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大學時間充裕了,仍然保持每天堅持學法和背法。我每天早上6點前起床,發完正念後煉一套功法,再上學。上學從來不困,連一次趴桌子都沒有。冬天很冷,我的同學下課鈴一響齊刷刷都趴在桌子上睡覺,我卻一點也不覺得睏或者學習累,多虧了大法啊,讓我頭腦清醒。沐浴在宇宙大法的光輝中太幸福了。
師父給我安排的都是最好的
上大學是一件中國人很重視的事。我的學校和專業和預期的很不一樣,開始心裏也有波動,可是讀了之後,才發現這個專業很好,環境也很寬鬆,應該是我的分數能做出的最好的選擇了。
住進宿舍第一天發現,另外三個舍友與我的專業都不同(她們三個同一專業),而且她們都來自同一省份的同一個地區,而我的其他同學卻和我同專業的同學一起住。我心裏有些不安:「怎麼就我不和同班同學住呢?她們三個會不會排斥我?」母親(同修)也擔心。但是我安慰她說:順其自然吧,師父安排的都是最好的。
事實證明這樣的安排真的是最好的:我和舍友經常在不同時間段上課,有的學期課程基本上都是錯開的,這樣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在宿舍煉功、學法,有時寫真相紙幣。
因為修煉大法,我學習成績很好,與舍友、與同班同學關係也很好,並沒有因為沒和同學住在同一宿舍而影響融入班級。我的很多同學經常找我一起去吃飯,向我問學習上的問題,有些找我傾訴自己遇到的難題,我都努力用師父教導我的「真、善、忍」來和他們相處。臨考試,我的筆記本會被同學們借去拍照、複印。有時我也會有不好的情緒:這是我一個學期的精華呢。可是會用法來衡量自己,大法弟子不應該有自私的心,去掉它!
大學就是半個社會,對我的心性上的磨練也很大。看到同學很多來自非常富裕的家庭,這是讓我修去名利心、妒嫉心;看到長得好看的男生有時會產生想像,這是讓我修去色心;看到同齡人的叛逆、貪玩、貪圖享受等行為,比如說玩遊戲玩到很晚、早上睡懶覺、逃課等,有時會有魔性想和他們一樣放縱自己,這是在磨練自己的意志。這時我就會背師父的經:「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也就能堅持做好、做正了。每當自己放鬆了,心性不知不覺滑下來了,我就會感覺到自己無論是語言還是行為都向常人退,那時的感覺真的是太悲傷了,好像真我在哭泣,我就得精進回來。
師父引導有緣人來聽我講真相
今年暑假在銀行實習,有一位保安聽我講了真相。有一天,他拉住我,很沉重地問我:「為甚麼最近十年全世界那麼多災難,以前從來沒有那麼多?大地震、海嘯太多了,你說怎麼回事呢?」我一聽,這是師父安排你來聽我講真相的呀,平時這麼忙都沒有時間說話,正好你問我,我便接著話說:「是啊,那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甚麼,就是怎樣在災禍中保平安啊!」他點頭說對。我正想講下去的時候,他被別人叫去幹活了。當時我的心裏有些遺憾,可是又不甘心讓有緣人錯過得救的機會。
在我實習最後一天的下午,我們又有機會聊天,這時我直接問他:「你入過黨沒有?」他說:「入了,但是退了。」我趕忙問他怎麼退的,他說是因為在外地打工的原因黨籍被退出來了。我說:「那正好,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沒有,還說那是搞政治。我告訴他:「現在三退是中國人得救的機會。中共做了太多壞事,在文革啊、六四啊,各種事件中害死太多中國人。」然後跟他講了貴州藏字石,聯繫這次天津大爆炸的災難,告訴他要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平安的未來。那個保安便十分肯定地讓我給他辦三退,還一再叮囑我他的名字是哪兩個字。連說幾遍:「記住了嗎?可別記錯了。」看的出來世人盼望得到真相的急切心情以及對待自己未來的選擇十分莊重。
他認同三退,但可能心裏還有疑惑。他又問了我對勸三退這件事怎麼看,我就和他說:「如果有人知道你前面走的路是懸崖,你本人不知道,他來告訴你前面有危險讓你避開,我覺得為了自己的平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很贊成。
故事還沒結束,臨下班了,他把我叫到他跟前,寫字給我看(此人練字),寫了一個大大的「真」字,我一看:呀,這是師父讓我告訴他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呢!於是邊說邊把筆拿過來,說:「那我寫這三個字給你看看它好不好?」在紙上端正的寫下「真、善、忍」三個大字。他把筆拿回去,也模仿我在紙上寫「真、善、忍」。就這樣順順利利我就把真相告訴了一個有緣人。
最後他告訴我:這週也是他在這裏做保安工作的最後一週,他下週就辭去這份活。我深深感覺世人都是為法來,為得到真相而來。
回家的路上我很感慨,師父的偉大和慈悲。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弟子只需動動嘴就能把有緣人救了。當然在救人時心性一定要正,我也有怕心和很多要修去的阻礙我講真相的執著心。但是弟子一定精進實修,努力學法背法修心性,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