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以前,他脾氣比較古怪,對人厲害,難以打交道,許多人都怕他。但是學了大法以後人也隨和了,也好說話了。人們都說老頭變了。
妻子的爺爺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的,我是隨著他同一年得法的。一直以來修煉也挺精進,我倆也經常在一起切磋交流,尤其是迫害開始後,他對我幫助很大。星期天我老是催著妻子回去看看爺爺,妻子還說我對她爺爺比對她都親。
後來,岳父一家搬到城裏去住,爺爺住不慣城裏,自己堅持不去、獨居老家。家裏人只好隔幾天回去看看情況咋樣,畢竟年紀大了不放心,老人說我修煉大法了怕甚麼,身體也越來越好沒事。
冬日的一天,妻子急急忙忙告訴我爺爺住院了,得的是心臟病。到醫院人還很清醒,岳母當初也煉大法,迫害開始害怕不煉了,而且阻力很大。到醫院又是打針又是輸液,折騰下來結果第二天下午人就不行了。值班大夫又叫來了主治醫師,隨後又來了一個主任。三個大夫會診後告訴家人:料理後事吧!這邊家屬在醫院門口把老衣也買了,找了一輛救護車將老人拉回了家。
回家已經天黑了,又將村裏醫療點的大夫找來看能不能再輸輸液,大夫看過以後搖搖頭說,沒那個必要了,瞳孔都已經散了,準備後事吧。但是在我的感覺裏人一定能行。當時我和妻子的小姑陪著老人在裏屋,家裏人和村裏同族的一堆人幾十口在外屋商量第二天如何辦後事。
反正按照他們講人也不行了,我也沒有和他們商量就將輸液管給拔了,將一直隨身帶著的mp3給老人帶上,打開給他放老師的講法錄音。那天可真冷,電暖器對著我還是寒氣逼人。畢竟是快過年了,數九寒天。我就坐在老人床上,一晚上就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清除著各種干擾和舊勢力的破壞。Mp3沒電了就將電源直接插上邊充電邊給他放老師的講法。半夜的時候我見老人竟然有反應了,趕緊叫小姑。接著老人竟然能說話了,說要上廁所。我們倆扶著他起來,排出的大便就像是黑漆一樣。就這樣早上五、六點鐘又排了一回黑漆一樣的大便,看情況是穩定住了。
這時家裏人也都過來了,我看情況穩住了交代不要停止讓老人聽師父講法錄音,自己就去休息了。可是八、九點鐘的時候,岳母又把我叫醒了,快快快,說老人又不行了。我趕緊起來問咋回事?岳母說讓老人吃了醫生開的藥,就又不行了。我著急的說,甚麼藥也不要讓他吃,如果他能吃東西可以給他餵點藕粉之類的液體,可以補充水分,又解渴又充飢。師父的講法一定不要停。
就這樣,誰能想到一個將近七十的四個大夫判死刑的老人,在十五天以後竟然能夠騎車上街買東西了。岳父年後去醫院辦醫保時,大夫聽說人竟然好了,驚訝的直搖頭,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超常的大法造就了多少不可思議的神話啊。爺爺神奇康復的事情在當地被傳為美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