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高揚在控告書中陳述的被迫害的情況。
我自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那時我才十四歲,我按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說真話,辦真事,做個誠實守信的人;處處善待他人,不打人不罵人,遇事向內找,不爭不鬥,在學校做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在老師和同學的眼裏我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學生和同學。十年寒窗伴我長大成人,畢業後,我步入了這道德下滑,物慾橫流的社會,我沒有在金錢,物質的誘惑下跌倒,大法就像一盞明燈始終照亮著我的人生航線,我非常慶幸自己在茫茫人海中,了悟了人生真諦,走上返本歸真的回歸之路。
二零零七年五月五日上午,我母親楊松麗和功友黃滬珍(已被迫害離世),在華新街人才市場附近給學生講法輪功真相,被協勤人員綁架到華新街派出所,下午華新街派出所警察和江北區分局國保支隊等人把媽媽楊松麗非法押送回家,進行非法抄家,還強迫我父親簽字。當天晚上楊松麗、黃滬珍被綁架到江北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幾天之後,我和父親去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要人,國保支隊人員對我們說:「你們放心,楊松麗關十五天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們直接去接她就是了」。因是五一節放假分局國保支隊沒有人上班,我和父親就回家了。
過完五一節第一天上班,我和父親又去了江北區分局國保支隊,當時有兩名國保支隊警察在辦公室。父親問我媽媽的情況,甚麼時候能夠回家。某警察說:「楊松麗已經判了,她和黃滬珍都是勞教一年零三個月,她們要講真相啥,讓她們到裏面去慢慢講。黃滬珍一九九九年去北京上訪的時候,就是我從北京把她接回來的。」在江澤民的罪惡命令下,警察執行了對法輪功無辜迫害。之後我們找到了國保支隊隊長申明,申明偽善的安慰我們說:「沒有甚麼事,關個一年半載就回來了,時間很快,主要是在裏面勞動學習。」就這樣我過了一年多,沒有母愛的日子。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星期四下午三點多鐘,重慶市江北區國保支隊警察和華新街派出所民警,非法闖入我的家中,要非法抄家。我和媽媽關上門不准他們進屋,因我家是老房子,他們幾下就把門踢爛了。我奮力的擋在門口不准他們進屋,媽媽問他們要幹甚麼。警察拿出非法搜查證,說要抄我的家,媽媽把非法搜查證拿到手裏撕成兩半,緊緊握在手裏。之後國保支隊兩個警察把我拉出屋外,其中一個警察把我打倒在地,全身壓在我的身上,用擒拿的方法狠狠地壓住我的手臂,我全身都動不了。另一個警察用膝蓋狠狠地壓在我的臉上,還用大頭皮鞋瘋狂地踩我的頭和臉。
我質問警察:「你們為甚麼要打人?」警察說:「就是要打你,打了你,你敢把我怎麼樣?打你還是輕的,把你個龜兒抓去關起,你比那些小偷和強盜都還要可惡,你該遭打。」因我家是平房,周圍很多鄰居在圍觀,媽媽喊周圍的鄰居給我爸爸打電話,喊他趕快回來。警察吼道:「誰敢打電話,不准打。」有善良正義的鄰居還是給我爸爸打了電話。警察說:「打了電話也沒有用,回來了把他一起抓起走」。
鄰居給我父親打完電話後,警察也開始打電話:「快點派人來,他們要反抗,多喊點人來」。隨後來了很多國保警察,國保支隊隊長也來了。華新街派出所開來一輛警車,下來一個警察和兩個協勤,強行將我綁架上警車,我一路高喊:「法輪大法好」!媽媽也在高喊:「法輪大法好」。警察還把媽媽壓倒在地上,強行搶走撕成兩半的非法搜查證。拿給我的父親看。媽媽質問警察:「你們是土匪嗎?你來搶我的東西」。警察得意的笑著說:「我不是土匪,你說錯了,我是洋匪」。隨後非法抄家,搶走了兩台電腦和一台打印機等很多法輪功書籍和真相資料。之後將母親楊松麗綁架到華新街派出所。當時來參與綁架我和媽媽的人,有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社區、華新街街道辦事處、華新街派出所等人。
我被綁架到華新街派出所後,警察喊我蹲下,我不配合,因為我知道,我是做好人,沒有犯法。警察看我不配合,就把我銬在木沙發上,因我被打身體非常虛弱,我在派出所裏面都嘔吐了兩次。警察怕擔責任,當天晚上就把我放回了家;而母親楊松麗卻被非法送往洗腦班。警察還偽善的對我父親說:「我們儘量不判楊松麗的刑,判了刑她退休工資就沒有了,在我手上的法輪功有四十多個人(實際人數已經上百人),還有十八中學的那些老師,我們對她們都是手下留情,都沒有判她們的刑,最多就是勞教。」可是沒隔多久,他們偷偷地將母親從洗腦班綁架到重慶市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我回家後全身是傷痕,頭和腰都非常的疼痛。好心的鄰居都來關心我。九月三十日中午華新街派出所民警和社區主任,到我家中「關心」我,表面是來「關心」我,其實是為第二次迫害做準備。九月十七日至十月二十七日這一個多月時間中,他們到處打聽我的情況,
我的身體剛剛恢復健康,他們就上門了。十月二十七日星期二晚上七點多鐘,警察非法闖入我家中,強行將我綁架到華新街派出所,非法關押在派出所的二樓,警察還說:「你要反抗我們就要打你,我們那天沒有安心打你,我們真的要打你的話,你娃撿都撿不起來。」他們想從我這裏得到點同修們的消息,他們非法審問我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結果。晚上兩個警察出去吃飯,就找來三個協勤人員非法看管我,還叫派出所警察看管。臨走前,警察非常的意地對協勤人員說:「不要著急,我們吃了飯就回來,一會兒送他到度假村去療養(黑監獄洗腦班)」並訛詐我偽善的說:「揚揚,你娃娃還不老實,某某人和某某人都把你說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要零口供,自己好好的想一下,一會我們回來再問你。」隨後把我帶到派出所的一樓接待室,銬在木沙發上,並吩咐派出所的警察和協勤非法看管我,還吩咐另外一個協勤回家去拿衣服,準備把他調到洗腦班去看管我。我看見那個協勤很不願意參加這個事情,很無奈的回家拿衣服去了。警察吃飯去了,協勤人員和派出所警察坐在我旁邊,我的父親坐在對面的板凳上流著眼淚看著我。我當時的心情也非常難受,我按真善忍做好人,遭到江澤民及其追隨者的迫害,連家裏的親人心裏都承受著巨大的傷害。
當天晚上九點多鐘,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用正念掙脫手銬跑出了派出所,當時派出所的所有人都出動來追我,當晚我成功的跑脫,從此我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
負責綁架我的兩名警察,得知消息後,惱羞成怒,強行扣押並審問我的父親,威脅說出家裏所有的親戚朋友和同學的電話,如果不說就要非法關押我父親。當天晚上警察們非法查詢我所有親戚的戶口檔案,父親在他們的恐嚇和威逼下,被迫錄口供還簽字蓋了手印,被迫給所有的親戚朋友打電話,警察在電話上威脅我的親戚朋友說:「不要收留高揚,高揚是通緝犯,哪個敢收留高揚,哪個就犯了包庇罪,一樣的要坐牢。如果高揚來了,要馬上報案。」警察對我的父親罵道:「你那個兒,還要在網上去發表文章,還要把我們的名字發到法輪功網站上去,一定要把他抓回來,抓回來要判重刑,最好喊你的兒自己回來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隨後的這一年多的日子裏,重慶江北區公安分局國保支隊派便衣跟蹤我的父親,在我家附近蹲點,對我及親戚朋友的座機、手機和QQ號都非法監控並錄音,國保警察、派出所還經常上門騷擾。他們還去騷擾我的鄰居。規定我父親必須隨叫隨到,經常強迫我父親去國保支隊報到。
警察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給我的父親說:「其實高揚也沒有犯好大的事情,何必跑嘛,喊他回來,把事情說清楚就是了,我們也不追究。」警察還請我的朋友出來吃飯,說了很多誹謗大法和威脅我朋友人身安全的話,目地就是要找到我。
媽媽被非法勞教,我被迫流離失所,父親也承受了非常大的精神壓力,一個好好的家庭被江澤民及其追隨者迫害得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