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在我修煉前,身體有十多種病,血色素比正常人少一半還多,幾乎走到了死亡的邊緣。自九四年喜得大法之後,無病一身輕。是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頑固倔強的父親得救了
父親是一位頑固倔強的老頭,我們兄弟姐妹從小都怕他。他很嚴厲,但很正派,是省政府機關的處級幹部。父親從小就要強,在建工學院上學的時候就是黨支部書記,他總認為自己這個從農村出來的孩子能走到今天是很不容易的。用父親的話說:我們那代人實心實意為黨工作。
有一次我跟父親嘮嗑,說到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都是人心變壞造成的。共產黨現在太壞了,無官不貪,哪像你們那一代人兩袖清風,先說為兒女積德了。哪像江澤民,上台沒幹好事,這國家有他沒好,早晚共產黨得解體。我父親一下就炸了:「沒有共產黨能有今天嗎?你還敢反對共產黨。趕快給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放著好日子不過,沒事閒的,吃飽了撐的。」我幾次講真相都沒講成。我就多學法,給他老人家多發正念。
零七年,父親生日那天,家裏來了二十五、六個親戚給父親祝壽。我就趁機給他們講真相,一下勸退了七、八人。這時姑父從裏屋出來,說:「明天我也退黨。」我馬上問:「姑父,你是真心的嗎?」我知道他不是真心的,以前給他講過兩次也不退,他整天給人家算卦。她女兒九九年以前修煉大法,「七•二零」後姑父說甚麼也不讓女兒修煉了,拿錢和房子誘惑她,到底逼得女兒不煉了。
我和姑父一說,父親從裏屋出來了,問:「說甚麼呢?你怎麼沒臉呢,還跟人講退黨的事,沒有共產黨能有今天嗎?」一邊罵一邊喊。大家都勸他別生氣,今天是你生日,是高興的事。他喊著:「我這女兒也不讓我高興啊!」接著沒完沒了的罵。大伯說:「行了,罵這麼半天了,孩子也不吱聲,孩子都快六十歲了。」父親瞪著眼恨恨的說:「六十歲了咋的,急眼了我還打她呢!到處說共產黨不好。」這時我真有點受不了,眼淚快掉下來了,還怨恨姑父多嘴,這陣他倒像沒事人一樣。
我避開了父親的吵罵,含著眼淚跑回家。我家離父母家只有五分鐘。回到家痛哭一場,心裏說:師父啊,救人咋這麼難呢?!我擦著眼淚,想想為甚麼我要哭?自問道:委屈、心理不平衡、產生了怨恨心,這不是人心嘛!我一下想到師父在《精進要旨》〈何為忍〉裏講的:「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我一下明白了,這是給我提高心性呢,我怎麼還對姑父生怨恨之心呢,這不是面子心嘛,是師父利用父親給我去面子心。我的面子這麼重啊!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我雙手合十,對師父說:謝謝師父,弟子錯了,這不正是給我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嘛!我洗把臉趕快趕回了父親家。大家都在圍著桌子吃飯,像甚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吃完飯,親戚們都各自回家了。我坐在父親身邊問:「還生女兒氣嗎?」父親說:我早都忘了。我邊發正念邊求師父加持:我父親也是眾生,一定救了他老人家。我說:「爸,你們這一代人最苦,甚麼運動都趕上了,除了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八九六四學潮,您說害死咱多少中國人?」他說不知道。我說:「害死中國八千多萬人。老毛頭活的時候搞運動,每隔七、八年搞一次,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他鬥過誰了?文革您都差點挨鬥,後來又上山下鄉改造,我媽病的臥床不起,您寫申請也沒批,照樣下鄉。」
我父親一聲不吱聽我說,「我們不是反對共產黨。江澤民從上台沒幹甚麼好事,出賣國土,出於小人妒嫉,搞天安門自焚,欺騙老百姓。您說,那麼大的火,那頭髮燒不著?喝汽水的雪碧瓶燒不著?人的臉和手都燒得黢黑,往頭頂上蓋滅火毯,手幹劃拉不破皮?這人可真抗燒。」我父親笑了。
我又講到貴州平塘縣藏字石,拿著藏字石的照片給他看。父親開始還說我別瞎說,看了「中國共產黨亡」的照片,隨口說:「這共產黨不完了嗎?!」我趕緊說:「是呀!這就是天意。就是上天要滅它。共產黨太壞了,趕快退出你那個黨吧,別做它的陪葬品啦。它解體啦,您就是它的一員。我給您老人家起個化名退了吧。」父親說:「好,退了吧。」頑固的父親退了黨。
從那以後,他總聽《九評共產黨》,說講的太好了,說到共產黨的骨頭裏了。還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的老同事、老朋友來看他,父親就跟他們講真相,多年的青光眼造成的雙目失明也好了。
丈夫明真相後支持我救人
我開始不會講真相,就從丈夫這開講,講了幾次他都不退。我就反覆看《九評》,多學法發正念,後來丈夫做了三退。
北京奧運會期間,我和同修出去講真相,大街小巷、公園商場,每次出去都講退三、四十人。那時沒有怕心,就是一心想救人。我倆配合的很好,一人講、一人發正念。有時回家晚了,丈夫就不高興,但我還是照樣。一來二去,丈夫就開始大吵大罵,我也不吱聲,也不找心性的問題,還照樣出去講真相。
有一次回家快四點了,剛一進屋,丈夫就大發雷霆,說:「你還有這個家呀!早出晚歸,你心裏誰都沒有,只有你自己,還說修煉為別人著想呢!別冠冕堂皇了。」我有點不高興了,說:「怎麼冠冕堂皇?!家裏甚麼大事小情都是我一個人做,你一天甚麼也不幹,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說發脾氣就發,還怎麼的?」他一聽我這麼說就更生氣了,「你自己知道,還修真善忍呢,差遠去了!」
丈夫一句話點醒了我,是啊,我修煉人怎麼和常人一樣呢!?是師父用丈夫的嘴點化我,我還不悟!?
丈夫出去了。我拿起《轉法輪》,師父說:「當然,難、矛盾來之前不會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你還修煉甚麼?它也不起作用了。」師父還說:「往往你的心總是那麼慈祥慈悲的,突然間出現問題的時候,你有個緩衝餘地,思考餘地。心裏老想和別人爭,鬥來鬥去的,我說一遇到問題你就得跟人家幹起來,保證是這樣的。」當我看完這段法時,知道自己又做錯了,對丈夫產生了抱怨的心,而且對他也不關心,也不管他是甚麼心情。尤其在迫害環境下,每次我出去講真相,他很為我擔心,一直等到我回來他才放心的出去。他後來跟我說:「你知道嗎?每次你回來太晚的時候,我在家都坐不住了,心裏急得夠嗆,有時我跟你發火,你還不高興。」我聽了心裏不太舒服,對他說:「真是對不起了,讓你為我擔心了。這都是江鬼害的。」他又說:「我一看到警車心裏就害怕,特別是咱家樓下要停警車,我先看看你在不在家,你在家我就放心了。」
我心裏想,我們修煉人不能太自私了,他還不完全明白真相,才為我出去講真相擔心。我們是修煉人,應該處處為別人著想,不能為了講真相而講真相,他也是眾生啊。所以我不能讓丈夫對我產生不好的看法,那我就等於把他推出去了,在害他。從那時起,我改變了心態,做甚麼都為他著想,每天和他一起散步,講大法真相給他聽,慢慢的他就越來越明白了。使他變化最大的是他兩次住院。
零九年七月,丈夫突然心痛住院檢查。同病房有位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心臟病引起嚴重心衰,由妻子照顧他。一次丈夫出去,我就讓那小伙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念這幾個字就能好?我不信。我接著說到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來打壓法輪功,迫害好人。他瞅瞅我說:「我是公安局的警察,你不怕我打電話叫人來抓你呀?」我笑著說:「公安局裏面也有好人呢!是不是?再說你也不能幹那種缺德事呀!好人才有好報。」
這時丈夫從外邊回來了,看到我坐在小伙子對面,就瞪大眼睛一個勁兒的朝我搖頭,示意不讓我講。我知道他害怕,每次我出去講真相,他總是囑咐一句:「別讓狗咬了啊!」今天我就當沒看見,接著講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講不能當江澤民的替罪羊。小伙子不吱聲,點了點頭。我又接著說貴州平塘縣掌布鄉有個地質公園,有塊巨石五百年前從山上掉下來,摔成兩半,石頭的斷面上出現了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現在那裏開闢成公園了,門票上都印著:「中國共產黨亡」,五十塊錢一張門票,在百度網上都能查到。我說小伙子這不是天意嗎?老天要滅它。你入黨、團、隊舉手宣誓把命交給它,你就歸它管了,共產黨解體你就是它的一員,是不是?他瞅瞅我說,阿姨我知道你為我好。
我回頭一看他妻子也站在我身後聽呢!丈夫也鬆了一口氣。
我對著他們小倆口說:「我真心的為你們好,希望你們能逃過這一劫,生命能得救。」小伙子馬上說:「阿姨,我是黨員,我妻子是學校大隊教導員,也是黨員,給我倆退了吧!」給他倆起了化名退出了黨團隊。
我回到床頭櫃那兒,拿了一個大仙桃,遞給小伙子,「吃了這個桃,希望你能逃過這一劫。」小伙子一再說:「阿姨,謝謝你!」然後我又告訴他倆一定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倆點點頭笑了。
丈夫出院時,小伙子說:「阿姨,我把電話留給你們,以後有事找我,我父親也是警察,有求必應。」我為兩個生命得救而高興,丈夫也認可警察裏也有好人。
二零一零年,丈夫騎摩托去釣魚,剛上公路,就摔昏了。漁友打120把他送到醫院。我趕到醫院一看,臉摔得變了形,我都快認不出來他了。臨床也是個小伙子,我告訴他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能減輕病痛。丈夫說:「是啊!你看我腦震盪,腦袋不疼啊!」一來二去的,小伙子和他父母也明白了很多。
小伙子的父親是做鋼材生意的經理,那天順路,我坐他車回家。一看車上還掛著老毛賊的車掛。我就說:「還掛這個?老毛頭搞運動害死多少中國人哪,咱這個歲數的都知道。」他說可不是,拽下來順著車窗就扔外頭了。第二天,我給了他一個珠子串的大法真相的車掛,他可高興了。小伙子母親不識字,我給她護身符,她讓我教她一遍一遍的念,可上心了。
這一切,我丈夫看在眼裏,也知道我怎麼講真相了。
我告訴他:「你看見了吧,我們大法弟子就這麼講真相,所以以後我出去講真相你就別害怕了。只要我們在法上,正念強,甚麼事都不會發生的。」
從那以後哇,每天我講真相回家,他總問上一句講了幾個?我說二十多,他馬上說「好」;要是講少了,他就說,「這次少點,下次努力。」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和母親同修到農村老家講真相。年歲大些的還能聽,有的明白了就退了;而有的年輕人根本就不聽,說我們甚麼也不信,就信共產黨。我們也不灰心,堅持去老家講真相,這樣一來二去,講的多了,他們也就明白了,也退了,每次去都退十多個二十來個。我和母親不知不覺產生了歡喜心,但還沒意識到。後來去老家講真相就退四、五個,再後來就退一、兩個,等最後一看我和母親來了,就喊:「法輪功的又來啦!」撒腿就跑。
那天我們來到親叔伯妹妹家,就她和兒子在家,說了一會家常話,我就開始進入正題,講到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沒等我說下一句,她就接上說:「我不相信你講的,這大一個國家欺騙老百姓有甚麼用?我不信。」
我和母親回來的路上,我說:「今天有點不對勁兒,為甚麼咱倆一來人都跑了?到妹妹家剛一講就打斷話說不信。每次來都很順利啊!是不是咱倆產生歡喜心了?」母親說:「我也不會找甚麼心。」「這就是歡喜心,每次回來都挺高興的。」母親說:「前天我摔了個跟頭,我還說呢,怎麼摔跟頭了?是不是哪兒做錯了?」我說:「是啊,這是師父讓咱們悟啊,咱們還不悟,救了幾個人還沾沾自喜。一切都是師父給鋪墊好了的,咱還覺得自己了不起。」
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早就講過:「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我們找到了執著心後發正念去掉了它。
過幾天我們又到老家講真相,這回他們不跑了,有的一講就退了。我又抱著希望到堂妹家。剛一進屋,妹妹說:「怎麼又來了?」把臉一沉,說:「坐吧。」我樂呵呵的說:「妹子,我和你嬸不是為你們全家好嘛!有個好未來,生命保平安啊!不讓你受江澤民的騙哪!」她不陰不陽的說:「謝謝你們的好心吧!現在我們家都很好,也很平安。」
我當時心裏也不太舒服。母親說走吧,我倆起身要走,妹妹說:「不送!」我們走到門外回頭一看,妹妹也跟出來了。我樂呵呵的說:「以後我還來。」妹妹聲都沒吱轉身回去了。
哎!妹妹怎麼這樣了?幾年沒見面就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我倆最好,覺得農村困難,供一個大學生不容易,有甚麼東西都給她,沒想到現在這麼對我們。我都無所謂,母親是她的長輩呀!唉!算了,不想她了,以後我可不去了,願意甚麼樣就甚麼樣吧!救人真難哪!回家看書吧。
翻開《轉法輪》,一眼就看到師父的這句話:「剛才講了這是魔的一種形式。真正度一個人很難,可是毀一個人就極其容易。你自己心一不正,馬上就完。」我心裏一震:太懸了!差點上了舊勢力的當啊!舊勢力就是不讓我們救人,它想毀了眾生,這是魔的一種干擾形式,可我差點被魔利用了,毀了眾生啊!我心裏對師父說:弟子遇到這點困難就不想救人了,多懸,把眾生推出去毀了呀!緊接著師父的一段法打進來,「從這一點上來看哪,大家在講清真相中還要加大一些力度,還要做的更深入,做的更好、更紮實,絕對不能敷衍了事,認真做好才能夠救的了那麼多的人。」[1]是啊!師父讓我們多救人,可我卻覺得自己受傷害就不想救了,怎麼能助師正法呢?!關鍵時刻才能看人心怎樣啊!
我開始振作起來多學法,多發正念。我把心調整好之後,又買了一些禮品到堂妹家。這次她看見我就像換了個人似的,招呼我趕快進屋坐下。我一看一家四口都在,就開門見山的講起來。我說:「妹子,你以前也看了幾遍《轉法輪》,都要修煉了,江澤民這一迫害,你害怕把書還給我了。就是你不煉,你也知道法輪功好吧?」她點點頭說:「我知道好。」我接著說:「那你還跟江鬼跑?它用謊言欺騙咱老百姓你還信?!」她說:「我不信它的,江蛤蟆上台沒幹好事。我知道你為我好。」我又問她:「那幾次來給你們的資料都看了嗎?」她說:「都看了,這回甚麼都明白了。」我又給她全家講藏字石、講活摘器官。全家聽了之後都說江澤民太壞了,就應該滅了它。我趕緊說:「趕快退出中共邪黨,別做它的陪葬品。」他們都說「退,退,退」,這樣一家四口都退了團隊。
用心救人哪,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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