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後青年弟子:在大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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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九日】

在學法中昇華

七歲時,隨著母親得法,我也開始接觸大法,那時候懵懵懂懂,只是大人叫我讀法我就讀法,大人讓我煉功我就煉功。但對於我為甚麼要學大法,法輪大法到底是甚麼,我並不清楚,只是從感性上知道大法是好的。

保持著這種懵懂的得法狀態,一直到了初中。在初中,我知道師父讓我們做三件事,我也跟著做三件事,甚至在初中畢業班那一年,把《轉法輪》背了一遍,那時要求自己每天背一頁《轉法輪》給媽媽聽,並給同學講真相,心裏非常單純,就是做好三件事,並且認真對待學習,沒有想其它的,結果中考超常發揮,成績出乎意料的好,讓所有老師目瞪口呆。於是,我很順利的進入了市裏的重點中學。

來到高中,脫離了學法的環境,慢慢開始形成了常人的各種觀念,想著只要我做三件事成績就會好的有求之心,儘管三件事做了,《轉法輪》也背了一遍,高考成績雖然比平時考試要好一點,但還不算很理想。

就這樣,我來到了大學,離家更遠了。此時的大學正值電腦、網絡大肆泛濫的時期,那時我心裏成天想的是追劇、談戀愛、玩小遊戲,來打發大學的無聊生活,甚至被男女之情帶動的失去理智,做了錯事。無神論和實證科學的觀念在大腦中更加根深蒂固。至此,我完全迷失在了人中,與常人無異。

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昔日小弟子,在大四那年,我回家休息一個月,母親同修藉這一個月的時間,陪我學法、學法、學法。母親要上班,她每天趁著工作間隙的一兩個小時趕回來,陪我學習師父九九年「七二零」之前的講法。剛開始學法時阻力很大,拿著書怎麼也讀不進去,我們決定一段一段的讀,如果這一段讀過去沒有入心就停下來,把這一段再看一遍甚至兩遍三遍,直至看進去為止,每天學法一兩個小時。這樣開始讀法雖然很慢,但後來漸漸不需要這樣經常停頓了,法逐漸打入我的大腦中。母親堅持每天單位、家裏兩頭奔波,我堅持學法入心,這樣堅持了將近一個月,突然有一天我感到我的大腦好像裂開似的,一種厚重的物質消散了,感覺終於和大法通上了電,第一次從理性上明白了大法的珍貴和我為甚麼要學大法,心中無限感恩和喜悅!

反觀周圍,當初和我一起得法的那群昔日小同修們,現在所剩已是寥寥無幾。我看到周圍很多青、少年同修掉下去主要原因之一是迷戀手機和網絡(我當初也是這樣),接受著現代意識的灌輸,還覺得自己過的很瀟洒,不願看大法書,與法越來越遠。通過我的親身經歷,我體悟到:這個時候父母同修的幫助就顯的極其重要,不要一味指責孩子玩手機的行為,這樣會讓孩子心理更加逆反,抱著為他好的心去勸善,效果會好很多。同時,父母同修需要陪著孩子學法,注重學法效果而不是數量,善意的引導很重要。

在救人中昇華

隨著不斷學法,我認識到了救人的重要性,想想自己大四快畢業了,還有很多同學不明白真相,心裏很著急。可是在大學也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自己學法思想干擾很大,我決定開始背法。宿舍裏人多嘈雜,我就一個人跑到宿舍頂樓或者教學樓頂樓去背《轉法輪》,利用各種機會,把同學單獨約出來聊天,散步,並講真相勸三退,聽我講真相的同學大都很接受。

畢業後,我很順利的考上了離家較近的一個事業單位,這樣我又回到了集體學法的環境中。與同修一起,我開始了向陌生人講真相。講真相能迅速的暴露出我的很多人心:怕被人拒絕的面子心,愛聽好話的心,求安逸心,強烈的爭鬥心,想通過講真相樹立自己的威德的私心等。在不斷的講真相中,不斷的挖掘出這些問題,能感受到這些執著心還有,但已經越來越弱了。

二零一六年七月,我的講真相遇到了瓶頸期,感覺講真相特別難,真相講了不少,明白真相願意三退的卻很少,我很傷心也很著急。講真相難道真的那麼困難嗎?當學到「其實哪,我給每個學員都推到位了,是真實的」[1],和「你雖然這個話講出來是人的話,可是超出人的層面後都變成了層層層層的話。不推到那個位置你講出的話就救不了眾生。都推到了心性還不到位也調動不了功。」[1]我悟到:講真相實際上在另外空間就是一個正邪大戰,師父已經給我們推到位了,給了我們一切能救度眾生的能力,我就是要信師信法,運用師父給我的能力,我講出的話一定可以解體眾生背後的邪惡因素,眾生一定會得救!抱著這樣的堅定信念,再出去講真相,眾生似乎也變了,變的樂於接受真相了。

過了一段時間,講真相又是被很多人拒絕,我又陷入低落的情緒中,這又是為甚麼呢?當我學到「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你們都要慈悲的對待,你們都不能夠與常人爭高低、用常人心來看待眾生。你就慈悲的做著你要做的事,不管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2]我恍然大悟:每次別人接受我的真相,我就特別高興;當常人不接受我講的真相時,我的心就難受了,那個不能被人拒絕的面子心感到難受,大法弟子應該永遠保持慈悲的心態啊。

當天吃完晚飯,我一個人帶著一些資料出門散步講真相。路上碰到了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我上前寒暄誇獎了她兩句並送上了「風雨天地行」,告訴她「這是一個紀實性的光盤,能看到中國大陸很多看不到的真相,看完會很震撼的。」小姑娘拿著光盤看了看說:「我不愛看這個。」說著把光盤又還給了我。我沒有放棄,開始跟她介紹光盤的內容,講到了大法洪傳,自焚偽案,共產黨的真面目,三退保平安。講到三退的時候,她似乎不太想退,我的心似乎又要動了,當時大腦立刻閃現出三個字:不動心。我十分平和的說:「這真的是為你好,希望你平安,幫你用美芸這個化名退了吧。」她爽快的答應了。至此,我體悟到了不動心的一層內涵,其實師父在《轉法輪》中多次提到了不動心的法,「羅漢應該是無為、心不動的」。我想:在修煉的方方面面都應該不要動心才是,若心動了,就說明要修自己了。

在整體配合中昇華

二零一六年八月,母親同修去偏遠小鎮上講真相,被不明真相世人惡意舉報,被抓到了小鎮上派出所,後被送至市裏的拘留所。以往整體營救同修,我都因為自己的怕心和安逸心,我都沒有參與。這一下子把我送到了風口浪尖上,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推脫,心裏害怕也得去。

我和同修們一起,一大早就趕到小鎮派出所,先在派出所周圍坐著發正念,然後進派出所要人,我們進去講了幾句,就被警察吼著嚷著推了出來,我們不放棄,繼續發正念,然後再進去,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我的那個面子心、爭鬥心就很難受了。我從小自尊心很強,不能被人說,更別說動手了,連父母都沒敢重說我,第一次這樣被人推搡吼罵,心裏對他們產生了恨意。但同時我也意識到了這是修自己的一個好機會,心裏不停的念著「滅」,去掉爭鬥心。

回家後,大家在一起切磋,發現我們要同修回來的心大於對警察救度的心,於是我們調整了心態,抱著「讓警察們明白真相能得救,不讓警察繼續造業」的慈悲和善念,我們第二天又進到派出所,很多同修在派出所外面發正念,警察們態度有所緩和,只是所長依然十分兇惡不讓我們開口。

回來之後,我們繼續交流,如何把這個壞事變成好事?同修們決定晚上去那個鎮上及周圍大量貼真相不乾膠,掛條幅和展板,配合發正念清理整個鎮上的空間場。白天,同修們整體行動起來,一部份同修去派出所跟警察講真相,一部份同修以此事為契機去大街上和當地的民眾講真相揭露邪惡,一部份同修在旁邊發正念。整體配合上來之後,效果很好,當地民眾似乎是第一次聽到真相(之前有同修在這講過真相,這邊的人普遍對大法抵觸,且表現很兇惡),他們認真的聽著真相,明白後有些人當場用真名三退;警察那邊,講真相效果也很好,兩個警察在裏面坐著聽真相,甚至到了吃飯時間有人叫他們去吃飯,他們也沒去,選擇繼續聽同修講,最後其中一個警察露出了明白真相後的可愛笑容。

十天後,母親回家了。這十天當時感覺很漫長,每天頂著三十六、七度的高溫,早上去下午回,精神高度集中,在那發正念,一坐就是幾個小時,還要進派出所面對邪惡,晚上要集體學法、發正念,第二天還要早起床去派出所,日復一日,我感覺身心疲憊,有的時候想打退堂鼓休息休息,但是看到那些同修叔叔阿姨們,他們還要克服自己的家庭困難,每天和我一起進出派出所,休息時間比我更少,他們從來沒有說過累也從來沒有說要停下來休息一下,他們都把這件事當作自己的事,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同修還在被迫害,我有甚麼理由休息呢?有的時候,我的怕心冒出來,感覺每走一步靠近派出所都在害怕,都需要放下生死才能往前走,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往前走,並且意念中不停的排斥它消除它。

參與營救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和媽媽在一個班上學習,每次考試媽媽都比我的成績好(修煉中,她比我精進許多),班上有四十多個人,我考了第二十名,意念中感覺自己成績不太好,有點自卑。經過這次之後,我和媽媽都考的很好,獎勵就是我們倆個人可以一起出去旅遊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我悟到:在整體配合中,放下人心,昇華起來是很快的。

回首自己的修煉路,走的歪歪扭扭,有的時候也很糊塗,貪圖安逸,對手機依然執著,但只要每次我向內找,師尊就會幫我消減那些敗物。也希望那些還在迷失的青、少年同修們趕快回來吧,億萬年的等待只為今天,讓我們一起牽著師父的手,在大法中昇華,圓滿把家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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