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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信仰遭綁架、通緝 吉林崔豔玲控告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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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五月十四日】崔豔玲女士,原吉林省延邊州和龍市石棉水泥製品廠主管會計,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曾多次被綁架、拘留,甚至被非法通緝,長期漂泊,居無定所。她的父親和妹妹也因她屢遭迫害而受累,不幸過早去世。

現年五十九歲的崔豔玲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要求追究其的刑事罪責。以下是崔豔玲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自己遭迫害的事實:

我叫崔豔玲,女,五十九歲,原為吉林省和龍市石棉水泥製品廠主管會計。由於工作忙和生活上的壓力,我患上了很多種疾病:嚴重的心肌炎、頸椎病(頸椎五~六節增生)導致頭痛、手及胳膊麻木,四肢無力,每天都吃很多種藥來維持,每年都要花上幾千元的藥費,直接影響工作和生活。

一九九八年五月,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身體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沒花一分錢,全身的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輕,騎自行車真就好像有人推一樣,而且之後的十多年來一片藥也沒再吃過,節約了很多醫藥費。我自身的道德水準也得到提升,人生觀、世界觀都發生了根本的轉變。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一意孤行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我於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上訪,向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在北京信訪門前被和龍市八家子公安局王春利、趙志奎等人劫持,他們將我劫回當地後送入和龍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要求家人交所謂「不去北京」的保證金五千元,過程中沒有收據。

二零零一年,和龍市八家子公安局王家輝、段愛軍闖到我單位,以「傳經文」為名將我綁架,當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公安局副局長金升官,帶領劉學彥、段愛軍等人對我進行了非法抄家,我被送到當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金升官告訴我的家人以前的保證金已變成罰款了,但一切也都是口頭傳達,沒有收據。

二零零六年五月,和龍市八家子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五月十一日,和龍市公安局國保多人到我家圖謀綁架,當時我不在家,他們就把家裏台式電腦的主機拿走。同年,和龍市國保還到延吉市對當時正在讀高中的我的女兒進行騷擾,從課堂上將女兒叫走,命令她帶他們去住處企圖綁架我,因我不在而未得逞。之後原八家子公安局國保隊長祝吉成又帶胡勝利等人多次去我家中騷擾。

二零零七年,八家子公安局國保王家輝夥同延吉北大社區人員圖謀綁架我,社區人員以查戶口為由兩次去家裏騷擾,同時由王家輝帶人在外堵截,各路口都有人把守。二零一零年七月,八家子公安局國保又派人到延吉市我的親屬家附近蹲坑,不斷進行騷擾。

二零一一年初,八家子林業局政法委書記趙晶、「六一零」主任張文信策劃把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上網通緝。我流離失所了六年,他們把我的照片和刑事犯、盜竊犯一起粘在大街小巷,極大的傷害了我的親人,因為我的親人都知道我在做好人。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日,八家子公安局國保大隊趙志奎夥同和龍市國保及延邊州公安局一行四人利用手機跟蹤我家人,到長春市紅旗街強行撬門非法闖入我妹妹家,將我綁架後押回延邊。當晚趙志奎、王家輝等人作筆錄,還找電視台的來攝像企圖大做文章,見我不配合,攝像的人走了,王家輝說:零口供也能把你送進去。一個年輕的朝鮮族警察強行拽我的手按手印。之後他們給我戴上手銬,司機、曹昇華、賈蓮英、杜克琴一行四人將我劫持到敦化公安局,強行照像、按手印。所作的筆錄都是曹昇華回答。下半夜兩點多到和龍市看守所。看守所的人看了我的體檢單後拒收,說我血壓高、心臟病,那個司機大聲說我是「網逃」,強行將我收下。我絕食反迫害,十一月十六日,趙志奎、劉學彥等人帶我去和龍市中醫院所謂的檢查身體,輸液,灌食。我不配合,他們幾人連拉再扯,過程中我的左門牙被掛斷,右門牙嚴重鬆動,當時中醫院很多人都看到了這一事實。護士們來給我灌食,我給護士講真相,告訴她們:我沒有病,不是不吃飯,是他們在迫害我。最後由和龍市公安局國保接收,判一年取保。

二零一三年六月四日,我被長春市清和街派出所警察蹲坑綁架,非法拘留十天。二零一四年四月,我回到延邊戶口所在地辦護照,因為我修煉法輪功,有被非法關押迫害的記錄而拒絕為我辦理護照。

家人遭巨大傷害

在迫害我的這些年中,我的家人也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和傷害。我的父親原本和我一樣修煉法輪功,身體健康,心態祥和。一九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父親因為有怕心,很少學法煉功。二零零零年,父親去銀行要取五百元錢參加一個親屬的婚禮,結果被「六一零」主任張文信封了賬號,不讓取錢,說甚麼「取錢是要去北京上訪」,這對父親造成極大的傷害。再加上我被迫害,長期流離失所,父親想見我又怕我被抓,讓我離家遠走。父親因自己離開了修煉,又經歷我被綁架的打擊,日日生活在恐懼當中,健康每況愈下,最終承受不住,於二零零九年含冤離世。

我的妹妹也是幾次經歷我被綁架的過程,每次都嚇得臉色慘白、聲音顫抖。在我流離失所期間,所有的家務、老人、孩子都要我妹妹一人照顧,十分辛苦。二零一一年,我被和龍國保等人從長春綁架回延邊,他們在撬門的過程中,我妹妹嚇得面無血色,怕我被抓,一再讓我從所住的四樓跳下去。那時她的身體狀況就已經不太好了,經常鼻子出血、牙齦出血。我回家以後,妹妹怕我再被騷擾,在房租沒到期的情況下就另租了房子,馬上收拾搬家,因此累得不輕,半年後的二零一二年六月四日,我妹妹再也承受不住而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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