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零一六年五月的紐約法會後,我卻陷入了修煉的低谷,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往前進了,我覺得我「跑」的已經很快了,很拼命了。可師父的講法卻讓我意識到自己的那顆「有求」的心,背後是「不信師不信法」的心。我把這段修煉歷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一、棒喝和魔難讓我驚醒
師父在法會上提到:「你們聽說師父在教唱歌了吧。」[1]我幸運的成為了跟師父學唱歌的眾弟子中的一員,我覺得,這一切都是為了救人,這或許就是我發的願,正如師父講的:「在史前歷史過程中也一直在按照正法時期弟子的偉大造就著你們的一切」[2]。我從小學音樂,畢業後,進了媒體工作。師父造就我的這一切技能都是為了證實法用的,我沒有因此而驕傲。
師父教導我們需要放下原來學的學院派的東西,從新開一條路,這條路師父已經下給我了,需要我正念趟出這條路,而且原來那條路上的東西還會經常來干擾我,我真切的感受到我唱歌是在開疆拓土,這其中師父也一直在看護著我,經常點化我、推著我抓緊練。
一年的時間,我覺得我把師父下給我的那條路打通了,二零一六年五月紐約法會期間,我早早的就把我的唱歌錄像交了上去,可是法會之前一直沒有回音,我還在安慰自己:「再等等。」但是心裏那種失落感已經讓我覺察到了我那顆求上神韻藝術團的心,我努力歸正自己,可是心裏還在等。
師父的一段講法把我「棒喝」住了!師父在講到神韻藝術團的時候說:「舊勢力也不讓他在這,因為覺的他不配在這。」[1]我清晰的感受到師父在告訴我:「你還沒修好」。
我知道我修煉中出了問題。回來後心情降到了低谷,我在心裏跟師父說:「弟子盡力了,師父,我覺得自己跑的挺快的,怎麼還沒達到標準呢?」這個念頭一出,我就知道不對了,我這不是在「求」嗎?我跑這麼快是有目地的,我在求,我努力做好這一切為的就是最終能上神韻。我覺得愧對師父,師父給我這個功能是讓我修好了去救人的,不是為了上神韻的。可是「上神韻」這顆心僅僅是顆「求名」的心嗎?它從哪裏產生的,根子在哪裏呢?
就在這時,女兒又出現了狀況。女兒是四歲跟我來美國後才開始真正學法的,她多數狀態是一學法就犯睏,我沒少跟她過心性關。可是現在《轉法輪》一字一句的、一點一點的學,學到第六講了,女兒看著一撇一捺的「人」字竟然不知道是甚麼?我氣急敗壞,我平時也在教她認字,怎麼可能連「人」字都不認識,甚至指著「一」都要想老半天。
也正好是那段時間,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學校老師打兩次電話給我,說女兒在學校很不遵守紀律等等。我知道問題還是在我這裏,是我哪裏不符合法了,只有我歸正女兒才能變好,我就慢慢的耐心的一點一點教。由於當時我並沒找到是我哪顆人心,所以女兒依然還是前一秒剛讀完一個字,再問她是甚麼時,她還是瞪著稚嫩的眼睛無辜的跟我說「不知道。」我徹底崩潰了,我求師父,師父啊,這麼教都不會,怎麼辦啊?她學不會啊,我該怎麼教她呀,我該怎麼修啊?
師父看我實在不悟,在發正念時,就展現給了女兒。女兒告訴我:「媽媽,邪惡捂著大法書不讓我看見字!」我茅塞頓開,可惡的邪惡,原來是它們在搗鬼。我發出強大的正念滅這些干擾女兒學法的邪惡爛鬼,我帶著人心去鏟除邪惡,情況好一點,但不明顯。那時我們用一個小時才能讀完三行《轉法輪》,經常是我一隻手立掌、一隻手扶著書教女兒讀,甚至指著一個字女兒看十分鐘,我也發了十分鐘正念,女兒才開心的告訴我,媽媽我想起來了,讀「人」──我徹底被打趴下了。
師父的「棒喝」和女兒的窘況讓我不得不開始從根子上找自己。我放下一切,耐心的在家觀察女兒,看她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是我的甚麼問題讓她這樣?
二、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 從困境中往外爬
我把媒體的銷售工作放下了,全身心的撲在帶小弟子的事情上。剛開始在家的時候,我的心踏實不下來,我屬於那種「衝鋒陷陣」型的,作為新銷售的我,在師父的加持下,業績一直保持平穩,幾次都是銷售團隊的第一或者前三名,足以見得我身上那股「衝」勁,這些對我來說沒感到很難,「修在自己,功在師父」[3],我一直保持很強大的「媒體救人」的這一念做銷售,碰到名、利、爭鬥或者需要配合的事情,我都能把「自我」放下去圓容整體,我並沒覺得很難。可是,在孩子面前需要放下「自我」,挺難的。
我反思自己:女兒四歲跟我來美國,生活上我對女兒關心太少,加入媒體後,更是很少照顧女兒,覺得她是小弟子,我修好了,她就好了,師父都在管,所以在符合常人這個層面的關心,對女兒做的太少太少了,經常一週做一次飯,放在冰箱,女兒嫌不好吃時,還用師父「食而不味 口斷執著」[4]的法理怒斥她,生活上學校裏是很少問津的。這一下要在孩子面前放下自我去配合她的需要,挺難的。
我想衝出去,我不想在家圍著灶台轉,一天三頓飯無微不至的照顧孩子,多浪費時間啊!這種思想在我心裏掙扎,我有種老虎被關在籠子裏的感覺,我強壓自己這種「掙扎的」敗壞物質,在師父法像前哭著打坐,那一刻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安排的,師父在幫我「補課」,因為帶小弟子的過程需要我修的我一點沒修,反而讓邪惡放大的快收拾不住了。我意識到,邪惡想往下拖我,我不會讓它得逞的,我要帶著小弟子一起做好證實法、救人的事情。
於是,我穩住自己,耐心的去面對,一點一點的從零開始做,上午帶女兒學法,下午帶她去景點煉功、講真相,晚上回來再學一點法,有空再陪她玩會兒。女兒也在法中提高了很多,這其中師父時刻在看護著我們。
記得有一次,女兒讀法又開始很艱難,我那顆不耐煩的心又想上來,明明一個簡單的早就認識的「大」字,女兒看了半天也不認識,還不認真想,只想去玩。我強忍著自己,惡狠狠的對她說「有個聲音讓我揍你!」我當時是想恐嚇她讓她用心學,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真想發火,可是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停了一會,說「那個聲音是邪惡,不是我。」結果我話音一出,我明顯感覺自己身體裏「唿」的一下出去一個很大很大的假我,頓時我感覺身體非常輕鬆愉悅。我知道是自己沒上邪惡的當,師父幫弟子拿掉很大一塊東西。
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從《轉法輪》開始一個小時讀三行,到現在女兒可以一小時讀一整頁了,這樣每天一點一點的讀,兩個月的時間已經讀了四十頁了,女兒也認識了其中的大部份字。《洪吟》也每天都在背,每天煉功,週末去景點。有一天女兒開心的對我說:「媽媽,我夢見大大大大的《轉法輪》書了,金光閃閃、巨大無比!」
謝謝師尊的鼓勵和加持。這其中,剛滿六歲的女兒承受的或許比我還要大,真心的謝謝女兒。
三、往根子上找自己的問題
就在這紮紮實實帶小弟子的一個月裏,我讓自己整個人都緩下來了,我才慢慢的找到「我跑的很快了,再跑就要翻車了」這種狀態背後那顆心──那顆急躁的心。我帶小弟子這段時間,師父幫我拿掉很多「急躁」的東西。
我在問自己,你急甚麼?證實法、救人不是「急」來的,是「修」出來的。你急甚麼呢?我靜靜的找,想想自己兩年來的海外修煉路程:一下飛機,邪惡就給我來個「下馬威」,演化出各種魔難,我面臨嚴峻的重重考驗,自己帶著孩子,生活上、經濟上的困難,還要向國內家人證實大法,遇到的同修間的心性關等等,對我這個在國內沒有整體修煉環境、真正實修才兩年多的新學員來說很難接受。那時謠言四起,我當時只感覺來自四面八方加上上下十方的魔難壓在我面前。但我沒動搖,我知道只有把住這部大法修,才能有出路,我來一定有我要做的事情,我紮紮實實的保證每天學三講《轉法輪》,去景點救人。
那時,我經常是邊學法邊哭,因為慈悲的師父在法中明顯的展現給我,教我如何面對眼前的魔難和困境,我邊學法邊哭邊跟師父說:「師父,弟子知道了,再苦再難弟子都會去做。」我踏踏實實的在心性上修,在大小的心性關和邪惡製造的同修間的間隔中,我走過來了,我也加入了媒體,做了一名全職銷售人員。
我每天兩點多起床,全身心的投入到救人的各個項目中──媒體的銷售工作佔據了我大部份的精力和時間,但我沒被幹事心帶動,我清醒的保持「救人」的一念;我有空就去景點,景點缺年輕人,我利用中午吃飯的時間去景點,平時有空就帶孩子去景點;同時要照顧四、五歲的女兒學法煉功;生活的一切都要自己去面對。中學時我是學校樂隊指揮,當地天國樂團正好需要第二指揮,我責無旁貸的加入了這神聖的項目,這樣連週日下午打理日常生活的時間也被佔用了;我的時間被擠得滿滿的,一口氣都不敢松。二零一五年五月紐約法會後,我身上又多了一個擔子──練歌。
我找到了,就是這麼多的事情,擺在我面前需要我去平衡好的時候,開始憑著強大的從學法中得來的正念能做的很好,隨著一切都打理的很有序而且銷售業績也平穩的上升的時候,伴著同修們的讚許聲,自己的歡喜心、顯示心、爭鬥心、不服氣的心、證實自我的心等等人心都冒出來了,在這些人心面前並沒有紮紮實實修的時候,學法雖然還是很多,但已經開始走形式不入心了。自己性格本來就「急」,正好被邪惡抓住了,邪惡一點一點的放大這敗壞的物質。
從「急」到「急躁」到「煩躁」到「暴躁」,表現就是在這些救人的事情面前,我平衡不好時間了,往往每天除了銷售工作外,我能帶孩子學法,就沒時間唱歌了;或者抽時間去練歌了,孩子學法的時間就被擠掉了;或者練歌和帶孩子學法都做了就沒時間做飯、吃飯、洗碗了;再或者這一切都做了,我學法的時間就少了,保證不了學法的時間和質量了。慢慢的,孩子小、事情多的時候,我就開始怨孩子了,背後有種「如果沒有你,我能做的更好一些」的心理,嫌棄女兒不懂事、佔用我的時間了,讓孩子的情況越來越糟。
在這麼多事情面前,我為甚麼讓邪惡抓住了我的「急」呢?「急」的背後是甚麼,我繼續找,我找到是自己一顆「畏難」的心。我覺得這一切都始終如一的做好,太難了。我覺得難,我承認了它。
其實,真的那麼難嗎?我剛得法時,為了擺脫家人的高壓監視,孩子兩歲就被送進了托兒所,先生正好被調到異地工作,家裏就剩我一個人接送孩子、照顧孩子。我要上班,除了學法煉功之外還要做資料、發資料、講真相,照顧孩子的吃喝拉撒,打掃家務等等家裏家外的一切事情都是我自己做,那時孩子更小,需要處理的事情更多,我做的都得心應手,每天還都笑呵呵的,鄰居們都覺得不可思議,因為他們都是四、五個人照顧一個小孩。我告訴他們是大法師父給我的超常能力!常人看著難,我卻一點都不覺得難,反而很開心。因為沒有人在家監視我了,我覺得「只要讓我修煉,讓我幹甚麼都行。」所以那時候,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我一點不覺得難。
現在我為甚麼覺得難呢?我往深了找自己,這個「承認難」的心背後有顆「有求」的心,當我這一切都做的很好的時候,生出了歡喜心,尤其自認為師父給下的唱歌的通道我可能給通開了的時候,我覺的我有機會上神韻了。邪惡利用我的歡喜心放大了我這顆隱藏的「求上神韻」的心,讓我面臨的需要處理的事情更加難。
我繼續找,繼續找,這個「承認難」和「有求」的背後是那顆「害怕做不好的心」,我在怕,我怕這麼多事情我平衡不好,不能每件都達到法的要求,在海外這個安逸的環境,我怕自己不能始終如一的做好,所以就被邪惡鑽了空子,讓我去求那個我最想達到的目標──「上神韻」,最後就是這些事變的越來越難。
我繼續往根子上挖自己,我找到我覺得這一切很難,怕做不好,背後竟然是「信師信法」的心動搖了!我找到後,心裏一震,我竟然在難中,動搖了「信師信法」的堅定意志!
悟到這裏的時候,在發正念時,師父又展現給女兒鼓勵弟子──女兒開心的跟我說:「媽媽,我看見師父了,師父在衝你笑!」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弟子竟然是「信師信法」根子上出了問題,太對不起師父了!
我讓自己長時間定下來,默默的淚流不止,嘆悔自己沒有真正的做到堅如磐石的信師信法。師父講過「難忍能忍,難行能行」[3],還針對七二零以後得法的弟子講過「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你就能闖的過來。」[5]是啊,既然我這條修煉的路、證實法的路是這樣安排的,只要信師信法,一定能走得通的。師父講:「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3]師父安排的路,只要弟子守著「信師信法」的信念紮紮實實的修,一切邪惡因素在慈悲偉大、無所不能的師父面前都會變的微不足道啊。
我才醒悟,為甚麼每次學《轉法輪》第三講中「只要你能夠踏踏實實的堅定的修下去,我們就把你當作弟子帶」[3],每次讀這段法,那個「踏踏實實」師父總是放的很大讓我悟。是啊,踏踏實實的做好眼前的每一件事,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下──也就是在在家帶孩子的這一個月,我足不出戶,竟然簽進了$38000的廣告銷售業績。慈悲的師父再次用這個業績鼓勵弟子:別急,不要怕,能做好。銷售、帶孩子、練歌、去景點、天國樂團、打理生活,一切都在修煉之中,只要不放鬆修煉人的意志,紮實的在法中修,一切都交給師父吧。「修在自己,功在師父」[6]的法理,不能光掛在嘴上說,是要切實做到的啊!
我忽然變的很輕鬆,一種不再為繁事牽絆所累的釋然。我感受到師父在擴大我的容量。銷售每天都在用心做;歌也每天都在練卻不再有執著「上神韻」的心,只求做好;孩子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每天抽時間和她交流學校的生活點滴,真心的關心她;景點也絕不會落下,中午有空就去,週末也一定會去,因為那是救人的第一線;繼續在天國樂團項目中救人;每天做飯洗碗已不再成為負累,因為這是大法對我最起碼的要求,我要從生活瑣事起做一個好媽媽,連個好媽媽都做不到怎麼能是個好人呢?連個好人都做不到,怎麼同化「真善忍」呢?更何以談「救人」的史前大願呢。
我又悟到師父多次講過的:「很多事情看上去是無序的,可是實際上都是有序的」[7]的深層法理。感謝師父給我安排的這一切,正是這看似「不可能都做好」的一切擺在我面前,才推著我、逼著我保持強大的正念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也正是這看似「不可能都做好」的一切擺在我面前,我才能時刻謹記「救人」的這一念,不被媒體項目中「幹事心」所帶動,不被小弟子的「情」所困,不被「上神韻」的心執著的放鬆我做其它救人的事情,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了「救人」,每個項目都是互相補充、互相圓容、互相帶動提高的。
我有種「身在其中、心在其外」的超然豁達──身在每個項目之中,心卻始終想著「一切都是在救人」。正如師父告訴我們的「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8]
感謝師父給予弟子的一切,弟子願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師父,堅如磐石的信師信法,放下自我,勇猛精進,只管做好眼前的每一件事,兌現誓約,救度眾生。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不正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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