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四個孩子,為了把他們養大,我像男人一樣辛苦。我在露天煤礦修車或挑煤,像男人一樣幹重活。我和丈夫鬧矛盾生氣時,兩個人十天半個月不說話。我在家裏心中憋著氣不吱聲,出去就罵人,不管誰都罵。為了發洩,我整天罵人,在這個世風日下的大染缸裏沉浮,離人先天善良的本性越來越遠,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外面罵人都出名了,大家都喊我「瘋子」。
幸運的是我苦了大半輩子後,有幸和法輪功結下了珍貴的緣。回憶起來,那是一段難忘的日子。我的丈夫生病住院,我去護理他。有個病房主任,是個親切和藹的女醫生,向我推薦《轉法輪》。我為生活操勞,除了幹活,還得種地,忙忙碌碌,沒有時間看,錯過了這次機緣。
轉過年,丈夫又住院了。我不但碰到那位女醫生,還巧遇了一位鄰居。鄰居的父親住院,和我丈夫在一個病房。這位鄰居和那位女醫生一樣,也勸我修煉法輪功。我還是愚鈍不開竅。鄰居十分熱心,她把大法書擺在我面前。我礙於面子把書翻開,當看到大法師父的照片時,不知為甚麼,我的心裏突然一震。我開始看書,越看越愛看,午飯都沒吃。就這樣我捧起了《轉法輪》,當看到第六講時,我明白了人活著的真諦,知道自己半輩子做了那麼多錯事,從此後,我就不罵人了,也不口吐髒話了,對丈夫也和顏悅色了。
我的丈夫有心臟病和肺氣腫等病,啥也不能幹,天天在門口蹲著,病怏怏的。丈夫出院後,我勸他煉法輪功,他煉了半個月心臟病就好了。有一次丈夫把鑰匙忘屋裏了,那麼高的板杖子他都翻過去了,還把鑰匙取出來了,這在以前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事,他啥也不幹,還病怏怏的呢,別說翻牆跳院了!大法給了他那麼大的恩惠,他卻被中共嚇破了膽。
我倆煉法輪功不久就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片警來我家騷擾,丈夫就不敢煉了,法也不敢學了,現代醫學救不了他的命,第二年他就去世了。
我家住房頭,我天天在家放大法音樂,誰走到這兒都愛聽。派出所警察來了,我也不害怕,在紅色高壓恐怖下,我沒有離開大法。大約在二零零四年我去了外地,給兒子兒媳照顧雙胞胎孫子。
兒子家活多,除了孫子,還有牛和羊,忙的我團團轉,漸漸的就把大法放下了,離開了大法,這一忙就是好幾年。這幾年我離開了大法,我不學法煉功,身體也不好了,走路摔跟頭,腰疼挺了一年多,最後自己穿不了褲子,翻不了身,吐了半年血餅子。去醫院檢查完,兒媳眼淚嘩嘩流。我的脊椎骨有三節都黑了,醫生說再發展下去就是癱瘓,就轉化成骨癌了。這病醫院也治不好了。
我回到了自己的家。一天早晨,我在大門外看見貼了一個小粘貼,上面寫著「法輪大法好」,還寫著「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心裏一震,這個小粘貼喚醒了我,我暗暗想:還得修煉法輪功,要好好修。
我再次回到大法中修煉。大法又一次給予我健康和幸福,師父又一次救了我。我的孩子們也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
今年三伏天,我大兒子給莊稼打農藥,噴的是除草劑。天熱,他穿背心和短褲,光腳穿拖鞋,不料身體中毒。第二天,我大兒子全身起了大泡,這些大泡比乒乓球還大呢!去醫院看也不見效。他舌頭爛了,嘴裏都起了泡,嘴腫的像豬八戒似的,要多嚇人有多嚇人。他去醫院看,醫生說是甚麼疹的。我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求師父救他。
兒子兒媳白天黑夜念,第七天,大兒子身上全好了,也能吃飯了,半個月後,兒子腳上脫落下的皮形狀像靴子似的。
我的二兒子頸椎疼,去佳木斯和哈爾濱等地看病,還做了手術,也不見好,我就告訴他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我對他說:「你不信,你這病不能好。」兒子不但信了,還全家退出黨團隊。他們「三退」的當天夜裏,兒媳做了一個夢,夢到全家四口人坐在車裏,車眼看就要掉進山澗裏了,在萬分危急的時刻,一個男子突然用石頭把車輪墊住,救了一家四口人。這回他們更相信「法輪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