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說眼睛不是小事,去醫院看看吧。結果醫生說這是瞼板腺囊腫和瞼腺炎,而且囊腫比較大,先用消炎藥將炎症消下去然後要手術,否則無論這個囊腫向眼皮內部生長還是向眼皮外面生長都很危險,如果長到眼皮外面後再做手術還會留疤,手術要做全身麻醉……
再後面的話我都沒聽見,被「手術」兩個字把我的腦袋衝擊得一片空白,這超乎我的預料太多,本以為只是小小的炎症,用點眼藥水就沒事了。想想孩子從出生到現在,除了偶爾發燒,一直都很健康,現在卻要全身麻醉做手術,會不會對孩子以後的智力發育有影響?會不會有甚麼後遺症?孩子怎麼能承受得了這份痛苦?我不敢想像。
走出診室,我六神無主,帶著孩子狼狽的回到家,給媽媽打電話說了此事。媽媽很堅定的說:「做甚麼手術啊,咱們不是有更好的方法嗎?讓孩子和你一起念,很快就會好的。」
放下電話,我也找到了主心骨。是啊,關鍵時候怎麼沒有想起來師父呢?這麼多年在大法中受益的事情也很多,怎麼現在忘了呢?我讓孩子和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念了一個下午。我在心中堅定一念,大法無所不能,一定沒事,很快就會好的。
第二天「水泡」還和昨天一樣。我心裏不動搖,就是相信大法,相信師父。我們一起聽師父廣州講法錄音,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到了第三天早上起來,我翻開孩子的眼皮發現水泡開始癟了,我心中無比感激大法感謝師父。我和孩子繼續念大法好,聽師父廣州講法錄音。又過了兩天囊腫完全癟了,剩一層肉皮貼在那。
丈夫說今天他休息要帶孩子去醫院再檢查一下,我心裏想肯定沒事了,但丈夫不放心,要帶孩子去。我們來到一個更有名更專業的兒童醫院。醫生檢查後說:「這個囊腫現在已成為一塊肉了」。丈夫問:「(囊腫)能自己慢慢消下去嗎?」醫生說:「肉還能自己消下去?沒聽說過!這個得手術切掉,小孩子不配合,手術時要做全身麻醉,不過手術要從現在開始排隊,一個月以後才能排到。」我在一旁心裏想:「一定可以消下去的,有大法有師父無所不能」。
回家後,我還是天天和孩子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天後,那塊所謂的不能消下去的「肉」已經無影無蹤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