一天下午,我正在為同修的訴狀打字時,丈夫發現了我訴江的底稿和郵單。那一刻,我看到他的臉都變形了,臉色相當難看。突然,他把我電腦的電源線拔掉了,指著我問:「為甚麼這麼大的事不和我商量?把個人和家裏的信息全告訴人家?你不在毀這個家嗎?你修大法我支持你,可你為甚麼要這麼做?為甚麼要毀這個家?這日子沒法過了。從今以後,你就別想在這個家裏做這些事 !」 他邊哭邊說,簡直像天要塌了一樣。
我趕緊在心裏問自己:我做錯了嗎?答案很快:「沒錯!」就在這一瞬間,師父的一句法打進我的腦海中:「一個不動就制萬動!」[1]師父的這句話一顯,一股暖流通透全身,心裏特別舒服特別穩,像吃了定心丸一樣。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在鼓勵我,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他這麼鬧,我心如止水,心裏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說完出門走了。過一會兒回來了,就開始喝酒,不吃飯也不吃菜,就喝了半斤多白酒,邊喝邊哭,我跟他說話也不理我,我問他想幹甚麼,他大聲說:「想死! 」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你死不了。」就這樣僵持了一天一夜。
丈夫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膽小怕事,又是男子大丈夫主義,在這個家裏是說一不二的人。因為他曾救過我的命,四十多年來,我一直抱著感恩的心對待他,不想委屈他。修煉後我明知道這是情魔,是我應該修去的東西。可是,遇到事還是怕他生氣。這就是在走舊勢力的路。這次舊勢力想用丈夫的氣勢把我嚇住,可是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就是不動心。你不讓我用電腦,我就學法,發正念,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而且心很靜。
晚上八點多鐘,我表弟來了,是丈夫打電話找來的,他還給遠方的妹妹打了電話。表弟進屋就抱怨我不該這樣做:你修煉大法我們都支持你,你怎麼這樣糊塗!我說:老弟呀,作為你們這樣想沒錯,姐還得謝謝你們的關心,可姐是個修煉人哪,大法弟子被迫害十六年,師父被蒙冤,大法遭誹謗,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傷、殘、死,家破人亡,甚至被活摘器官高價出售,牟取暴利,江澤民是首犯,是元凶,我就要告他!還我師父清白! 還大法清白!為死去的大法弟子伸冤!還給大法弟子寬鬆自由的修煉環境!我是大法受益者,我就要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錯在哪裏?不但大法弟子告他!你們也應該告他! 全中國人民都應該告他! 因為他迫害了所有的中國人!
表弟說:「你是沒錯,共產黨它是不講理的,不論你對錯,你觸犯了它,它就要置你於死地! 別再犟了,快把你的東西收拾收拾暫放我家去,你趕快躲躲吧。」這時丈夫也說:「我去給你買票,你回老家吧。」我說:「我哪兒也不去,就在我家,甚麼東西也不能動。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保護,肯定沒事。你們放心吧!」表弟看勸不了我,就說:「沒事更好,我就回去了。」表弟走了。
第二天早飯和午飯,丈夫都沒吃,還是喝酒、生氣。晚飯時我又說:「我給你蒸碗雞蛋糕吧。」這時他語氣平和的說:「行。」就這樣舊勢力給我安排的這場魔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用正念解體了,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過,我們還和平常一樣有說有笑。吃完飯他還出去給師父買了供果,並且一直到現在兩個多月了,他不但沒再生氣,比以前更體貼關心我了。不但沒影響我做三件事,還幫我發資料、貼粘貼,這是過去從沒有過的事。就像師尊講的:「柳暗花明又一村」[2]。
事後我總結兩件奇事:一是丈夫喝了那麼多酒沒醉、沒吐、沒折騰,在以前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要他心裏不痛快喝一點酒都醉,而且沒完沒了的折騰。這次喝了那麼多酒,沒醉,沒折騰,這是從來沒有的事。這說明我做正了,師父真的連他都在管。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對他四十年的怕心解體了,在這個家裏,我真的能堂堂正正的做我該做的事了!想到這兒,我心裏好輕鬆,謝謝師父。
還有一件奇事:一年多前,在我的兩側腋窩下各長了十多個褐色斑。七月初我洗澡時發現,褐斑一個都沒有了,而且皮膚白白淨淨,一點痕跡都沒有。這如果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是很難相信的,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寫到這兒,我突然悟道:師父看我不爭氣,通過這件事在往前推我,在往上拔我。悟到這兒我渾身一震,全身發熱,眼淚出來了。那一刻,我明白了一個理:原來修煉就這麼簡單,只需記住一件事,就是聽師父的話 ,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就足以過關。因為師父告訴過我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
因自己總認為和同修差距很大,遲遲不好意思寫。在同修的鼓勵幫助下,知道了這是證實大法的超常,證實師父的慈悲偉大,大法弟子就應該證實法!再次感謝師尊的加持、點化。
初次寫稿,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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