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魔難中,未經受住考驗,走了一段邪悟的彎路,對師對法不敬,造了大業。出獄後還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因此,近兩年時間不看法、不煉功,沒在修煉狀態。
二零零九年四月的一天,我突然出現腦梗狀態,到醫院診斷為「腦幹腦梗」並開出了病危通知書,醫生說:這個病搶救過來也是癱瘓。那時,我雖然處於嗜睡狀態,但是腦子很清醒,也不害怕,渾身沒勁,癱瘓在床,意識到我應該煉功學法,也很想師父,真切的感受到師父的法身一直在我的身邊,實實在在的感到了師父慈悲,師父是讓我自己走出來,走正以後的路。於是想到師父的教誨:「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1]當這一念發出,感覺到我的身體裏湧動著巨大的能量,從一個人形樣的綠色的感覺似「情魔」一樣的物質中脫出來了。
當脫離生命危險後,我久久的思索,偉大的師父創造無量廣闊穹宇,締造眾神、眾生,又不斷予以新的生機,如此令人高山仰止的師父,卻沒有厭棄迷失了的小小的我,也沒有因為我犯了如此大的罪過而拋棄我,一直在給機會挽救我,這回又給了我新生。此時,我不知道用甚麼言語表達對師父的感激。我再一次震撼,體驗到了佛法無邊、師恩浩蕩的真實內涵!
這次消業的過程中,在師父加持下,使我從思想中清理了許多很壞的東西,我開始渴望學法煉功。二十五天後我就在家人的扶持下,自己走回家,旁人都感到很驚訝。
回家後,我捧著同修給我的電子版《轉法輪》及師父一九九九年以後的所有講法與經文,如飢似渴的讀完所有的講法和經文後,真真的感到像一股股清泉洗過一般,心中豁然明朗,甚麼都明白了。
意識到在正法中我沒有經受住考驗,我的思想言行根本不在法上,離師父的教誨、大法的要求太遠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我都沒有做,不僅沒有跟上正法的進程,反而反著悟、反著動,給大法修煉和正法造成負面影響,是犯罪。
明白後,我每天堅持不懈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好幾次我都看到我空間場裏的癩蛤蟆被銷毀。我盡自己所能的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身體也奇蹟般康復,丟掉了拐棍,一年後便基本恢復如常。有一天碰到了醫生,他感到很驚訝,對我說:和你一個病房的,都走了,你還活著。這是大法奇蹟在我身上的再現。
親眼目睹了我身體變化的人們也開始修煉法輪功。有一對八十多歲的老倆口,修煉後師父都給他們開了天目。老先生心臟安了幾個支架,原來走路都氣喘吁吁,煉了法輪功一段時間後,紅光滿面走路健步如飛。他老伴胸部長了個大膿包,二十多年都沒有醫好,醫院也說無能為力,煉功一個多月就好了。她說:「過去你們告訴我念『法輪大法好』,我們只是機械的念,現在是從內心真正感到法輪大法就是好。」
師父說:「你的每一個執著,都會造成你修不成。每一個執著可能都會造成你在身體上出狀況,在大法的堅定信念上造成動搖。換句話說,告訴大家,沒有人想讓你們修成,也沒有人考慮你們修的怎麼樣。舊勢力只想完成它們想完成的,僅此而已。具體破壞的,參與起負作用的,那就是想把你們弄下去,就是想要破壞了這件事情,因為它不知道這件事情最終的結果是甚麼,邪惡就是邪惡嘛。只有師父在叫你們修煉中走向圓滿,只有師父才是真正做這件事情的。」[2]
通過這事,我深深的認識到:我犯了那麼大的罪,師父都沒有拋棄我,依然在給我機會挽救我,而舊勢力卻以「考驗」為名,利用我學法不深、心性不高、悟性差、主意識不強、正念不足、人心上的漏洞騙我就範,叫我對師對法犯罪,再通過在人世間它們所安排而形成的那點影響力,而利用起一把「魔」的作用,來「考驗」不堅定的學員,企圖使我自己與沒有經住考驗的學員最終都修不成,它們這是在把我們往死裏拽。只有慈悲的師父才是真正的教我們修煉,叫我們返本歸真,帶我們回家。同時舊勢力還讓那些不明真相的常人,迫害大法弟子,以各種方式誘導或逼迫我們放棄修煉,讓那些常人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犯罪,藉此來銷毀他們,可謂用心險惡。只有師父是真正的為眾生著想,慈悲眾生,讓我們講真相,救眾生。師父是真正的珍惜我們,珍惜眾生。
不管舊勢力怎麼安排,今生我有幸得遇師尊、得遇大法,也選擇了修大法,那我就堅決的跟定師父,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決服從師父的安排,一修到底,完成史前的誓約,加倍彌補我所造成的損失,達到師父要的標準,返本歸真,絕不動搖。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道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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