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渾身上下都是病。我三十歲的時候,突然有一天,課堂上,我感到頭暈目眩天旋地轉,一個跟頭栽到講台失去了知覺。學生把我送到醫院,一檢查血壓高到160-180,醫生說這樣下去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而且是遺傳。我想起了我姥姥六十一歲死於高血壓腦溢血,我母親也是高血壓腦動脈硬化,從此我便和降壓藥結下了不解之緣。漸漸地我又發現我的眼球開始發脹,憋得好像要蹦出來一樣。而且剛吃了飯一會就餓得渾身發軟,抵抗力一天比一天低,我又承受著甲亢對我的威脅。慢慢地我的嗓子疼痛難咽,喉結大得像男人一般,麥冬、胖大海、金蓮花片成了我每日喝水的旅伴,純淨水、茶水已經與我無緣,就這樣一節課還是不能講完。再後來內痔外痔混合痔使我疼痛難忍、行動不便又難於啟齒;哪曾想有一天我雙臂疼抬不起梳頭都艱難;腳氣使我奇癢難耐、坐臥不安,腳癬藥洗了一瓶又一瓶也不見好轉 。
更可怕的是腰腿病讓我翻不了身,下不了地,蹲不下身,彎不下腰,邁不開步,上不了班,幹不了活,只能躺在床上,看著丈夫又當爹又當媽又洗衣又做飯那忙碌的身影,我心如刀絞又無能為力淚水打濕枕巾 。
我跑遍全市各大醫院也沒有查清病因,只好前往北京301、307、中日友好三個醫院,七個專家會診診斷我患的是「強直性脊柱炎」,又名「活癌症」,「大關節病」,就是所有各大關節能活動的地方都往死長,直著長死彎不倒,彎著長死伸不直,如果都長死就是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植物人。這個病全世界也無能為力,沒有任何特效藥物。醫生一再囑咐我:一定要加強體育鍛煉,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醫生的話像晴天霹靂震驚得我目瞪口呆,失去了活下去的支撐。那一年我才三十三歲。躺在床上我思緒萬千,想想未來我淚如泉湧。自殺吧,捨不下年老的父母、幼小的女兒和同甘共苦的丈夫;活著吧,幹不了任何事情、受不了疼痛的折磨還得要家人照顧自己。我想到了我死後父母如何的痛不欲生,幼女那無助的眼神,丈夫那淒苦的表情……不,我要活下去。
為了治病我吃了幾百付中藥,西藥一把一把的往嘴裏扔,針灸按摩成了家常便飯,我打過太極拳跳過××舞,練過很多種氣功……為了好病我吃遍了相關的一切偏方,用盡了一切現代化的先進儀器,為了治病我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又債台高築,這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費,我徹底失望了。
正當我走投無路絕望無助的時候,法輪大法傳到我縣。我抱著有病亂求醫和祛病健身的目的開始了學法、煉功。大法的神奇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大法的超常功效更是叫人佩服得五體投地。我一口氣如飢似渴地將寶書讀完,內心的激動難以言表:我明白了我得病的根本原因,我清楚了我生命的真正意義,我懂得了人生的真諦,我知道了宇宙偉大的真理。我用三天的時間讀完了寶書,我把家裏我的所有中西藥統統扔到了垃圾堆,我開始了如飢似渴的讀法輪功書籍、煉功。那是一九九五年四月六日,我三十八歲。
我第一天學動作彎不下腰、蹲不下身,第二天我就可以彎腰了,只是還很疼,第三天就不怎麼疼了。煉了兩個星期我就行動自如、健步如飛。兩個月後我渾身所有的病都不知不覺的不治自癒、不翼而飛。我真正感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體會到了身心得到淨化後的奇妙無窮。即使用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我激動的心情。我高興,我還能健康的活著;我激動我還能返本歸真;我慶幸我能成為大法的一個粒子,我遺憾,我還有那麼多的同胞、兄弟、姐妹、父老鄉親、朋友、親人還在迷濛之中。
修煉大法後,我脫胎換骨嚴格按「真、善、忍」做事做人,我改掉了先前的壞習慣和粗暴的脾氣,我更加孝順雙方的老人,我更加用心照顧和教育自己的孩子,善心對待和我接觸的所有人。家中的一切家務我都承擔,工作中再大的難關我都樂呵呵的接受。我的樂觀感染過很多接觸我的人,我的大度感動了好多曾經傷害過我的人,我的為人處事打動過很多遠親近鄰。我不會再為一件小事而煩惱,我不會再為了沒得到第一的名譽大病幾天,我不會再為一個眼神而傷心,我不會再為了金錢不擇手段,我不會再為了利益斤斤計較,我不會再只看到別人的短處,我不會再沾到便宜興高采烈,我不會再牢騷滿腹怨天尤人,我不會再睚眥必報爭鬥造業。我的心靈得到了淨化,我的道德逐漸在回升,我的年齡一天天變老,但我覺得我煥發了青春,所以我感到我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修煉後,我再不打罵我的學生,我用善心感化他們;我再也不收家長和學生的禮物,我用行動教育他們;即使是印卷收的錢,用不完到畢業我都全部退還學生。我的才幹贏得了領導的信任,我的敬業讓學生和家長放心,我當班主任家長走校長的後門把孩子硬塞進我班,他們說這樣他們放心。我帶的班級有幾次都是三面流動紅旗全部獲得,我也幾次被評為市級模範班主任。我教的學生參加全市統考,有一個學生單科語文成績全市第一,在我校還是第一次。我教的高中兩個班參加全國高考,語文成績全校第一,我拿到了最高的高考獎金。
修煉至今整整二十年,我從未吃過一粒藥片,從未登過醫院的大門。我丈夫當了十幾年國家幹部,經他手過的錢大概有幾個億,但是他也一直用我們師父的法理要求自己,從來沒有往家裏拿公家的一分錢,清清白白做人,光明磊落做事,平平安安退休。不失不得多勞多得。他的工資待遇都是正處級。
我的女兒在小學的時候我開始修煉,我也用大法的法理教育她。所以她都很懂事乖巧聽話善良,在學校學習成績優秀,和同學關係融洽,初中以七百七十九分的成績考入了張家口第一中學,高中三年成績很好,應屆考上了國家重點大學----上海同濟大學。在大學裏被評為全國一百名優秀大學生。大學畢業被學校推薦保送到北京大學物理系攻讀碩士。而且他們父女二人也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十幾年沒有吃過藥,身體健康,精神愉快,精力充沛。
正當我與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沐浴在法輪大法的佛恩浩蕩的喜悅之中,江澤民出於妒嫉,發起了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單位的幾個法輪功學員以及全縣是黨員的法輪功學員,都被沽源縣公安局的人以及單位領導給弄到黨校洗腦,逼迫學習謾罵、污衊、栽贓、陷害法輪功的文章,逼迫寫不煉功、不去北京上訪保證,不寫就不讓回家。
一九九九年八月,沽源縣廣播局電視台的趙雪燕想讓我和另外一名法輪功學員在電視上污衊大法和師父。我們就給他們講我們修煉的真實情況,結果他們不給播,利用畫外音說我們批判法輪功了,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不記得有多少次單位領導和教育局領導逼我們寫不煉功、不去北京的保證書,我們不寫他們有時候就以不讓上班、不發工資進行威脅。我知道這些都是因為江澤民的株連政策造成的。如果不是江澤民逼迫各級領導這樣做,他們是不會這樣的。每到所謂的敏感日,各級領導就如臨大敵給我們施壓,還把我們的身份證扣押,有時候幾個月都不給我們。
二零零九年,我在網路日誌裏發表了幾篇文字,就是把我的修煉經歷寫出來,結果張家口網警和張家口市公安局逼迫沽源縣政保科科長陳佔友帶領幾名男女警察,八點多剛剛上班來到單位將我綁架到縣公安局政保科。他們逼迫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我平平靜靜的給他們講了我修煉法輪功的經歷和天安門自焚以及他們所不知道的東西,他們大家也很同情我,只是說這是市公安局的命令,要把我送到市洗腦班。拉我到醫院檢查身體,結果血壓高達180-230,他們讓我保外就醫,說是張家口公安局要三萬元保證金。我丈夫為了不讓我受罪,就請求政法委書記張志清給市政法委打電話說情,交了兩萬元保證金才放我回家。縣公安局給打了一張白條,扣押了我的筆記本電腦,直到現在也沒有歸還。江澤民的迫害法輪功造成了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多少法輪功學員背井離鄉,多少法輪功學員的孩子沒有人照顧失去家庭的溫暖,多少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被勞教、被判刑、被酷刑折磨、被送往精神病院被注射不明的毒藥致殘、致瘋、致死。還有多少法輪功學員被活摘器官,失去寶貴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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