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每逢星期天、單位休息日,我就和同修們一起集體學法、洪法。從城市到農村,周邊城市幾乎都走遍了,得法修煉的人難計其數,而神奇的事例,時常出現在我們身邊。從那時起我猶如生活在神話般的世界裏。
一、回首往事見證大法洪傳
(一)學法、修心得福報
我們煉功點的小王,是個外地妹,沒有正式的工作,每月給地區上打掃衛生,掙錢不超過五百元一個月,一天她掃地時撿到了八千元現金,主動交給了街道領導。她丈夫知道後跟她吵架,小孩上幼兒園繳費正缺錢呢,鄰居也說她太傻了。她說:她原來有腸炎等,煉功後身體非常健康,這錢不是她的,她要拿了就沒法面對法輪功師父了。第二天她和丈夫商量開個小餛飩攤,那時她得法才二個月。不料小攤生意紅火,她每月收入有時能超過她丈夫呢。
(2)集體學法出神跡
九八年的時候,煉功人數急劇增多,我們就組織了一個一百多人的學法小組,主要有靠我家近的學員參加。我地區一位公司領導雖沒煉法輪功,但很熱情的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免費的大會場,我們每週日集體學法、交流並每次都要在會場樓下臨馬路的廣場上集體煉功,柔和優雅的煉功音樂,吸引了來往路人,大家一看這麼多人煉法輪功,就來了解法輪功是一個甚麼樣的功法,我們說這裏免費教功,這功對身體健康有奇效,每個人都談自己的切身感受,樸素真實。這樣又吸引了不少人來煉。
我發現一個普遍現象,特別是新來的,來時的臉色是蒼白的,當學好法散去時,臉色一個個的白裏透紅。有一個得法才半個多月的老年婦女,下午活動結束時,到廁所解手,十公分的子宮肌瘤,就像大拇指般粗,一尺多長帶子一樣排泄出來了。她激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滿臉的笑容,滿臉的淚水……
和我同一新村的大姐患腎盂腎炎、時常心動過速、頸椎炎、關節痛、白內障、眼壓高,特別是她的眼睛,一到晚上眼就痛,苦不堪言。煉功不久所有的病都沒有了。她丈夫是邪黨黨員,受邪黨教育是個頑固的無神論,但在事實面前不得不改變觀念,跟我們一起煉功學法了。他原來左額上方有個像雞蛋那樣的大瘤子,煉功一週瘤子不見了,還沒有一點痕跡,街坊鄰居奔走相告,一時成了我新村的佳話。大家眼見為實,這天天生活在一起的鄰居,可不是報紙、電視的內容,誰能不承認這法輪功神奇呢?後來每週日有近二百人來參加集體學法、煉功。神跡也層出不窮,數不勝數。
(3)孩子親見師尊法身
因為我的身體出現了明顯變化,親朋好友、自家孩子都跟我學煉。那時孩子還是個小學生,每天晨煉我總是不忍心叫醒她,經常獨自去煉功點了,有一次打坐出定後,一看孩子也在煉功場上,她告訴我,大法書照片上的師父到門口來叫她的名字,但他的頭髮是藍色的捲捲髮,孩子好奇的問我師父怎麼知道她的名字?
那時我們還有幸參加了上海外灘兩萬人的集體大煉功。我們身著紅色鑲邊金黃底色的煉功服,當三架攝像機對準我們方隊時,只聽他們在說:這裏最好、服裝最整齊、動作最整齊,為上海的早晨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往事歷歷在目,彷彿一切都發生在昨天,無限的感恩,慶幸自己有緣得法,能親身見證師恩浩蕩。
二、信師信法才能真正否定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鋪天蓋地的謊言迷惑了無數世人,同修們都從開始不知如何去做到逐漸走到天安門去證實法,再發傳單、小冊子、掛條幅到各種真相光碟、語音手機、真相幣、面對面講真相等,盡我們所能去破除謊言,喚醒眾生。十六年來,我曾被送入精神病院、洗腦班、勞教所甚至監獄迫害。
反迫害的十六年的風風雨雨中,我卻因沒有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在黑窩裏浪費了近九年的寶貴時間,給自己、給家人、親友都帶來了巨大的損失,還以為自己堅信大法,誰也動搖不了我。
直到在二零一二年惡警直接叫開鎖匠開門,如土匪般的搶走我的打印機、大法書和資料,並對我說:「你還是待在裏面比較好,我們放心,你一出來,貼得滿街都是,反正你也不怕,你比較適應待在裏面。」那時我從監獄出來才十一個月,可是通過大量學法和明慧同修交流文章,明白了很多自己以前沒有悟到的理,知道了自己不是來做人中英雄的,知道了遇事求師父,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在電腦前敲著鍵盤的警察,看我不為所動,就威脅我:「某某你認識吧?」(因某某同修被判了九年)我一聽還要判我九年,馬上大聲回答:「你說了不算。」警察問:「誰說了算?」我理直氣壯的說「我師父說了算。」我心裏請求師父為弟子做主。
過了沒幾天,那個敲鍵盤的警察拿著「沒有構成刑事犯罪,予以無罪釋放」的通知單來到看守所。看守所女警官驚訝地對我說:你原來要判刑的,現在改為勞教二年,這樣的結果,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我說我們講真相沒有錯,勞教也是不應該的。我告訴她們大法是真正救人的法,快點三退保平安,她們笑著說:早退了,這麼多年,這麼多大法弟子都在說這事,我們全家都退了。
監室裏的在押犯也都同意三退。有一人明真相後,她說法輪功原來這麼好,我回去也煉。結果她的案子第二天有了戲劇性的轉變:對方同意經濟賠償,不要她坐牢了。我說她真是信大法得福報,她也高興的合不攏嘴。
這裏要說的是,為甚麼我沒能完全否定這次迫害。我靜下心來向內找,發現內心深處,還有把打印機、資料等當作被迫害的把柄這樣不純的因素存在,並認為原本要判九年,現在改成二年勞教已經不錯了。正如有的同修在交流中講的,不是師父沒有能力保護我們,是我們沒有聽師父的話。知道要徹底否定這場迫害,全盤否定這場迫害,但在實踐過程中不知不覺地被人的觀念牽扯著,一遇到電腦、打印機被惡警搶走,馬上就聯想到給他們抓住了把柄,這是舊勢力利用人中的敗類迫害大法弟子的假相。因為即使在現有中國法律裏,也找不到揭露謊言、澄清事實有半點違法的依據。那麼,在這場迫害中,邪黨把大法弟子用於講真相的工具當作迫害的把柄,我們為甚麼會有意無意的去認可呢?不是有同修,在綁架後,因家裏是個資料點,抄走很多東西,當他在派出所從《轉法輪》第一講背到第八講的時候,就放他回家了,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同是師父的弟子我為甚麼就不能和那位同修那樣呢?修煉中一思一念都是那麼重要。
這次到勞教所,一開始,還不知道如何否定迫害。因為我不轉化,就只能在太陽底下長時間站著,正好是夏天,整天大汗淋淋。第一個月,兒子、媳婦來看我,兒媳問:媽你怎麼看上去有些憔悴?我告訴兒媳,我現在每晚十二點以後才能睡覺,早上五點不到就要起床,白天整天站在太陽下曬,又對兒子說:你下回不要再來了,你們開店忙,兒子說:不行,我每月都要來,要不還不知道她們把你迫害成甚麼樣呢。
當站到四十四天的時候,我對師父講,師父我不應該這樣承受啊。結果第二天就安排我去生產車間了。在那裏我想:師父啊,我在這裏不能學法、不能煉功、還不能救人真是浪費時間啊。結果沒幾天,到車間來巡診的醫生說:你血壓高給你辦所外執行,這樣我提前十一個月離開了黑窩。這回我知道甚麼事都應該求師父,甚麼事師父都能為弟子做主。
歷經坎坷,我的人心也一次次在跌倒後放淡,明白學法、發正念、講真相是大法弟子必須做好的三件事。現在我堅持每天學三講法,每天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面對面發真相資料。不敢再有一點鬆懈。這過程其實就是錘煉、提高的過程,歸正自己一思一念的過程。要靜下心來學好法,周圍才會有強大的能量場,一切不正的因素才能解體。
寫不完師恩浩蕩,說不盡弟子的感恩。弟子唯有謹記大法弟子的使命,精進再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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