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五十八歲的崔鳳蘭,原本是黑龍江省武警哈爾濱指揮學校圖書館圖書管理員,在江澤民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輪功後,被單位非法開除,遭勞教迫害,被警察用板凳砸面部,現在還留有疤痕。
崔鳳蘭說:「迫害法輪功十七年來,我被迫害流離失所,忐忑不安地生活在邪惡恐怖裏,丈夫被迫與我離了婚,我沒有房住、沒有生活來源、沒有身份證,經常遭到派出所查租房戶,問是否是煉法輪功的騷擾,精神上遭受到巨大的壓力,這些痛苦是用語言無法說明的。我本人、家人、親屬在思想和精神上也都受到了很大的壓力和傷害。」
崔鳳蘭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煉功一段時間後,身心發生了奇蹟般變化:多年神經衰弱病好了!心臟病、風濕性關節炎、咽喉炎、乳腺炎、胃炎、婦科病等多種疾病不翼而飛,第一次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輕鬆的承擔全部家務。她丈夫高興的逢人就講這法輪功真好,還告訴他親屬煉功。崔鳳蘭從一九九五年至今沒去公費醫院開一次藥,沒吃過一粒藥,給國家節省了不少醫藥費。她用健康的身體在工作崗位盡職盡責,按「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思想境界迅速提升,工作上更加兢兢業業,早來晚走,認真負責,做更好的人,更更好的人。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在江澤民「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邪惡指令下,崔鳳蘭僅僅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堅持按照法輪功「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就遭到殘酷迫害。
下面是崔鳳蘭自述被迫害的經過:
一九九九年七月,有一天單位政治處幹事周忠偉找我談話,問我是否還煉法輪功?是否看了電視?問我是否有《轉法輪》,要求交上來,他還說了很多不該說的難聽的話。單位從此給我思想和精神造成很大的壓力,同事們都奇異的眼光看著我。我心裏不知是啥滋味,這麼好的功法怎麼不讓煉了呢?
二零零零年四月,有一天我正在單位上班,同事劉利平叫我到訓練處辦公室去,這一去就被非法關押在單位空教室二十多天,不讓回家,叫來親朋好友說服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深知法輪功是高德大法,法輪大法真好,我不放棄,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八日就被單位開除工作,開始了沒有任何生活經濟來源,居無定所的生活。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決定去北京上訪,用我親身修煉的經歷說明法輪大法好:對社會對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希望政府對法輪功有個正面了解和說法。我就和另外倆位同修步行踏上了進京的路,天亮就在高速公路步行走著,天黑就睡在公路邊,鞋穿壞了,腳磨出大泡,疼痛難忍。當走到吉林省吉林市七家子時,我們被七家子派出所轉送到哈爾濱道裏區安和派出所。
我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迫害二十多天,因衛生條件惡劣,我的頭髮都生了蝨子。更折磨人的是,在夏天天氣特別熱的情況下,不給水喝,不背監規就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如果上廁所,就得罰站或用一種姿式罰蹲幾個小時。時常整天一個姿勢坐著,不讓動。當時非法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特別多,監室都睡不開。
二零零一年七月,為了維持生活,我在哈爾濱南崗區公司街郵幣卡市場做點小生意,南崗區松花江派出所向所長派四、五個警察把我帶到派出所,說有人舉報我是煉法輪功的,說我宣傳講法輪功真相了,當晚十一點多鐘,非法送往哈市看守所關押。在哈市看守所裏,我絕食反迫害二十多天,他們就強迫給我灌食迫害我。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四日被非法勞教,關押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遭到非人的折磨和迫害長達一年。萬家勞教所非常邪惡,當時迫害死好幾位同修。警察最常用的迫害就是先找一大幫犯人跟你「談」,白天晚上輪著談,恐嚇你,威脅你,必須得簽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東西。最後你還不簽,他們就開始動惡的,找犯人毆打,體罰,罰蹲等,強迫看那些污衊法輪功的材料,都是捏造的各種法輪功如何不好的謊言,有時看錄像,有時聽錄音,放特別大的聲音,強迫灌輸。看完聽完後逼迫寫感想,其實都是捏造的,都是欺騙。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一日,我們不背,獄警找犯人毆打我們,當時打的我頭昏眼花,頭部打出好幾個鴨蛋那麼大的包,嘴被不乾膠帶封住,不讓說話,怕別人知道打人了。警察王敏用板凳向我頭部砸來,當時我面部就流血不止,嘴左上角被砸出大口子約一點五釐米長,吃飯都往出流,現在還留有疤痕。
二零零七年五月,我在香坊區一百零三公共汽車站終點附近租房住,香坊區新城派出所夥同甚麼人員,在家裏無人的情況下,在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情況下,破鎖入室,把家中法輪功書籍四十多本、師父照片、微波爐等私人生活用品偷走,價值大約四千多元,至今尚未歸還。
哈爾濱道裏區安和派出所不給我辦身份證,多次去找管片民警施萌,也不給辦,還讓我把戶口遷出。到現在,我沒有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