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之後,郭玉珠向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要求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和其它相關責任。到目前為止已有二十多萬名法輪功修煉者和家人把控告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郵寄給中國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要求最高檢察院向最高法院對江澤民提起公訴。
下面是郭玉珠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事實:
我是一名國家機關幹部,在農機部門上班。一九九七年十月幸運的遇到了法輪大法,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明白了人得病是因緣關係所致。隨著不斷按「真善忍」的原則做好人,不到半年時間,心臟病、手指麻木、脖筋發硬等等疾病全沒了。世界觀也發生了很大變化,一改往日爭爭鬥鬥、目中無人的惡習,和別人發生矛盾能看自己的不足,能寬容別人,家庭和睦了,工作也順心了。
一、為說公道話三次被綁架到看守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六日,我去北京依法上訪,到了北京通州,在白廟村剛住一宿,第二天就被北京國安跟蹤。當天中午宋站派出所去了兩輛車把我們非法劫持到派出所,在那裏扣押了我的身份證,晚上九點多鐘我被劫持到佳木斯市駐北京辦事處,男女老少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擠在一間屋裏。
十月二十二日,佳木斯市公安局政保大隊政委趙毅、郊區公安分局警察老韓、單位郊區農機局副書記金明武把我綁架回佳市,當晚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行政拘留。過了幾天郊區公安分局汪永勝等人去非法提審,讓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被我拒絕,後來他們就把我改為刑事拘留。
看守所裏關著的大多是一些殺人、搶劫等行為惡劣的人,他們打人罵人是家常便飯,語言下流。看守所規定所有人整天坐成三排,不讓動,吃飯、大小便都在這一個屋。地鋪上睡12至13人,只能側著身睡,還有睡不下的就坐班(在一邊坐著,不能睡覺,看著別人),輪流值班。那裏的環境惡劣,有蝨子,由於長期潮濕,我們身上長滿疥瘡,又不能洗換,非常痛苦。有一次我還被姓霍的所長以換床單為名訛去200元錢。
這次我被非法關押了兩個月。最後我妻子被郊區公安分局勒索去了3000元保證金,我才被放回。
二零零一年,因為我去北京上訪過,單位受政法委「六一零」指使對我進行非法監控。我覺得修大法沒有錯,就和單位領導於繼良說明情況,讓他向上級反映我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法輪功是正法,我師父是清白的。他說把郊區政法委書記劉書華給約來,讓我直接跟他談。我心想能把政法委書記約來那可太好了,讓他了解一下法輪功。後來我把此事告訴了一位法輪功學員,她聽後也挺高興,就叫她的丈夫、姐姐等一起來到我單位講真相。見領導還沒來,她們就到辦公室和我單位的同事說起修大法後的身心變化。就在這時,事情傳到了於繼良那裏,不明真相的他很生氣,給郊區公安分局打去電話。一會兒,郊區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蔣永新和副大隊長李萬義就趕到了,他們又給永紅國保大隊打去電話,永紅國保大隊警察來車把這幾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永紅公安分局,後來又把其中一名女法輪功學員鄒傑劫持到看守所。警察在我單位吃過午飯,下午把我綁架到看守所,在路上郊區分局國保大隊副大隊長李萬義對我說:你說句不煉法輪功,我就把你放回去。由於知道煉法輪功沒有錯,我是冤枉的,我拒絕了他的無理要求,他們就把我綁架到佳木斯看守所。
到看守所後我絕食抵制迫害,看守所的獄醫用鹽水和苞米麵粥給我灌食,我拒絕被灌食,他們好幾個人按著我用鉗子把我嘴撬開強行往裏灌,管子插到胃裏,令人非常噁心難受。我們幾位絕食的法輪功學員被警察用腳鐐子銬在一起,過年也沒能回家,這次我又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郊區分局妄圖非法勞教我兩年,票子都開了,後來我妻子托朋友給市公安局國保大隊教導員陳萬友3000元錢,我才得以回家。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二零零二年四月,佳木斯向陽公安分局長安派出所與我單位局長於繼良勾結,打著「全黨配合,統一行動」的口號妄圖迫害我。那天我剛到單位坐下,一會三個警察進屋讓我跟他們到長安派出所一趟,我說我在單位上班,領導不在,我也沒犯法不能跟你們走。這時早已心知肚明的於繼良局長從裏屋出來,說:我在這呢,跟他們去吧,同時讓單位王凱貴跟我到派出所去。
我被綁架到長安派出所,所長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做好人本不應該被綁架到這裏,因此拒絕回答他的問題,他就叫姓曹的警察把我帶到另一個屋,用欺騙的方式問:你去過北京嗎?(我很坦誠地說去過。)你還煉法輪功嗎?(我說煉。)他們又去我家抄家,我妻子也知道大法好,為了保護大法書籍就放到樓上鄰居家。不料這過程已被警察跟蹤,就到樓上威脅鄰居並搶走大法書。明明四五本書,他們卻寫成十多本,作為迫害證據。然後又用欺騙的方式把我綁架到看守所,當時因長春法輪功學員用電視插播方式向世人講真相,江澤民怕的要死,在全國各地開始了對法輪功的又一輪瘋狂迫害。這是一次有預謀的佳木斯全市大搜捕,每個派出所都為了完成任務(有指標)非法抄家、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一個晚上就有二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遭非法抓捕。
在看守所,對警察的野蠻迫害行徑我以絕食的方式予以抵制和反迫害,並要求無條件放人。看守所的惡警對我實施暴力,將我釘在地板上,頭上戴上鋼盔,兩手抻開,用手銬銬上,兩腳間支有一長形木方,動不了。兩腳被用鐵鏈子釘在地板上,整個人抻成大字,並強行給我灌食,裏面竟摻進了讓人拉肚子的不明藥物,受盡非人的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圖:釘大板 |
後來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被直接非法勞教了三年(我人已被劫持到勞教所後,永紅分局內保科科長郭維山給補辦的手續)。
二、在勞教所屢遭酷刑折磨
半個月後,我被非法劫持到佳木斯勞教所,那裏的警察表現的更加邪惡。一到勞教所,警察就對我進行非法照像和搜身,並把我扒的一絲不掛,進行所謂的危險品檢查,我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到了牢房警察郭剛假惺惺的給我拿來了一床又髒又薄的被褥,然後讓我坐小板凳。我看到這一幕,心裏很難受,做好人被非法勞教,關到這裏來不讓學法、不讓煉功,還遭受迫害,更不許法輪功學員互相之間說話。我絕食抵制迫害,一連五、六天過去後,他們開始對我強行灌食,每天灌食中灌的大多是鹽水,裏面摻有少量的奶粉;被銬在床頭坐小板凳,長時間如此迫害加之板凳上有稜,很多法輪功學員的臀部都被硌壞了。十多天後,他們見我身體虛弱,心臟也不好,為了掩人耳目就把我單獨隔離,繼續灌食迫害。很嚴重時就給我吸氧,由於迫害的厲害,還把我弄到佳木斯二院搶救過一次。
中共酷刑示意圖:罰坐 |
特別是中共要開十六大的前一段時期,黑龍江省司法廳來了一個姓司的女處長,坐鎮本市勞教所強迫要轉化率向十六大「獻禮」。一時間佳木斯勞教所成了人間地獄,白天一開始還挑小豆,到晚上強行坐「小板凳」。我一看又要實施新的迫害,當時我被迫害的心臟不好根本坐不了。當天晚上值班的警察葛洪博強行把我拖到辦公室,當天的值班警察王偉對此視而不見。葛洪博用拳頭猛打我的臉部,我被惡警打的鼻青臉腫、眼眶烏青、喘不上氣、四處流血、頭也發暈,後來警察怕別人看到,就給我弄到另外的監舍。在這二十多天的時間裏,我體重掉了14到15斤。
第二天上班,大隊長劉洪光看我被打的這樣還說沒事。到了九點多鐘警察刁玉坤和一個姓張的警察來逼迫我放棄信仰。刁玉坤說:你寫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書就沒人找你麻煩了。姓張的警察說: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我看你就是打的輕。他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一唱一和。
那段瘋狂迫害的日子裏整個走廊裏陰森森的,半夜裏經常聽到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後發出的慘叫聲,用地獄來形容佳木斯勞教所一點也不為過。
勞教所管理科姓隋的科長及警察,「轉化隊」的警察,都不回家,手機全都關掉,惡人們還成立了小食堂,24小時吃住在勞教所。一是要加強迫害,妄圖提高轉化率;二是怕走漏風聲,因為他們的所為都是見不得人的。勞教所管理科的惡人也參與了迫害,到半夜他們吃飽喝足了就開始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不但自己喝酒還給刑事犯喝,讓他們也充當打手,並且還給他們制定獎勵制度,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給他們一人減刑15天,不配合的就給加刑期,或者逐出「轉化隊」。特別是刑事犯小偷梁金貴,邱宏斌、杜會君、姚德才、王江、王河、張長海等人出賣良心,被他們利用的非常順手,把法輪功學員邵殿印的肋骨打劈了,可上醫院治療的費用還得他自己拿。
「轉化對」大隊長劉洪光;副大隊長張利華;警察:唐鐵民方立華、錢警察、邊警察、張警察、郭剛、陰警察、葛洪博等人都參與了這場迫害。「轉化隊」還製造緊張氣氛,拿出一個比較大的屋,牆四週掛滿了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標語,警察站兩側,前台放一張辦公桌,桌上放一台大電視,把法輪功學員帶到這屋裏強行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電視錄像,誰稍微一動,就被拖出去遭迫害。恐怖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張國海被電棍折磨了兩個多小時,於雷被電棍電的頭皮發木,失去知覺。
一天晚上,警察把法輪功學員杜文福拖過來用手銬銬在我的床頭前坐小板凳,過一會一幫警察把鞠在斌拖過來一頓暴打,杜文福看不過去就大喊一聲:不准打人。惡人們一見杜文福敢喊,上來照著杜文福的頭部就是兩巴掌,又用透明膠帶把他的嘴給封上了,然後把杜文福弄到別的屋去了。惠岳猛(惠月新)是個殘疾人,被一幫警察暴打一頓後用手銬銬在一個光板床上,小便都不讓去,我拿個小飯盆給他接尿。
白天被強迫洗腦,晚上又要遭受酷刑折磨,使我們這些好人身心受到極大傷害。法輪功學員張祥、馬錫林、晶廣林、王春光被銬在水泥地上的鐵環上,整個人每天都被迫保持趴著的姿勢,吃飯也是如此,一連六、七天。直到現在馬錫林的手上還留有當時被電擊的疤痕。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二日,坐班刑事犯人王江把法輪功學員張長明構陷給惡警,張長明被帶到辦公室遭受惡人的迫害,後又被關到集訓隊的小號裏加劇迫害。有一天,我找到大隊長劉洪光告訴他們:法輪功讓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不做壞事,是受迫害的,是冤枉的,我們不應該被勞教,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也是希望大家都能有機會正確認識法輪功。我現在身體不好,要求「保外就醫」,否則我就絕食抗議。他卻說:「保外就醫不行,抓你的不是我們,你要絕食我就把你關小號,我就是政府,你只有兩條道,一個是轉化,一個是死在這裏。」劉洪光叫警察楊春峰把我關在存小豆的倉庫裏灌食,過程中還被銬在鐵椅子上,讓犯人看著。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
有一天,惡警把張長明也從小號抬回來關在這間屋子裏。張長明見到我說:「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我胸裏面被打壞了,兩腳底布滿了惡人唆使犯人用釘子扎的釘眼子。他們還把水泥地放上涼水,讓我光腳站在上面凍著。趕上過年,給我幾個餃子,也不讓吃飽。」看得出來他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嘴裏叨叨咕咕的,後來我們就被分開了。再後來才知道,張長明又被關進集訓隊小號迫害致重傷後送回家中,到家的當天(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就去世了。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
我在倉庫幾天後警察又把我弄到南屋,我每天被銬在「鐵椅子」上。四、五天後,他們給我強行灌食、洗腦,坐小板凳(高不過二十釐米,直徑二十五釐米的工業用漆包線轂轤,上面有一圈小孔,孔裏面是帶螺絲桿的,有的鐵桿凸出線圈的平面,有的在孔裏。人坐在上面久臀部上的肉就被孔裏的鐵桿硌下去一個個血肉模糊的窟窿,肉與褲子粘在一起,嚴重者不能走路)。
在數九寒天,從凌晨三點一直到晚上十一、十二點,不讓洗漱,大小便在屋裏,小便只給鬆開一隻手。一個惡警和兩個坐班的犯人輪流看著,我的腿腫的都站不起來了,眼裏布滿了血絲,還直淌眼淚睜不開眼睛,臀部坐爛了,精神也一度出現了恍惚狀態。
警察方立華值班,大隊長劉洪光也沒走,他們看到這些天我被他們折磨的精神恍惚,就半夜來威脅我,劉洪光說:比你有剛的有的是,他們都沒挺過去,把你整死了,我們也沒啥事,我們所裏一年有兩個死亡指標,你想佔一個嗎?你寫個決裂書我們就把你放了。
我在被他們迫害的身體承受不住了,精神壓力過大的情況下,違心的寫了所謂「決裂」的保證書,這樣他們才放過我。經過幾天恢復後,我知道做錯了,我也不是真心的轉化。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日,中午吃飯回來,我到走廊就大聲的喊:我不轉化,法輪大法好。警察郭剛嚇得急忙過來把我推到屋裏,怕我喊,怕更多人知道。到下午上班後,把我留下,讓我坐鐵椅子,手腳全用銬子銬上了,一動也不能動,連大小便都只能在馬桶上,只給解開一隻手銬,根本不讓洗漱,兩個惡警和兩個坐班犯人輪流看著長時間不讓睡覺不讓閉眼。我被關了兩天兩宿後才被放下來,後來又把我雙手反銬著銬在沒有被褥的光板床頭上,一點也動不了,不停的播放污衊法輪功的電視節目,還多次找來邪悟的人迫害我。時間一長看我不轉化。
一天早晨他們開完會,又對我進行新一輪的迫害。副大隊長張振華把我手銬鬆開,帶到一樓沒人看到的一個屋子裏,把我銬在一個攝像頭照不到的死角,把我雙手抻開銬在床頭上讓我坐小板凳,兩個警察兩個刑事犯人看著,不讓我閉眼。過了一會,大隊長劉洪光、警察葛洪博,警察陰某還有刑事犯梁金貴,王河等幾人把我按倒在地上,把褲子解開,按著我把大法書《轉法輪》往我臀部底下坐,劉洪光還說:你讓我拿出來,我就不拿出來,你說不拿出來,我就拿出來。
後來我被關小號受迫害的事被傳了出去,一個有正義感的警察來罵迫害我的警察郭剛。外面的法輪功學員把我遭受的迫害在市內大面積曝光,國外的法輪功學員往勞教所打電話。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警察才把我放下來回到樓上,仍然把我單獨關在一個屋。
一天晚上,刑事犯於海洋被警察臭罵後就往我身上發邪火,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一隻手立掌砍我的喉嚨。我見他魔性大發對我施暴,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他才停手。有一次在幹活挑小豆時我要求調屋,大隊長劉洪光說;沒有理由不給調。我在無意的情況下把一個長條板凳推到地上,他覺得沒有面子,衝過來揮拳往我臉上猛擊。打了一氣兒,不解恨又打,我看他打個沒完,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他才停止行惡。
三年勞教冤獄折磨,我所受到的迫害實在太多了,這只是舉幾例身體上的迫害。還有精神上的迫害,也很嚴重。在裏面的精神壓力是很大的,一進勞教所就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坐小板凳,唱紅歌,背監規,吃飯去食堂得站隊報數,在勞教所被抽過血化驗,把人編號,每人都建立檔案,不知有甚麼陰謀。
勞教所冬天吃凍白菜,土豆很少見,更見不到油,沒有大米飯,用劣質面蒸饅頭。
三、長期遭單位監控險些被開除工作
我去北京上訪,被郊區分局綁架回來後,被送到看守所非法拘留兩個多月,郊區監察局發文要給我開除工作。我去找監察局張局長,他蠻橫不講理,污衊煉法輪功犯法,就應該開除工作。回到單位,局長於繼良不給安排工作,我多次找他,他才給安排在農機局當更夫,同時負責院內及廁所衛生,然後又讓我看了一年收發室,負責單位和局長辦公室衛生,冬天還得清掃院內積雪。
我是屬於國家正規院校畢業,分配到這裏工作的,是本局的業務骨幹,曾當過農機站站長及郊區農用油料處經理,本應享受國家幹部待遇,卻被壓制受監視。同時不讓單位的同事管我叫科長,或經理。工資被剋扣,每月只給500元生活費,同時還被人監控,失去人身自由。郊區政法委,610及公安分局政保科還和我單位簽訂包保協議,郊區目標責任制裏也有此內容,如果哪個單位有煉法輪功的人去北京,單位不被評先進,實行一票否決制,領導和科員得不到獎金。弄不好局一把手還要動動地方,讓別人幹。層層簽合同,實行株連制,我被迫成了單位的異類了。
四、家人遭受經濟和精神雙重迫害
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妻子受到的精神打擊就更大了,她非常著急上火,無依無靠,為了不讓我在裏面受苦,遭罪,四處托人想把我弄回來。一天聽朋友說她兒子認識郊區公安分局局長,說拿2000元錢就行,結果錢拿去了也沒辦成。又過幾天,他的姪子看到他姑姑這樣著急上火,就說認識一個朋友,他和郊區一個副區長關係非常好,求他幫助辦一下吧,結果又拿去4000元錢,事也沒辦成錢也沒了。
我妻子在無望中聽同事說單位開介紹信,再找市「610」的人就能辦,我妻子硬著頭皮去找我單位領導,局長於繼良說:郭玉珠是我甚麼人,我幫他辦?他給我甚麼好處了,我憑甚麼幫他?我妻子被氣得哭著往外走時頭發暈,眼前一片黑,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
我的孩子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當時大女兒在外地上中學,讀書時全校搞反對法輪功的簽名活動,孩子被強迫簽了名。我家的電話是受到監控的,一次一名法輪功學員給我打電話說了一句話,到了晚上九點多鐘,我家的電話鈴響個不停,來了一幫市公安局的警察陳萬友到我家敲門,見不給開門就使勁砸。我和二女兒在家,孩子還小,嚇得渾身哆嗦。我讓孩子把燈關了,不出聲,過了好長時間他們才離開。
我被長安派出所綁架後非法勞教三年,我的二女兒受到很大影響,當時趕上孩子上高中,她看到爸爸被勞教不在家,媽媽著急上火,受到驚嚇,經常犯心臟病,就對媽媽說:我不去外地學習了,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在家陪著你,有一個學校能上學就行了。這樣孩子在本地附屬中學念了三年高中,此學校師資力量不足,教學質量差,管理跟不上,孩子放鬆,學習成績差,沒有考上大學,後來就自費上了兩年大學,也沒拿到畢業文憑,沒有就業機會,很長時間也沒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
一到所謂的敏感日,長安派出所的人就來敲門,不時還讓簽甚麼字,不給他們開門,他們就進行報復。我到派出所辦事犯卡,最近到派出所辦二代身份證就不給辦,片警寧振海讓簽字或寫配合派出所工作,說是上邊要求的。到現在也沒給辦二代身份證,給正常辦事帶來諸多不便。
我在被勞教期間我家人都跟著著急上火,尤其是我的大哥為我擔心晚上睡不著覺。全家人都為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