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營救獄中同修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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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三日】近期看到同修在黑龍江省呼蘭監獄被迫害命危的報導,痛心而焦急。每當看到遭受迫害的同修,只能在遠處發正念加持同修,解體邪惡迫害。在這裏將營救同修的一點點體會,與同修交流,讓我們一起在師父的加持呵護下營救咱們的同修。

幾年前的七月下旬的一天,得知一外地A同修在獄中被非法關押小號數日,多次遭受各種酷刑折磨,遍體鱗傷,命在旦夕,在冤獄的前五年,家屬只見了三次。A同修在監獄長期遭受迫害,因不配合邪惡,被以所謂「表現不好」為由轉入其它更邪惡的監獄。家屬多次去監獄,惡警要求出示身份證,又要將家屬囚禁,上訪到監獄管理局同樣邪惡,A同修家人多數為大法弟子,長期遭受迫害,有的多次被綁架關押,母親多年流離失所。

得知情況的我,一夜未眠。師尊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為確保A同修的生命安全,我說服丈夫與我同去省監獄管理局申訴,我認為他說話能比我有力度,他答應三天後與我一起去。但是近三四十度高溫的夏季,三天時間對於在小號酷刑折磨下的同修來說,是個甚麼概念?時間就是生命,我內心自問:你是大法弟子嗎?怎麼能依賴於常人呢?為了營救A同修以及確保其家人的安全,我想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責任有能力去營救獄中的同修,也是對我信師信法的一次考核。

師尊說:「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2]在法中我悟到了法理,我雖然看不見神通和功能,但我相信師尊的偉大威德。丈夫說我是自投羅網,於是我不顧家人的阻攔,帶著正念踏上了去省城的路。因為走的太急,沒有來得及與同修聯繫發正念,我一路上發正念請師尊加持弟子,心裏與同修們溝通。這時,手機響了,B同修來電話,讓我趕緊過去,我知道有四位同修被綁架進看守所了,我說:「在車上去某某市裏也是看病人,很重的,都幫助吧。」這樣她很快的通知同修們一起發正念,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謝謝師尊!

在師尊的鼓勵呵護以及同修的幫助下,我來到了省城,首先找個適當的地方發正念,調整心態。當我發出最強大的正念時,功能非常強,整個身體都被強大的能量加持著,身體非常高大,一股熱流通透全身,淚水奪眶而出,請師尊放心,弟子會理智、智慧、威嚴的去對待一切。

當我腳踏進這個部門時,又覺得一陣熱流湧上來,覺得身體更高大,感到天地之間唯我獨尊,周圍出入的人都很矮小,我清楚的知道師尊又一次給自己壯大膽量。我知道這個部門誰進都得登記,就連其下屬單位工作人員也需要登記。正念中我是「神」,不允許人給神登記,他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

當我走進去時,門衛絲毫沒有要登記的意思,更沒有提甚麼證件,只是微笑著問我是甚麼單位的,我回答:「個人。」「找誰?」「找主要領導。」我說明了來意,門衛說只接待A的直系親屬,我說:「他父母年紀大了,整天著急上火,身體不好來不了,委託我來的。」我在正念中解體他們背後邪惡的同時,也在圓容著他們善良的一面。門衛將我領到接待室,並很熱心的幫助我和接待室的人溝通,並悄悄叮囑我:「你必須得說是他父母委託你來的才可能行。」接待室的人得知我的身份後說不行,心想我是跟隨師父一起來做神的事情,我很堅定說:「行,我是來和主要領導反映問題的,現在獄裏的人正在遭受迫害上酷刑,不讓見主要領導出了問題誰負責?你能負責的了嗎?」他看看我很是著急的樣子,沒說甚麼,只好接通了xx長電話。

xx長接待了我,我禮節性的與他握握手。我首先介紹了一下我是A同修的甚麼親人,然後把非法關押小號數日酷刑折磨,惡警行惡,牢頭毒打、剝奪家屬接見權等問題,詳細說明了一下,xx長打著官腔說:「不可能打,你說打了,你有證據嗎?」我一聽騰的一下站起來說:「那麼你說沒打你有證據嗎?我說打了我敢負法律責任,你說沒打你敢負法律責任嗎?現在咱倆就帶他去驗傷, 傷就是證據,我拿路費和所有費用。」這時他用佩服的眼神、打著手勢示意我坐下,並用和氣的語氣對我說:「別激動,別激動。」我說:「能不激動嗎?孩子被非法關押小號這麼多天,受惡警這麼多酷刑,多次給你們打電話,來人找你們也不管,換位思考一下,你怎麼樣?」

可能我的聲音太大了,這時進來兩個工作人員,我用正念制止來人不許開口,他們真的沒說話,只是互相對視一下。我看進來的人多了,就把他們看成是師父派來增援我的,我感到來的不是我一個人,就步步緊逼:「今天你可以說不管,也可以推脫,我保證不再來找你們,我要去找既能管著你們的,又能管著他們(監獄)的地方 ,我要追究你們的管理責任,教育責任,追究獄方的法律責任和刑事責任,我們強烈要求懲辦打人兇手,給獄警行政處分,給牢頭加刑,強烈要求立即放人!」

我感到師尊給我開通了兩個大腦,像兩台機器一樣一個發正念,一個在對話,我的話帶有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嚴,聲音在樓裏迴盪著。xx長說:「我馬上打電話,我這沒號碼,我上樓去打。」我嘴裏還在說著:「我長時間沒在家,早知道我早治治這些邪惡了。」他聽我說話的口氣,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幹甚麼的,趕緊就上樓去打電話了。

約五分鐘我的手機響了,xx長告訴我說,人從小號放出來了,並答應我的要求,明天就可以讓家屬見人。這時我接到了A同修的家屬電話說:A親自從監獄打來電話了,從小號出來了,還說「獄警害怕了」很關心的把手機給他說:「快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吧。」只許告訴從小號出來了,挺好的。家人在這邊問打壞了嗎?A那邊被威脅:「不許說打,不許說傷。」A說:他們說了:「他們也不容易呀,請給留碗飯吃吧。」別的就不讓說了,電話掛斷了。

緊接著獄中的主要頭目,親自給家屬打了三次電話,也用威脅恐嚇的語言百般的推遲暫時不允許家屬接見,半個月以後再允許接見,說:「A在獄中自殘了。」這就是江氏集團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那個頭目還說:告訴你們來也白來見不到的。這位上層xx長也玩起了兩面手法的把戲,這邊不敢不答應我,而那邊也是威脅恐嚇的語言給家屬打電話,目地也是不允許馬上接見。

因十幾年遭受邪惡的迫害,家屬(常人)也沒有了主意,家屬同修又來電話說:去了也白去不讓見,還可能會出事。我心裏在傳遞師父的話:「誰也不敢來輕易動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3]。我說:「別怕,誰也不敢動咱們,咱們不是有管他們上司的上司嗎?明天必須見,這是大法賦予咱們的合法權利,不讓見更說明他們有不可告人的目地,他們不是正在為自己的邪惡而害怕嗎?咱們不能鬆,只能攻,攻下第一步、拿下第二步,一定不能前功盡棄,你知道嗎?這是你我做不來的事啊,不單單是為營救A一個人,也是在整體解體邪惡,為那裏親人減少迫害。明天咱們多多的去人,他們說了不算,咱們說了算,帶上錄音機、照相機拍下傷痕累累的罪狀,留下一個人陪著A要求獄方給治病,詳細檢查身體,做下一步更神的事(保外就醫,起訴),我在這繼續坐鎮。」

可當晚A家屬可能給我打的電話,誤打到我家,我丈夫得知今天的情況和明天的安排,嚇懵了,嗓子當時就急啞了,多次打電話訓斥、威脅、嚇唬、謾罵,命令我馬上打車回家,否則他馬上過來治我。一會手機又響了,有三個在市裏的親屬都知道了,都要來制止我,我不告訴他們我所在的地方,這一晚上的電話嘩嘩在響,幾家人都基本沒有入睡,我心裏想真是對不起師父,又給師父找麻煩了,我只是正念求師父,無論他們怎麼在電話裏嚇唬,我只有一個營救同修的念頭,也沒有時間去考慮怕的問題了。師尊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4]。

第二天早晨電話還在繼續,沒等我到管理局,丈夫來電話說他到市裏了,正在打車趕往管理局,我急得不知所措,心想:師父快安排支走他,師尊告誡我:「一個不動能制萬動」[5] 。一會手機響了,親屬來電話說,他要來管理局接我,說我丈夫領導來電話,讓他到市裏的一個部門去辦個重要的事,在上班前必須趕到。我很感謝的說:你年紀大了不要來了,我去你家吧。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就這樣我順利到了管理局,A家屬也到了監獄那。

我打電話問A家屬,他們說可能監獄不讓見,讓我等一等再找,我鼓勵家屬正念、神念,可是隨後電話和短信卻怎麼也聯繫不上了,10分鐘、20分鐘、30分鐘……一個半小時過去了,我心裏非常焦急,忐忑不安,怕邪惡對家屬綁架,正念求師父,急得我在管理局的大廳來回走動,也忘了自己是在甚麼地方了,門衛登記的人來回微笑著與我點頭,也沒問證件,也沒問找誰。這時我鎮靜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不應該在這個場所來回走動。

我找個地方發正念,我來到旁邊的一個小區,小區封閉式管理很嚴,沒有門卡進不去,我無意中一指,保安走出來,樂呵呵的打開了小門,我來到裏面的休閒長廊,坐下發正念,鏟除監獄惡警背後的邪惡,請師父保護和加持獄中弟子和家屬都有正念。

當時正念很強,頭腦中一片空白,周圍甚麼也沒有注意到,直到三個孩子邊跑邊喊:「阿姨給你花,阿姨給你花」。孩子的喊聲,大人的制止聲,才使我如夢初醒,定神一看,身邊凳子上放了一堆「小野花」,我環顧了一下四週,並沒有看到這樣的花,才恍然大悟,師尊啊,您又一次用這種特殊的方式,在激勵著弟子,弟子知道您一直就在我身邊。

電話還是無法和家屬取得聯繫,我急匆匆的與登記人點了一下頭,直奔接待室,請給聯繫一下xx長,就說是昨天來的那個人找他,接通了說xx長馬上下來,約三、四分鐘,xx長下來告訴我,那頭正見著呢。這時手機響了,A家屬來電話說見完了,我說:「xx長在,有甚麼要求,見的情況和xx長說吧。」xx長當時在我面前家屬甚麼要求都答應了。

惡警怕的要命,既能從小號馬上放人,又強烈要求立即見到人,不知道找到的是哪一級,多大的官,都怕得要命,兩個惡警當著家屬的面說:「現在可不能讓見哪!」另一個說:「上頭xx長特批的。」結果還是拖了三個多小時,在壓力面前不得不讓見。

在見之前,他們把家屬的包和手機都控制起來了。家屬去了四個人,惡警六個人看著,氣氛很是恐怖,隔著玻璃看A同修骨瘦如柴,手還縫著線,腿也不好使,不讓問傷,看傷,身上打的甚麼樣家屬全然不知。這邊家屬問甚麼,還不等回答,兩個惡警就給掐斷了聲音,惡警非常害怕,怕曝光,怕罷免他們的官職。他們哪裏知道,沒有甚麼上級,甚麼大官,高官的,而是偉大慈悲的師尊,在營救他的弟子!

三天後,家屬又去接見了一次。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少了,他們也不那麼囂張了,再也不敢對A同修行惡了。家屬有正常接見的權利。

我同A家屬一起來到了管理局,反映情況準備做下一步的事。比xx長高兩級的主管領導也接待了我們,聽取了我們的彙報,非常重視此案,並形成材料上報了,三個部門準備聯合下去調查。但是問及家屬的情況時有漏了,被邪惡鑽了空子,結果A同修一直在獄中到期滿才被釋放,我為此感到遺憾,向內找出了自己有很多執著心,最主要的就是總怕家屬把問題說小了,說漏了,問家屬的話,我總是搶著答,怕就是執著心,問題就出在這。

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我感到心在宇宙的大法中,沐浴著佛光,見證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見證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6]。

個人經歷與體會,因層次、水平有限,不妥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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