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歲時母親去世,父親把我送到大伯家撫養。長到七、八歲時就給大伯家放羊、做家務,整天幹活挨打受罵,只有幹活的份兒,沒有上學的份兒。修煉大法前的大半生,書本筆與我無緣。
一九九六年春天,我大哥給我送來了《轉法輪》,並給我講這本大法書很珍貴,是教人做好人的書,學這本大法書,按這本大法書的要求去做,就能使人達到心理健康,身體健康等等。聽的我非常高興,心裏亮堂極了,我拿過這本大法書翻開,看到白紙黑字,我的心涼了,說:大哥,我不識字啊!怎麼學呀!大哥就給我讀《轉法輪》讓我聽。大哥讀前三講時,我是閉著眼似睡非睡的聽,聽到第四講時,我就睡醒了,坐起來了,腦袋透亮了,不痛了,人精神起來了,心情從沒過的喜悅。我跟大哥說:我要學大法,修大法。
我迫不及待的找到了煉功點,在煉功點上同修教我煉功動作,集體學法時,同修們讀法我聽。過幾天同修讀法,我也拿書看,開始跟不上,同修翻頁我也跟著翻,用心看書上的每個字,雖然不認識念甚麼,好像每個字都裝進了腦袋裏,慢慢的筆畫簡單的字就認識了。後來,同修讀法我就能跟上了,同修讀到哪我就能讀到哪,我覺得很奇怪,我能認字了!而且腦袋也好使了,記憶力從沒有過的好。好像看過的字腦中就有印象似的,自己感到神奇,不可思議,家人也感到神奇。
除了在煉功點學法外,我在家也學,起早貪黑的學,家人非常支持,還教我認字。
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瘋狂迫害大法時,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被破壞了,我們就幾人成立了學法小組,在學法小組上我可以和同修一樣輪流讀法了,只是讀的很慢,還有一些不認識的字,同修就教我,對我幫助很大。那時,在家有時間就學法,家人非常支持我,主動教我查字典,在師尊的幫助下,我很快就學會了查字典,家人說我聰明了,這樣學法就方便多了,學法時有不認的字,在小組學法時可以問同修,在家學法時,有時問家人,有時查字典,個別字不會查時,就寫下來問同修或家人,這樣我學法就容易多了。
現在,我自己不但能通讀《轉法輪》了,還能看其他大法書了,不認的字都能解決了,學法沒有困難了。有時我就心裏對師尊說:師尊有我這樣一個弟子,可讓您操透了心,弟子只有聽您的話,做好三件事,才能回報師尊的救度之恩。謝謝師尊!
多年來,我白天半天學《轉法輪》,半天出去講真相救人,晚上學師尊各地講法等,還要背《洪吟》等,有些字認不準就查字典,早上三點多鐘還要參加晨煉,這樣晚上睡覺就很少,但不影響第二天學法、講真相。
我深有體會:如果學法入心,勸三退救人非常容易。十幾年來,在講真相救人上,我從來沒有懈怠過,有時吃不上飯,也不覺餓,不覺苦,不覺累。我體會:救人時心態純善「我就是要救你,我一定能救你」,師尊就給我智慧、幫我。雖然我每天很忙,心裏卻很輕鬆,因為有師尊幫。我只是聽師尊的話,用心去救人,就是「抓緊救度快講」[1]。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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