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梅學法輪功之前,一身病折磨她多年,頭痛病十分嚴重,並且老覺得冷,到麥秋時節她還扣著冬天戴的帽子。腰、腿痛使她幹不了活,收秋時忙裏忙外,她一點也幫不上,家裏有點錢就給她用來看病,身心承受不住時,越想越沒活路,老想一死了之,但見孩子們還小,不忍心,就這樣一天天痛苦的活著。
好心人勸她煉法輪功,說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盧俊梅抱著試試的想法去了煉功點,看過後覺得裏面講的法理很真切,她很願意聽,也就忘了自己的病,人也精神起來了。於是天天晚上去煉功點學法、煉功。時間不長,她全身的病不翼而飛,臉色紅潤,也有了笑容,把剩下的藥全扔了。村裏一個十足的病秧子變成家庭主婦。家裏活都能幹了,丈夫和孩子看到她的變化,都很支持她修煉法輪功。
一、非法關押、不斷騷擾
九九年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剛開始,村主任王來子在大喇叭裏喊:「煉法輪功的,到大隊裏來。」盧俊梅來到大隊,王來子逼問她還煉不煉法輪功?再煉就犯法!並還逼她交大法書、寫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如不配合就不許回家。盧俊梅只說一個「煉」字,獨樂鄉派出所所長杜榮和趙新星就把她綁架到獨樂鄉派出所,讓她參加鄉里的洗腦班。獨樂鄉里一個叫薛鐵軍的念誣陷法輪功的報紙,還逼她寫所謂的「保證書」。盧俊梅不配合,鄉政府、派出所一連六天逼著她到鄉政府學習,打掃衛生,還讓一個做飯的婦女看著她。後來,大隊幹部趙雲芳誘騙、恐嚇家人,被迫替她寫了所謂的「保證書」。派出所所長杜榮又勒索五百元錢才讓她回家。
此後,每到所謂「敏感日」,大隊的廣播喇叭就喊:「煉法輪功的,別出門了。」有時大隊幹部王來子、王文有、李彥賓、趙立元、派出所的一大幫子人非法闖入盧俊梅家中,把所謂的「搜查證」一晃就到處亂翻,沒有翻不到的地方,連炕席都要掀開看看,還恐嚇「別上天安門,別鬧事」,嚇得盧俊梅和孩子們也不敢吱聲。
二、依法上訪被折磨得骨瘦如柴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五日,盧俊梅抱著對政府的信任,去北京依法上訪。剛走到天安門附近,就被截訪的便衣攔住。她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惡警一腳將她踢倒,拽起來塞進警車。到車廂裏惡人繼續對她毒打。後來她被拉到前門派出所遭群毆、搧耳光、用拳打、皮鞋踹。
酷刑演示:毒打 |
然後又把她關進一間裝滿各地上訪法輪功學員的屋子裏,當天下午用大巴車劫持到平谷縣看守所。下車後中共不法官員強迫她們站隊,還給排上號,叫到誰的號就推到一間屋裏強制照相。他們狠狠地揪著盧俊梅的頭髮逼問「你是哪的人?叫甚麼?幹甚麼來了?」惡徒們誘騙她說:「你說了就回家,今天晚上就送你走。盧俊梅沒配合,惡徒們就拽著她的頭髮往牆上撞,撞的頭嗡嗡的沒有了知覺,還搧耳光、拳打腳踢。惡警逼她按十個手指的黑手印。她不配合,惡徒們就掰手指頭,用鐵钎子別手指,疼得她死去活來。見她還不報姓名和地址,就把她吊起來用電棍電、搧耳光、拳打腳踢。她被打得渾身是傷,站不起來,頭髮蓬亂,滿臉青紫有血全腫起來了,疼痛難忍,面目皆非,眼睛紅腫得看不清東西。只聽到不斷的叫罵聲、慘叫聲、哭喊聲。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
惡徒們見盧俊梅完全不配合,把她關進一間十三個人住的牢房,進門一邊是廁所,不到一米高的小矮牆,地上的木板就算床。十三個人吃喝拉撒都在這間屋子裏,睡覺都沒地方躺。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她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三天後被惡人強行灌食,一天灌一次。灌食前,幾個犯人把她從牢房拽出來,獄醫先扇她一頓耳光,然後將她一腳踢倒,幾個犯人用腳踩著她的胳膊和腿,另一個死死的按著她的頭,獄醫插管野蠻灌食。灌完後將她扔到一邊,怕灌的食吐出來,一會犯人又大喊大叫,強制她們站隊在大院中轉圈。一個長得小眼睛尖腦袋的犯人拿著皮帶使勁抽打她。稍微走慢一點,就被像打牲口一樣,抽打她的腰、腿、胳膊,她被抽打的青一塊紫一塊,雙腳打得沒有知覺。
酷刑演示:抽打 |
折磨十天後,身體已非常虛弱的盧俊梅被獨樂鄉隰姓副書記、村幹部趙立元和司機接回獨樂鄉。回來的路上趙立元問她:「上北京幹甚麼?」她說:「上訪說真話,還大法師父清白。」在獨樂鄉派出所,她又被非法關押兩天,隰書記等人向盧俊梅家勒索五千元錢,才讓家人把骨瘦如柴的她接回家。
回家後那段日子,她和另兩名去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天天被村幹部逼著去大隊,每天從上午八點到十一點半,下午從一點到天黑才讓回家,大隊幹部王文有、李彥賓、趙雲芳、王來子等人輪流值班看著她們,給她們念污衊大法的報紙。一天,易縣「610」派人來村裏錄像,縣電視台也來了三個錄像的。當時村書記趙雲芳不在,村幹部趙立元讓強制她們坐在椅子上,在錄像機前說污衊法輪功的話。她們沒有配合。村書記趙雲芳回來一看,像沒錄成,氣急敗壞的揚言要打她們。盧俊梅堅持自己的信仰,被強行洗腦迫害二十多天。
三、綁架、勞教
二零一二年三月三日上午十點左右,中共兩會期間,盧俊梅正在院中收拾家務,易縣獨樂鄉副鄉長唐永強帶著七、八個人,非法闖入她家。這群人不由分說,抬腳就要進屋。盧俊梅就阻止他們進屋。這時一個三十多歲,四方臉的短髮女的在屋裏張望了一下,沒看到甚麼,就走了。還留下了一個人沒走。盧俊梅平靜問她「法輪功怎麼了?有時間在家學學法,煉煉功,不偷不搶,不打架,不傷害別人,又不做壞事」,還告訴她煉法輪功只做好人,你們不要到我家騷擾,你們來了到處亂翻,這是侵犯人權!這樣對你們不好,那人沒吱聲就走了。
可到了中午,寨子村村主任趙立元、委員王文明怒氣氣沖沖的來盧俊梅家,逼問她上午說甚麼了。趙立元說「有話跟我說,不能跟鄉里的人說」。盧俊梅說「每年好幾次到我家騷擾、抄家,床板都被他們踩塌了,自己沒有做過違法的事」。趙立元逼問盧俊梅「有書嗎?有資料嗎?你家手機號是多少?身份證有嗎?」
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三日,寨子村村幹部王秋紅領著獨樂派出所幾個警察到盧俊梅家騷擾,見她沒在家。第二天下大雨,早上六點多鐘,副鄉長唐永強領著一夥人,野蠻敲門並大聲喊叫。在雨中盧俊梅把門一天,為首的獨樂鄉610頭子程永剛、派出所所長盧鳳禮等七、八個人一擁而入進了院子。程永剛揚言有搜查證,說完這幫人像土匪一樣搜家、吵鬧,嚇得盧俊梅心臟跳的極快、渾身沒勁。可這夥人全然不顧,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幾個人一擁而上,推的推,拽的拽,強行把盧俊梅推進警車,她不配合併大聲質問他們自己犯了甚麼法。
盧俊梅被劫持到獨樂鄉派出所關押。派出所所長盧鳳禮強行把她一隻手銬在椅背上,被一個叫小旭的等三人看著她。一個小時左右,本村法輪功學員趙志榮也被綁架。
晌午時村委員王文明帶著盧鳳禮、程永剛、副所長謝永軍等六、七個人吃飯館去了,沒讓盧俊梅和趙志榮吃喝。盧鳳禮、程永剛、謝永軍酒足飯飽後,把盧俊梅和趙志榮的銬子打開,強行把她們推進警車,劫持到易縣公安局。
在公安局,一個高個、尖下頜的小旭(30多歲左右)和程永剛強行給她們照相。盧鳳禮拿針強行紮她手指頭,還說是給她化驗血型。獨樂鄉副鄉長唐永強在一邊破口大罵「叫你們不要臉,給我找麻煩……」。一個認識盧鳳禮的人說「盧鳳禮,你又發財了」。盧俊梅遭王立超非法審訊,逼問究竟給誰講真相,講甚麼……。一個個子不高的人做筆錄,還逼她按五指的手印。
直到晚上八點多鐘,又被送易縣拘留所關押,一天沒吃沒喝的盧俊梅,感覺頭昏腦脹,心臟非常難受。拘留所人員強迫她在拘留證上按手印,她不配合,他們又強行把她的腰帶抽走,鑰匙也被收走。
四月二十六日晚上,夜深人靜時就聽到法輪功學員被打得「哎呀!哎呀「撕心裂肺的慘叫!喊得不成聲。盧俊梅頓感覺特別陰森可怕,就像人間地獄。四天後,拘留所的人對盧俊梅和另一法輪功學員謊稱說家人接來了,讓出來。剛走出拘留所門,就被逼著上了車。盧鳳禮惡狠狠地說「非得好好收拾你們!你們這兩個大傻子!」
車開獨樂鄉停下,把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王金榮推拽上了警車,還強行銬上銬子。當質問他們拉到哪兒去?他們不敢堂堂正正的說。盧鳳禮、小旭把準備好的暈車藥拿出來逼她們三個人喝。她們不配合。盧鳳禮氣急敗壞地說「不喝也得喝!」趙志榮不喝,小旭下手把趙志榮的嘴捏開,往她嘴裏塞藥片。盧鳳禮還說「如果你們吐出來,讓你們用舌頭舔了」。被拉到一個不知甚麼地方強行量血壓、聽心臟後,劫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
下車後,謝永軍拉拽她們進勞教所醫務室,強行檢查身體。在盧俊梅血壓198還多的情況下,勞教所拒收。派出所所長盧鳳禮急得來回轉,還不死心,讓獄醫再量,結果還是高。
在從勞教所返回的路上,盧鳳禮氣急敗壞的說「叫你煉!回來罰你三萬,叫你家過不了日子!」。他們把盧俊梅拉到獨樂鄉派出所,盧鳳禮等人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逼她對錄音機說不煉功的話,被盧俊梅拒絕。盧鳳禮夥同村幹部威逼盧俊梅交錢再接人。村支書趙雲芳還威脅盧俊梅得多交錢,不然不放回來。盧俊梅丈夫被迫拿了二千元錢,盧鳳禮還對盧俊梅威脅說「你算監外執行,你必須一個月來三次派出所報到」。第二天主任趙立元又去她家騷擾。
四、含冤離世
二零一三年七月間,家裏正忙著賣李子,盧俊梅的丈夫好不容易碰到一個買主,告訴買主到家裏去,那人到盧俊梅家敲門,盧俊梅以為又是鄉、派出所不法人員來騷擾綁架來了,先前遭綁架迫害後的記憶全翻出來了,嚇得她渾身哆嗦,就不敢開門。那人沒辦法走後,盧俊梅穿上衣服就離家出走了,全家東跑西顛找了幾天,才把她找回家。
殘酷關押迫害的陰影,造成的恐懼心理創傷,令盧俊梅一聽到汽車喇叭響就嚇的一驚一乍的,半天也提不起精神來,也不敢學法煉功了。有時幾天不想吃喝,感覺渾身沒勁,也不敢出門。即使這樣獨樂鄉政府、派出所、村委員人員一到邪黨敏感日就闖到家騷擾,威脅她不許出門、索要手機號碼,逼交身份證。盧俊梅身體也日漸消瘦,每況愈下,於二零一五年四月十日含冤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