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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目前有一些學員想去神韻藝術團,因此找神韻藝術團的聲樂演員學唱歌,甚至有些人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都不做了,專學唱歌。而教唱歌的學員是在把師父教的、現在這個時間絕對不能夠傳世的救人方法教常人用來賺錢,這會亂法,也會害人。還有的教學員時收學員的學費,用法換錢。明知學唱歌的都不可能進神韻,這實在不應該。神韻是世界一流的演出公司,要求很高,而且目前不缺聲樂演員,除非非常好的,一般根本不收。希望大法弟子把心擺正,達不到一流標準不要強為。不正確的想法、人心會被利用。吸取教訓,修好自己,走好最後的路。
明慧編輯部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 |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記者德祥德國法蘭克福採訪報導)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四日,法輪功學員在德國法蘭克福市中心保羅廣場(Plausplatz)和商業中心舉辦遊行,揭露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歐洲天國樂團應邀前來助陣。成團的中國遊客絡繹不絕地從法輪功學員的活動場所路過,有人當場表示退出中共各種組織,有的拍照和錄像,有的仔細觀看有關法輪功弘傳世界、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圖片展板。
法輪功學員在德國金融中心法蘭克福集會 |
中國大陸遊客拍攝天國樂團的演奏 |
遊客Moskd Tajany覺得遊行非常重要,可以在歐洲喚起人們的關注。 |
法蘭克福居民Melani跟學員交談 |
人們想了解甚麼是法輪功,為甚麼法輪功在中國會受到迫害 |
遊客Moskd Tajany看到法輪功學員的遊行隊伍後,一直在錄像,她覺得這樣的遊行非常重要,可以在歐洲喚起人們的關注。
法蘭克福的Melani女士表示很喜歡看到天國樂團的演奏,「我很願意聽(演奏),音樂直達我心底。」之前她一直在跟法輪功學員交談,也看到了有關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橫幅和資料。對於中共迫害法輪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她憤慨地譴責。
法蘭克福的建築師Arat Schmicker 覺得天國樂團的表演「很壯觀」,談到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特別是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他表示,「這麼過分的事(活摘器官)不應該發生。我在關注這些,可惜很多人對此漠不關心,如果所有的人都來關注就太好了。」
來自萊比錫(Leipzig)的Mario說天國樂團演奏加上講述法輪功真相的話題「太好了」。他說:「因為在中國,人權遭到踐踏,尤其是活摘器官這件事情,(道德)底線太低,所以我認為應該將此事曝光。」他在原東德生活過,很了解共產黨的體制是怎麼回事,「我在東德長大,當時發生了很多事(指對人權的迫害),後來(兩德統一後)人們才知道。」
有位中國女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聽天國樂團演奏,她表示是天國樂團的陣勢把她吸引過來的,她說:「這個演奏很震撼人心。」說這話時她用手捂著胸口表示自己很受震撼,「很有陣勢,非常有氣魄,所以我才在這裏坐著,吸引我的是這個陣勢,這個陣勢非常好。」
通過跟法輪功學員交談,這位女士打開了自己對法輪功真相有疑問的心結,她說:「原來共產黨不光是在中國,它的覆蓋面很大,而且是在全世界範圍內都在幹壞事,原來我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很高興能有機會跟法輪功學員交談,感覺到「有啟發」,表示自己要回去好好思考。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綜合報導)據明慧網信息統計,二零一六年五月份中國大陸有1281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騷擾等迫害,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中346人已回家;191人實名控告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騷擾;32人被批捕;62人被送洗腦班強制轉化迫害;10名八十多歲老人被綁架騷擾,6人被綁架;敲詐勒索法輪功學員現金、存摺53萬4千4百多元。
河南省禹州市法輪功學員七十多歲的王秀雲五月十三日早上被村幹部和順店鎮派出所警察劫持到派出所,很短時間就離奇死亡;禹州市法輪功學員王雪霞被綁架走的第二天,王雪霞癱瘓在床的八十來歲的老母親在驚嚇和擔心中去世。
黑龍江哈爾濱市呼蘭區楊瑞芹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各種疾病全無,精心照料九十多歲的婆婆,是鄰里親朋公認的好人。她兩次遭勞教迫害,二零一四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被折磨得骨瘦如柴,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家屬將奄奄一息的楊瑞芹從監獄接回後送進哈爾濱醫大群力醫院治療,於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四日含冤離世,終年七十一歲。
因中共封鎖網絡、掩蓋罪責,本文的數字為不完全統計。
2016年5月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遭綁架人數分布按地區分布 |
2016年5月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被騷擾迫害人數按地區分布 |
一、河南禹州市警察騷擾綁架訴江民眾 導致兩人死亡
二零一六年五月一日前後,河南省禹州市城區及各鄉鎮派出所警察在「610」及國保大隊的指使下,持續騷擾、綁架訴江的法輪功學員,致使兩人死亡。
二零一六年五月四日,禹州市順店鎮秦樓村法輪功學員劉瑞鋒女士被順店鎮派出所警察從家中綁架到禹州市拘留所拘留十天。
五月十三日,順店鎮派出所警察又挨個到家騷擾、恐嚇參與訴江的法輪功學員。其中順店鎮秦樓村七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秀雲五月十三日早上被村幹部和順店鎮派出所警察劫持到派出所,很短時間王秀雲就離奇死亡,目前,消息封鎖,具體情況待查。
出了人命之後,順店鎮派出所警察還不收手,於十三日夜裏十二點闖進法輪功學員王雪霞的家,在王雪霞家搜查了幾個小時,連廚房的麵缸都不放過。凌晨,王雪霞被綁架到禹州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就在王雪霞被綁架走的第二天,王雪霞癱瘓在床的八十來歲的老母親在驚嚇和擔心中去世。目前,王雪霞仍被拘押在禹州市拘留所。而二零一五年九月,王雪霞因訴江已被非法拘留過。
二、懼怕民眾慶祝法輪大法日 吉林警察三天綁架二十多人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三日,是第十七屆「世界法輪大法日」暨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六十五歲華誕,同時是法輪大法洪傳於世二十四週年。吉林市當局懼怕民眾慶祝法輪大法日,命令警察綁架法輪功學員,從五月十一日至五月十三日,有近三十名法輪功學員和家屬遭綁架、抄家。
五月十一日,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張守生、楊鴻雁、楊瑞及家屬吳茂田、夏慧被蛟河國保大隊警察綁架,警察扇他們的嘴巴子、撞擊他們的頭部、給他們套黑頭套。楊鴻燕家中物品被翻的底朝天,床底、衣櫃、冰箱、冰櫃,連衛生間都翻遍了,「速騰」轎車、「五菱之光」麵包車被搶走。警察在走之前,還故意把楊鴻雁家中的冰箱、冰櫃的電源拔掉。張守生、楊瑞、吳茂田現被非法關蛟河看守所;楊鴻雁被非法關吉林市看守所,吳茂田的女朋友夏慧五月十二日被放回。
五月十一日,吉林市永吉縣岔路河鎮法輪功學員連金華、何長龍、李秀文、宋春華、陳麗君被蛟河公安警察綁架、非法抄家,非法關看守所、洗腦班。
五月十三日,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李世剛、哲、於海欣、李春清、趙豔秋、付桂秋、小騰、趙姓、李姓、於姓、欒姓等法輪功學員被吉林警察綁架,非法抄家,關看守所、拘留所、洗腦班。其中李世剛在五月初去吉林市公務大廳辦身份證,第二天大廳人員打電話讓他去一趟,結果李世剛被早已等在那的土城子派出所警察綁架,他被警察銬手銬、勒脖子、擼嘴,非法關拘留所十五天,他被毆打的非常嚴重,導致不能走路。
五月十三日,吉林市永吉縣法輪功學員王淑蘭、趙玉芬、劉淑芳、王豔紅、曹玉芹被永吉縣國保大隊、610人員綁架、非法抄家。目前王淑蘭、趙玉芬被非法關押永吉縣看守所。劉淑芳、王豔紅已回家。
三、哈爾濱雙城區警察踐踏法律 綁架訴江民眾
據明慧網統計,五月份,191名實名控告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騷擾,其中106被綁架。
二零一六年五月六日,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雙城區公安局副局長李樹志、六一零謝殿臣執行上級命令,帶著名單,在六日晚六時左右對雙城區各鄉鎮及鎮內控告江澤民的法輪功學員在同一時間進行非法抓捕。
現在已知有近四十人被綁架,其中有幾人走脫或當晚放回,其餘大部份被非法關押,據有關派出所警察透露說:我們也不願意迫害法輪功,沒辦法,這次迫害是同一行動,是黑龍江省公安局督察頭目在雙城區蹲點指揮,給抓捕指標。
有知情警察透露北京迫害法輪功的江氏殘餘勢力駐黑龍江省指揮迫害,這股迫害是北京壓下來的,在抓捕中有公安局配合派出所直接到法輪功學員家抓人,抄家、錄像,並對派出所實施迫害進行監督。派出所警察為完成任務,用錢收買農村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進行監視,打黑舉報,並對這些舉報人給予資金獎勵。
公安警察這一違反法律的惡行給訴江法輪功學員極其家屬造成痛苦,東北當時正是春耕時節,很需要人手,這一場災難使當事人及家屬不能過正常人的生活,以淚洗面。
據統計,五月份黑龍江省150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騷擾,136人被綁架;哈爾濱地區89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7人被騷擾抄家。
四、社會精英遭迫害
1、被迫害致殘的賓館女經理再遭綁架
二零一六年五月七日,黑龍江七台河市吳旭姝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被七台河市公安局國保警察綁架、抄家,現在還有十二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吳旭姝、王靜、李寶華等被刑警大隊警察多次提外審,不許家屬探視,換洗衣服也不讓送。家人很擔心他們的安危。
吳旭姝 |
吳旭姝,女,現年六十歲,七台河禧龍賓館副總經理,她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深得老闆和員工的信賴。然而在過去十七年中,她曾遭被非法關押到看守所、勞教所、精神病院,遭酷刑摧殘,並遭十三年的非法通緝,至今全家人仍不能團聚。
吳旭姝女士於去年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吳旭姝女士在控告江澤民的訴狀中敘述了她遭迫害的事實,見明慧網報導:《遭酷刑、精神病院摧殘 公務員控告元凶江澤民》。
2、北京畫家秦尉被非法批捕
據明慧網6月25日報導,6月22日,北京市檢察院一分院通知法輪功學員秦尉的律師,說秦尉已被非法批捕,案子已經回到海澱公安分局。
五月十八日,北京畫家秦尉遭海澱分局曙光派出所警察綁架。這已經是秦尉第八次被中共劫持。
秦尉 |
秦尉,男,五十多歲,畢業於中央工藝美術學院裝飾繪畫系,曾任教於北京八一中學。一九九六年五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他為人正直、樂於助人,修煉法輪大法後,工作上不計名利,在家庭中,也能善解矛盾,學生、家長、同事和朋友都說,秦尉可是一個大好人呀。
二零零零年,秦尉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期間飽受惡警酷刑毒打、臉部被電爛、連續剝奪睡眠二十天等種種非人的折磨。二零零四年,秦尉在「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遭洗腦和酷刑折磨五個月,其中有一種酷刑是聞所未聞的:每天夜晚當他睡著以後,就會被一種極端尖利刺耳的噪音吵醒,五個月中,天天如此。很快,秦尉的心臟就出現了各種症狀:早搏、停跳、間歇、心律不齊、房顫,等等。為了摧毀法輪功學員的意志,中共警察幹了日本侵略者和納粹法西斯都沒幹過的事情。
二零零四年,秦尉被非法判刑五年半,在北京茶店前進監獄遭受長期奴役、體罰、虐待、暴力洗腦和關小屋等。二零一二年十月,秦尉第六次被綁架、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在北京新安勞教所五大隊坐了六個月的小板凳。
3、閆繼國第八次被綁架 八十歲母親百里尋子
黑龍江省依蘭縣法輪功學員閆繼國於五月六日被綁架,這是他自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第八次被非法抓捕。有知情人透露,閆繼國疑似受到刑訊逼供,是被四人抬入囚室的。家人不知道具體消息,只是在五月十五日下午接到哈爾濱市雙城區看守所電話,說閆繼國神情異常,不說話,不吃飯。
今年四十三歲的閆繼國,在人民大學上學期間,和同學修煉法輪大法,獲得身心健康,他在控告迫害法輪功的首惡江澤民的訴狀中寫到:「我自幼多病多難。孩童期就到處求醫,頭痛、肉痛、骨頭痛,說不出的種種難受。煉功之初十幾天,一種巨大、莫名、粉碎性、自骨髓深處而湧出的疼痛,猝然而來,又驟然而去。那之後,我整個身體通透輕靈,再無不適之感。身體進入到一種修煉人寧靜而殊勝的狀態。心胸豁達、思維開闊,學習和後來工作的心態好,做事也簡捷明瞭,事半而功倍。」
閆繼國人民畢業後曾在哈爾濱市任知名醫藥公司分公司經理,工作生活樂觀向上。然而,在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功迫害中,自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九年,閆繼國多次被騷擾、綁架,八次被非法拘押,兩次遭勞教迫害,五次被關押於看守所,在依蘭縣公安局、北京公安局、依蘭看守所、內蒙古看守所、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均遭受多種酷刑,至少三次被釋放時,處於生命瀕危狀態。見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文章《閆繼國第八次被綁架 八十歲母親百里尋子》
4、廣東湛江市赤坎區610頭目綁架好人、煽動仇恨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一日中午,廣東省湛江市赤坎區610頭目黃祖華帶著國保、警察入室綁架了湛江市第十七中學王丹靜老師。據悉,王老師曾經將一張法輪功真相的護身符給了班中一個學生,後來被該班班主任發現,舉報給校長,校長通知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特務組織的頭目黃祖華。
五月十日下午, 湛江市第十七中學校長邀請黃祖華到學校大張旗鼓搞宣傳毒害師生,召開大會一個多小時,有大屏幕的宣傳車開進校園,播放「天安門自焚」偽案,大量大幅展板擺放在校園,並利用猜迷、做遊戲的形式,煽動仇恨,毒害學生,至今第十七中學校園櫥窗還有污衊誹謗法輪功的宣傳畫。
黃祖華為了撈取「政治資本」,不惜出賣自己的良知,專門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到處跟蹤、綁架法輪功學員,致使湛江市很多法輪功學員遭綁架、抄家、洗腦,無辜被勞教、判刑,受盡酷刑折磨,家人被恐嚇、騷擾、勒索錢財。
五、嚴重迫害案例
1、吉林市原工程師李世剛被綁架迫害的不能行走
二零一六年五月初,吉林省吉林市法輪功學員李世剛去市政務大廳辦身份證,都已經辦理完畢。五月十二日,政務大廳工作人員給李世剛打電話讓他再去一趟,李世剛一到政務大廳,就被早已等在那的吉林市龍潭區土城子派出所警察綁架。李世剛講真相,揭露警察非法抓人,被警察用繩子勒脖子、勒嘴,用毛巾塞嘴,戴手銬、黑頭套,手銬都銬到肉裏了。李世剛被劫持到土城子派出所後關在鐵籠
子裏一宿,五月十三日下午被送到吉林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李世剛被毆打的非常嚴重,手脖子被手銬銬壞了,腿被別壞了,嘴都破了,脖子有勒的印跡,腰直不起來,不能自己走路,接見家人時得人扶著出來。李世剛七旬的老母親看到兒子被打成這樣,哭得幾乎抽搐,心臟憋疼,不能正常喘氣。
李世剛今年四十八歲,東北師範大學畢業,原是吉林市新源玉米公司工程師,工廠的骨幹技術人員,中層幹部。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工作、生活充滿陽光。
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的殘酷迫害,使李世剛全家與親屬沒有過上幾天安穩的日子,在這十六年裏李世剛多次被綁架,三次被非法勞教,判刑一年,遭受種種酷刑迫害,造成身體和心靈的傷害。李世剛弟弟堅持煉法輪功,被迫害殘廢。
2、山東李世海被迫害致吐血 警察欲繼續構陷
山東省平度市仁兆鎮李家曲堤法輪功學員李世海,目前在萊西市看守所被迫害致口吐鮮血。而店埠鎮派出所警察聲稱要將李世海構陷到法院。李世海於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七日在集市上賣茶葉時被萊西市店埠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在萊西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又被轉關到萊西市看守所。
六月十四日下午,辯護律師到萊西市看守所會見李世海,得知他自被綁架後就一直絕食抵制迫害,遭看守所獄警野蠻灌食,致使他吐血。在會見過程中,律師看見李世海還在吐血,並發現他身體極度虛弱,頭上有幾個大包。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六月十五日下午,律師到萊西市店埠鎮派出所詢問李世海的情況。警察稱準備將李世海起訴到法院。律師警告他們:不要犯錯誤;法輪功不是邪教,並讓他們查一查二零零零年國務院和公安部聯合發出的通知(公通字(2000)39號文件),其中明確認定的十四種邪教名單中根本沒有法輪功。律師還告誡他們:法官、檢察官、警察在職責範圍內的辦案是要負終身責任的,違反法律條文辦案的,都要追究法律責任的。
3、湖北省安陸市公安局周洪海行兇打人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日報導,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五日,法輪功學員孔久紅、方宗菊在湖北安陸煙店鎮鄉村講述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報告給警察,倆人被煙店鎮派出所警察和安陸國保大隊警察周洪海綁架。
警察實施綁架過程中,對孔久紅搧耳光六次,周洪海踢打方宗菊。警察搜走她們的鑰匙,在她們家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非法抄了她們的家。孔久紅的電腦、打印機、現金等私人財物,價值達四萬多元被搶劫。參與非法抄家的有府城派出所、迎春社區、煙店派出所警察和國保人員。孔久紅家一片狼藉,他們竟然將他們抽完的兩隻煙頭插在孔久紅用於敬香的香爐裏,侮辱她的信仰。
三十日上午,孔久紅的家屬到公安局要求公安局給個說法,剛到國保大隊就被警察周洪海破口大罵,罵聲不斷,整個公安局大院都聽得見。警察陳愛清揚言要打死孔久紅的丈夫。孔久紅的家人非常憤怒,指出他們的言行損害了警察的形像,要找公安局領導討說法。公安局副局長楊光明出面後,威脅家屬,慫恿他的部下要對法輪功(學員)狠點。
十點鐘左右,周洪海從辦公樓出來,孔久紅的親屬勸周洪海不要打人,周洪海說:「打了又怎麼樣,打了白打!」隨即就是一拳,然後就是拳打腳踢。猛擊孔久紅女親屬,旁邊圍觀的人誰勸架他就對誰拳打腳踢,像瘋了一樣。他的流氓行徑被執勤的民警看到,正義民警抓住他的手,他竟然揮手要打正義民警,被其他公安人員拉住才罷手。
現場有二十人左右目睹了周洪海的惡行,人們議論說:這回真正相信土匪在公安。
六、遼寧省朝陽市4929人簽名舉報江澤民
二零一六年五月五日,自從明慧網發表《朝陽市6955人聯名舉報江澤民》報導以來,朝陽市及遼西周邊其它地區許多善良人在深入了解法輪功真相之後,紛紛投入到舉報江澤民大潮中來,截止到二零一六年六月,又有4929名民眾簽名按手印舉報江澤民。舉報信中,簽名者要求最高檢察院立案調查,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將這個迫害善良的首惡元凶──江澤民繩之以法。舉報信及簽名按手印的名單通過網絡送達最高檢並收到妥投通知。
朝陽民眾訴江簽名按手印圖片 |
朝陽民眾訴江簽名按手印圖片 |
某法輪功學員的哥哥是大學教授,聽妹妹說要起訴江澤民,拿起訴狀就看,看完後說:「這訴狀寫的好,有理有據,情況屬實。人就應該有做好人的自由權利與尊嚴,我支持你們。你們修煉做好人訴江,民眾也應該訴江,民眾都是被矇騙受害者。」
某師專院校退休領導,當學生向他講述起訴江澤民之事時,他說:「我支持你們,希望早點把他告上正義的法庭。你這樣的好學生修煉法輪功,說明這法輪功肯定是好。我院校的一位教師也是修煉法輪功的,他是個好人,我在職期間沒有反對、阻止過他應有的信仰。」其實現在很多世人都知道法輪功好,心裏明白,只是敢怒不敢言。
一位明真相的人表示:我接觸的很多法輪功學員,他們都很善良,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對這些好人實施暴政,使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蒙冤、受難,被致死致殘,甚至被活摘器官。江澤民終將受到歷史正義的審判。
審判江澤民就是匡扶國家、民族正義,告訴提醒人們,迫害正信、好人是絕沒有好下場的。
七、海外聲援
1、母親在大連遭綁架 兒子在中使館前呼籲放人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七日中午,居住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地區二十六歲的杜海芃和部份當地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駐美使館前舉行新聞發布會,嚴正要求中共當局立即釋放日前在遼寧省大連市家中遭綁架的母親袁曉曼。
居住在美國首都華盛頓地區的部份法輪功學員在中共駐美使館前舉行新聞發布會,嚴正要求中共當局立即釋放日前在大連家中遭綁架的袁曉曼。 |
今年五月十二日,杜海芃的母親、大連法輪功學員袁曉曼,在家中被昆明街派出所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原因是她在去年向中共最高法院和檢察院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袁曉曼現被關押在大連姚家看守所,體檢結果顯示她血壓一百八,完全不符合看守所關押標準,但當局無視袁曉曼的身體狀況,強行將她關押,並不准家人探望,還對杜海芃的父親進行威脅和恐嚇。
杜海芃說:「江澤民發動的這場群體滅絕性的迫害,給上億中國民眾和他們的家人帶來巨大的苦難。」
一年前輾轉來到美國的大連法輪功學員王春彥,曾在國內和袁曉曼因同修法輪功而結緣成為好友。王春彥在這場迫害中,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她的丈夫被警察謀殺,她本人在遼寧省女子監獄期間,被迫害得多次心臟病發作,奄奄一息。包括她丈夫在內,在王春彥身邊死於這場迫害的,共有二十人。
「信仰自由,天賦人權,控告首惡,天意民心。然而,中共為了迫害法輪功,不顧踐踏國際的法律,不惜破壞自己的法律,赤裸裸地製造冤案,在中國社會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棄惡從善是人類必然的選擇,控訴江澤民這個製造人類災難的元凶,已經成為歷史的潮流。江澤民和中共的惡行,也將給人類留下永久和深刻的教訓。」王春彥呼籲大連市當局認清形勢,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袁曉曼。
據悉,袁曉曼日前已遭非法批捕。
2、哈爾濱私營企業家韓偉再次被綁架 妻子海外控訴中共迫害
呂適羽(左)和丈夫韓偉(右)及他們的女兒(中) |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三日報導,哈爾濱私營企業家、四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韓偉,因堅持信仰,二零一六年五月五日被哈爾濱「610」成員和市公安局南崗分局警察綁架、非法抄家,現被非法關押在南崗看守所。
韓偉被綁架後,病中的岳父岳母無人照料,而年邁的父母從老家趕到哈爾濱,到處奔波求助。韓偉的妻子呂適羽在美國投書明慧網,控訴中共十七年來對她家族的迫害。韓偉一家有二十多人修煉法輪功,都遭到中共的迫害。見明慧網報導:《哈爾濱韓偉再次被綁架 妻子海外控訴中共迫害(圖)》
韓偉曾被中共綁架四次,二零零一年韓偉在雞西市長途汽車站被綁架。在黑龍江省公安廳,警察把韓偉銬在椅子上,打他。他們多次用塑料袋套在韓偉頭上,不讓他呼吸,看他快不行了才把塑料袋拿下來。
中共酷刑示意圖:人為窒息 |
他們還把韓偉的雙手在背後銬上,用粗繩子穿過去,把他吊在辦公室的門框上,手銬深深勒進肉裏,血一下就流出來了。警察換成粗繩子把他吊起來,為了增加他的痛苦,還悠盪他的身體,韓偉疼得汗如雨下。他們藉此逼迫韓偉罵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韓偉拒絕罵,他們就折磨了他一夜!韓偉被關了五十多天。
酷刑演示:上繩吊銬 |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日,韓偉在一個小區裏和十幾位法輪功修煉者交流時,被蹲守在外的警察綁架到哈西派出所,當晚投進南崗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間,警察把他帶到哈爾濱市阿城邊上的一個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小白樓裏折磨了整整一夜,並親口說這樓裏曾折磨死一個法輪功學員。韓偉在南崗看守所被關了56天,十二月份轉押至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在勞教所期間韓偉被強迫幹活,常常幹到深夜。獄警經常指使其他犯人毆打法輪功學員。因為不放棄信仰,韓偉還被罰坐鐵椅子,為了避免韓偉在鐵椅子上喊「法輪大法好」,警察用膠帶封住韓偉的嘴,封了很長時間。這次韓偉總共被非法拘禁一年半。二零一六年五月五日,韓偉再次被綁架。
受害人姓名 | 省份 | 市 | 搶劫錢財(元) |
賈玉萍 | 北京 | 2000 | |
冉素蘭 | 重慶 | 5000 | |
張建林 | 河北 | 3000 | |
侯樹林 | 河北 | 張家口 | 5000 |
趙豔敏 | 河北 | 保定 | 1萬 |
杜秀蘭 | 河北 | 涿州 | 5000 |
劉金強 | 河北 | 3萬 | |
王得花 | 河北 | 廊坊 | 2000 |
侯佳玲 | 河南 | 杞縣 | 1000 |
郭晶芬 | 黑龍江 | 哈爾濱 | 6000,另搶走保險櫃一個 |
萬雲龍 | 黑龍江 | 哈爾濱 | 10000 |
坦蕩(化名) | 黑龍江 | 哈爾濱 | 7600 |
劉豔一 | 黑龍江 | 哈爾濱 | 7000 |
王靜 | 黑龍江 | 七台河 | 3-4萬 |
王振生 | 黑龍江 | 齊齊哈爾 | 3萬 |
王磊 | 黑龍江 | 牡丹江 | 7600 |
孔玖紅 | 湖北 | 安陸 | 4萬 |
方宗菊 | 湖北 | 安陸 | 6000現金,10萬存摺 |
白銀英 | 湖南 | 岳陽 | 300 |
楊鴻雁 | 吉林 | 吉林 | 112200元 |
田家棣 | 江蘇 | 淮安 | 1000 |
李麗珍 | 遼寧 | 撫順 | 7、8千 |
王靜 | 遼寧 | 瀋陽 | 300 |
袁小曼 | 遼寧 | 大連 | 500 |
馬鳳琴 | 遼寧 | 瀋陽 | 5400 |
李淑琴 | 遼寧 | 瀋陽 | 400 |
王素香 | 內蒙古 | 赤峰 | 500 |
王淑雲 | 山東 | 煙台 | 勒索現金數千元 |
張進生 | 山東 | 煙台 | 勒索現金數千元 |
龔慶梅 | 山東 | 煙台 | 勒索現金數千元 |
孫姓學員 | 山東 | 淄博 | 500 |
張秀琴 | 山東 | 淄博 | 100 |
高俊美 | 山東 | 淄博 | 60 |
郭增娟 | 山東 | 臨沂 | 3000 |
王曉香 | 山東 | 臨沂 | 3000 |
范珍美(音) | 山東 | 菏澤 | 6000 |
孟元林 | 山東 | 德陽 | 5萬 |
苟國體 | 四川 | 巴中 | 6000 |
張玉柱 | 天津 | 5000 | |
路玉英 | 甘肅 | 蘭州 | 20000 |
合計 | 534460元 |
說明:數據統計以最小值統計:3-4萬按3萬統計;現金數千元按2000元統計;7、8千按7000元統計。
附錄1:2016年5月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迫害統計表下載(79KB)
附錄2:2016年5月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被騷擾迫害統計表下載(37KB)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7/5/15768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上海報導)上海三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曹月玲女士,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五日被非法庭審,當庭宣判四年六個月,於五月二十三日被送至上海市未成年犯管教所。
五月二十七日,未成年犯管教所的副教導員徐穎等三人到曹月玲家走訪。六月中旬左右一個姓孫的女管教來電,說六月二十四日早八點半安排接見,並攜帶管教所開出的接見單,說接見單給郵寄到信箱裏。但曹月玲親屬一直沒接到,多次打電話詢問無果。
六月二十二日,曹月玲家人打電話追問,被告知不能接見了,說是在體檢中發現有病,已被送到上海市監獄總醫院,而在走訪時說曹月玲身體和精神都很好,不知是否受到迫害,是否有生命危險等。曹月玲家人很焦急,擔心她受到體罰與迫害。
曹月玲女士,大學本科,是一對雙胞胎兒子的母親。曹月玲修煉法輪大法前,在二零零零年生病,渾身無力,不能睡覺,頭髮一塊一塊脫落,兩眼球外突,睡覺時,二個眼球突出在眼皮外,生活不能自理,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著,經上海及東北大醫院確診是鉀鹼病,她還有其它幾種病,只能靠藥物來維持。二零零四年,曹月玲才開始修煉法輪大 法,不到三個月,全身病不翼而飛,全好了,頭髮全長了出來。
曹月玲二零一二年十一月被綁架,遭非法判刑三年緩刑,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二日回到家時判若兩人,六個月的非法關押,使她頭髮脫落很多,消瘦的很。她的丈夫當時被勒索十萬多元。二零一四年十月,丈夫無法忍受中共迫害的殘酷,離婚。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日曹月玲女士因手機講真相被黃浦區國保警察綁架至老西門派出所,遭非法抄家,後被劫持到黃浦區看守所關押。
曹月玲的正在上小學的雙胞胎兒子無人照管,老西門派出所告訴房東此房不許租給曹月玲,原說派出所講關押一個月,現在仍然不放人。在看守所裏,曹月玲被刑訊逼供,要她講出所謂的「團伙」,致使她舊病復發,奄奄一息,送入浦東看守所下屬醫院。
由於黃浦區國保警察構陷,曹月玲遭黃浦區檢察院批捕。隨後黃浦區國保警察及檢察院將曹月玲構陷到黃浦區法院。
曹月玲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五日被上海市黃浦區法院非法庭審,當庭宣判四年六個月。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三日被送至上海市未成年犯管教所。
上海市未成年犯管教所
地址:上海市松江區泗涇鎮張涇路1549號 四管區 信箱409-601 郵編:201601
電話:57615998轉8998
57615588轉8998
副教導員:徐穎(女)
管教:孫女士
上海市監獄總醫院地址:南匯區周浦鎮裏仁村1236號(繁榮路),電話:021-68189955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6/30/15762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今年五十歲的韓愛雯是山東兗礦集團物業管理中心職工,她和所有法輪功學員一樣,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提升了她的道德品質和操守,努力做一個好人,提高境界成了她生命的意義。可是,就是因為這句「法輪大法好」,韓愛雯女士經歷了中共為迫害百姓而實施的層層陰暗的一面。
下面是韓愛雯女士講述的經歷:
修大法 頑症消失 善解仇怨
一九九六年初,在山東兗礦集團氣功協會的大力推薦下,我開始修煉法輪功,不知不覺胃炎、關節炎、貧血、眩暈、內痔、囊腫等各種頑固病症不翼而飛,這讓我感到很神奇。
大法化解了我和婆婆多年的仇怨,我主動買了蛋糕去給多年不來往的公公、婆婆過生日。以前,拿服裝廠裏的邊角餘料,學法輪功後,也主動拿自己的工資補交到單位……凡此種種,從大法中得到的好處說也說不完,我們每天沉浸在法輪大法帶來的美好中:工作兢兢業業、助人為樂、家庭和睦、身體健康、道德回升、社會穩定。
因信仰 招中共「眼線」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一些天津法輪功學員被當地公安人員非法抓捕毆打之後,我和平合法的來到北京,要求政府放人,並保證我們修煉法輪功的合法權利。在火車上,被要求登記身份證,誰知這竟成了所謂的「案底」,網上也能查到,單位也因此受牽連而監視我。每天各個煉功點都不乏便衣特務的身影。
在得到政府信訪部門保證不干涉我們信仰自由的承諾後,我真的很欣慰,感到政府還是很開明的。然而,三個月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中共獨裁者江澤民,親自策劃、發動、實施了這場完全沒有法律依據、不基於任何刑事法律和程序的對法輪功學員「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殘酷滅絕政策。
那時候,廠子活忙的時候加班,活不忙時的時候,大家就回家等待。可我卻沒有一點回家等待的時間,時時在加班,早晨七點三十上班,晚上九點三十下班,中飯和晚飯只有各一小時的吃飯時間。我在廠裏是龍頭第一道工序,我不工作,至少兩個車間停產。當時的書記裴紅霞假以各種理由,執行上級命令,把我扣留在辦公室,寧願車間停產,也要強迫我放棄法輪功信仰、強迫放棄公民上訪權,寫甚麼「不煉法輪功保證」,並威脅我要抄家。我根本無法照顧家人和孩子,那時兒子才五歲。後來,裴紅霞患白血病死亡。
老百姓嘛,不求甚麼,只想有個好身體,做個好人,安安穩穩過個舒坦日子。沒辦法,我只好托人調離服裝廠,來到兗礦集團事業處供電隊。這裏沒人知道我煉法輪功,本以為可以過個太平日子了,可濟東分局的六一零又順籐摸到事業處。這下,全處上下亂了營,一定要查出是誰把我調來的。從此我再也沒有太平的日子了,
那時背後處處都有監視的眼睛,電話被監控,上下班有人跟蹤,回到家樓房四週都是遊蕩的眼線。
風雨來
大約一九九九年十月底的一天,大清早六點多,供電隊打來電話,讓我立刻去班上,歷來的經驗告訴我風雨又來了。我難以抑制悲傷,出於自保的本能,抱著對政府的信任,避開眼線,我再一次來到北京,希望能得到合理的答覆。
輾轉到了北京,住在丈夫的姑姑家,姑姑給我婆婆打電話告知我的到來。誰知第二天一大早,丈夫領著供電隊科長劉學利和保衛科金萍來到姑姑家,假說恰巧到北京出差,順路帶我回家,一路上,科長不斷的與後面車上的人電話聯繫,我才知道,我坐的汽車後面還有一輛「保安車」。丈夫被他們非法關押在我單位幾天了,說不找到我,就不讓他上班、回家。那時,我的兒子才剛剛六歲。
車到我家樓下,我和丈夫剛進家門,保衛科人員就緊跟著也進門來,把我綁架到單位辦公室,科長宋士雷、鞠開容等人對我連恐嚇帶侮辱,一夜不讓休息。第二天,又非法關押到單位單身宿舍樓裏,公安局濟東分局也來了人,警察楚××和穆鳳岐把我當犯人一樣非法審問,一天中午,我單位請他們吃飽喝足了酒,楚X躺在床上,讓我給他點煙,我沒點。一個姓王的警察自稱和我二哥同學,叫嚷著要煽我的臉,說是要替我二哥教育教育。幾天後,把我非法關押在鄒城市拘留所十天。
回來上班後,人家上班,我上班,人家不上班,書記陳德堯也以「辦板報、拿文件、做會議記錄」等各種藉口脅迫我上班,沒有星期六,沒有星期天,甚至他黨校的作業也讓我代寫,還讓我給他買煙。
一次,局辦公大樓泵房的同事休病假,事業處供電隊(科)書記陳德堯讓我去替班,許諾我和他們一樣「上一個禮拜,休一個禮拜」(每天早上七點─晚上七點)。可當我上完一個禮拜,理應休班時,他卻翻臉不認,要我立即回辦公室繼續上班。我很吃驚他的態度,堅持正常休班。科長裴獻軍、副科長董樹群、書記陳德堯第二天一大早,不到七點就來到我家,要送我去甚麼洗腦班。我堅決抵制,並繼續正常休班。
休完一個禮拜,上班第一天,早上聽書記陳德堯和工程師黃宗岳的語氣蹊蹺,話裏有話,不知其意。下午我剛到班上,濟東分局國保大隊長、六一零頭頭鄭力就帶著人來了,非法把我綁架回家並非法抄家,大法書籍以及個人物品被非法抄走,家裏一片狼藉。不明就裏的街坊鄰居無不對我側目、指點,好像我犯了甚麼天大的罪過一樣。
六一零頭頭鄭力像對待犯人一樣,很專業的擰起我的胳臂,再翻到背後,再死勁往下壓,當時胳臂就要斷了一樣,喘不上氣來,胳臂痛的好幾天不能動。隨後,我又被他們綁架到單位保衛科,用手銬銬在暖氣管子上。路上,看到奔跑雀躍放學回家的兒子,他們人多摁著我不讓喊,看著遠去的稚幼兒子,我的心都碎了。那一天是二零零一年九月十日教師節。兒子差兩天八歲生日。
幾天後,我被戴上手銬,非法關押到濟寧看守所半個月。那時,安玉金任處長。一進看守所,就被脫光衣服,進行所謂的搜身,連胸罩也得脫下,沒有任何尊嚴。還被強制幹活:包裝一次性筷子頭上的小白紙條,然後紮成捆,每天一麻袋,幹不完,不讓睡覺,吃、喝、拉、撒、睡全在一個幾平米的房間。水煮的菜是人家丟棄在菜市場不能吃的爛土豆、饅頭酸的讓你一輩子不再想吃饅頭、麵湯裏飄著蟲子的屍體,每天每人一杯刷鍋水:喝水你就不能洗涮、洗涮就不能喝水,洗頭也是大家協商好,只夠一個人的。水泥大通鋪上,沒有一點鋪蓋,所有的用品全部高價銷售。很多人很快傳染上了皮膚病和腳氣,用那個腳踩住包好怕散掉的筷子頭。陰風穿透只有鐵稜子的門,竟像寒冬臘月。上級來檢查,警察們就緊急藏起麻袋,上級走了又再接著幹。從那以後,我再沒用過一次性的筷子。
我決定絕食抗議對我的不公平,被看守所五花大綁在死人床上強制灌食,灌食的人是個沒有任何經驗的犯人。有次,那個「號子」竟然灌到我的氣管裏,被我拼命掙脫,才沒死在那裏。要知道,鄒城的法輪功學員劉續國就是被活活灌死在那裏的,去世時,他的孩子還不滿一週歲。
就這樣虛弱的身體,繼續被國保大隊劉姓、郭姓警察、和我單位保衛科科長趙洪喜等人綁架到濟南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迫害。時值中午午休,勞教所不收。所有辦案人員去飯店吃飯,不時對我冷言諷語。當時,我真是悲憤難擋,從飯店廁所二層躍下,當時腰骨、腳骨受傷。就這樣了,他們繼續死皮賴臉,再三請求勞教所把我收下。最後,勞教所怕承擔責任而拒收。
他們把我拉回當地,劉姓警察煽我的臉,瞞著我家人,偷偷把我非法關進機關總醫院,手被銬在床上。大概三四天後,才通知我家裏來人。兒子趴到我的耳朵邊悄悄對我說:「媽媽你別害怕。」
趙洪喜執行上級命令,背著我勒索丈夫兩千元所謂的「保證金」,把我監視在家。當時家裏拿不出這麼多錢,丈夫又找我父親借了三百元。我在家裏休養了七個來月,沒有工資,老母親每天早來晚走照顧我,還自己帶飯菜來。
參與綁架我的同事:唐文和李靜,竟然每天按時到我家來「上班」,我那七十多歲白髮蒼蒼的老母親不但照顧我,還得照顧她們。進了門,倆人打開我家飲水機燒好水,一人泡一杯茶,再打開電視,往沙發上一坐,揮手對我母親說:「你別管我們。」倆人邊看電視邊嘮嗑,到點「下班」才走,上班再來……
剛上二年級的兒子沒人接送,只好自己走。他很懂事,常摟著我的脖子天真的說:「媽媽,我真是太喜歡你了,太喜歡你這個腦袋了,要是把它裝在我的書包裏,我就是上課也能看見你了。」兒子怕我再被非法抓走,失去媽媽,就對我說:「媽媽,以後我在樓下喊姥姥的時候,其實就是喊你,不能讓壞人知道。」
終於有一天,孩子正在發高燒出水痘期間,保衛科科長趙洪喜、六一零頭頭鄭力合夥到我家,強制把我非法關押到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迫害七、八個月,說是曾經判我一年半勞教,現在必須走完程序。年邁的母親悲傷擔心,整晚睡不著覺,白天常常坐在那兒發呆,身體極度虛弱,耳朵開始聾、腿也開始痛起來了。
邪惡的勞教所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非人的待遇、苛刻的奴工、精神的恐懼迫害都是平常人難以想像的。勞教所又極具粉飾和掩蓋,社會上的人永遠不會知道裏面的罪惡。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日,正月初二我回到家中。工資科把我安插到單位的「綠化環衛中心」,工作是打掃樓層衛生和廁所。那時,還沒有正式員工幹這種活,都是臨時工幹。為此,科長尹慧娟還專門辭退一個臨時工,好把我填進去,其實就是變相懲罰。而且,處裏下了個文件,甚麼新崗新工資,於是,我的四崗工資一下變成了三崗。
為了對我更嚴密的實施監控,二零零五年剛過完年,尹慧娟執行上級命令,把我調到四週都是高牆的苗圃幹活,我的好友同事,也被賦予了特殊的秘密監控任務。
在那樣艱苦的環境下,我謹遵李洪志師父的教誨,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忍辱負重、無怨無恨、工作兢兢業業,遇事多找自己哪裏不對。同時告訴人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我們不參與政治,我們只是做個好人,我們是被冤枉的。
一個小粘貼曝光了中共層層黑暗
二零零六年四月底的一天,當我依法粘貼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的小粘貼時,鐵西派出所的馮姓警察把我和十二歲的兒子非法抓捕。當晚半夜,我家裏又一次遭到非法抄家。第二天,姓馮的警察早早就把我關進鄒城市看守所繼續迫害。
我拒絕迫害,他們一幫人把我抬進看守所大門,然後按照所謂的「光腳」規矩,強行脫下我的鞋扔進垃圾箱,這時,我看到垃圾箱裏的鞋堆得像小山一樣高。
在看守所裏,賣淫、打架、殺人犯居多,同樣都被奴役壓榨並患有皮膚病和性病,每天被強迫剝金鄉大蒜,出口國外。每人每天二十斤,幹不完不讓睡覺,還要輪流值夜班。睡覺的地方有三十公分,只能像立刀魚一樣側身睡,起來上個廁所,回來就沒了地方。塑料盆是在押人員自己買的或先行者們留下的,白天用來泡大蒜,晚上用來洗頭、洗澡、洗衣褲,當然都是涼水洗,五冬六夏都是涼水洗。先進去的是老大,象徵性的少剝或不剝,想給誰分多少,就給誰分多少。剝好的大蒜,再用那個塑料盆泡洗的白白胖胖的好上繳。剩下的蒜心部份,據說就賣給街上的小飯店了。由於雙手長久泡在冰水中從早剝到晚上,長達十多個小時,每天如此。大蒜汁液侵入指甲和肉,手指僵硬,成天火燒火燎,人人望蒜生畏。上級來檢查,就藏起大蒜,上級走了再接著幹。不知道,吃著這樣走向世界、提升GDP、賺來外匯、帶著梅毒大蒜的食客們,知道了真相,該是甚麼樣的反應。
我絕食抗爭,看守所怕擔責任,大約第三天,我被以「取保候審」的方式無條件放回家,第二天是「五一」。
領導為了穩住我,讓我「五一」假期過後,正常上班。誰知我上班沒多久,正在工作時,濟東分局夥同我單位保衛科的馮維剛、郭衛東等人強行給我戴上手銬,再次把我綁架到濟南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說是《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非法勞教一年半。
法輪功沒有教,更不存在邪。沒有人告訴我,那個小粘貼究竟利用了哪個組織,危害了甚麼人,破壞了哪條法律實施的人證物證。在電線桿上貼小粘貼並沒損壞任何財產,電線桿沒有因為我的行為而損害,輸電正常。沒有人指控我的行為給他的財產造成了破壞。我也沒看到國家法律、行政法規是怎樣在當時的電線桿實施的。沒有任何國家機關在該電線桿上工作;他們也沒證據證明,在我的行為發生時,是甚麼樣的國家法律、行政法規在當時的電線桿上實施。我在電線桿上貼「法輪大法好」沒有給任何人造成人身傷害,也沒有甚麼人因為看了我粘的貼而受到傷害。而且《憲法》第七節的規定中並沒有授予「兩高」解釋法律的特權,「解釋」本身是破壞國家憲法和刑法實施的。依法應當糾正的正是這個「兩高解釋」。
如果《憲法》不能公正的實施,就會造成諸多冤假錯案,那會給社會及家庭帶來嚴重的危害。
到了勞教所,四、五個膀大腰圓的粗壯小伙把我抬下車,先在武警醫院強行查體,又被抬到勞教所醫務室驗血,因我不配合沒驗成。他們怕我喊法輪大法好,先用膠帶封我的嘴,又把我的工作套袖擄下來塞到我的嘴,塞的我直乾嘔、眼淚嘩嘩的流。郭衛東抓住我雙手上戴的手銬,又合夥直接把我抬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嚴管大隊,扔到一大隊諮詢室怕人看到的房門後面揚長而去,我手腕傷痕累累,滴著鮮血,疤痕一年多才消失。
諮詢室的牆上貼著充滿詩情畫意、優美風景的柳枝、花朵、月亮等等。一張象徵性的桌子,牆根摞著兩個床板,還有一個紅塑料桶,後來才知道那是用來大、小便的。
一大隊大隊長孫娟,教導員楊曉琳分別安排猶大包夾王春麗、孫運雪、喬詠梅、張樹欣對我進行隔離式非人的精神與肉體迫害三個月整。
一大隊的警察、包夾和警醫合夥強行抽走我的血液去化驗,化驗的結果從沒告訴過我本人。而且脅迫我家裏的人以離婚、斷絕父(母)女關係等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七十多歲的老父親在來信中說到:「我們已是風燭殘年,已經經不起任何風吹了,不知能否活到你回家。」公公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猝然離世。婆婆、丈夫三番幾次和勞教所聯繫讓我回家奔喪,勞教所警察滅絕人性,不但拒絕,而且自始至終對我隻字未提。
我絕食抗議被非法勞教以及非人的折磨,一大隊大隊長孫娟和孫群莉、楊曉林、李玉、李妮、耿筱梅、肖英和邪悟的包夾八、九個人一擁而上把我摁倒在地上強行鼻飼。抽出鼻管的時候,鼻血膿塊,半包衛生紙擦不完,慘不堪言。
從被非法關押的第一天起,連續三個月除了警察和安排的包夾王春麗、喬詠梅、孫運雪、張樹欣外,我見不到小班外面的任何一個人。小班的門永遠關閉著,裏面有一個塑料桶,吃、喝、拉、撒、睡都在其屋內。在那裏沒有人格、沒有尊嚴,被惡警孫群莉任意毆打、辱罵簡直是家常便飯。罵,要用手指戳著腦門子罵;煽,要照臉煽;揪,一定要把頭髮一把一把的揪下來;踢,那能踢哪兒就踢哪兒了。我的父、母、兄、弟、姐、妹、公公婆婆、祖宗八輩、街坊鄰居、丈夫、子女、及單位裏的領導、同事,只要她能想到的人都被罵的一錢不值。我每天都在警察的叫罵聲中度過,諷刺、侮辱,即便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也決不放過。其目的是讓被迫害者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無能、最愚蠢、最多餘、最令人討厭的人;你的親人、朋友全都是出賣你的人,全天下沒有一個可信賴的人,只有她們才是最可親近的。大隊長孫娟還欺騙說:「轉化沒甚麼可怕的,咱們隊是百分之百轉化率,你轉化是早晚的事。隊長都是地獄裏的小鬼了,你就是下地獄,也摔不著你,有我們在下面墊著呢,你怕甚麼…」
最可惡的是,不間斷的狂轟濫炸、野蠻灌輸污衊法輪功師父和大法的邪悟、邪書和邪惡錄像。從早晨六點一起床直到半夜十二點,連續放一個多月,那種滋味真是生不如死。逼迫大法弟子踩寫滿水泥地面、塑料小凳下面師父的名字。
我不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警察就不許大小便,不許睡覺、不許洗刷,不許定購衛生紙……總之甚麼都不允許。憋不住,就只好尿在自己的臉盆或茶杯裏。
當我拒絕穿囚服、剪囚發時,同樣被七、八個惡警和包夾摁倒在地上強行剪囚發、脫光衣服,把我家中送的衣物統統收走,只留囚服。警察耿筱梅揚言:甚麼樣的人甚麼樣待遇,你自己找的!
1.罰蹲
勞教所最常見的是罰蹲。一蹲就是十幾個小時或更長時間,旁邊有兩個猶大包夾王春麗、孫運雪嚴管。他們早就策劃好了,在我要求上廁所,肚子憋的難忍時,再採取此法逼迫寫所謂的「三書」。最後在得不到他們想要得到的結果時,大隊長孫娟趁我渾身癱軟無力時,又是三人一擁而上,把鋼筆塞在我手中,有抓胳膊的、有緊緊抓住手的,有在紙上寫所謂的假「三書」的,寫完後再強制我按完手印說:「你別再堅持了,你都寫完『三書』了,你也不是大法弟子了,你師父也不會再要你了。」妄圖以此摧毀我的意志,我當然不承認這種作為。這就是所謂百分之百的轉化率。
經過此折磨後,我的腿痛的一個多禮拜不會站立、不會走路。大隊長孫娟偽善的說:「你不懂,從醫學上說,蹲那兒多少多少小時,人的腿會因血液不流通而廢掉,要截肢。你現在是不明白(不放棄信仰),等你明白(轉化)後,你會感激我們的,我們現在做的都是為你和你的家裏人好。」那意思是我的腿沒截肢要感謝她沒讓繼續蹲下去。
2.罰坐板凳
酷刑演示:罰坐小板凳 |
罰坐板凳也是最常見的體罰之一,就是坐在那種只有十幾公分高的塑料小凳子上,上面有許多洞眼。雙腳並攏、身體正直、手放膝蓋、目不斜視、不許說話、不許站起、不許走動、每天早上四點左右一直坐到晚上十二點,甚至坐到半夜一、兩、三點,一坐便是幾個月。惡警暗中分別指使猶大包夾王春麗、喬詠梅、孫運雪、張樹欣坐在我的旁邊監視,只要她們認為我的坐姿不規範,猶大包夾就連踢帶罵,極盡侮辱之能事。尤其在夏天,我的衣著單薄,塑料板凳起潮,肉落在凳眼裏很快就潰爛了,屁股上磨爛六個洞,膿血粘衣,偶爾上回廁所,衣服膿血乾結在屁股的破洞上,都得慢慢撕揭下來,膿血滲透衣褲,痛不堪言。
3.不讓洗刷
不讓洗刷也是極其毒辣、卑鄙迫害我的手段之一。勞教所的警察們會利用三九天或三伏天的寒暑極端天氣加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一入三伏天,被關小班的我便失去了洗刷的機會,也不許換洗衣物,全身散發著惡臭。惡警指使包夾,故意用塑料袋把廁所裏唯一的水龍頭繫死,不讓用。即使來月經時,也同樣不讓用水洗,我只好在上完廁所時,用沖廁所的、便池裏的水洗一下下身。即使這樣,也會招來猶大包夾的一頓羞辱、惡罵。總之利用這酷暑逼我放棄信仰。在這汗流浹背、酷熱難耐的三伏天裏,那些能洗刷、能坐在通風口的猶大包夾身上的痱子去了一撥再來一撥,抹了痱子粉不管用,再找偏方,最後痱子毒拱滿了全身。更何況三十天不見一滴水,坐在U型的角落、絕對不透一絲風的我呢。
4.不讓睡覺
不讓睡覺也是勞教所殘酷迫害我的非常沒人性的普遍的一種,連續五天五夜不讓我睡覺,連眼皮都絕對不能眨一下,旁邊有專門的猶大包夾王春麗、喬詠梅、孫運雪、張樹欣監視,他們輪班睡覺,我只要眨一下眼,他們就連推帶踢,邊罵邊往臉上撒冷水刺激,再就是用手中的鋼筆,轉著勁,猛扎我的身體,胳膊、大小腿上一夜之間被扎的青紫。
最後當我被折磨的意識模糊,說話不由自主,雙腿發軟時,警察李敏、張洪芬再加上心理攻擊,妄圖改變我的信仰。大隊長孫娟偽善的說:「你真傻,從醫學上說,人多少多少小時不睡覺,就成精神病了,已經有好多人承受不住崩潰了,我們不忍心眼看著你成精神病,我們這都是為你好。」言外之意大法弟子沒被害成精神病還得感謝她們。
被關禁閉室期間,吃、喝、拉、撒、睡等最基本的生存權都被剝奪,受盡了煉獄般的肉體和精神上的摧殘。在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下,我每天都有死一回的感受,那真是度日如年,每天伴隨著太陽的升起,我又死而復生了。在那裏,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精神崩潰,精神失常。惡警還造謠說是煉法輪功煉的。我被關在小號整整三個月,因久不與人語,出來時已基本失語了。一天早晨外面有個打掃衛生的學員擦了一下小班很高的窗戶,被警察梁巧玲看見臭罵了一頓,主要怕小班裏的罪惡被人發現。
5.奴工迫害
在經歷以上數月種種的非人折磨後,警察沒達到轉化我的目的,而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又源源不斷而來,小班不夠用,連洗漱間,洗澡間、晾衣房、私庫,廁所、心理諮詢室,警察值班室、圖書室都排的滿滿的。所以警察變換花樣又出新招,花言巧語騙我進班組,下車間。去了後才發現,殘酷的、長期的奴工迫害才剛剛開始。
每天早上五點多起床到晚上十一、二點才讓睡覺,除了三頓飯(每頓飯從集合、報數、排隊、打飯菜到吃完飯、再集合、報數,回車間,用不到三十分鐘)其餘時間都在幹活。後來由於明慧網不斷曝光勞教所的邪惡迫害,才有所收斂,上級命令晚上八點收工。但警察們心有不甘,實則八點半或九點才收工。並偷偷在收工後,逼迫勞教人員在宿舍粘紙盒(王光燒牛肉等)、貼防偽標籤(北京降壓靈、阿莫西林等)、裝餐巾紙(迪痘等)、裝拉鏈頭(毛絨玩具上的)、摺紙(各類廣告、飛機上用的嘔吐袋等等),每天都得幹到夜裏十一、二點才讓上床睡覺,有時甚至幹到第二天半夜一點多。後來因上級查得緊,警察才不得不要求被押人員,晚上十點準時躺下,不躺下都不行。
車間裏更不是人待的地方,毛絨玩具的毛漫天飛舞,就是一個人甚麼也不幹,從裏面走一趟出來,身上也落滿了毛絨,即便戴上口罩,嘴巴裏,鼻孔裏毛塵塞的滿滿的,很多人自從下車間以後,臉色蠟黃、咳嗽多,有皮膚病等等。連呼出的氣也把口罩熏的焦黃。每天吃藥的人都排好長的隊列。雖然剛下車間就配給在押人一個口罩,可那個口罩,無論被押人員是一年期還是三年期,就只給這一次,而且五冬六夏都必帶不可,因為毛塵多的比沙塵暴還嚴重。我的胳膊肘因藥浸的毛皮毒害而感染皮膚病,每天瘙癢,撓破流血,徹夜難安。
每天的上廁所時間共四次。早上五點、上午九點、下午三點、晚上八點各上一次。有時尿頻或鬧肚子,毫無選擇的聽著警察們的數落聲去廁所。
每個在押人員包括社會上的犯人,如一天只能出一個活,第二天惡警保準定額三個,當完成三個了,又包準定額五個。以此類推,直至每個人的極限工效。工效只漲不跌,如果在押人昨天完成十個,今天完成九個,警察耿筱梅可不管甚麼原因,劈頭蓋臉,污言穢語,一頓臭罵:「知道為甚麼管你們飯吃嗎?就是你們還能幹活。」她們的眼裏,在押人只不過是個會幹活的畜牲而已,收工時每個人都已經被壓榨的筋疲力盡、疲憊不堪,還要被警察在集合時訓話半個多小時。每天晚上收工後,每個班組還要坐姿精確,認認真真開班會、作記錄(拍桌子、砸凳子、潑婦罵街似的批鬥會),還動不動恐嚇延期。
勞教所對待在押人員極其苛刻,一天中只有清晨、晚上兩次洗刷時間,每個班(最少十二人)從進洗漱間到洗刷完畢出來,總共五分鐘。不管你洗臉、洗澡、刷牙還是洗衣服,通通一樣,只給五分鐘。到時間不出來,除了大會小會批,動不動還延期恐嚇。每個大隊按規定應該每個禮拜給時間大洗一次(大洗每個班組十分鐘),可一個月、幾個月、半年不給大洗一次很正常。可是只要上級來檢查保證床單是新換的,房子是新刷的,地是新掃的,機器是新擦的。檢查人員戴上白手套,包你哪個犄角旮旯都絕對摸不到一絲灰塵。
勞教所的每個通道、大廳、車間、房間、班組門上方都配備攝像頭,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都可看的一清二楚。
我被非法分配在大隊教導員楊曉林直轄的嚴管班,人員比例為三:一,即社會犯人為九人、大法弟子為三人。各大法弟子不能與任何人包括犯人說話、互用物品、互相吃喝、互打手勢、互遞眼神,總之二十四小時被貼身監控。大法弟子是藍胸牌(新分班的犯人也是藍胸牌但幾天便換黃胸牌),沒有任何「享受」,只有恐嚇、毆打與延期,吃的菜也只限水煮白菜之類。每每與大法弟子坐在一起、走在一起或大法弟子前面與後面的倆人都是專人專管的包夾。班級的犯人都各有任務又各相互監視,一點事都搶著添油加醋的向惡警彙報,怕落後、挨批、加期。
那些罵的越歡、折磨越兇的犯人,越能得到警察的表揚、升遷和減期。這些被精選的賣淫、盜竊、打架、吸毒人員大多十七、八歲至三十多歲,基本是在家罵父母、在外害朋友的無知無畏者,勞教所警察也稱他們為「人渣、街痞、混混」,可越是這樣的人越被利用的得心應手,讓她們打誰就打誰、讓咬幾口咬幾口。而有良心的犯人,則被辱罵、監視、加期。
隨著解教期的臨近,惡警對我的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說盡好聽話,極盡迷惑之能事,我所有拒絕寫的月小結、年總結、所謂的出所小結和各類作業,都被警察悄無聲息的包攬給了別的班級裏的包夾。警察們的偽善演繹的真可謂爐火純青:所有的壞事、惡事、沒人性的事統統都是包夾們自己自做主張幹的,而所有的好事、善事、人性化的事統統都是在「象母親、像醫生、像老師、尊敬的隊長」帶領下幹的。實際上是怕我們回去給上明慧網曝光那裏曾經發生和正在發生的罄竹難書的罪惡。
歷經九死一生,我被額外延期七天回家,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九日,那天是我的生日。我地六一零夥同我單位保衛科夏國剛等人,帶著我丈夫到勞教所接我。回家途中,夏國剛暗示我丈夫請他們吃午飯,丈夫萬般無奈,在捉襟見肘的艱難中又擠出二百元。
回來後,一年多未安排工作,零收入,還要自己交納醫療保險、失業保險和養老公積金。那年,兒子十六歲了,扭曲的人生經歷,使他憤世嫉俗,口袋裏常常揣著鋒利的刀子。
丈夫承受不了來自八方的壓力,在看不到前程,無限痛苦中,悲觀失望、酗酒抽煙。同事李靜抱怨:「你煉法輪功,冬天那麼冷,你晚上在家睡覺,領導讓我在你樓下看著,只要你家不關燈,我就不能回家。夏天中午熱死人,你倒在家休息,我在樓下看著。我兒子回來說,只要學校一搞批判法輪功展板,老師都把你兒子推到最前面,同學們都嘲笑他。以後,你也抬不起頭來,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吧。」父母怕我再遭迫害,以和我不來往要挾,哥哥姐姐也以與我斷絕關係來逼迫我放棄信仰,親戚朋友紛紛遠離……
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狂風暴雨般的重壓,我沒有倒下,我儘量時時聽從李洪志師父的教誨,努力平衡好各個方面的關係。親人、朋友逐漸被我的善所感化。
二零零九年一月一日,工資科安排我到物業管理中心西區服務站工作。我在工作中勤勤懇懇,時時與人為善,不嫉恨,不抱怨。單位缺少的物品我都儘量從自己家帶來補充。
我的周遭同事和親人遭受的苦難
二零一零年底。一天上午九點多,我處保衛科的馮維剛,手拿筆記本和筆,夥同我們科裏的書記丁宗現找到我工作的崗位,莫名其妙的說要把我送濟南勞教所勞教,那時,正是周永康流竄到濟寧的時間。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活摘人體器官的,勞教所有我的驗血數據檔案。
保衛科長趙洪喜說:「這是省裏來的要勞教的人員名單,其中有你。
我找到處裏總書記的辦公室,把前因後果一說, 他說:「雖然我在處裏是二把手,可我是主管迫害法輪功問題的第一負責人。我並沒有安排保衛科長派人去找你,我也沒接到甚麼通知。你放心吧,回去安心工作,從今往後,只要我沒退休,絕對不會再有人找你了。保衛科長那兒,我去找他,你放心吧。以前,你剛剛調來的時候,我還是工資科長,公安處來人要挾我,要查你的工作調令,看看到底是誰把你調來的。我一句話就擋了回去:『想查我,也得找一個能管得著我的人來!』從那以後,再也沒人來查,他們反過來還給我道歉。現在,那些曾參與你工作調令的人,科員提了科級了、科級的提了處級、處級的提了局級了。」時任總書記的正義之舉,給自己帶來了福報。
大法洪傳之時,我父親曾煉過一段時間法輪功,他常年蠟黃的臉有了紅暈,皺紋減少了,身體也健康了,整天樂呵呵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後,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使父親想起了文革,上面三級領導的分別談話,讓父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只有忍痛割愛放棄法輪大法,去信了耶穌基督。
二零一三年四月,父親因病住院,越來越重,危在旦夕。我值白班,二哥和小弟值夜班,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搶救,身上插滿了各種檢查的管子。在徵得父親同意後,我開始給父親聽李洪志師父的廣州講法。大夫來檢查時告知:各項檢查全部正常!父親當時就哭了,連聲說:「謝謝李洪志師父又救了我一命。」是啊,那時,我們時時能感受到師父的無量慈悲。
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八日,父親在明慧網上發表鄭重聲明中說到:「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啊!我從心裏一直都知道:法輪大法就是好啊!過去在邪惡的壓力下,我曾經說過、寫過對大法不好的言論。我現在鄭重聲明,我以前所言、所行、所寫過的所有對大法不好的言論統統作廢,加倍彌補損失,好好修煉。永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李洪志師父好!謝謝李洪志師父的救命之恩。」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後來發生了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父親受到驚嚇,再也不敢聽了,第三天,含冤離世,那一年,他八十二歲。父親走了,邪惡的江澤民怎麼償還這一切!
我只想做個好人,有個好身體,我和我的親人們就無辜受到了如此可怕的迫害。
我的兒子今年已經二十二歲了,十六年,他從一個稚幼的兒童時時浸泡在恐懼中戰慄著長成了青年。十六年!人生有幾個十六年!因我常年被迫害不能在他身邊照料,無人教養,散漫成性,泡網吧,玩遊戲,四處遊蕩,連高中都沒考上。在這個講學歷的時代,因為沒學歷,難以招聘,至今仍是無業遊民。他的損失誰來補償!
悲慘往事,不堪回首,江澤民株連九族式的邪惡政策,使得親朋好友、街坊鄰居、同事們紛紛遠離避禍惟恐太慢。卑鄙無恥的謊言毒害了所有的人,甚至親生父母、兄弟姐妹也都紛紛表態斷絕關係,以至無法敬孝白髮蒼蒼的父母,無法教養年幼無知的孩子。八方輻射式的壓力就像天塌了似的,給我帶來了難以抹去的傷痛,給家庭帶來了巨大的經濟和精神上的損失、痛苦……
我招誰,惹誰了?只為做一個好人。
當年六一零人員到我單位對我徹底調查過,面對領導、同事的一致好評,明明知道我是個很好的人,可是,他們為了一己之私,不顧事實根據,裝聾作啞,一味迎合上級違法犯罪的命令,其實他們也是被江澤民一起拉入深淵的,也是受害者。目前,二零一五年六月三日,我一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控告首惡江澤民,就是還想給那些追隨者一個悔過向善的機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7/11/15777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陝西報導)二零一六年五月十日,幾輛警車圍在咸陽市沈家小區一座老舊的單元樓下,隨後警察衝進了二樓老太太馬潔家中,從裏面拉走了十幾個人,其中多數是些六七十歲的老太太,還有馬潔的弟弟馬明海。
原本通知家屬拘留十五天後放人,五月二十六號早晨,家屬去接人,遭到看守所拒絕,說是不能放人,並說這些決定和他們沒有關係,是咸陽市公安局決定的。據悉,二十五號下午,馬潔、馬明海等五位法輪功學員,被偷偷轉至吳家堡看守所。
六月一日,馬潔八十一歲的母親袁麗芹又到秦都公安分局找辦案警察雷少偉要人,雷少偉吼一聲:「你給我滾!」一邊把八十一歲的袁麗芹從辦公室沙發上提起來,摔在門外,袁麗芹老人掙扎地爬起來,抱住雷少偉的腿,雷少偉又將老人連拖帶踢,致使老人腰部嚴重受傷,立坐困難。
馬潔與丈夫王大偉(王大衛)堅持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二年九月一日被中共惡警綁架、酷刑折磨,丈夫五天後被毒打致死;馬潔當時被惡警戴上銬子吊在空中毒打。馬潔還兩次被非法勞教。弟弟馬明海兩次被非法勞教三年,其妻子三次被非法勞教。
馬潔是咸陽醴泉人,一九五四年生。丈夫王大偉以前是西安飛機製造公司的高級工程師。馬潔從小身體虛弱,經常頭痛,嚴重失眠。一把一把的吃藥,也沒啥效果。後來又得了風濕性關節炎,引起心臟病,被病魔折磨的感覺自己好像到了痛苦的極限了,活的很苦很累。之後又因為家裏出了一點變故,和愛人帶著孩子漂泊在外。一次偶然的機會得到了一本《法輪功(修訂本)》,這一看就愛不釋手了,中午連飯都沒有吃一氣看完,心情特別激動。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她像換了個人似的,病不翼而飛,臉上光光的,白裏透紅,世界觀都改變了。人整個充滿陽光,充滿活力。
她丈夫看到這功法有此奇效,也開始修煉了。丈夫以前患有心臟病、腦血栓、膽結石、泌尿結石,二個月後一切恢復正常。
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美好,馬潔把法輪大法傳給了全家二十多人,其中就有馬潔的弟弟馬明海以及馬明海的妻子陳喜歌和他們的四個孩子。馬明海一九五九年生人,年輕時當兵參加過中越戰爭,當兵六年受過八次嘉獎,有兩次立功表現;復原後在單位也是工作認真負責、踏實肯幹。
遭酷刑折磨 丈夫被毒打致死
二零零二年五月,馬潔一家人再次被迫流離失所,暫時安身於咸陽市租住的地方。期間西安同修楊恆清夫婦因遭戶縣610非法 抓捕無處安身,遂到她家中暫住幾日,可戶縣惡警竟抓捕此同修的兒子刑訊逼供。
戶縣惡警八月三十一日到馬潔暫住地,強行闖入,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將楊恆清夫婦綁架。之後一惡警楊敏亮,夥同戶縣610頭目劉志金,張景民等人強行搜家,隨後將馬潔與其丈夫王大衛綁架,戶縣610非法搶走兩台復 印機、一台打印機以及一台電腦及刻錄機、複印紙、兩箱光碟等;之後咸陽610頭目劉志勇帶領一幫惡警在王西安的家中將所有家用電器(包括電視機,微波爐,上萬元的照象機等)全部搶走。
戶縣610將四人綁架到戶縣山中一廢棄軍工廠進行了 殘酷迫害。馬潔因反抗這種暴力行為,被用手銬反銬在床上,蹲不下也站不起來,就這樣把人折磨一夜。第二天早 晨開始刑訊審問,先將馬潔用粗大的麻繩捆綁,然後把人用繩吊在門框上,拳打腳踢並在腰部猛擊,直至人面色慘白,將要昏厥時才把人放下來,不一會又把手反綁 在背後,勒令跪在一鐵框架子床上,將頭猛烈地往下壓並把手於背後狠狠地往上提,直到她休克昏死過去,惡警未等人甦醒,便又將人吊在門上毒打。
隨後將王大偉也帶入刑訊室進行嚴刑拷打,在樓下聽見刑訊室內610惡警叫罵及打人聲不絕於耳,惡警楊敏亮尤為猖獗。
在山中呆到第三天的下午,610又將人悄悄轉移至餘下一招待所內繼續進行更殘酷的迫害。由於招待所比山中封閉更加嚴密,所以馬潔在遭受迫害時再未見到丈夫本人。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下午大約兩點多鐘,馬潔在房間突然聽見外面一陣吵鬧,同時聽見120救護車已趕來,於是急奔到窗戶前看見醫護人員抬著擔架一片混亂,看守馬潔的兩人隨之趕緊拉上窗簾說,那不是你們的人。最後惡人仍畏畏縮縮不敢承認他們將王大衛嚴刑拷打而致人身亡遂從樓上將人扔下的事實,偽造了「跳樓自殺」的假相(當時審訊時每人都有幾個人半步不離的看守著,連動一下都不允許,怎會有機會從樓梯拐彎處跳下?)。
惡人便欺騙馬潔讓在醫院見丈夫,但之後卻將人連夜偷偷轉移至拉家灘一戒煙所外的一間空 房子並由七八個小伙非法監視,非法關押兩天後又將人轉至戒煙所內只有一張爛床板且老鼠亂跑的黑房子裏,後又非法轉移至戶縣一飯店中非法關押二十天。後來戶縣政法委兩人告知在火葬場見人,馬潔聽後昏倒在地,甦醒後質問 惡警人是怎麼死的,戶縣兩政法委人員因心虧連頭都未抬支吾不清,遂偷偷溜走。
當時惡警說人墜樓頭先著地,可見人後發現頭部並無任何傷痕,反倒腰部,腿及胳膊有被人毒打的傷痕清晰可見,且腰部尤為 嚴重,紅腫一片。隨後惡警將馬潔架入火葬場外的車內,又非法轉入長安縣工人療養院洗腦班進行了三個月的又 一輪偽善的迫害,因惡警怕真相暴露,在事情處理完後仍不讓馬潔與家人相見,隨後又將其關押在西安市蓮湖區看守所。期間家人多次強烈要求放人,最終於 二零零三年五月才將人放出。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王大衛的妻子馬潔在向世人講述她全家遭受的迫害時,被惡人舉報,又被咸陽市610頭目劉志勇、高軍等惡徒綁架,劫持到西安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
關於王大偉被迫害致死的情況,請參考明慧網文章《西安飛機製造公司工程師被打死》
弟弟馬明海一家遭受的迫害
在江澤民發動的對法輪大法的打壓中,馬明海全家七人(他和妻子、母親、四個孩子遭到了多次不同程度的非法迫害。直至今日,孩子們的戶口也不能落在父親的名下,因為父親上了所謂的「黑名單」,上學時由於學籍關係,媽媽和奶奶多次去找西蘭路派出所想將孩子的戶籍放在爸爸名下,他們說上面有指示,不給修煉法輪功的人辦,其他人隨時來都能辦。
(一)馬明海訴述的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各地全面迫害法輪大法,因我當時是咸陽市的義務負責人,咸陽市委「610辦公室」要挾我接受當地新聞媒體採訪,多次強迫我和法輪大法決裂,因我拒絕配合,咸陽市委「610辦公室」和咸陽市委婦聯串通、勾結,以我有四個孩子、違犯計劃生育政策為由罰款二萬元,並再次要挾我在媒體上公開和法輪大法決裂,我堅守自己的信仰、堅決抵制。造成我所經營的公司方方面面受到各種非法干擾,直接經濟損失達數萬元, 致使公司難以維持而關閉。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為證實我們對法輪大法的堅定立場,(我和妻子、母親及四個孩子共七人)攜帶「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我和妻子在天安門金水橋前的柱子上打橫幅,媽媽和四個孩子在橫幅前煉功,不到幾分鐘,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幾名警察從警車上沖下來,並未對我表示身份,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將我一把摔倒在地,拳打腳踢,致使面部流血不止,並將我們全家七人野蠻的塞進了警車裏,非法扣押在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因不配合說出自己的姓名,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抽打孩子(四個孩子最大十五歲,最小只有八歲)面部和頭,將近七十歲的母親因看到如此殘暴的場面被嚇的暈倒。
緊接著更可怕的事發生了,我親眼見到他們又帶來一批法輪功學員,五、六個警察手持電警棍、手銬,連同我們一頓暴打,打完後,讓我們每個人架飛機、蹲馬步、用面部撞擊牆壁。我被關進一間小房子恐嚇、拍照,最後進來一名警察假裝說他姐姐也是法輪功學員,騙走了我身上四千多元現金。這些警察為甚麼要這樣對待法輪功學員呢?因為他們都是受江澤民的指使而幹出這些助紂為虐的事,我們都是好人,我們只是以和平請願的方式告訴人們我們全家修煉法輪大法後的受益,告訴那些警察「法輪大法好」,中國憲法裏規定了公民有信仰自由,那麼為甚麼他們要這樣暴力的對待這些好人呢?我們全家修煉了大法後,我妻子所患的精神病、胃病、頸椎增生、氣管炎、婦科病、還有一種奇怪的病(發病後手腳發麻、休克),曾到多家醫院求名醫,也無法治癒。媽媽曾患有頸椎增生、十二指腸胃潰瘍等各種疾病,修煉後不治而癒。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我被非法關押進北京東城區看守所長達三十天,對我進行非法審訊。天下著大雪,我被脫光衣服,用冷水沖身折磨等等。二零零零年元月三十日,我被當地公安從北京東城區看守所押回陝西咸陽看守所,在咸陽市秦都區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十天後被非法勞教三年。
在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由於堅守信仰自由,抗議勞教所殘酷迫害,受到非人的折磨,被關單人禁閉一年零四個月,不讓見陽光,室內大小便,不讓家人接見。三年到期後,因堅修法輪大法,被延期半年。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五日,我們無處申冤,通過互聯網揭露全家因修煉法輪功所遭受的迫害:姐夫王大衛因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死,妻子、姐姐、哥哥被非法勞教,弟弟、嫂子、媽媽被非法關押, 四個孩子不能正常上學。我們全家族都受到殘酷的迫害事實。被當地國安劉志勇等七名警察,用鐵棍強行敲開防盜鐵門,將我架上警車,我連鞋都沒有穿。妻子見此情景,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被幾名警察拖出室外,妻子向周圍圍觀的人哭著訴說我們一家人因修煉法輪功而受益,身體得到康復的事實。我們煉功做好人卻被打壓。當時圍觀的人很多,一名正義的人(附近書店老闆)看到警察這種野蠻行為很氣憤,說他犯了甚麼罪,你們不讓人穿鞋把人銬走,就因為這位正義之士說了這句話,連他也被關押了幾天。就這樣,我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押在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一三年六月份,陝西省政法委在漢中漢台區鋪鎮鄉皂樹村的一所廢棄小學裏設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主要針對的目標是陝西各地堅定法輪大法修煉人員。二零一三年八月二日中午十二點左右,我剛下班回家,咸陽市秦都區沈家小區居委會主任朱華受秦都區「610」辦主任何美霞指使,打電話將我騙到居委會談話,隨後被早隱藏在樓下的秦都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楊某及秦都區「610」高飛等四、五名警察綁架到警車上,直接挾持到漢中市洗腦班迫害。我和被非法關押的多名法輪功學員共同抵制非法迫害,直至九月五日洗腦班解散。
(二)妻子陳喜歌訴述的迫害事實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日我和媽媽連同四個孩子被陝西咸陽駐京辦帶到北京一個四合院裏,我一直被手銬銬著坐在水泥地上,媽媽和四個孩子也被一起擠坐在地上,警察把我們一個一個帶到廁所搜身檢查,媽媽身上一千多元和我身上的五百多元全部被搶走。隨後被咸陽公安局國安警察:姚少群、司光、高軍等人從北京押回咸陽市秦都區公安分局,非法審訊後將我關押在咸陽秦都看守所,第十三天,我被非法勞教二年,媽媽被暫時關在當地派出所。隨後警察非法闖入我家,把大法書籍、碟機、錄像機、錄音機全部搶走,孩子看到一個警察把家裏保險櫃裏的錢(一千八百元)也拿走了。四個孩子被留在家裏,無人照看,家裏一片狼藉,孩子只能相擁而泣。
在西安女子勞教所迫害期間,以所長張卓清為首的警察,採取各種惡毒的手段逼迫我放棄信仰,長期超時幹勞工,並且加大勞動量,不讓睡覺,甚至連續幾天幾夜不讓休息做奴工,我堅信法輪大法,警察李珍命令七名吸毒犯將我按倒在地、強灌東西差點窒息而死。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九日,我因向當地咸陽渭陽西路派出所以書面材料揭露勞教所對我的酷刑折磨。二天後,三名警察無任何法律程序強行闖入家中將家裏的衣櫃、書櫃亂翻一通,甚麼也沒搜到後氣憤的將我抬上警車,被再次送入陝西省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半年多。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和姐姐二人在陝西第二印染廠附近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門衛舉報、以國安副處長劉志勇、秦都公安分局高軍為首,到場後先拳打腳踢,擰耳朵,五名警察將我兩人戴上手銬,分別帶入陝西第二印染廠招待所隔離審訊,並將二人身上的鑰匙強行搜走,再次抄家,搶走法輪大法書籍、大法師父法像、錄音帶、真相資料,非法關押在咸陽吳家堡看守所十五天後,二人被非法在陝西女子勞教所迫害二年。
在西安女子勞教所把我非法關押到南樓二樓單間封閉管理,強制轉化。在所長張卓青、紀檢委書記趙曉陽、教育隊指導員李珍為首的警察旨意下,利用從馬三家教養所學的邪惡方式,殘酷的迫害我和全省各地被綁架來的大法弟子,強迫幹活為主,從早上七時半,幹到半夜兩三點,以強制勞動延長時間才能完成任務為主要折磨手段。為了達到讓我放棄法輪大法的目地,警察李珍為首對我施加了各種酷刑、威逼、拷打,也有偽善和欺騙。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堅決抵制一切對我的非法迫害,被關過小號折磨四個月,絕食二十多天抵制反迫害。
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不是為了自己
可能有人想說:馬家姐弟覺得法輪功好,自己在家裏煉就可以了,為甚麼還要在一起聚會,還要給別人宣傳?法輪功學員冒著危險出來講真相,不是為了自己,正是為了那些還不了解法輪功的人。法輪功學員從切身經歷中知道法輪功能讓身體健康、道德回升,但沒煉功的人不知道。假如法輪功學員不站出來講真相,人們會被謊言宣傳欺騙毒害,跟著共產黨對法輪佛法產生敵對仇視心理。這樣他們不僅失去了像法輪功學員那樣的修煉受益機會,而且很可能會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作出助紂為虐的事情,影響生命前途。
中國人說:「頭上三尺有神靈。」竇娥一個人的冤屈就會使天地動容,六月飛雪。您想,信仰「真善忍」的人很多啊,都是非常善良的人,卻被勞教、判刑、毒打、奸淫、殺害,甚至活摘器官,這樣不計後果的迫害,會給中國社會帶來甚麼樣的災難!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中國大陸天災人禍接連不斷,這是不是上蒼在警示人呢?其實這十多年中,已有不少迫害法輪功的凶手和協同他們犯罪的人遭到了這樣那樣的惡報。
正因為不忍心再看到更多的人因不知道真相而做錯事,被歷史淘汰,法輪功學員才要挺身而出,告訴大家真相,在自己遭受迫害、危險重重的情況下,想到的是救人,這是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慈悲。
從2015 年5 月底到2016 年5 月27 日,已經有208426 名海內外法輪功學員和家屬,向中國最高檢察院與最高法院控告、起訴前中共黨魁江澤民,並提交相關法律文書和證據。這些控告來自中國大陸各省與自治區,以及天津、重慶、北京、上海4 個直轄市;同時也有因迫害導致流亡美國、英國、加拿大、澳洲等海外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向中國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提起控告的大陸法輪功學員來自各行各業,包括法官、政府官員、軍人、警察、大學教授、講師、藝術家、工程師、醫生、公司職員、工人、農民等等。
前面說的五月十號的事,就是馬家姐弟二人與幾個朋友一起在馬潔家中讀《轉法輪》時發生的。當時一共有十一人同時被綁架,其中大多數是些老太太。如今,其餘的人已經陸陸續續放出來了,但馬潔和馬明海依然被非法關在秦都區看守所裏面。
天氣一天天熱起來了,而馬潔和馬明海兩位好心人還在監房裏受苦,希望好心的民眾看到這條消息後,能夠把他們的遭遇轉告給自己的親朋好友,大家都來制止迫害,讓這場人間悲劇早日結束。
當局相關電話:
西蘭路派出所 029 33215168 38110006
咸陽市秦都區看守所 0910-3238475 6853831 029 33567643
看守所女獄警 1366910755
看守所女獄警 13669107558
秦都區公安分局 辦公室 (029)33880500 33880501 33880173
秦都區公安分局總機 0910-3323523辦公室 0910-3329310
宗 ××公安局610負責人(原秦都區司法局副局長)1399205506
秦都區六一零電話:029-33229188 029-33226550
咸陽市六一零電話:029-33210207 029-33210970 029-33193369
咸陽市公安局局長,韓渭雲:住宅電話 029-33365151 手機:13609216548
咸陽市公安局副局長、交警隊支隊長,張維護:辦公電話 029-33880136 手機
13609219136
咸陽市公安局副局長、刑警隊支隊長,張新寬:辦公電話 029-33880699 手機
13325308999
張進(610主要負責人)電話號碼:
手機:13809141731 13609218631 辦公室 029-33880709
張進妻子:黃穎娟,渭城區檢察院綜合科工作電話:029-33731209
邱戰文 政委 咸陽市公安局 029-33229767 029-33551606
邢俊強 副局長 咸陽市公安局 029-33276838 029-33546677
季德理 副局長 咸陽市公安局 029-33276836 029-33552862
李士俊 副局長 咸陽市公安局 029-33251010 029-33549968
張聚臣 副局長 咸陽市公安局 029-33287721
王水軍 紀委書記 咸陽市公安局 029-33262332 029-33363906
張梳平 政治部主任 咸陽市公安局 029-33210703 029-33760760
雷裕人 指揮部主任 咸陽市公安局 029-33210721 029-33573869
029-33239278(公安局傳真)
咸陽市公安局 總機 0910-3214721 3214723
劉志勇 公安局610負責人 手機13609218639 13909103600
電話0910-3272936 3268016
郭忠秋局長 13909100839
何局長 13609218869 3228669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22/15836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二零一六年六月三日傍晚六點多,北京法輪功學員柳革新帶著四歲多的兒子小宇,和陳秀榮以及另外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市順義區馬坡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馬坡派出所警察綁架。
她們三人給警察講真相,勸他們選擇善良放棄行惡,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但是警察不聽,強行把她們連孩子一起綁架到馬坡派出所,她們拒絕說出姓名,被審訊至深夜。
柳革新的兒子一直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二十多個小時後,又被送到兒童福利院十個小時,後被家人接回。柳革新和陳秀榮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順義區泥河看守所。
法輪功學員陳秀榮多次被迫害
陳秀榮 |
陳秀榮家住石景山區,自從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全家人受到殘酷迫害。
二零零零年春,陳秀榮到天安門廣場煉功,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警察對她大打出手,她差點被打暈過去,頭髮被揪掉了許多。
二零零零年夏,陳秀榮又被單位綁架到北戴河洗腦班半個月,當時丈夫因為堅持法輪大法信仰被非法勞教一年,被關押在北京大興區團河勞教所,當時家裏孩子還很小,幼小的孩子無人照看,因此遭受很大的精神創傷。
陳秀榮分別在二零零二年和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勞教兩次共計四年。在四年的勞教期間,北京女子勞教所的大隊長警察李守芬、陳愛民指使手下對陳秀榮進行殘酷迫害:不讓睡覺、長時間超體力做奴役。陳秀榮雙手受傷,不能拿重一點的東西,從勞教所回家,通過煉法輪功才恢復正常。
從二零零零年開始,一到兩會、七月二十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學員開始被迫害)、十月一日等所謂的敏感日,石景山魯谷派出所就上家騷擾,其中四次把陳秀榮綁架到派出所。
這些都給陳秀榮和她的家人帶來了精神傷害。
法輪功學員柳革新被迫害經歷
柳革新,北京密雲法輪功學員。自從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變得開朗熱情,孝順公婆,按照「真、善、忍」要求做一個好人。
二零零一年柳革新和丈夫同時被非法勞教一年半,當時孩子只有六歲。在勞教所柳革新被強行灌食,被撬掉一顆牙齒。回家後又數次被綁架到看守所,二零零九年被迫流離失所至今。丈夫曾被勞教迫害兩次,回家後又被強行送進洗腦班迫害。
至今當地村委會還繼續非法扣押他們一家拆遷租房補償款二萬多元,他們想利用扣押補償款迫使她丈夫到大隊村委會談法輪功問題。
柳革新的父親在今年三月份去世,柳革新未能見父親最後一面。老人生前相信法輪大法好。十六年來,老人經歷了很大的痛苦,尤其是在二零零九年八月大女兒柳革新流離失所,二女兒第二次被勞教,老人身心承受了巨大的壓力。二零一三年後身體不好,於二零一六年三月去世。柳革新的母親也是一位法輪功學員,這麼多年也承受了很多。
柳革新為了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顧個人的安危把法輪大法的美好帶給善良有緣的人。
希望所有善良的世人能夠清醒,法輪功學員給你講真相是在救你,是為了讓你避開即將來臨的禍殃。誠摯希望還在繼續迫害法輪功的警察,認清形勢,惡首江澤民被二十多萬法輪功學員起訴。那些已知真相的警察們,你們現在需要的就是選擇,使自己有一個未來。
附:北京市公安局順義分局馬坡派出所
地址:馬坡向陽街3號 ,電話: 010--69401859
北京市公安局順義分局
地址:北京市順義區順平西路8號 電話:010-69440212
順義公安局長信箱:Sygafj69466641@126.com
順義公安局成員:
李國營:黨委書記、分局局長,主持全面工作,直管審計室,分管紀
委等工作。
劉 澤:黨委副書記、分局政委,分管政治處、警務保障處等工作。
何 躍:黨委副書記、副局長,分管法制處、預審大隊等工作。
宋春青: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交通支隊、巡警支隊等工作。
付建軍: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國保支隊、人口管理大隊等工作。
王寶倉: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辦公室、勤務指揮處等工作。
馬建輝: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治安支隊、消防支隊等工作。
高萬秋:黨委委員、副局長,負責政治處工作,分管李橋派出所等工作。
賈文鋒: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刑偵支隊、經偵大隊等工作。
劉愛軍:黨委委員、紀委書記,負責紀委、警務督察大隊工作。
附:
北京市公安局順義分局馬坡派出所地址:馬坡向陽街3號 電話:(010)69401859
北京市公安局順義分局 地址:北京市順義區順平西路8號 電話:010-69440212
順義公安局長信箱:Sygafj69466641@126.com
順義公安局領導成員:
李國營:黨委書記、分局局長,主持全面工作,直管審計室,分管紀委等工作。
劉 澤:黨委副書記、分局政委,分管政治處、警務保障處等工作。
何 躍:黨委副書記、副局長,分管法制處、預審大隊等工作。
宋春青: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交通支隊、巡警支隊等工作。
付建軍: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國保支隊、人口管理大隊等工作。
王寶倉: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辦公室、勤務指揮處等工作。
馬建輝: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治安支隊、消防支隊等工作。
高萬秋:黨委委員、副局長,負責政治處工作,分管李橋派出所等工作。
賈文鋒:黨委委員、副局長,分管刑偵支隊、經偵大隊等工作。
劉愛軍:黨委委員、紀委書記,負責紀委、警務督察大隊工作。
北京市順義區政法委
地址:北京市順義區新順南大街27號 區政法委 郵編:01300
周穎博(書記)、張峰
北京市順義區公安分局
地址:北京市順義區順平西路8號 順義區公安分局 郵編:101300
李國營、劉 澤、何 躍、宋春青、付建軍、王寶倉、馬建輝、高萬秋、賈文鋒、劉愛軍
北京市順義區公安分局國保和610
地址:北京市順義區順平西路8號 公安分局國保 郵編:01300
國保處處長:趙之武:大隊長席雷、張岩、姚蕾,鄭敏,殷月清
610主任:姓李
北京市順義區泥河看守所
地址:北京市順義區馬坡鎮泥河村 順義區泥河看守所 郵編:101300
馬力生、趙海山、杜怡麗、賈燕忠、龐洪偉、王志民、杜偉、於德鑫、關樹軍、范在鑫、杜立斌、常新剛、殷成宇、周寶、李達、賈慶躍、井雪松、馬國龍、黃治國、孫志剛、
順義看守所的三個女管教:孟璐、趙莉、徐海林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7/30/158033.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經過五個月、三十多次的酷刑折磨與精神摧殘,構陷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陳靜女士的所謂「案子」,於六月十五日移送到佳木斯郊區檢察院,幕後操控者是所謂「10.28專案組」主要成員──黑龍江省公安廳國保楊波和佳木斯市公安局國保李忠義。
陳靜 |
陳靜家住佳木斯林苑小鎮,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下午兩點多,陳靜正走出家門準備去交電費,被已在她家附近蹲坑多日的郊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警察強行揪到小區的鍋爐房內。這些警察搶走陳靜身上電費卡、燃氣單、家門鑰匙、現金三百五十元,對陳靜家進行了地毯式的抄家。
當時在場的有黑龍江省公安廳的人,佳木斯市公安局×教支隊的王玉君、李忠義、梁華偉,佳木斯市郊區公安分局的李強等人。
接著幾個月來,因「建三江事件」成立的所謂「10.28專案組」的主要成員,黑龍江省公安廳國保楊波、佳木斯市公安局國保李忠義,與佳木斯郊區公安分局所謂辦案警察對陳靜進行了三十多次的「提外審」,坐鐵椅子、「∩」形吊銬在空中、長時間疲勞審訊、在親人間煽動仇恨、挑撥離間等等,陳靜被迫害的非常瘦弱,嗓子啞的說不出話來,精神恍惚。
酷刑演示:吊銬 |
如今,此構陷案已移交檢察院。陳靜仍然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市看守所。
綁架、三十多次「提外審」 摧殘肉體與精神
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一日下午二點多,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陳靜在自己家小區樓下被警察劫持,在抄家的同時,陳靜被綁架到佳木斯郊區公安分局友誼路派出所。
在辦案區,陳靜被強制坐鐵椅子、戴手銬、做筆錄,並被強行拉到中心醫院體檢。陳靜拒絕配合,被郊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大隊長張偉明、警察洪剛、李岩、李豔(女)等按倒後灌水。後又將陳靜押回派出所扣留一夜。在派出所期間,警察強迫陳靜進食,水弄滿身。
一月二十二日下午四點多,陳靜被強行押入佳木斯拘留所。
一月二十三日開始,陳靜幾乎天天被「提外審」到郊區公安分局長青派出所。省公安廳的楊波等三個官員被稱「迫害法輪功的專家」,專門實施精神折磨,據悉省廳來的每人每天額外補助二百元錢;郊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大隊長張偉明、警察李強、胡賓、於海洋、張佳等對陳靜實施酷刑逼供。市公安局的李忠義暗中唆使郊區公安分局的人實施酷刑迫害,表面上卻到場唱紅臉裝好人,非常偽善。
約一月二十七、二十八日左右的一天,李強、胡賓、張佳三個警察把陳靜雙手用繩子反綁,繩子另一頭繞過牆壁高處的暖氣管子,一警察拖起陳靜,另一警察拉繩子,陳靜整個人呈「∩」形被吊在空中。一警察把陳靜的頭向下按,另一警察向上抬陳靜的兩腿,人呈一字形,吊約半小時左右放下,緩一會兒再吊。一警察拽繩子,另兩個警察抓住陳靜往牆上猛摔。胡賓用力掰陳靜的十個手指,致使陳靜的指甲縫出血。
約一月三十日,陳靜被拉到郊區醫院強制輸液,因藥量過大輸液速度過快,導致陳靜右手右小臂嚴重腫脹,比原來的手臂粗了四、五倍。當晚回拘留所時,拘留所拒收。張偉明、李強把陳靜押回長青派出所,將她銬在鐵椅子上,並使勁往下按陳靜腫脹的手臂。次日凌晨又將陳靜押回拘留所。
酷刑演示:鐵椅子 |
二月四日下午,經李忠義一天的威脅後,下午五點再次到中心醫院體檢,約晚七點被押到看守所轉刑事拘留。省公安廳的人走後,李忠義十分賣力迫害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
所謂「10.28專案組」的由來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八日,黑龍江省建三江法輪功學員石孟文、王燕欣、李桂芳、孟繁荔的家屬、親朋好友將聯名舉報江澤民、刑事控告青龍山洗腦班的訴狀和被青龍山洗腦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自述真相光盤,送交到黑龍江省檢察院、黑龍江省高級法院、黑龍江省人大等部門,為此引發了中共政法系統及610人員的惶恐,黑龍江省公安廳受中共中央政法委、公安部的指使,成立了所謂「10.28專案組」。
此事件在海內外各大媒體曝光後,引起國際社會的高度關注,被稱為「建三江事件」。
從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開始,警察在佳木斯、建三江、前進農場等地綁架、騷擾了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陳靜遭酷刑迫害,被強制坐鐵椅子、吊刑逼供。
黑龍江省公安廳國保處副處長楊波、自稱姓邵的人等三個特務被稱為「專案組專家」,一直在佳木斯、建三江等地流竄行惡。這三個特務身高172-175cm左右,都戴厚厚的眼鏡、頭戴皮帽,背單肩皮兜,非常陰險。對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連續進行「提外審」,以歪理邪說鑽空子,詆毀明慧網,用欺詐手段進行疲勞審訊、精神折磨。這三個人每日有200元的額外補助,參與迫害時,十分賣力。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六日,黑龍江肇東市四名法輪功學員在農村講真相被綁架。現在黃麗華、高景雲、楊淑君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外地,高景雲、楊淑君被關押在黑龍江綏化市看守所,黃麗華被關押在黑龍江安達市看守所。王清被打壞,現流離失所在外。
黃麗華等現在被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特務組織上報導法院量刑三至七年,約在六月末開庭。
肇東610頭子馬春生、趙仁武偽造證據,馬春生把王清身上帶的一百多分資料平均分到其他三名學員身上,其中黃麗華一份沒帶、高景雲一份沒帶、楊淑君帶約十份左右。
當然,法輪功學員無論製作、攜帶多少真相資料,都是在行使憲法賦予的言論和信仰的權利,不僅無罪,而且應該受到法律保護。而610特務組織是一個非法組織,居然脅迫法院給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判刑。
趙仁武在法輪功學員零口供的情況下自問自答,編造假口供上報判刑。
馬春生在王清被打壞釋放時,騙來王清親人簽字,王清親人不識字,要求馬春生念一下再簽字,馬春生拒絕念。
後馬春生把四名法輪功學員報到檢察院判刑,檢察院由於王清流離失所在外找不到,就找來保人,王清親人表示當時馬春生並沒有說讓她擔保的話,只是說讓她簽字放人,並且她有病。檢察院以擔保人在不知情情況下、擔保人沒交保金、是癌症病人、有精神病證書為理由把案卷退回610,馬春生又第二次上報檢察院,檢察院上報法院,現在案卷已到法院。
王清自訴迫害經過;
二零一六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們幾位法輪功學員到尚家鎮向當地居民講法輪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信耶穌的人舉報,當時電話打到尚家派出所,尚家派出所又把電話打到肇東市非法機構610。之後尚家派出所的警察和肇東市610人員大約在下午一~二點鐘左右把我們四位法輪功學員綁架,又在當地找來一輛白色捷達車,接著就車速飛快地往肇東市裏開去。
路上我們給警察講法輪功真相,其中有一位青年的小伙子讓我們把真相小冊子趕快扔掉,我們告訴他這小冊子是能讓老百姓受益的小冊子,裏面的內容說的是修煉法輪功的人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最好和全球起訴江澤民,我們發送小冊子是不違法的。
大約不到一個小時,車子開到肇東市公安局院內,從大廳裏走出十幾位局裏的人,把我們四位同修拉進610辦公室,當時我們上廁所都被女警跟著。
過了一會兒,他們進行所謂的問話,問我們為甚麼到這裏的,我們回答不知道,我們沒有違法不知道為甚麼來這裏。
然後他們叫來一個警察清點我們的小冊子,一共四種,有一百多份,他們說太多了,放到門口,多次照相。之後問我們叫甚麼,家住哪裏等等,我們不回答他們的問話,期間一直在講真相,後來我們四位同修被他們帶到一個屋中看管。
幾個610的人說我們現在不想管你們了,看見法輪功我們都繞開走,這次是沒有辦法,有舉報的就得出警,一會兒研究研究放你們回家,期間我們一直在講真相,當時看見趙仁武在弄所謂的材料。
大約在晚上八點鐘左右,一個穿著警服的人讓我們四位按手印,我們同時回絕,之後他們把我們強行帶到拘留所。在那裏我們甚麼都不配合他們,我們不吃犯人的飯菜,不穿號服,不守他們的一切監規,這時所長與我們談話,問我們的要求,我們說要求見局長,他說局長上北京開會了,大概在星期一、星期二回來,讓我們等。
幹警找我們談話,問我們為甚麼不吃飯,我們說要見局長解決問題,然後回家。第二次幹警找我們談話時公開說我們違法,這時我們開始平和地喊口號「法輪大法好」,過一段時間所長出現了,把我們放出來,帶進了門衛,這時公安局的人出現了,大約十幾個人,手裏拿著手銬,不由分說地上前銬我們,並把手銬勒到極限,非常疼痛,同時女警打倒我們,男警往車上抬拽我們,我們同時高喊口號抗議。然後警車以飛快的速度駛向哈爾濱。
我們在車上講真相,不配合他們的一切要求。期間我的眼睛突然睜不開,大約有很長時間看不見甚麼了。到哈爾濱之後,在三零一醫院做器官檢查,警察用擔架抬著我做了血、肝、脾、胃等檢查,大約半小時左右,我們四位同修都被強行檢查了身體所有各個部位。
後來警察又把我們抬上了警車,開到了安達(肇東市附近的一個縣城),把我和黃立華強行帶到了安達看守所,之後把楊樹君和高景雲送到綏化甚麼地方就不太清楚了。
酷刑演示:毆打 |
安達看守所的工作人員讓我們簽字,我們不簽,他們說過一會看怎麼打我倆。我說我們都四天沒吃沒喝了,他們說這些辦案的沒有說,肇東公安局的人走後,當時記不清有幾個幹警上來,有男的,有女的,同時動手打我,有用腳踢的、用手打的、有罵人的、還有用電棍電的。
之後他們打累了,一個男警察說把她扔到門外的水泥地上凍,他們就把我抬到了外面凍,這時我已經被折磨得渾身疼痛全身動不了,嘴張得老大呼吸困難。過了很長時間他們看我不認罪,就想出來往我身上澆涼水的招,一個男子端來兩盆涼水從我的頭開始往身下澆,澆下的水灌到我張大的嘴裏,我當時就被水嗆得昏死過去,幹警見我昏死就又用水潑我,把我潑醒。我又冷又痛。
之後警察又把我抬回屋裏關小號,上老虎凳,繼續折磨迫害,我全身冷痛發抖,全身上下濕透往下淌水。後來他們找來了乾衣服給我穿上,每五分鐘給我量一次血壓,他們說只要我點頭就可以不打了,我甚麼表情都沒有,坦然放下一切,眼睛都不想睜開。他們又架著我穿號服,照相,問問題等等,整個過程持續多長時間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後來他們把我抬進女間,放到床上,過一會兒我想起來我不能穿號服,我慢慢地把號服褲子脫下,扔到了地上,又把上衣脫下扔到了地上,然後一點點地坐起來,靠住牆。監獄裏管事的犯人不許臨床的犯人與我說話,有一個殺人的女犯與我說一句話,她讓所有人打她。這時我用最微弱的聲音制止她們。
在這一夜裏,我躺一會兒,就起來了。八點鐘左右,來了三名幹警,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給我量血壓,女醫生說你在家有高血壓的症狀嗎?我說這個不知道,她說高壓一百七十,之後走了。
中午十二點鐘過後,獄警喊我名字,叫我帶上所有東西走,我甚麼也沒有,他們叫我把扔到床底下的號服拿上走,一邊走,一邊說給我灌食,把我扔到馬葫蘆裏去,然後又讓我配合他們一件事,我說甚麼事,她們說你血壓高壓一百七十,我們上報說是一百八十,讓你裝迷糊一點行不行,我看你比較清醒,怕辦案單位不要。肇東拘留所不要,安達看守所也不要了。最後辦案單位要家屬接人。610要我簽個名回家,說是必須的。
在打我時警察在另一房間也同時在打黃立華,我就聽到劈啪響聲和喊叫聲,具體甚麼情況我不清楚。黃立華家小孩才五歲。生活困難。高景雲、楊淑君沒有丈夫,生活艱難。
肇東檢察院主辦此案人;王海洋,辦公電話;0455---7796675
肇東法院主辦此案人;范學忠,辦公電話;0455----6616065
黑龍江省綏化地區肇東市公安局大局長;李國峰,男,手機,15845551666. 肇東市公安局610電話0455-----7796858
參與綁架肇東尚家鎮派出所;
黑龍江省肇東市尚家鎮派出所電話0455----7762110
尚家派出所所長,闞立權,男,手機;13936085999
尚家派出所片警王力,男,手機;18845635966
尚家派出所協警佟海洋,男,手機;13694557522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自二零一五年起訴江澤民大潮開始後,天津市公檢法打壓訴江民眾的事件一直持續不斷,天津市公安局長趙飛竟公然明確:抓一個法輪功學員賞一萬,叫囂訴江就是違法。枉法強加罪名,濫用治安條例27條。
二零一六年二月十四日,明慧網曝光了現任天津市公安局長趙飛對依法控告江澤民的民眾進行打壓的證據,然而趙飛並未收斂。今年春天中共兩會期間,趙飛又簽署文件──對政治案件(法輪功案件)要從快、從重、從嚴處理。同時,對下級執法部門輔以誘惑政策,如提幹、獎金,漲工資等。至今天津市對訴江民眾的迫害仍持續不止。
截至目前,據明慧網不完全統計,天津市因訴江被非法批捕的法輪功學員十一人,非法庭審增至六人,非法判刑四人,一人回家。
一、今年一~三月又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因訴江被綁架抄家。包括:邢俊傑、李寶玲、王寶萍、呂在志、張淑敏、程桂英、王慧、武冬紅、栗豔霞、楊寶連、高媛,其中六人被非法拘留。
二、天津中醫藥大學退休教授、現年七十歲的法輪功學員戴錫珍女士,因向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控告前中共黨魁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於二零一五年十一月被警察綁架,正面臨檢察院的非法起訴,家人已聘請了律師。
三、天津法輪功學員劉海賓曾經二次被非法判刑、遭八年冤獄迫害,二零一五年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又被綁架、冤判四年。劉海賓上訴,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九日天津二中院維持原判,劉海賓即將被劫持入獄。
四、天津市南開區法輪功學員張衛敏因訴江在被綁架抄家、關押近一年後,於二零一六年六月十六日上午,被南開法院非法庭審。
五、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四日上午,天津西青區法輪功學員潘慧芬因訴江被西青區法院非法庭審。二零一五年七月底,潘慧芬通過郵政速遞局向最高檢察院寄出了訴江狀。八月七日下午,被中北鎮派出所警察從家中綁架並被抄家。九月十日被西青分局非法批捕。
六、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八日,天津河西法院對李文非法庭審。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李文因訴江被綁架、抄家,批捕。李文的律師在辯護中指出,公訴人將李文控告江澤民的訴狀放入案卷作為罪證,明顯違反憲法。江澤民本人在憲法法律層面沒有甚麼特殊的,只要內容屬實,任何人都可以控告他。對李文的指控很明顯是構陷入罪!
七、二零一六年四月七日,天津市寧河區法院對莫偉秋非法判刑四年半,理由是給他人傳遞訴江材料。家人不服判決上訴至天津第二中級法院。近幾日,當律師上寧河區看守所會見當事人莫偉秋才得知,二中院在不通知律師的情況下秘密的維持原判,律師得知這一消息非常氣憤,家屬對二中院的這種暗箱操作也表示憤慨。
八、五月二十日上午,天津武清法院對武清區法輪功學員高志勇非法開庭。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五日,天津武清區黃莊鎮派出所警察和武清區公安刑警隊以高志勇控告江澤民為由闖入高志勇家,綁架高志勇並抄家。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九日,律師到武清區看守所要求會見高志勇,看守所靠欺騙阻律師會見當事人。告知律師:「高志勇不願接見」。五月九日律師第二次去看守所要求會見高志勇,看守所說高志勇還是不願見律師。律師找了看守所的駐所檢察官反映情況,但駐所的高姓檢察員明確說:他親自去見了高志勇並勸說其會見律師,但高志勇就是不配合。然而在法庭上高志勇證實自己根本不知道律師接見之事。
九、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五日下午五點多,河西分局東海派出所幾名警察協同當地居委會人員因為訴江強行闖入法輪功學員路大虎、萬慧敏家,實施綁架並抄家,十二月六日被非法送河西分局看守所。年近古稀的夫婦二人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中旬控告江澤民,目前萬慧敏已被非法批捕。
十、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四日,寧河法輪功學員黃鳳蓮因訴江被綁架,黃鳳蓮的丈夫(未修煉法輪功)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帶上警車,上前敲警車的玻璃,要求放人,四、五個警察下車後發生衝突,她丈夫被警察戴上銬子帶走。警察打人這一過程,被一路人用手機全程拍下來並喊:「警察打人了!」警察見狀將路人抓捕並毆打,將手機拍下的文件刪除,並將其帶到派出所關押了一天一宿。七月十三日得知,邪黨部門給黃鳳蓮丈夫扣的罪名是:暴力襲警,判刑半年,罰款兩萬元。黃鳳蓮本人則被刑拘三個月。
十一、天津濱海新區塘沽七旬法輪功學員王昌壽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二日晚在與朋友們讀法輪大法著作時,被闖入的警察綁架。之後王昌壽老人連遭三次非法庭審。罪名之一是起訴江澤民。
二零一六年一月六日上午,塘沽審委會二次非法庭審王昌壽老人。律師也為王昌壽做了有力的無罪辯護,指出法輪功書籍是讓人做好人,根本就不違法。起訴江澤民是一個公民的合法權利,王昌壽沒有觸犯國家任何一條法律應該無罪釋放。但王昌壽老人仍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孫吳縣法輪功學員姜玉竹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判刑一年半,在勞教所、監獄遭受了種種殘忍迫害。
姜玉竹在二零零零年春去北京證實大法,被北京前門派出所綁架,為了讓我說出戶籍所在地,惡警用笤帚打我,後被送去海澱看守所,在這期間我自己的東西和四百元錢被惡警非法扣留,期間強迫照相,用各種方法從精神上迫害,後來媽媽來找她,這樣被當地610帶回孫吳縣非法勞教兩年,之後送去雙合勞教所,在體檢期間警察和醫生嘀嘀咕咕搞小動作。
姜玉竹在勞教所過著非人的生活,吃著清水煮洗不淨的土豆,不打皮,吃著黑色饅頭,吃劣質的米,還被強迫勞動,兩年間不停的被強制洗腦。在兩年期滿要回家時,對全所40多名沒轉化的女法輪功學員和富裕縣沒轉化的男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轉化,強迫轉化學員念污衊大法和污衊師父的文字,把姜玉竹銬在鐵椅子上一天一宿,第二天下午一幫惡警用腳踢她大腿外側,踢成黑紫色,疼痛的都蹲不下上廁所。
一個叫孫波的惡警說:他發明一種新刑具,一個叫王國芳的被他用這種刑具轉化了。惡警他們同樣給姜玉竹用了這種刑具,用兩個粗木棒綁在鐵椅背上,姜玉竹背對鐵椅子兩臂從椅背正上方下去後,把兩腕背銬在椅背下面,人卻站不起也蹲不下,兩條腿伸直,把兩腳踝綁上繫在暖氣管上,人成L形懸空。當放下時,姜玉竹的兩胳膊已經不會動了,不轉化的被放到一起,多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不能正常行走。
因為酷刑折磨,姜玉竹的兩臂不會動了,勞教所怕曝光,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又給加刑一個月,一個月後還沒恢復,又非法加刑一個月。姜玉竹的身體被迫害的急劇消瘦,姜玉竹強烈要求釋放,才被放了出來。
二零零八年借奧運之名,惡警非法闖入姜玉竹的住宅,不經主人同意隨便打開衣櫃門找東西,多次跟蹤姜玉竹。一次姜玉竹上同學家半路,被綁架到紅光看守所。
姜玉竹被非法判刑一年半,被強行抽血化驗,後被非法強行送去哈爾濱女子監獄,當時因身上有瘡,他們用比手指粗的木棒給我上藥,拿木棒打她,名義上是上藥,實際上是往身上亂戳,拿木棒打,也是一種刑罰。
在那裏五點到晚上十二點坐小板凳,三天三夜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不讓喝水,獄警們利用包夾把姜玉竹暴打一頓,兩個包夾來回踢她的頭和身體,不讓她睡覺,第二天上醫院的時候,醫生說姜玉竹不是瘡不用用藥,他們明知不用上藥,他們還用木棒往姜玉竹身上猛戳,說是給我上藥,在醫院把姜玉竹渴急了,想喝口自來水,可是警察不讓喝。第三天,包夾在警察指使下,把姜玉竹衣服全扒光,只留內褲,然後開窗凍,凍了很長時間,三天後把她調到別的監室,在這裏,警察讓她看電視洗腦。
一個月後把姜玉竹調到一樓和社會的犯人在一起,在這裏天天報數,她不配合他們,他們給姜玉竹測血壓想迫害,結果一看血壓高200多,低壓也200多,不敢再迫害了。直到姜玉竹闖出魔窟,也沒在報甚麼數。
二零一三年,黑龍江省辦了個洗腦班,縣610頭目田立遠通知家人,說讓姜玉竹和本縣大法弟子王德海去洗腦班,家人母親可以陪同。媽媽歲數大了,聽到這些事嚇的經常哭,非常緊張,有天晚上家人按門鈴,只見母親嚇的直轉圈,以為警察來了。家人上樓後做飯時,老母親開始難受,不一會不省人事,送醫院到現在已臥床三年了,注射流食,給家人和自己帶來極大痛苦,這樣上洗腦班的事才不了了之。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我叫郝秀琴,一九四五年出生,今年七十一歲,原籍河北靈壽縣,家住化肥四區。修煉法輪功前有嚴重的風濕性關節炎、骨質增生、貧血、頭暈,多種疑難疾病集於一身,苦不堪言。
一九九六年七月,我無意中看到法輪功簡介,立刻被吸引,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後,我按照李老師說的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遇事為別人著想,更神奇的是僅僅三個月的時間,我身體的所有病症全都好了,親身體驗到沒有病的感覺,我從心裏無限感激李老師和法輪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全面發動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我本著善意兩次進京上訪,一次在外煉功,卻屢遭迫害。被非法抄家,三次非法拘留,一次非法判刑,我和家人在十幾年中,身心的摧殘與痛苦難以言表。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依法去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後,送到石家莊駐京辦,在駐京辦被兩個警察吊在窗戶上銬了一夜。第二天,被石家莊勝利北街派出所接回後,將我直接送到石家莊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間,被警察非法搜身、打罵,因我煉功,被一警察銬在門上三個多小時。
酷刑圖:吊銬 |
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我因在河北劇場煉功,被抓到長安區公安分局,第二天被勝利北街派出所接回後,關到鐵籠子裏三天不准吃喝,不准上廁所,第四天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期間我絕食抗議,寫出「還大法清白、還李老師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無條件釋放大法學員」的真實心聲,被兩男一女惡警瘋狂地拳打腳踢,還威脅叫我下跪,被我拒絕後,他們猛打我的胸部、兩肋、頭、臉和兩腿,沒完沒了打罵長達三個多小時。後又被勝利北街派出所接回,當時在勝利北街派出所關押了六、七個法輪功學員,關押兩天後又被非法延期十五天拘留。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帶著六歲的孫子,在天安門城樓上,打出了「法正乾坤、國泰民安」的橫幅,被便衣猛然奪下,帶到石家莊駐京辦,五月十五日,勝利北街派出所將我接回後直接送到石家莊橋東區刑警三中隊,晚上,我便被四個警察強制逼口供,逼問橫幅是誰幫我寫的,我一口咬定橫幅是自己寫的,一曹姓警察罵我「潑婦」,兩個警察竟用手銬把我吊在男犯的門上一夜,並被男犯們羞辱。第二天早上,才放我下來。刑警三中隊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對我非法抄家,抄走《轉法輪》和李老師的法像等。十七日,我再被轉到橋東區刑警四中隊繼續迫害,關押在留置室中的鐵籠子(容八、九個人)裏,我絕食抗議八九天要求無罪釋放,他們未予答覆,在關押十七天後,六月二日,我被轉到元氏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元氏看守所關押的一年中,我不背監規,堅持煉功,被兩個警察拳打腳踢,為抵制迫害,爭取煉功的權利,我多次絕食抗議,被警察野蠻灌食。九月份左右,石市警察欲對我非法判刑,讓我簽字,我拒絕簽字,被當時的看守所長拖到辦公室,用電棍猛電頭、臉、肚子和後背。
酷刑演示:灌食 |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石家莊橋東區法院對我非法庭審,只因我去天安門打橫幅竟冤判五年。在看守所我用了幾天的時間寫了上訴書,卻被無理駁回。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從元氏看守所轉到了保定太行監獄。在太行監獄我因早晨煉功,被三中隊警察祝小紅和劉敬指使三個包夾張春英、申淑紅、小米殘酷迫害,從早上到晚上十一、二點坐小板凳十幾天,不能動、不准上廁所,一旦不符合包夾的想法,就被拳打腳踢,還把我掄起來用力往地上摔,早晚只給一個核桃大點的窩頭、兩三片鹹菜,中午一個窩頭、半碗菜湯。大概每天中午時,不知包夾從哪裏弄來的綠豆湯,喝了綠豆湯後,我便感到頭腦昏昏沉沉,不清楚。
十幾天後,警察葛曙光和祝小紅對我單獨關小號進行迫害,每天強迫我看詆毀法輪功的錄像、光盤,沒有多長時間我便被迫害的體重由原先的一百五十多斤只剩下八十多斤,頭髮變得焦黃,牙也掉了幾顆。
後被強制做奴工,到車間做出口的洋娃娃、勞改套服、出口的皮草包等等,做洋娃娃是往裏裝膨膠棉,全身上下頭、臉、鼻子全是土;經常從早幹到晚上十一、二點才收工。當時我的雙腿疼痛得晚上根本無法入睡,自己常常抱著被子哭,走路一瘸一拐的。
保定太行監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是非常殘酷的,迫害手段和方式更是鮮為人知,因為許多法輪功學員一到監獄後,即被單獨關小號,在小號裏究竟有多少罪惡的迫害,很多都未曾曝光。
當時,我知道一個保定的大學生李愛華,因不相信警察的「轉化」謊言,她們便三天兩頭的把她關小號,在小號裏遭受怎樣的迫害,她出來後,始終不敢說。還有一個叫劉金英的,在裏面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二零零四年,在被迫害三年多後,我走出太行監獄,回到家後,我的雙腿仍然疼痛得厲害,從新煉功後,沒多久才不疼了。
以上是我個人這十幾年中所經歷的一切,我寫出這一切不為別的,只想奉勸那些至今還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公、檢、法人員,你們這麼多年與法輪功學員的接觸中,都知道他們是一群好人,不要一錯再錯、繼續參與迫害,機緣已經失去的太多了,真心希望你們抓住這最後的機會,改過向善,為自己和家人從新選擇!
曝光:原太行監獄惡警葛曙光太行監獄已解散,警察葛曙光早已到河北省女子監獄,至今一直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許多迫害手段、方式均出自其人。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付曌翠女士,四十七歲,原海林市中醫院護士。她與父親付英鐸、母親湯玉華、弟弟付鵬翀一家人修煉法輪大法,健康、快樂。二零零二年,四人先後遭冤獄三年至七年。二零一四年,弟弟付鵬翀再陷冤獄三年半,目前仍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泰來監獄。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一日,付曌翠女士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控告給她一家人帶來這場災難的首惡江澤民。下面是付曌翠女士講述的全家人遭受迫害的部份事實。
全家被非法關押看守所 所長施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各級政府在江澤民推行迫害法輪大法政策時,我因進京上訪說明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被撤掉了護士長職務。
一九九九年九月,因有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被海林市第二派出所非法關押,父親付英鐸和另一大法弟子去看她們,被第二派出所所長扣押,我和母親湯玉華等到晚九點,不見父親回來,也到第二派出所去看,看到有兩位女大法弟子被扣在鐵椅子上,穿的很單薄,我們就回家給她們拿來衣服。
回到第二派出所後,我們碰到所長,他問我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們都說「煉」,所長拽著母親的頭髮把頭往牆上撞,我過去阻擋,所長拽起我的頭髮,我像已離地一樣被摔在門口。後所長親自開車把我、母親、父親和一名男大法弟子劫持到看守所。
看守所七、八平方米的牢房,住了十幾個人,都側著身睡,誰起來上趟廁所,回來就沒地方。每天吃的是半生不熟的包米麵餅子和連泥帶土的菜湯。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在這不足七、八平方米的小屋內。三天後,第二派出所警察在我家非法抄出了大法書,把弟弟付鵬翀也綁架了。
當時,去看守所看望我的同事、朋友太多,我被看守所的教導員押到了後號(押重刑犯的地方),不准我再接見。一個月後,第二派出所警察勒索了我們家共六千元錢,沒有任何手續和收據,把我們一家放回。回家後,第二派出所警察到我家住著,監視我們,被父親趕走。後警察經常到我家騷擾。
一家四口再被綁架 看守所裏「上繩」、野蠻灌食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五日,我們一家四口被海林市公安局國保科科長和國保科警察綁架,並非法抄家,我和弟弟分別被「上繩」。
「上繩」就是把繩子從一個手腕開始順胳膊纏上到後頸,再從另一胳膊纏下,到手腕處結在一起,向上吊,兩腿分開,頭低下,兩手一直能吊到後頸。繩越細,受刑者越痛苦。
這次被綁架的還有五位大法弟子。
酷刑演示:上繩 |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很多法輪功學員,我們有時被強迫幹農活(看守所有地),一次,看守所警察毆打大法弟子,我和兩位大法弟子去阻擋,也被踹了一腳。我們五位大法弟子決定絕食抗議,我們本不應被關在這裏遭受這種不人道的待遇,我們沒有罪,要求無條件釋放,我寫了一封信給所長,我們五人從那天開始絕食。
四天後,看守所讓刑事犯給我們灌食,灌的是半生不熟的玉米麵糊,加很多鹽,國保科警察等來監視,給我們照灌食過程的照片。因我們不配合,刑事犯用開口器撬開牙齒灌,兩個人把我們分別按在椅子上,一個人灌。灌完後,我們全身上下全是玉米麵糊,同房的兩個刑事犯哭了,給我們要來水洗頭,洗衣。
第二天,我們煉功時,當時是代所長的警察來阻止我們,把我們五個女法輪功學員拽出監舍,讓我們在外面靠牆站著,一法輪功學員剛受完酷刑五天,又絕食,身體虛弱暈倒了,我們去扶,警察喊叫,不能扶讓她倒。一看她真暈了,才把我們幾人關回監舍。
接著,國保科警察和看守所武警部隊的拿著警棍來給我們灌食,他們穿鞋上到板鋪上拽我們,一刑事犯借我的衣服被撕壞了,一名大法弟子的額頭當時就被打起了包。給我灌時,因我不配合,剛調來看守所的副所長用拳頭打我的臉,把開口器強行塞到我嘴裏撬開牙齒。我們四人(一個暈倒了正在輸液)被強行抬到院子裏灌食。
我在看守所被迫害期間,衛生局紀檢委強行開除了我的公職。
一家四口同被非法判刑三年至七年
二零零二年九月,父親和弟弟分別被判冤獄三年和五年,送往牡丹江監獄迫害。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和母親被冤獄三年,同其他七位大法弟子一起,劫持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在這之前,看守所讓我們交投牢費,被我們拒絕。
在送我們去哈爾濱的路上,看守所副所長把我們僅有的行李衣物全部扔下車,我們到哈爾濱女子監獄,連換洗的衣服和日常用品都沒有。
在哈爾濱女監,獄警強迫我們坐小板凳,上廁所得按時間來,緊急情況得先請示雜工(家裏拿錢給監獄,犯人可以當雜工,看管其他不拿錢的人),看心情準不准我們上廁所。
四個月後,我們分別被分到各監區,我被分到第五監區繼續迫害。我曾脫囚服反迫害,大隊長讓獄警把我用手銬銬在廁所的欄杆上,後又扣在辦公室的暖氣上,讓為了減刑的刑事犯打我,摳眼睛,拽頭髮往暖氣上撞,打乳房,踩膝蓋。我先後向監獄四個部門寫信反映情況,無人受理。
持續的騷擾、綁架,父親離世
二零零五年一月,我和母親、父親回到家中。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被牡丹江鐵路派出所綁架,我因身體狀況不好,五天後,牡丹江公安處勒索我家人五千元錢後,家人將我接回。後牡丹江公安處多次到我家騷擾。
二零零六年牡丹江公安處因到我家沒找到我,在我上街買菜時,強行綁架,我一再要求下,才通知我的家人,警察們把我送到公安醫院檢查後,讓我一人回家,沒做任何解釋。
二零零七年,弟弟從牡丹江監獄回家五個月,父親因在牡丹江監獄迫害後,身體狀況一直不好,加上我幾次被迫害,身心承受不住巨大壓力,於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二日去世。
第三天,海林市第二派出所警察到我家欲綁架我,說我是網上在逃犯,我及家人不從,代所長又夥同其他警察到我家,把弟弟和母親拽住,把我強行抬上警車。後叫來海林市鐵路派出所警察把我連夜綁架到牡丹江鐵路看守所,父親去世前,我每天上班,護理父親,甚麼叫網上在逃?沒有人對這次綁架做任何解釋。
十幾天後,我接到牡丹江鐵路公安處勞教我兩年的非法勞教通知。我要求通知我的家人,要求像其他在押人員一樣給家裏打電話,都被拒絕。
幾天後,鐵路看守所一男一女兩警察把我送往哈爾濱戒毒所迫害,因冤判我的手續不符合所謂的規定,戒毒所不收,看守所警察走後門補辦手續,第二天,又欲把我送到戒毒所迫害,因身體檢查不合格,戒毒所拒收,一男一女兩警察說盡好話也沒達到迫害我的目的,我又被送回牡丹江鐵路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七月,我以監外執行的形式回到家中。可第二派出所警察、社區等不明真相的人時不時來我家騷擾。
弟弟付鵬翀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仍被非法關押中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九日,我弟弟付鵬翀被海林國保科科長、副科長等綁架,後被海林法院在海林六一零(江澤民創立的類似於納粹蓋世太保,凌駕於法律之上的專門迫害法輪功的組織)的授意下強判三年半,現在黑龍江省泰來監獄非法關押。
自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及其跟隨者在全國範圍內迫害法輪大法以來,我們一家四口就因為要按照「真、善、忍」的宗旨做一個好人,多次遭到肉體上、經濟上和精神上的迫害。
我在這裏略去了所有參與迫害我一家人的警察、社區及單位人員的名字,也沒有要求具體的賠償,因為這場迫害是在江澤民的授意下開始的,其實所有的公檢法人員即是迫害者又是被害者,他們是在執行所謂的上級命令,但他們都要承擔責任的。
儘快結束這場長達十六年的迫害才是第一位的,而始作俑者是江澤民,希望國家最高檢察院能站在人性、人權的角度上立案調查這場迫害,儘早還一億善良公民一個公道。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綜合報導)「由於我的身份證在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就被當地派出所扣押(至今不給),我的戶口也在一次抄家時被搜走,致使我十幾年來不能正常工作、生活、出行,公民的最基本的生存權利都被剝奪,尤其無法正常找工作,十幾年來只能靠親朋介紹給別人打零工維生。」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四十六歲的孫偉平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控告元凶江澤民在迫害法輪功中所犯下反人類罪、群體滅絕罪、酷刑罪、非法剝奪公民財產罪、非法剝奪公民信仰罪、刑訊逼供罪,非法拘禁罪、故意傷害罪、故意殺人罪,虐待被監管人罪等。
被控告人江澤民在任期間,濫用手中的權力,於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了對上億無辜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其「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等指令下,電視、報紙等新聞媒體惡意造謠、栽贓、攻擊法輪功及其創始人,致使無數法輪功學員被抄家抓捕、勞教、判刑,被迫害致死致殘,甚至被活摘人體器官,直接破壞和踐踏國家法律,並摧毀社會道義良知,使中華民族陷入空前的災難。
下面說孫偉平女士女士在控告中陳述的部份事實:
一九九六年三月有幸結識大法,當時我被大法的高深法理所震撼,懂得了人生的意義與目的,從此走入大法修煉。不知不覺中,我的胃炎、心肌炎、婦科疾病都不翼而飛,我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由於法輪大法重在心性修煉,要求煉功人必須按「真、善、忍」的標準提升自己的道德,所以在生活中,我努力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體會到了修煉人淡泊名利後的那種淡定與從容,輕鬆與超脫。大法給我身心帶來的美好無以言表。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出於妒嫉,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這場對上億民眾的無辜迫害,這場持續了十六年的浩劫給無數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造成巨大的傷害,我曾四次被非法抓捕,三次遭非法關押,現今我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孤身一人,居無定所。
我曾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一個健康、活潑、可愛的兒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電視每天插放攻擊法輪大法的謠言。有一天我的兒子有點拉肚子,丈夫聽信了電視上的謊言,怕我不給孩子吃藥,執意帶孩子去診所打針,結果庸醫在沒給孩子做試敏的情況下注射氨基苄,致使孩子過敏身亡,年僅六歲,我的兒子成了這場迫害謊言下的最早期受害者。
迫害開始後,無數法輪功學員前赴後繼到北京上訪,希望通過親身經歷告訴政府法輪功是好的,希望政府改變錯誤決定,法輪功學員長期上訪無果、反遭迫害,電視、報紙等新聞媒體都不能為我們發聲、反而淪為江氏喉舌,肆意誹謗、污衊大法。為了讓受謊言毒害的民眾能正面了解大法,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我自費印製了幾十份法輪功真相材料到公園散發,結果被人誣告,我被綁架到哈市道裏區斯大林派出所,後送往第二看守所關押。
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我遭受種種虐待。白天強迫我們十幾小時坐在地板上,不許動,不讓說話,不讓上廁所,不讓喝水,晚上強迫我們三四十人一排睡在不足五米的硬板鋪上,就是他們所說的碼刀魚。他們先讓一半人頭朝一側一個貼一個的躺下,再從另一側隔一人插進一個人,每個人的頭對著另一側人的腳,身體直挺挺的側臥著,有時擠得喘氣都費勁,如果夜間起來上廁所,就很難再插進去,只能坐到天亮,尤其八月份的天氣,每個人都是一身汗,幾天下來身上都是酸臭味,他們卻不允許我們洗澡,幾十人擠在一個房間裏,氣味非常難聞。這次我被非法關押二十四天才獲釋。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抓捕,並於當天夜裏將我送到大興縣看守所。當時為了阻止各地學員上訪,「上面」有個規定,哪個地方有學員上訪,哪個地方的官員就要受到懲罰,所以為了不牽連這些地方官員,後來上訪的很多學員都不報姓名、地址,他們就將不報名的學員都編了號,我當時的編號是七十六號,後來得知許多不報姓名的學員被送往秘密關押地,成為二零零六年才被曝光出來的駭人聽聞的活摘人體器官的對像,由於被抓當天我就絕食抗議,在關押到二十天時,他們看我已瘦的有氣無力,皮膚嚴重脫水才將我釋放。
這次獲釋後,我卻永遠失去了我的家庭。自孩子離世後,丈夫的精神受到極大的打擊,每天要靠安眠藥才能勉強入睡,在加上我這二次被非法抓捕、關押,面對鎮壓的恐怖、黑暗,前途未卜,丈夫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被迫與我離了婚。當時我沒有工作,沒有住處,沒有生活來源,帶著丈夫給我的僅有的一千元錢在郊區租了一間空房子。大冬天屋裏沒有任何取暖設備,牆角都是霜,屋裏的水盆都結冰,與外面唯一不同的就是可以避避風雨。
母親曾來看過我,她一進屋就哭,她想讓我跟她回娘家。由於這場迫害搞的株連政策,很多親友都害怕,為了不給親人造成壓力,我拒絕了母親,沒辦法她哭著走了。由於為我擔心,母親的頭髮都白了,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她的精神出現恍惚,直到我被釋放去看她,她才漸漸平靜下來,父親跟別人提起我的事就黯然落淚,這場迫害給我的家人造成的創傷難以癒合。
由於我的身份證在一九九九年迫害開始後,就被當地派出所扣押(至今不給),我的戶口也在一次抄家時被搜走,致使我十幾年來不能正常工作、生活、出行,公民的最基本的生存權利都被剝奪,尤其無法正常找工作,十幾年來只能靠親朋介紹給別人打零工維生。
二零零四年冬天,我和一位同修去她的婆婆家串門,我倆將隨身攜帶的真相資料送給當地村民,結果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構陷,我倆被綁架到黑龍江省肇東市澇州第一派出所,所長郝小冬帶領幾個警察毒打我倆,我的臉被打變了形,他們又將我的雙手從背後用手銬銬住吊在椅背上,將我雙腿向上提,有人用腳踩我的小腹,致使我的身體呈「U」字形,他們又用塑料袋灌上辣椒麵套住我的頭,嗆我折磨我,當時手銬就勒進肉裏,至今疤痕依稀可見。那位同修在另一房間也遭受了毒打,之後他們將我倆送往當地拘留所。
我倆一直絕食抗議,在絕食到十多天時,我倆已有氣無力,皮膚嚴重脫水,他們強行給我倆輸液,之後又將我們轉到看守所,準備繼續迫害。當時國內外很多同修給他們打電話,迫於壓力,在關押到二十天時,看守所勒索我們家屬五千元錢,才給我倆辦理了保外就醫,當時我隨身攜帶的四百多元錢和手錶都被扣留。
二零零七年十一期間,我回當地一同修家串門,當晚就在同修家住下,結果第二天早五點多,警察同時綁架了當地所有法輪功學員,我也被非法抓捕,在哈市道裏分局審訊一天,傍晚我趁看我的警察不注意,成功從分局走脫,從此我成了當地查找的對像。
這些年,我已記不清自己搬了多少次家,尤其迫害的前幾年,面對房東,我們都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因為他們會害怕不敢租給我們房子。在這個是非顛倒的年代,我們僅僅因為不願放棄自己的信仰,為了爭取一份堂堂正正做好人的權利,我們卻被迫害的無處容身。
這場迫害不僅給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造成極大的傷害,也給我們整個國家拖入深重的災難。
在這場迫害中,江違反憲法和法律,將法律打造成私家工具,指揮610操控各級公檢法司人員執法犯法,可以任意抓人、打人、刑訊逼供、羅織罪名、造假陷害、枉法裁判,使司法系統淪為一條龍的犯罪系統。在這場迫害中,江利用金錢、利益做誘餌,脅迫、唆使整個社會對法輪功犯罪。在強權高壓下,在金錢利益誘惑下,在迫害政策的保護下,人們出賣了自己的良知與靈魂。新聞媒體可以不顧職業道德任意造謠、栽贓、誹謗;公檢法人員可以無所顧慮的抓人、打人、勞教、判刑;醫院、監獄成為一條龍的殺人產業;人們失去了正確的善惡衡量標準。江澤民對「真善忍」的打壓,傷害的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扼殺的是整個中華民族的靈魂,斷了未來人生存的路。
呼籲政府與司法界的正義人士,一起擔當起歷史賦予我們的責任和使命,結束這場民族浩劫。當歷史走過這一頁,讓我們能無愧於後人,無愧於自己的良心。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自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五日明慧網發表湖南省沅江地區6820人聯名舉報江澤民的報導以後,截止到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五日,又有5543人簽名舉報江澤民,要求最高檢察院立案調查,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訴,追究人權惡棍江澤民的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
湖南沅江市5543人聯名舉報江澤民 |
在徵簽過程中,很多人都說江澤民壞透了,應該起訴他。一位中學教師說:這個江澤民沒給中國人民幹一丁點好事,出賣國土,迫害法輪功,養了那麼多貪官吃老百姓的血,禍國殃民。
一群茶館休閒朋友早就明白法輪功真相,當他們看了舉報江澤民簽名內容後,都說:江澤民壞事幹絕,迫害法輪功,用錢權誘惑貪官作惡多端,早就應該把它告上法庭。
一位毛姓女士說:江澤民太壞了,迫害「真、善、忍」,摧毀了社會道德根基,我們全家人都簽名,快點要告倒江澤民。
中國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發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通告後,湖南沅江有300多位法輪功學員實名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遞交「刑事控告狀」,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已經構成了「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反人類罪」,將江澤民推上歷史審判台勢在必行。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接上文)
三、宣傳、文化、教育、科研、衛生部門的惡報案例
(一)新聞媒體
▼羅京,眾所周知的中共喉舌央視新聞主播,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前幾年,中央台攻擊污衊、栽贓陷害法輪功的謊言多數出自他口,導致眾多不明真相的世人受謊言欺騙而被誤導,造下了誹謗佛法的口舌罪業。二零零八年羅京被查出患淋巴癌,口腔咽喉部位病變,舌頭潰爛,不能說話,連喝水都疼痛難忍。患病過程中經全力救治一度基本康復,最終病情惡化,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羅京死於北京腫瘤醫院,終年四十八歲。
▼陳虻,原央視新聞評論部副主任、央視《東方時空》創辦者之一,「天安門自焚」偽案的主要製片人。天安門自焚,是中共栽贓法輪功的最大最惡毒的謊言,對世人的欺騙毒害最為嚴重。二零零八年初,助惡為虐的陳虻患上胃癌,在經歷長時間痛苦的折磨後,痛不欲生的他要求放棄搶救治療,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在北京腫瘤醫院死亡,死時四十七歲。二十三日這一天恰好和七年前的「天安門自焚」同天。
▼方靜,女,前中共央視《東方時空》、《焦點訪談》等欄目主持人。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八日因癌症醫治無效在台灣死亡,年四十四歲。公開資料顯示,方靜在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三日央視的「焦點訪談」節目中,重複播報已經被國際輿論廣泛譴責的「天安門自焚」謊言,並稱去河南做了所謂「追蹤採訪」,通過所謂採訪當事人和策劃人,再次詆毀法輪功,繼續以謊言欺騙大陸民眾,煽動仇恨。
▼崔永元,原央視《實話實說》主持人,這個節目曾一度知名,他也稱自己是有良心的主持人。可是在邪惡鋪天蓋地攻擊污衊法輪功之際,他也沒有堅守住自己的良心,或者被謊言欺騙主持了一期誣蔑大法的《實話實說》特別節目,還主持了一些影射攻擊法輪功的氣功表演等節目。
於是《實話實說》開始走下坡路。用他自己的話說「我一開始覺得,我能抑制這種下滑的趨勢,我能讓它繼續往上走,後來我發現我抑制不了,就徹底絕望了。」二零零二年,崔永元離開了《實話實說》。這時崔永元的抑鬱症已經很嚴重,住進了醫院,需要二十四小時陪護。
(二)文化、文藝
▼范偉,演員,某電影製作單位於二零零六年十月二日到內蒙古多倫縣拍電影《左偉與杜葉的婚姻生活》,共二十二集。范偉是主要演員之一。該電影劇本中有誣陷大法的內容。十月八日劇組在多倫南線拍攝過程中,范偉騎三輪摩托翻下路溝受傷,身體不能動,送多倫縣縣醫院拍片,肋骨第二、第四根骨折,頸椎有彎曲,後連夜轉到北京三零一醫院。十月十一日下午,劇組在由藍旗至多倫縣路上發生車禍,三人受傷住進縣醫院。
(三)教育界
▼蘇志武,中國傳媒大學校長,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被免職。十幾年來,中國傳媒大學多名法輪功學員遭受嚴重迫害,郭智、馬紅雲等被判刑、學校開除;黃玲等被勞教,二零一五年三月,黃玲再次被綁架關押在通州看守所三十七天,遭不讓去廁所、強制灌食、抽血、戴手銬腳鐐等折磨。期間的學校領導人負有直接責任。
▼陳文申,中國傳媒大學黨委書記,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被通報批評。陳曾任中國駐加拿大使館公使銜教育參贊(正局級),期間,他策劃了二零一零年六月胡錦濤訪加期間,召集並煽動中國留學生以及訪問學者辱罵、攻擊和平抗議人士,並多次出現在辱罵、攻擊和平抗議人士的現場。在中國傳媒大學任職期間,對學校發生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事件負有直接領導責任。
▼呂志勝,中國傳媒大學副校長,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被免職。呂志勝作為副校長,對學校發生的迫害法輪功學員事件負有相應的責任。另外還有五名學校中層幹部被分別撤職、免職和調崗。
▼周教興,房山區長溝中學副書記,近五十歲,於二零零七年四月底早上剛上班突感身體不適,隨即死亡。周任房山區南尚樂中學副書記期間,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對大法弟子進行監視,送洗腦班迫害,一劉姓學員在他的反覆高壓轉化迫害下精神失常,一張姓學員死亡也與其有直接關係。周教興還對全校師生採取如寫彙報、答試卷、寫保證等形式,欺騙引導世人犯罪,罪業深重。
▼曹二京,北京市農業職業學院北區前保衛處處長,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來,積極追隨江澤民集團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致使多名大法弟子被跟蹤、送洗腦班、進看守所、非法勞教、非法判刑。二零一二年底,曹二京得了胰腺癌,手術後,於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七日死亡,時年五十八歲。
(四)科研單位
▼郭傳傑,中國科學院黨組副書記、「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副組長。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三日下午,美國紐約法輪功學員在哥倫比亞大學舉行新聞發布會,律師韓淑慧女士宣布已經以酷刑罪和群體滅絕罪向美國聯邦紐約地方法院起訴郭傳傑,並由專業遞狀人在曼哈頓的炮台公園向正在美國訪問的郭傳傑遞交了傳票和控訴狀。
中科院是迫害法輪功的重災區,一批國家級科研精英因堅守信仰遭受嚴重迫害。包括:強行辭退、剝奪工資、強行收回住房、不給退休金、斷絕生活來源;對研究生不予註冊、勒令退學或長期休學;綁架至洗腦班強制轉化或在本單位強行關押封閉洗腦;綁架送進拘留所、勞教所甚至判刑;禁止單位所有被記錄的法輪功學員出境等。所有這一切,郭傳傑負有不可推卸的法律責任。
▼於久濤,北京社科聯人員,曾任北京市警察學校(原北京市公安學校)政治理論教研室主任,後參加北京市雙高人才選拔考試進入北京社科聯。在法輪功被迫害之前,他在醫院治療頸椎病期間,曾有大法弟子向他洪法。一九九九年後,他承接了北京市宗教研究所關於法輪功的課題,並撰寫了《婦女修煉法輪功的特徵》的所謂研究報告,為迫害法輪功進一步提供「理論依據」。二零零三年六月,於久濤突然消化系統出血,當時送天壇醫院醫生找不到出血的地方和原因,很快不治身亡,年僅四十五歲。留下未上中學的幼子和悲痛欲絕的年輕的妻子。
(五)醫院
▼高曉蘭,女,天壇醫院書記,積極執行邪黨指令,迫害本院法輪功學員,除在本院辦洗腦班強制學員洗腦外,還動用醫院大量資金分批將朱俊和,張迎萍,郝桂芳等十六學員去團河洗腦班;非法開除王露瑞,牛海霞等人。高本人一日出門腿被摔折;參與迫害的副書記任玉良調離本院;保衛處長王某某,在全處人員的強烈要求下,也被迫調離本處,到本院離退辦作一般幹部。
▼張平,石景山區某醫院醫生,張平受謊言矇蔽,仇視法輪功,大法弟子向其講明真相,他卻因一己私利,向單位領導舉報大法弟子。單位領導明白真相,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所作所為,認為他們都是好人,不願迫害,並勸其不要這樣做。他不但不聽,反而威脅領導:「你們不管,我就告訴610去。」沒過幾天其父病逝,張平在送父骨灰回東北途中車禍喪命。
(待續)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由於丈夫的早逝,婆家姪兒、姪女已近三十年與我們毫無聯繫,不知他們住在何方?更不知他們是否了解真相?這一牽掛促使我們一定要找到至今我從未見過面的小字輩們。雖經幾次搬家,我們居然無意中找到了殘存的通信信封。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不遠千里終於找到了他們。
相聚之時,除久別重聚的欣喜之外,眼前的情況真叫我們大吃一驚:半年前,姪女因飛來橫禍,被車撞致雙腿粉碎性骨折,在飽受身心的痛苦折磨後,至今仍躺在床上腳都不能挨地;姪兒媳婦因胃癌,做了胃大部切除術後萬念俱灰,躺在床上艱難度日。
晚上我們詳細詢問了姪女所遭車禍的詳情和治療全過程。對姪女及其家人所遭痛苦及不幸再次表示深切同情及關心,並語重心長的對姪女說:你們醫也醫了半年多了,腳都不能挨地,家裏經濟又這麼拮据,我告訴你一個不要錢就能好的方子,就看你們相不相信?!姪女急切的問我是甚麼方子?我說:你就每天誠心誠意地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越誠效果越好。
看著他們驚愕的表情,我詳細的給他們講了甚麼是法輪功,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在全球洪傳的盛況,以及無神論對全人類的危害等等,聽了這些真相,姪女婿感慨的說:怪不得聽人說有好多博士、碩士、學士都在學法輪功。以前我們這裏也有人煉,現在沒人煉了。
我說:不是現在沒人煉了,他們都在煉,只是因為江氏集團的血腥鎮壓,被迫不能公開煉而已。儘管迫害已持續了十六年,不但沒把法輪功整垮,相反還在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洪傳。我本人就是大法的受益者,在修煉之初,折磨我多年的萎縮性胃炎、類風濕等多種疾病都不翼而飛。十九年了我都沒吃一粒藥,人還顯得比同齡人年輕。在神州大地上,幾千年來人們世世代代都信佛敬佛。近幾十年來,只因受中共無神論的毒害,使人們不敢相信神佛的存在,但不管你承不承認,神佛是客觀存在的,神佛制約著宇宙的一切,包括人的生、老、病、死。我們老百姓過日子,不就是圖個平安嗎?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所以只要你每天誠心誠意地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有奇效!
此時,姪女忙叫我在紙上寫下來,並馬上開始默念。我又進一步給他倆講,江澤民因妒嫉法輪功創始人,而利用中共迫害法輪功,罪不可恕,只有解體。中共解體時我們不能給它當陪葬品,因此,一定要退出黨、團、隊,才能保平安。他倆欣然同意退出曾經加入過的少先隊。而且還利用兩天時間聽了一遍師父的大連講法。隔天,我又來到姪兒家,望著姪兒媳婦蠟黃的憔悴容顏,艱難的躬身靠床站立著迎接我們的到來,我忙叫她躺下。
出於禮貌,她堅持靠坐在床沿上和我們說話。儘管他們尋找了各種治癌單方、偏方、秘方,均未見明顯療效,尤其長期的醫療及術後治療、保養開支,經濟也顯得十分拮据。我說:目前癌症沒有幾個治好了的,多是人財兩空,你不妨試試法輪功!不要你一分錢,你就每天誠心誠意地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越誠效果越好。
看著他們一臉似笑非笑的不相信的樣子,我重點給他們講了甚麼是法輪功,並以親身經歷見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我說我多年患萎縮性胃炎,醫生說我的胃只有拳頭大,平時食量很小,但成天胃痛、胃脹、打嗝、吃不得生、冷、硬等食物,每天都生活在無比痛苦中。一九九七年我幸得大法,當我在通讀第二遍《轉法輪》時奇蹟出現了,當時胃痛得特別厲害,吃甚麼藥都不管用,我以為是胃穿孔了,晚上不得已到醫院就診,奇怪的是:經檢查各內臟均無壓痛感。醫生囑咐我不要吃任何藥,觀察,觀察!這時我才悟到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呢!女兒扶我回家後,我用枕頭抵著肚子,在疼痛中迷迷糊糊睡著,又在迷迷糊糊中被痛醒。但三天後早上醒來,胃一點都不痛了!我大聲對家人喊:我胃不痛了!我好了!
接著我又講:因我坐月子落下類風濕,雙手指關節脹痛、腫大,熱天都不能摸冷水,病發時必須到醫院打針、吃藥以緩解疼痛。幸運的是我在大法修煉中也不知不覺痊癒了。姪兒媳婦拉著我的手,無不羨慕的說:多好的一雙手,一點也看不出類風濕後遺症跡象!由於身體太虛弱,姪兒媳婦無力的躺在床上繼續聽我們說話。我又進一步給他倆講,江澤民因妒嫉利用中共鎮壓法輪功,罪不可恕,天滅中共時我們不能給它當陪葬品,因此,一定要退出黨、團、隊,才能保命、保平安。他倆也欣然同意退出少先隊組織。
第三天奇蹟出現了:晚上,小字輩們為我們準備了送別晚餐,姪女在家人的攙扶下,扶著樓梯自己走下來了。她對我說:我好多了,腳也不腫了,我想都沒想到我還能下地走路!
姪兒媳婦也有說有笑的出現在餐桌前,時不時地夾菜喝湯,一掃胃癌患者的憔悴容顏。
臨別時,我又一再囑咐他們一定要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誠念這九個字。他們都很高興的說:知道!知道!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六月二十日,遼寧省葫蘆島市綏中縣法院對法輪功學員張繼紅非法開庭。張繼紅的姐姐被擋在庭外,國保警察劉喚宇問:「煉法輪功嗎?」回答說「不煉」。劉喚宇要求其罵三聲法輪大法師父才能進庭,張繼紅的姐姐拒絕,並問他:「你怎麼還讓人罵人?」國保大隊長王寶民給張繼紅的姐姐拍照,張繼紅的姐姐也拿手機給王寶民拍照。結果手機被王保民搶下,並把張繼紅的姐姐扣下,數小時後張繼紅的姐姐才重獲自由。
初次聽到這個消息的老百姓,可能都會感到吃驚,天下還有這樣的法庭嗎?不罵人不讓進,罵了人才能進,這是甚麼法庭?看來進法庭的人都得會罵人了,這樣的法庭對當事人能作出公正的審判嗎?
罵人是不道德的,這是公理。法庭在庭審中本應起著維護社會道德的作用。讓人在進法庭前先罵人,就是逼人放棄道德。
在中國的法律上至今找不到一條法律規定說修煉法輪功違法,何況中國的憲法明明白白地寫著公民有信仰的自由。而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先生曾經連續四次獲得過諾貝爾和平獎的提名。修煉法輪功的人數上億,目前全世界有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上億人在修煉法輪功。他是一個對世界和平作出重要貢獻的人,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是一個給中國增了光的人。為甚麼要罵他?罵他怎麼要成為進法庭的前提?
中共誣蔑法輪功是×教,可是中國的法律有這樣的規定嗎?政策能代表法律嗎?是不是×教,不能由一個政黨說了算,那法庭不正是辯論的地方嗎?中國人都知道「木不鑽不透,理不辯不明」,這怎麼還沒辯呢就先逼人罵法輪功師父,這樣的規定不但違法,還違常理,更不道德。
逼張繼紅姐姐罵人的是國保警察和國保大隊長,這些公安怎麼跑到法庭門口做這事來了?這不明擺著是公安與法院聯起手來迫害好人嗎?這不是未審已判了嗎?提前安排逼人罵人才能進法庭的程序,本質上暴露出中共對法庭的劫持。人們自然會想到:罵人才能進的法庭,那裏面的工作人員及周圍的護衛人員是不是都是用罵人作為攻擊有信仰的中國人的手段了呢?罵了人才能進的法庭肯定不是一個主持正義與公平的法庭!中共為達到迫害法輪功的目的,把法庭也放倒了。
在罵人才能進的法庭上,審判席上高坐的法官,公訴席上坐的檢察官,那些早已被安排進去參與旁聽的人,周圍站立的法警,與被告席上的法輪功學員,形成的對比太強烈了。這樣的庭審,不用審判,善惡已判!
法院地址:
遼寧省葫蘆島市綏中縣新興街一段24號
法院電話 0429-6120236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剛剛讀了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一日文章《同修離世後的反思》,文中那個一次次被師父慈悲挽回生命卻不知珍惜的同修最後離世前提到:「師父對我說:怎麼會有你這樣不爭氣的弟子?」讓我想起來我們地區發生的一件事,寫出來給所有同修以警覺。
我們地區是吉林省的一個大約有四十萬人口的小縣城,當年的輔導站站長在大約兩年前突然離世。這位站長在大法被迫害之初到離世前這麼多年來一直不敢出來和同修接觸,更不要說盡大法弟子該盡的責任了。迫害十多年來也有同修找過他,但是他基本不理會。聽說他離世時非常快,本來好好的,突然倒下,送醫院搶救不過來就走了。據說之前就有過一次,但是後來好了,可是他沒有抓緊回到大法中來,最終還是離世了。
他離世以後曾經給他的岳母托夢,說要給他發表嚴正聲明,說他到那邊師父不要他,不承認他是大法弟子。他的岳母夢到以後,沒有告訴大家。後來他岳母同修也表現出病業狀態住到了醫院,過世的站長再一次給岳母托夢,希望這邊同修幫忙給發表嚴正聲明。岳母才把這個事情說出來。可是當我們聽到這個消息後,卻沒有辦法解決這個事情──嚴正聲明是非常嚴肅的。這些年來也曾經發送過幾次過世同修的嚴正聲明,明慧都沒有發表出來。其實想想就知道了,那嚴正聲明最後都有一句「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的承諾,離世的人怎麼實現這句承諾呢?
師父說:「我不希望一個學員掉下去,但我也絕不要不夠格的弟子。」[1]也請同修們都回過頭來看看明慧編輯部於明慧網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六日發表的《嚴肅的教誨 - 記師父最近一次談話》吧。這些年中,有同修也在明慧網上交流過,如果九九年四二五,能去北京的同修不是只有一萬(一億大法徒,相當於一萬個人去了一個人);如果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去北京鳴冤的同修更多;如果去年至今以來,起訴惡首的人不是只有現在的不足二十一萬……師父就不必用巨大的承受等這麼久,被迫害致死的同修也不會這麼多,邪惡也沒有機會邪惡到這種程度,眾生更不會被淘汰這麼多。
其實在大法中受益卻不敢說出是大法救了自己命的人,不論是常人還是修煉人,這種親身受益大法卻不敢證實大法的人,往往一、兩年後還會失去生命。這種例子很多了。寫出來一件,給自己和同修們提個醒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7/9/157750.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
一、間隔整體。舊勢力以大法弟子有漏為藉口,打算逐個擊破
《九評》一書中寫道:「中共完善著它『中國特色』的九大基因:『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黨有軟硬兩面功夫。軟功:宣傳、統戰、離間、特務、策反、兩面三刀、挖心、洗腦、造謠欺騙、掩蓋真相、心理戰、製造恐怖氣氛、恐懼症、健忘症;這些軟功可以滅人性,調動惡的一面。」
我們很多同修以怕被干擾為藉口,對病業中的同修敬而遠之,甚至不敢接觸。邪惡正想間隔整體,這樣它們可是樂的前仰後合,舊勢力已經迫害死幾百萬大法弟子,其中很多是被病業拖走人皮的。真的按師父講的去想去做:「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他是我的同修,有我在,就不許舊勢力迫害。真的發出這慈悲的一念,舊勢力也會忌憚大法弟子整體的力量,會有所收斂。為何師父讓我們一定要配合好?大家都齊心合力擰成一股繩,做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那麼我們整個的修煉環境和修煉狀態都會改變。就是暫時被干擾了也不要緊,因為基點對了,符合了師父的法,師父的法身和護法神就會時刻保護。
師父說過:「真有誰能給你發過來一些不好的東西你也不要怕,你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哪。也許你是在歷史上欠它的,那就把它還了。可是你是修煉的人,你的心放的下,師父一定會管你的,它雖然弄進來了,回頭用不了多長時間師父就會把它給你變成好東西。(鼓掌)因為你是修煉的人,師父會管你的。」[2]
師父說的話,我自己就有深刻體會。一次在外地認識了一個女同修,她說曾經和單位領導大發雷霆,不是一般的發脾氣,可以說是暴跳如雷,結果她開著修的外甥看見她的天體世界被炸了,甚至她自己也聽見了另外空間的爆炸巨響,於是多年來她就失去了修煉的信心,而且來自另外空間的色魔也干擾不斷,她邊說邊流淚,我深深的感受到她內心的痛悔與自責。於是我就在接下來發正念時,針對她的空間發了很長時間正念,但是我並沒有告訴她,記得當時腿很疼。
發正念的過程中,當時師父的一段法真切的打入我的腦海:「他們真的把你當作是他們的主、他們的王,無限的敬仰你,因為你救度了他們,你為他們付出了,你給予了他們一切。」[3]
發完正念,我看見師父還給我展示了我的世界:璀璨奪目,樓台庭閣,仙霧繚繞,樹葉是玉的,台階和大地都是黃金的,無與倫比。我世界得救了的金光閃閃的眾生們,舉雙手歡呼致意,無限感激。另一開著修的吉林同修也看見了,她說給別的同修聽。可見修煉無捷徑,只有真修實修,無私為他,不怕吃苦,為了同修的提高,真心付出,放下自我,關愛同修,慈悲眾生,生命才能在法中昇華。
二、幫助關難中的同修,不離不棄。
女同修K丈夫去世,兩個兒子又都在外地打工,發起脾氣不管不顧,爭鬥,怨恨,面相都是惡狠狠的,對誰都是一副冷漠面孔。和兒媳婦爭吵,導致她娘家人都不認可大法,和鄰居爭鬥,導致鄰里不和。自己也出現半身不遂的假相,行動不便,二十分鐘的路程,老同修就尿褲子了,這些年處於獨自修煉的狀態。我給她買了很多吃的東西,以及洗漱用品去看望她,希望同修K感受到來自同修的溫暖,讓她快點回到整體,跟上師尊正法進程。我把身體出現病業假相的四位老同修召集到一起,打算在K同修家成立學法組。
K同修家狹小的房間裏滿是垃圾雜物,沒地方下腳,一進屋就騷味撲鼻,吃的東西也生了蟲子。為了讓學法小組堅持下去,我用了一天的時間,清理房間,尤其是打掃廁所,同修K的兒子一年才回家一次,可想而知廁所清潔起來有多麼費勁,潔廁用的刷子根本不管用,我只好用手拿著清潔球一點點擦洗。晚上十點多到家後,吃飯時還在噁心,我想怕吃苦怕髒的心也該修去了。我默默的付出終於換來同修K的支持與理解。她和兒子通電話流著淚說,大家都很關心她,讓她很感動。大家在一起學法切磋,都向內找,都想著怎麼同化師父的法,想著如何做好歸正自己,後來我幾次針對同修K發正念,後來這位老同修多次流著淚激動的說:「是師父派你來的,師父還在管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以後一定聽師父的話,好好修,我的腿好多了,輕快多了,我的胳膊也能舉起來啦!太謝謝師父,也太謝謝同修了……」
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她向內找時,給她清理了不好的東西。這更增加了我的信心,這些年只要看見狀態不太好的同修,都加持鼓勵他們,並在物質上和生活上無私幫助,法理上切磋,幫助同修補漏,儘快在法中歸正。過程中遇到挫折困難,不嫌棄、不氣餒、不怕吃虧,所做的一切,符合了法,師父就會加持保護,因為我知道師父時時都在身邊,只想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惟願師尊笑!
師父說:「沒做好的呢你就抓緊做,不需要任何人證實你,也不需要表現給任何人看,你對的起你的良心的時候師父就會看的見。」[2]
三、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無私無我的加持獄中同修
師父說:「目前只有少數邪惡的爛鬼被舊勢力集中在勞教所、監獄等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內,因此,使邪惡的迫害還在局部地方嚴重存在。為了徹底清除黑手、爛鬼與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全世界大法弟子,特別是中國大陸各地區的大法弟子,要向這些邪惡的地方集中發強大的正念,徹底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中國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形勢,救度世人,圓滿大法弟子的責任,走向神。」[4]
監獄、勞教所就是中國專制和暴政的集中體現。壓抑、恐怖、令人窒息,罪惡在那裏時時刻刻都發生著。那裏就是漠視生命、踐踏人權、摧殘人性的地方;而且部署系統而周密、手段之殘忍卑鄙曠古絕今。獎金、升遷的雙重利誘,使得幹警放棄良知施展迫害。每個大法弟子由兩名以上犯人二十四小時監控。酷刑、凌辱比比皆是,迫害致死、致殘、致瘋事件時有發生。親身經歷的法輪功學員這樣說:「那裏真是人間煉獄,暗無天日中,分分秒秒都是在漫長的煎熬中,真的是度日如年,痛苦無比。」內蒙古興安盟保安沼監獄(男監)現在還非法關押著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有多名法輪功學員先後被迫害致死,死後被焚屍。家屬來看連影都見不到,到現在還有沒被認領的骨灰……
明慧網每天都有同修被酷刑折磨的悲慘案例,我卻聽很多同修說從不給別人發正念,也有的學員說就給我們這地區認識的發。曾幾何時,我們變得視而不見、麻木不仁、自私怯懦、漠不關心?不再有守望相助?我們的善又體現在哪裏?要知道只有邪黨才會漠視生命啊!
冷漠會使靈魂不再善良,使人缺乏道義、不敢擔當。因為冷漠就是對危險的無動於衷,對弱者的熟視無睹,對暴虐的聽而不聞,冷酷無情。我們發正念不光是加持本地同修,也要加持全國所有的在關難中的同修。大法沒有地區也不分片,都是師父的弟子,都得管,都得幫,因為我們是個整體!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整體 助師正法阻邪風」[5]。
難中的同修會感受到我們的正念加持。據明慧網報導:一男同修被非法關押後,他姐姐去看望時,發現他狀態很不好,還問他姐姐能否寫東西出來?他姐姐回來後就通知大家發正念。等到再次看望男同修時,發現他狀態非常好,正念很足,前後真是判若兩人。這是整體齊心配合的結果。
大家都知道寫了東西就是污點而且還會掉層次。二零一二年我地關押了兩名同修,發正念時知道其中一個要寫東西,於是就通知更多的同修,加大力度正念加持,加持她們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任何時候都不配合邪惡。當時迫害他們的案卷已經移交法院、檢察院三十三天了,結果在大家正念加持下,邪惡解體了,同修正念闖出魔窟。當這兩位同修出來時,一同修說開始想寫東西快點出來,但是突然又來了正念,才不寫那東西呢,既然來了,就講真相,解體邪惡,用正念闖出去。是大家發正念起作用了。
另外,我們還要經常去看望一下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的家人,尤其是年節,同修被迫害後,有的家人不理解,還可以進一步講清真相,同時也讓他們感受到來自大法弟子的關心和溫暖,讓難中的同修,多一些安慰,少一分牽掛。
師父說:「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6]
我悟到,圓容、整體、配合、無私、為他,這十個字,說起來簡單,但是我們能夠做到多少?這一場大戲還在轟轟烈烈的上演著,對我們的考驗也越來越嚴峻!我們怎樣才能修出無私為他?要知道這是新宇宙覺者的標準啊!
四、「德」決定命運,「善」改變人生,幫助別人時,獲得最多的往往卻是自己。
撒哈拉沙漠,又被稱為「死亡之海」。進入沙漠者的命運:有去無回。直到1814 年,一支考古隊第一次打破了這個死亡魔咒。當時沙漠中隨處可見逝者的骸骨,隊長總是讓大家停下來,選擇高地挖坑,把骸骨掩埋起來,還用樹枝或石塊為他們樹個簡單的墓碑。隊員們抱怨:「我們是來考古的,不是來替死人收屍的。」但隊長固執地說:「每一堆白骨,都曾是我們的同行,怎能忍心讓他們陳屍荒野呢?」
就在離開前,指南針失靈了,大家迷路了,食物和淡水開始匱乏。危難之時,隊長突然說:「不要絕望,我們來時在路上留下了路標!」於是他們沿著來時一路掩埋骸骨樹起的墓碑,最終走出了死亡之海。在接受《泰晤士報》記者的採訪時,考古隊的隊員們都感慨:「善良,是我們為自己留下的路標!」
俗話說「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我們真正把同修的事當成我們自己的事來做,徹底解體舊勢力想要間隔整體的邪惡伎倆,那麼邪惡自滅!在幫助別人時,就是在去掉私心,就是在修去自我,圓容整體;就是在不斷的提升自己的道德修養;就是在不斷的擴大自己內心的容量與胸懷;幫助別人時,獲得最多的,往往是我們自己。
我經常想,把自己置於低位,做一顆小小的法粒子,只為照亮他人,澤潤萬物蒼生,才能徹底解體舊勢力的間隔。為師尊的正法必成,發揮自己最大的能力。願我們都能做到不圖回報,不計他人之過,不計自己之功,不忘他人之恩;時時處處向內找,提升道德修養;時時存有感恩之心,感恩師父把這麼好的大法傳於我們,感恩同修們在回歸路上,艱難前行,相互扶持,不離不棄。只有同化大法,我們才能與日月同輝,與天地長存。心底無私天地寬,善化感動了別人的同時也成就了自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徹底解體邪惡〉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助師〉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
腦乾出血因禍得福
二零一二年,人們還沉浸在濃濃的新年氣氛中,剛剛步入四十六歲的丈夫,由於腦幹出血和面癱神經炎住進了醫院。醫生說:「如果康復了,也就能幹點輕活,能自理,春秋兩季都要打針預防。如果要是復發,那就是腦出血,後果很嚴重。」
聽了醫囑,彷彿天都要塌下來了似的。這對於我們這個有外債(我當時未修煉大法,參與做了證實大法的事,被迫害入獄,造成家裏經濟上很困難),還沒有住房(租房住),上有老、下有小的農民家庭來說,真是雪上加霜呀!
有一天,修大法的父親再次來我家,語重心長地說:「法輪大法,你家人都了解,有的也看過大法書,有的還遭到了迫害。如今說不學了,就都不學了。大法是教人積德行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你們也看到很多人得了絕症後,修煉大法神奇痊癒的事例。」父親對我丈夫說:「你的病,醫生說了,不能痊癒。只有修大法,你們才有希望……」。
婆婆以前也看過大法書,也同意讓兒子走修煉大法這條路。我和丈夫溝通後,覺得雙方父母都不能坑害自己的兒女。丈夫經過慎重考慮後,對我說:「修煉大法行,但是,你得和我一起修煉大法。」
丈夫主動請回大法書籍,我們邊學法,邊煉功。知道了師父講的:「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1]明白了人有病是因為曾經做過不好的事造成的業力,才有魔難。
我們在大法中歸正自己,半個月左右,丈夫的病症全部消失了。
修心性 讓地獲豐收
修煉人處處都會遇到心性的考驗。春天種地時,地鄰佔去了我家的半條壟(七百五十米長)。農民就指望著土地生活,地被佔了,也就是相當讓地鄰給搶去了。我們夫妻倆很生氣,丈夫說:我都這樣了(貧困潦倒的樣子),還怕誰呀?!碰我,我就犯病住院。我弟弟也在一旁迎合著說:「姐夫,你住院,我給你種地,怎麼也不能讓人家給欺負了,那樣也太窩囊了!」有的村民也說:「跟他打,(他)動手,就訛他。」這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情大。
我父親在一旁提醒我們說:「別聽他們的,你們已經修煉了。我們從大法中都知道,修煉人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要以法為師,一切按真、善、忍要求做,就沒有錯。」
師父說:「我們如果遇到這些麻煩的時候,不要和人家一樣去爭去鬥。他這麼搞,你也這麼搞,你不就是個常人嗎?你不但不要和他一樣去爭去鬥,你心裏頭還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你一恨他,你不就動了氣嗎?你就沒做到忍。我們講真、善、忍,你的善就更無從有了。」[1]想想還是修煉大法重要,於是我們決定放棄半條壟,與人方便,於己方便吧。
想終歸是想,但做起來那真是剜心透骨的難受啊!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心中總有兩個人在爭論,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每個人的修煉狀態不一樣,沒過幾天,丈夫就把心放下了,像甚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跟沒事人似的。可我這顆心時不時的想起。
在我利益之心難以平靜時,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因為常人悟不到這個理,在利益面前都要去爭,去鬥的。」[1]明白法理之後,我把心一橫,按著師父教的做:「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以後的人生路就交給師父了。
轉眼秋收季節到了,那年因陰雨連綿,莊稼不好收割。村民們都急著爭搶僱用同一台收割機。我和車主約好到我家地裏收割,可是,等收割機剛到地頭,就被地鄰強行拉走車主先收割他家的,然後再收割我家的。丈夫聽了不以為然,可我很生氣。
可是,事不隨人願,鄰居家的玉米稈水分還很大,玉米稈像繩子一樣,把機器絞壞了。車主修好車後,說地鄰家的地機器不能收割,建議僱用人工收割吧。我和車主說:「車修好了,給我家收割吧。」車主說:「你們倆家地挨著地,他家不能收,你家就能收嗎?」我用肯定的語氣說:「能!順天意吧!」車主聽了我的話,半信半疑的說:「試試吧。」結果我家的糧食順利地全部收完。第二天就下起了大雨,糧食沒有收回家的村民,只能花高價僱用人工收割。想想一切事情這麼順利,就連老天都在幫助。
帶著豐收的喜悅,回到了市裏。漸漸的冬天已經悄然來臨,廉價租用的小平房越來越不能禦寒,學法煉功都很不方便,就突發奇想的有買樓的念頭。心想事成,幾天後,就把樓買下了。即使沒有交錢,房主對我們也很信任,把樓門的鑰匙和樓照全給了我們,並安慰我們說:「不用著急給我錢,你們先住著,等等糧食漲漲價再賣。」我急忙說:「這怎麼可以呀!」房主接著說:「沒有關係的,你們是煉法輪功的,我信任你們。」
住進了舒適的新居,學法煉功可方便了。丈夫安頓好一切後,回農村把糧食全部賣掉了,樓錢如數給了房主。
就在我們賣糧之後,農村糧價連連降價,最低的價位每斤比我家少賣一角錢。親朋好友都說我家走好運了,收地還沒多花機耕費,糧食賣了高價,還買了一棟便宜樓。我高興的和他們說:「還不止這些呢!婆婆支持兒子煉法輪功,婆婆一身多年的疾病都好了,她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這就是按「真、善、忍」修煉的美好!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知道,我想告訴有緣看到此文的人,只要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得到神佛的佑護,如有佛緣,您也修大法體驗大法的神奇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3/158084.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
被鄰居誤解後
我和鄰居家中間有一小胡同,鄰居家只有一個老太太,兒子在市裏住不常回家,兩個女兒住在同村。
二零零八年我家要蓋房子,沙子、石子甚麼的沒地方堆放,只能臨時放在這條小胡同裏。當時,鄰居家剛蓋完房,他家蓋房時的沙子、石子也是放在這兒的。當我家蓋房時那裏已經沒有他們家的東西了,只是零星的有點小石子用鐵鍬打掃打掃也沒有一面袋,於是我安排拉沙子的民工就把沙子堆放那兒了。
等我家蓋完房不久(此胡同已清理乾淨),有一天,鄰家的兒子把我叫去(臉色很陰沉),我想甚麼事呢,這麼嚴肅?於是,我樂呵呵的說:「大哥,叫我啥事啊?」我話剛一出口,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他惡狠狠的開始數落我:「啊,你幹的像人事嗎?!有你這樣的嗎?把人家的石子用了連招呼都不打?那可是一車呀!看你平常挺好的,怎麼做出這種事?你看我媽是個老太太是不?」一句接一句連珠炮似的,根本不讓我有說話的機會,當時我臉憋得發熱,眼淚在眼圈打轉,心想:「這哪是哪啊?我放沙子時根本就沒石子了,哪受過這種冤枉氣啊?」想到師父的法,強忍著沒有發作。師父說:「你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你就是常人,你要比他來的更歡,你還不如他那個常人了」[1]。等他數落完,我對他說「大哥,是我不好,可能是我放沙子時把石子蓋上了,沒在意,結果給用了,要不?該多少錢我給多少錢吧,消消氣。」我一直說好話,他才答應,後來我問了價錢給了他媽大概兩百元錢(記不太清了價錢),這事好像平息了。
師父說過:「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隔了一天,我家對門的霞姐來我家串門,因為我沒有完全放下,就說了這事。霞姐一聽,一下就炸了:「這事我知道,那石子是老太太給她大閨女了,我親眼看見的,走,找他們評理去!」本來我就有些沒放下,這下更覺得委屈,覺得名譽受損,又想起鄰居兒子惡狠狠的表情,被霞姐帶動說出一些埋怨的話。可是我明白的一面也想,我不是煉功人嗎?我要聽師父的話,這是求名的心、利益心,我不要它!念剛一出,就覺得心口不堵了。
我對霞姐說:「霞姐,別生氣了,我都不生氣了,你還氣啥?過去的就過去了,那一、兩百元錢也不常花,也許是老太太忘了,給就給了吧,取個和氣,我現在煉法輪功了,至於他說我好與不好,我已經不在乎了。」霞姐聽我這樣一說也不生氣了。
就這樣,這件事才算真正的結束,以後我沒有再因為這件事而耿耿於懷,謝謝師父藉這件事讓我去掉了一層求名心、利益心。
去妒嫉心
大約二零一二年,有一天我和丈夫吃飯的時候,聽丈夫說他的姪子騎摩托車摔了,摔的很重,和我丈夫聊起這事時,我問:「甚麼時候買的摩托車呀,我怎麼沒聽說?」我丈夫沒吱聲,我以為沒聽見,又重複了一遍,丈夫吞吞吐吐地說是他爹給買的,花了八千元,除了我和兒子誰都知道。
當時我聽了心裏「咯登」一下,有點不是滋味,心想:「這也太偏心了吧,給我兒子買啥了?」有點不平衡,可是又一想,不對啊,這不是嫉妒心嗎?想到《轉法輪》裏師父的話:「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1]我可不要這個壞心,把心放下,一定過好這一關。於是,把話題岔開說:「是嗎?我還不知道,你姪子摔得怎麼樣?」這樣愉快的談話過去了。
有一天,也是我和孩子在飯桌上,我提及此事,兒子表現也很突然、驚愕,目光中帶著不理解,我對孩子說:「想甚麼呢?不要多想,你爺爺給誰買甚麼是他自己的事,別人無權干涉,咱不應嫉妒,應該替你大哥高興,做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知道嗎?」兒子說:「媽,我知道。」我也挺高興。如果我不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是不會這樣對待的,一定會在兒子面前煽風點火,唯恐事不大。因為我現在修大法了,有師父的教誨,帶著我一步步向前走。
師父說:「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1]現在人類的道德一日千里的下滑,邪黨只能叫人變壞,只有我師父教人做好人。
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只在中國大陸遭迫害。今天寫出這些是我修大法提高心性的真實寫照,讓人們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4/15826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我今年七十一歲身體非常健康,還能騎電動車出去講真相救人,人們都說我不像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在這十幾年講真相中,遇到過不少的威脅、辱罵,不斷向內找、提高自己;也得到過世人的讚賞與鼓勵,體會到世人的得救後的喜悅,使自己感到欣慰。
一九九七年秋九月份,我同丈夫一起走入大法修煉中。修煉前,丈夫患有腦血栓,心臟病,為了給丈夫治病,花錢花的我們揭不開鍋了,同時我也患有多種疾病,腰腿疼,心臟也有毛病,腿上有一塊好像是壞死的肉,旁邊還有一個針眼大小的眼,這個眼老是向外冒小水珠,由於沒錢去看,也不知是甚麼病。丈夫躺在床上,我愁在心上,有時自己掉眼淚,到哪去借錢給丈夫治病。就在這時,丈夫的一位老同學來家串門,向我們介紹了法輪功的情況。
學法煉功十多天後,有一天做完早飯,梳頭時,神奇的事發生了,從鏡子裏發現,在我眼球上的三十多年的一個血斑沒有了,我感到太神奇了。又過了幾天,丈夫治心臟病的藥不知哪去了,丈夫悟到說:是不是師父告訴我不用吃藥啦。從此以後就沒有再吃藥,我們的病都好了,覺得全身舒服,有使不完的勁。
我們修煉一年多的時間,迫害就發生了。「七二零」當天公安局就不讓學員到煉功點去煉功了,而且本單位的局長把丈夫騙到洗腦班關了十幾天。二零零二年冬季丈夫第二次被關洗腦班,也是被本單位局長騙去的。丈夫被關了一個月左右,受盡威脅和凌辱,從洗腦班回來後,二女兒被迫下崗丟了飯碗。丈夫是個內向人,從此就變得鬱悶,不愛說話,覺得這個世道沒有好人的活路了,就這樣懷著壓抑鬱悶的心情,離開了人世。丈夫在迫害中去世了,我不能辜負師父救命之恩,這麼好的功法,我一定要修下去。就這樣十幾年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了。
我大約是從二零零四年講真相、勸三退的,由不敢講到給自己的親人講,到給本單位的同事講,後來回到家鄉發放真相資料,逐步給鄉親講真相、勸三退,到給鄰村的鄉親勸三退,只要有時間就出去講。
我從沒在人多的地方講過話,一次去娘家參加婚宴,這應該是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我心裏也願意講,但不知怎樣開頭,心中犯難,就在心中求師父幫幫我。來參加婚宴的人很多,我所在的屋子裏二十幾人近三十人,我從來也沒當著這些人說過話,這心裏敲起了小鼓。就在這時,堂兄來到我身邊對我說:妹妹啊,法輪功好,你就煉吧,可不要做犯法的事啊!別叫人家抓住呀!就這麼一說,堂妹夫滿臉不高興的樣子也過來了,張嘴就問法輪功學員為甚麼如何如何?我給他們講了「四二五」真相。法輪功不參與政治,法輪功是正法修煉,是按真善忍做好人,與政治無關。妹夫由不高興轉為平靜。在場的人也都明白了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還給他們講了藏字石的真相,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
二零一四年秋後我去姐姐家時,騎電動車走到離縣城十里左右的地方,遇到一群清理公路溝的護路工人,正清理平整公路兩邊,大約隔五十米遠就一個人,公路兩邊一邊一隊估計整個隊伍拉了有五里路長,我覺得這是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於是我想不走串親、中午不吃飯我也要都講給他們。我就一個一個的講,這些有沒加入過任何組織的,只要是入過的都退了,並且都說謝謝師父,這些人只要給真相資料都高興的接在手裏,講完共退了二十三人,再往前走,又退了在田裏做活的六人,這次共退二十九人,我真為這些人高興。這樣一路走一路講,到了姐姐家,正好十一點半,姐姐包好了餃子,吃過飯,返回縣城一點不累。
二零一五年秋,我回老家在離縣城十二里左右的路上遇到兩個在路邊田裏幹活的男人,我對其中一個大約五十歲不到的人講:老弟呀,你知道三退保平安的事嗎?他就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呀,他就拿出手機要打電話報警,並抓住我的車子不讓我走,我對他講,你這是幹甚麼?我對你講這些是為了救你,我們師父教我們為別人好。天災人禍這麼多,是為了叫你能躲過將來的大災大難。你退不退都可以,但是你不要這樣做,你要給你們家老的少的、大人孩子修下個好的後路,災難來時讓他們平安度過。歷史上迫害佛法修煉的都沒有好下場,都遭報應,而且是現世現報,你不怕嗎?如果你不相信,可到縣城西十里的一個村子去打聽,曾經有個人見了發真相的,說第二天一早就去舉報,第二天早晨開大門時,被從他家門前路過的一輛汽車撞死,遭報應了。你不要這樣做,這對你不好。那人不吱聲了。我又問他入過甚麼組織,他說戴過紅領巾。我說退了吧,他答應了。我送了他一份真相和一個護身符,他說謝謝,我說你應該謝謝的是我的師父,他趕快說謝謝師父,並且把另一份真相和護身符送給了他的同伴,他的同伴也退了,他的同伴也謝謝師父。
我有兩個女兒,兩家日子過的都非常順心,女兒女婿都非常孝順,都明白真相,也很支持大法。小外孫一歲半時從火爐上把一壺開水扒了下來,從脖子灌到全身,肉皮都燙掉了,面積非常大,孩子哭的很厲害,女兒女婿叫孩子念法輪大法好,孩子念了一小會就不哭了,也不疼了。到醫院後,醫生問孩子疼不疼,孩子說不疼;醫生又問,真的不疼?這是為甚麼?孩子回答道: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爺爺管俺,俺不疼!醫生感到非常驚奇。孩子的燙傷二十天就徹底好了。半年後,一天中午,人們正做午飯,外孫自己在屋裏玩,他爸爸出去了,忘了關麵條機,孩子把手伸了進去,軋的血肉模糊,食指的指甲被壓掉。同樣醫生問外孫疼不疼,外孫照樣回答: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爺爺管俺,俺手不疼。醫生說,法輪大法真的神奇,要不孩子能不哭不疼嗎?
我們一家全都沐浴在大法的福德之下,真是非常幸福,我們由衷的感謝師尊!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我從二零零七年開始參與神韻(當時還不叫神韻)的推廣工作,感觸實在太多。本文僅就其中一個與負責人配合和發生矛盾的事情與大家交流,不當之處請指正。
二零零七年開始,我就有幸去紐約參與其中的一項工作。後來幾年也陸續在本地和外地參與相似工作。該工作可極大滿足我個人的執著──有機會見師父,所以自己幹的也很起勁兒,認為是天賜良機。但是在過程中,並沒有嚴肅對待或者是急迫的要修去自己的這個執著,而是放任,然後心中慶幸「是師父安排的」等等。如果能見到師父的時候,就是興奮、激動、熱淚盈眶,琢磨著怎麼能多看幾眼師父;見不到的時候,就會遺憾啊、想見師父啊、是不是自己(或整體)做的不好師父不願意見我啊,等等。總之就是一個宗旨,圍著自己能否見師父為主題。
過了幾年,神韻管理等各方面更加成熟,當地負責人按規定禁止我繼續參與這個工作,而改做其它的工作,而那些工作都是我之前認為不適合我的,或者是我認為沒有機會見師父的。心中接受不了,對負責人也有怨恨,認為負責人「做事情太絕對」,「不懂得變通」,「就是阻止我見師父」,等等。然後聯想到負責人其它事情也這麼處理,心中充滿了委屈與不平衡。每每想到這裏,還有一種絕望,似乎這一輩子再也看不見師父了。唉,各種人心、執著、對師父的常人情,別提了。人表面的這些不純的東西遮住我的正念,讓我哭,讓我傷心,讓我做其它項目的時候都提不起興趣,救人的事情也變的不是第一重要的,就想著不能在師父身邊了,等等。
連續幾年如此。一方面也知道自己執著,要修自己;另一方面也要按師父要求的去無條件配合協調人;再一方面又委屈,不斷的用常人心去衡量,去想師父為甚麼這麼安排……如此種種。
在這幾年的過程中,我逐漸的在其它工作中修自己,在修煉上更加成熟。我看到其它每一個我之前「看不上」的工作其實也都是一樣重要的,而且經常在參與其中時感慨連連,真切感受到師父對我的鼓勵。經常正念告訴自己分配給我去做的就是師父讓我做的,把救人放到第一位,而不是見師父。親眼見了又如何,平時做不好,用心不正,見了師父也不敢抬頭啊!
二零一五年神韻巡演的時候,由於一些人員變動,我突然又有機會參與這個工作並且見到了師父。其中細節不費篇章了,但是慈悲的師父再一次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與殘餘的執著和有求。
二零一六年神韻巡演,我仍然負責去年的事情,但是態度上更加端正、嚴肅,心底更加純淨,一心想著如何做好,而不再執著見師父。我做的事情比較需要體力,事無巨細要管很多細節,一天下來也確實感到很疲乏,尤其神韻巡演後期,大家都是全力以赴,在衝刺階段。自己煉功經常跟不上,身體其實很疲乏。
最後幾天間歇休息煉第五套功法時,哪裏是在煉功,而是一直淚流滿面。切切實實感受到,師父來了,師父就在我身邊!只要我做好,做正,無條件修自己,師父就在我身邊!這才是真正的待在師父身邊。有個同修和我分享:也許有些人能經常跟在師父身邊,但他們不一定真的和師父在一起;而踏踏實實做好工作,用心完成自己的誓約的同修,雖遠在天涯海角,卻時時與師父在一起。我感覺說的太對了。我要真正的和師父在一起,而不再追求在人這個空間見師父。
第二天,同修告訴我這次不會見到師父的時候,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又默默掉了出來。不同的是,我心中升起的根本不是失望與遺憾,一點點也沒有,而是一陣巨大的暖流湧向身體,精神為之一震。那是一種強烈的責任感與被信任感。思緒似乎飛回到古代。當面對一場戍守邊關的重要戰役時,皇上往往需要御駕親征鼓舞士氣。而我卻強烈的感受到,我就是一位威武的大將軍,皇上對我充滿了無比的信任,而無需親往。我似乎在對師父說「不用勞煩師尊督戰,請師尊放心去處理其它眾多的事情,這裏就交給我吧!」我全身充盈著「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與正念。
神韻巡演過後一段時間,一天負責人給我電話,上來就開門見山問我這兩年做神韻有甚麼體會。我腦子一時發懵,急速的搜索自己的體會。剛要交流,負責人打斷我直截了當的問我:以後就讓你負責這個工作了,怎麼樣?我不知道有多久,說不出話來,似乎做夢一樣不能相信。雖然不是甚麼大工作,但我之前已經被禁止參與了,這兩年能讓我當個小跟班兒的參與已經很知足了,怎麼現在突然大反轉,還要讓我負責?!一開始感覺責任太大,推脫不想擔當,只想做個聽使喚的就行了,不想去協調。在和負責人交流的過程中,心情很快平靜下來,意識到這是我的責任,該我去承擔。告訴負責人:「好,我來做!」
然而這話卻不僅僅是說給負責人的,更是對師父的鄭重承諾。
放下電話,心中感慨萬千。不是興奮、不是感激、不是驚恐,更不是如願以償。回想之前幾年在這方面的修煉過程,那些同修間的磕磕碰碰,那些流不完的眼淚,那些不斷暴露、被一層層去掉的人心,那些逐漸修出的正念、那個在修煉、配合、矛盾中日益成熟的我……
看了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我悟到,以往不讓我參與的不是負責人,是神看我不配,心不純,要修去、洗淨才有資格做這個事;而現在讓我參與的也不是負責人,還是神,看到我在這方面的心性與修煉狀態達到了一定的標準,有資格用純正的正念去承擔這個責任才讓我做的。說白了,最後的最後,也都是師父的安排,一步步非常有序的。原來的曲折跌宕,不過是師父在有意成就著我。
所以我就在想,自己真的在其中能夠體會到師父的用意時,同修間的矛盾還是矛盾嗎?恩怨還存在嗎?想明白了都是師父暴露給我們讓我們修的更純淨的時候,心中只剩下「一味的修自己」的正念,與完成誓約多救人的責任了。
即便在具體的矛盾當中,確實存在表面的原因與人的表現,容易讓人陷在評論表面對錯的怪圈中。如果用人心看問題,無法想通。但是我們知道,人的理是反的。作為大法弟子,在矛盾中,哪怕對方表現出了更大的甚麼執著,更不講理,但是師父要求我們「向內找」!再小的事情,再看似不平的事情,都要去看看自己其中有甚麼哪怕是芝麻大點的執著心。我告訴自己,這就是師父對我的要求,要求我在這一關中修去這一點點不純的地方。讓自己變的更加純淨,更有正念,說出的話能量更微觀,更能滅掉常人腦中不好的因素,救人更有實效,更抓緊完成自己的使命與誓約。
這些矛盾中的磕磕碰碰,也更加讓我感到要珍惜每一位同修。師父兩億年的奠定,簡單算一下,那就是四萬次的五千年人類文明興衰。我們在其中生生世世的輪迴也許都有幾萬次甚至更多次了吧?那恩怨情仇恐怕數都數不清了。最後一場大戲,我們就是來救人的,就是來完成對師父用生命擔保的莊重承諾的。人與人之間的事情,沒有甚麼放不下去爭執的了。我喜歡聽師父作詞作曲的那首歌《洪吟 四》〈大海是我的胸懷〉:「大海是我的胸懷 藍天下都是我的舞台」。面對矛盾,師父要求我要擁有「大海的胸懷」;面對眾生,師父賦予我完成自己久遠誓約的舞台!
執著於同修間矛盾的同修,我們一起振作起來,珍惜最後的每一位相互扶持的同修,走在師父給我們安排的「神的路上」吧!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7/17/157857.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二零零四年我從魔窟出來,那時由於人的觀念還很重,而且是邪黨重點迫害的對像,雖然也煉功學法(但學法不入心,煉功動作也不準確)總也走不出人來,生活上亂七八糟的東西與邪黨跟蹤、盯梢、監聽、非法偷聽等卑鄙手段結合在一起,搞得我的心力交瘁,身體漸漸出現不適,如視力模糊,聽力不靈等老人通病。
直至二零一二年的一天,我才發現我們本地區也有學法小組,而且一直在堅持著。這時我強烈的希望讓我也能參加學法小組,可是往哪找?人家肯接納我嗎?師父看到了我這顆心,就派了兩位昔日同修來找我,當我第一次重回學法小組,看到同修們,心情非常激動,淚水禁不住流下來,心裏不停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但由於被迫害時間太長,陰影一直還在伴隨著。在師父慈悲呵護和同修們的幫助下,通過多學法、實修、很快就擺脫這困境,因此我想把我這段經歷寫出來,希望有與我類似的同修有個借鑑和參考。
當時我就想獄中的同修能用正念闖出來,我為甚麼不能用正念反迫害呢?於是我就把師父所有有關正念的講法多看幾遍,並牢牢記住,再把明慧網發表的同修反迫害的心得交流結合自己的情況實踐著,每次出門我都背師父的《洪吟二》中的《征》和《正念正行》,頓時感到信心十足,還不時地加上一句「大法弟子所到之處邪惡全滅!」漸漸的怕心越來越少,人的觀念也越來越少了。
有時遇到跟蹤想迫害我的人,我還故意走近,對他背後的生命講真相:「我不管你是何方人士,你讓我知道你,說明我們是有緣的,你就是我要救度的生命。我告訴你,現在宇宙在正法,我師父是來正法的,我是助師正法的法徒,不准你迫害我,如果不聽勸告,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說完我就繼續念下去:「徹底清除你這個人背後的邪惡,讓另外空間的邪惡全滅,讓人類空間的問題立即解體,到此為止,絕不允許存在。」再念一遍發正念口訣。這樣在沒有雜念,沒有怕心,沒有仇恨心的情況下平靜的發一念,一般都應驗,因為那時動的是真念,所以那些被邪惡操縱的壞人,往往在你未發完正念就睡著了,或用手打頭(頭痛),或逃跑了,迫害不停,發正念不止。
最近我遇到這樣一件事,我外出,一個被邪惡控制的人跟著我。開始我並不在意,後來發現他特別注意我,我到哪裏或跟誰說話他都跟著,並在手機上不停的寫著,我馬上就想:「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豈容你這低靈東西控制。」於是他真的不敢靠近我,幾天來都躲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後來我想起師父的一段法:「我說特務我也度。」[1]
師父洪大的胸懷激勵著我,於是我朝他躲的方向發出一念:「我是想把你從惡的生命轉為善的生命,善待大法弟子給自己和家人將來留下美好的未來。」後來那個人像接收到我善的信息,漸漸走過來,在聊談中他終於透露了自己身份。正如師父講的那樣:「惡人的表現,那是邪惡在後面撐著幹的。你們老是把眼睛看在表面上這個人怎麼這麼壞呀,這個人怎麼這麼邪惡呀、這個惡警怎麼怎麼樣啊,這個人表現的怎麼這麼沒理性啊,總是盯在表面這兒。我一直跟你們講,說人這個皮囊,就像一件衣服一樣,真正控制人體的是元神,主元神也好,副元神也好,而且能控制人的還不只是元神,各種有了靈氣的都能控制人。對大法弟子行惡的不在表面上。你把背後那些因素解決了,你看看表面上啥樣?」[2]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3]。師父還告誡弟子「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別忘了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我希望這篇文章對剛走回來的同修能有所幫助,昔日的同修快回來吧!師父在等著我們呢!讓我們多學法吧!有法的力量正念就足,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謝謝同修,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我是二零一三年年初走進大法的。我剛得法不久時,堂妹來我家裏小住,期間堂妹一味的說自己的婆婆和公公的種種不是,說他們之前答應給自己買房子結果又不買了等等,最後還為肚裏寶寶規劃起來,說著說著還哭了起來。我聽得直皺眉頭,覺得堂妹一點兒都不像修煉人,各種人心、執著心、後天觀念太強,根本就像一個常人,甚至連個常人中的好人都不如。
我就直接告訴堂妹:「你爭鬥心、利益之心、虛榮心、私心都太強、太強了,我之前一直都覺得你名利心挺淡的,遇事兒心態還都很好,怎麼這一次感覺你執著心這麼多,你是兒媳,你就應該孝順他們,你是修煉人,你應該高標準要求自己,修煉人一思一念很重要的,你之前不是經常說你公公婆婆如何好嗎?現在不好了你得想想是不是你的心促成的呢?」
沒想到堂妹不客氣地說:「大姐,我也知道我這些心不好,可是我放不下,我做不到師父說的標準,你難道就能做到?你不想要房子嗎?你給你婆婆做過一頓飯嗎?我對他們不錯啊,我經常給他們做飯,我和他們鬧矛盾也從來不當他們面頂撞他們,你和他們鬧矛盾的時候你不是還頂撞他們呢?」堂妹一直以來都很敬重我,這是她第一次這樣拿話嗆我,我一下受不了了,就拿師父的法理來壓她,堂妹也知道我生氣了,可還是依舊不依不饒的拿話噎我,最後我氣得不吭聲了。
堂妹走了之後,我平靜下來想:為甚麼我看到堂妹有那麼多該去的執著心我都有呢?翻開大法書,剛好看到師父在《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我茅塞頓開,我對婆婆不幫我帶孩子的事情耿耿於懷,怨恨心到了極強的地步,還有一顆不能讓人說的骯髒心,一說就像碰到炸彈似的,同時婆婆早就知道母親和我是大法弟子,我的所做所為肯定也為大法抹黑了,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一定改,我要正念解體我對婆婆的怨恨心,我要真善忍,我不要假惡鬥。我回去對婆婆說:「媽,我錯了,我是大法弟子,我要按師父要求的做,我會越來越好的。」去執著心的過程真是剜心透骨的,我做的一次比一次好,歷經一年多,終於徹底去掉了對婆婆的怨恨心及各種人心。現在婆婆對我的笑是發自內心的。
去年一個同事由於失職弄丟一雙鞋,同事出於私心就耍賴推責任,要讓我和另一位同事共同平均賠償,而且態度還極其惡劣。我非常生氣,但還是忍著火做了賠償。但我內心一直耿耿於懷,我也沒有向內找。
前幾天,另一個同事由於失職弄丟一個包,價格是那雙鞋的雙倍,當時同事主動說是自己的錯,自己承擔責任,但過後她又推翻了自己的決定,同時把責任也推了,結果還是要我和另一位同事共同承擔。這一次我沒有生氣,替對方著想:讓她一個人賠償是太多了,我賠償點兒也沒啥。但是我仍認為她把錢看的太重了,這是損德的事兒,她表面覺得沾光了,可是損德了。這樣思來想去的,我還是不想賠償太多。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我為甚麼老遇到這事兒呢?我有甚麼心要去的呢?突然想到這就是利益之心啊,是我對錢財看的太重了,這是師父給我機會去掉利益之心和私心。找到這顆心後,我一下覺得豁然開朗。
感謝師尊對我的慈悲呵護和點化。
叩拜師尊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7/9/15774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我是二零一四年得法的新弟子。以前我對法輪功了解不多,自從收看新唐人電視台後,讓我受益不小,也對法輪功有了真正的認識,知道法輪功不但祛病健身,還能提升人的道德,是真正的高德大法。
我熟悉的人中沒有煉法輪功的,我只能在網上尋找,終於找到了法輪功的五套功法,開始跟著李老師的教功視頻煉功,也開始在線閱讀《轉法輪》和師父各地法會講法。
雖然我是個新弟子,那時也快六十歲了,可是老師一點都沒有嫌棄我,老師說:「緣已結 法在修 多看書 圓滿近」[1] 。記得,當我收到《轉法輪》這本書時。我視為珍寶,像孩子般渴望地將他抱在懷裏,那種從未有過的敬仰心情從內心冉起。
說來也神奇,那天晚上吃過晚飯,我依舊像往常一樣打開電腦準備消磨一會時間。可是連續開了二次電腦都顯示藍屏怎麼也打不開,我想既然開不了就不看了,我合上電腦,心裏又一想,一定是師父在點化我不要浪費時間。於是我抱著《轉法輪》書快步上樓去房間認真地閱讀起來。
更神奇的是,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感覺身體像飄在床上一樣很輕很輕接著像有人將我的身體重重的往下按, 整個身體動彈不得,力量很大,全身和嘴巴好像都壓變了型,大概持續了一~二十秒。接著我看見一團碗口大的白雲溫柔、直接地從頭頂灌了進去。當時我想這一定是大法在起作用。看書學法後才知道這是師父的法身在幫我調理和淨化身體。
老師在多次講法中一再要求多看書,多看書。自從看書學法後, 我的心性有了很大的提高,可以說完全變了一個人。以前遇事急躁,遇到矛盾一定要解釋清楚,哪怕爭吵也不示弱。年輕時父親就曾經說我是老虎屁股摸不得。修煉後懂得了修煉心性是關鍵,遇到問題找自己;現在遇事心靜平和,發生矛盾我能馬上意識到自己是個修煉人,不再那麼執著地去解釋任何事了。我牢記師父講的「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2]和「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3]的含義。
學大法後,更提高了我分辨好壞的能力。如:今年初,妹妹轉發給我一些當今國內社會上最流行的一組為人處世「格言」,每幅精美的圖片都配有所謂的「格言」。當看到第一句時我就產生極大的反感,頭腦馬上一片空白,立即關掉它們,不想讓那些歪理格言玷污了修煉的我。以前沒修煉時,若看到這樣的「格言」我一定會立刻抄下來,作為難得的為人處世的經驗和教訓,現在我看不得這些東西,是因為這些東西與大法、與真善忍完全是背離的。
幾天後,妹妹問我看沒看那些「格言」?我對她說:沒看,我不要看,但是我還是感謝你,因為面對那些東西,我明白了甚麼是真正的好,甚麼是歪理邪說。我藉著機會給妹妹解釋修煉人的心性要求,而那些所謂的格言都是教人唯利是圖、自私自利的格言。我們修煉人恰恰要修掉的東西,然後我告訴她為甚麼說法輪大法好的道理。
妹妹悟性挺好的,我修煉後,一次在通話視頻中我給她講真相讓她三退,幾天後我們再次視頻,我發現妹妹臉色紅暈發光,我問妹妹怎麼臉色這麼好,她笑著舉起右手在腦門上一揮,說:「肯定是你幫我把那個獸印打掉了唄」。
近二年來,除了學法、煉功,只要有可能,我也跟著老學員出去送報紙、講真相、勸三退、掛神韻資料。我深感大法的威力,也深深感激師父一直守護著我,加持我提高心性。
為了儘快同化大法,學法、聽法已經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最重要部份,也是我精神上最大的支柱。學大法,聽大法,唱弘揚大法的歌,我天天沐浴在大法佛光中。
雖然我得法很晚,也從沒有機會見到師父,但是我堅信朝聞法、夕可死;師父引進門,修行在個人。只要我按照大法要求堅定修煉,我就是師父的弟子;只要我精進,我就能一步步同化大法,走上師父指我的返本歸真的路。感激師尊的慈悲救度 。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安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8/13/158245.html>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在修煉之前,大約是一九九六年,我利用職務之便,從一個外商那裏借了十五萬元人民幣,沒有借條也沒有協議,只是我口頭說了一句:「三年以後還你。」
這錢是幫我姐家借的,因為當年我姐所在的國有大型企業宣布破產,他兒子和她在一個廠,我姐年齡大,有退休金,可我外甥才三十多歲,廠子只給了幾千元錢,就讓下崗了。三十幾歲的男人幹甚麼呢?也沒結婚。我姐是個十分要強的人,心眼又不大。看著她成天焦慮的樣子,我擔心她急出病來,於是我讓他們找一個項目,讓外商投點資金,辦個公司。
項目找好後,我給外商一講,他同意了,總投資二百萬元人民幣。等我們把前期工作準備好了以後,外商又不同意了。我說那你就借給我點吧。他說多少?我說你說吧。他說:十五萬人民幣。就這樣,外商很快將錢匯給了我外甥。我告訴我姐,這錢是要還的。他們也很謹慎,不敢亂花錢,很慎重的選了一個代加工項目。剛做了兩筆,幾千人的國有中型企業突然也宣布破產了,幾萬元的代加工費只換來一堆廢鐵。我外甥當時就昏過去了,後來就病了,我姐為了給他治病,到處尋醫問藥。等他的病好了,我姐卻病倒了,胃癌晚期,不久離世。我所在城市離姐家路途遙遠,又上著班,很多事幫不上忙。
在我姐住院期間,還有這麼一件事:我姐輸液時,我陪在旁邊,醫生告訴我,這藥不能輸快了,每分鐘只能七~八滴。可第二天早上我到醫院時,卻看到藥滴的很快,每分鐘至少二十~三十滴,我去問大夫,當時屋裏好幾個人,他們無言以對。但我卻明白了,這哪是治病,分明是在宰人,因為這藥很貴。這就是江魔頭時代的「醫德」,一直延續至今,非常普遍。致使我們不得不轉院。這樣下來,共花去幾萬元錢。
不久,我丈夫單位又要他提前退休,在家無所事事,他有高血壓,脾氣又大,怕他憋出病來,我叫外甥給他寄了幾萬元炒股,不是為了賺錢,只想讓他有點事幹,不至於得病。就這樣,十五萬元已所剩無幾。所以到還錢時,我拿出所有積蓄,加上外甥和我丈夫拿出來的錢,才湊了近五萬元。當我把錢給到外商手裏並說明原由時,外商卻說:我借給你了,就沒有想要回來。就這樣,總認為這事就算過去了。後來在修煉過程中,也想過還錢的事,可是只在腦中閃過一下,認為這麼大一筆錢是不可能還得了的,也就不想了,十幾年都過去了,早已忘了。
直到去年,不斷的出現病業假相干擾,雖然多次都在堅定的信師信法的正念中闖過來了,可為甚麼一次一次的病業假相不斷,而且還都是很嚴重,到底為甚麼呢?師父講:「可是有些學員他不按照大法做,他按照常人的方式做,甚至當意識到一些自己不足時,覺的這件事情不算甚麼事情,就敷衍過去了。可是舊勢力卻不放過的,它是用修煉人的標準來衡量你,它用未來生命的標準來衡量你。你這樣用常人的標準來衡量自己、來要求自己,那它能幹嗎?它不幹,所以有人會碰到那麼多的魔難、那麼多的麻煩,甚至於有人因此離世了都不知道怎麼走的。當然了,作為大法弟子來講,能夠在講真相中把人都救了。這個人都能得救,那做了那麼多大法弟子的事,就白做了?不白做。」[1]
每當學到這段講法時,我身體都猛烈一震,總覺的這段話就是對我說的。為甚麼呢?為甚麼會有這種感覺呢?原來就是自己認為自己救人做的不錯,救人不分時間、地點、在哪兒也敢講,也不挑人,也不被常人心帶動,救人也多、感人的事也不少、同修們公認的不錯,讚揚聲不斷。正因為如此,自以為是,完全忽視了個人的修煉。學法是背法,雖不走神,但學的很少;動功、靜功每天都在煉,但總是走神;正念也在發,可是發的時間很短,還老是走神,根本沒效果,三件事兩件都沒做好,更談不上向內找其他的不足了。就像欠那樣多的債也不當一回事,認為是修煉前借的,是對方主動不要了,人家也不缺這點錢,就心安理得的不還了。
師父講:「作為一個修煉人,就得在常人的環境中修煉自己,魔煉自己,逐漸的把執著心、各種慾望去掉。我們人類往往認為是好的東西,可是在高層次上看往往是壞的。所以人們認為好的,在常人中個人利益得的越多,過的越好,在大覺者們看來,這個人就越不好。不好在哪裏呢?他得的越多,他越傷害別人,得到不該得的東西,他會重名利,於是他會失去德。你要想長功,你不注重心性的修煉,你的功根本就長不上來。」[2]師父還說:「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2]
以前怎麼就沒當回事呢?怪不得以前自己每當學到《轉法輪》中「你說你是煉功人,摸個自行車,你說你不要,要把錢給單位贊助」這段時,總是不理解,雖然對師父的法不敢懷疑,但心裏總有那麼一點疑問,認為市場經濟嘛,這有甚麼不對呢?原來就是自己的利益之心在做怪。師父這麼高標準要求我們,不就是在幫我們去利益之心嗎?
師父不是在用高層次的理要求我們嗎?不是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達到功成圓滿嗎?為甚麼自己《轉法輪》學了這麼多遍,修煉這麼多年,還總是用常人的觀點看問題,用常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那你還修煉甚麼呢?你就做個常人好了。像我這樣的弟子,師父能不著急、不操心嗎?真是愧對師父。同時在過病業關時,看到明慧網上登的同修寫的一些文章,比如:「漸悟狀態中看到的長期病業」、「從同修離世看修煉的嚴肅」等等,真是大吃一驚,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問題的嚴重性。師父在《轉法輪》中多次反復強調,要處處為別人著想,「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2]而我想到的卻是自己。外商的錢再多,那不是人家辛辛苦苦掙來的嗎?自己還想存錢給兒子裝修房子,人家不也有子女嗎?人家不也是要把多的錢留給自己的後代嗎?想到這些,真感覺滿目羞愧,無地自容。
我決定把十萬元錢立即還給外商,儘管兒子工作面臨下崗,兒媳工資也不多,但我沒有任何猶豫。給學法小組同修們講,他們也很支持。神奇的是:當我決定把錢還給外商時,兒子也找到了一個較為理想的工作,公司效益還不錯。真是師父的苦心安排啊!那個外商也很客氣,收信後,來電話說:有錢你就給,需要用你就用,沒關係。他還對他兒子說:「給多少,她說了算,我也沒想用這個錢。」這麼多年了,再來說還錢,這大概也是他沒想到的。我已經把錢還到了他兒子手裏。我當時沒法告訴他我是修了大法才這麼做的(以後有機會我會告訴他),如果不是修了法輪大法,是絕對想不起來還錢的。
在共黨體制下這些年,在中國大陸像我這樣的人,甚至比我更甚者,實在是大有人在。可我們是師父的弟子,是大法修煉者,做這樣的事(借款不還),那是給大法抹黑,對不起師父,舊勢力也不會放過我,這不是病業假相不斷的主要原因之一嗎?
另一個主要原因就是本末倒置,把做家務放到了重要位置,把做大法的事放了次要位置,在做家務事上佔了不少時間,而有的活卻是根本沒有必要的,完全是自找的。比如今年過年時,做家務太多,累的哮喘加重,上不來氣,同時心跳加快,血壓增高,還伴有發燒,煉動功都很吃力,煉一會就一身汗,不斷的求師父幫我,才闖了過來,教訓是深刻的。通過這次過病業關,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我找出的問題解決了,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我現在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健康,同時也調整好了修煉與家庭生活的關係。當我給在女兒家帶小孩的保姆講大法的神跡時,她說:我看你就是個神跡,咳嗽這麼厲害,還哮喘,不吃藥就好了。我女兒也說:還怕你落下個後遺症,結果一點沒有。以前我女兒總催我去焗油,嫌白髮太多,現在卻說:我看你現在不用焗了,就這樣黃乎乎的挺好。保姆說:這頭髮燙的這麼漂亮,得很多錢吧?當我說了後,保姆說:也不貴呀。阿姨真是人長的好,身材也好,穿衣服也好看。我真羨慕你和我姐(指我女兒)都有這麼好的身體。我很認真的告訴她,我是修了法輪大法的結果,不然恐怕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正像同修在明慧網文章中說的,「看你不但病好了,面貌也改了」。通過這次過病業關,我再一次深深的感到,師父真是為我們弟子操透了心,再一次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接上文)
斯文正氣
歐陽修承繼「斯文」道統說,強調「道」對文的決定作用,主張「文以明道」。他在回答福建吳秀才的信中說「道勝者,文不難而自至」、「道純則充於中者實,中充實則發為文者輝光」。他曾對蘇軾說:「我所謂文必與道俱,見利而遷,則非吾徒。」強調為宏大理想而文,為崇高道德而文,文章要有切實的內容,要有深刻的見解,要能淨化自己也能淨化別人的心靈。提倡簡練、平易自然的文風,反對追求靡麗、形式,對宋代和後代文風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他一生寫了500餘篇散文,各體兼備,內容充實,《醉翁亭記》、《瀧岡阡表》、《奏議集》、《歸田錄》、《集古錄》等,歷代傳誦。其詩詞亦清新淡遠,別具一格,他的《六一詩話》是中國文學史上第一部詩話,以親切自然的漫談方式評敘詩歌,開後代詩歌理論著作新體裁。在史學著述上,他主持編纂《新唐書》,獨自撰寫《新五代史》,通過史著褒貶忠奸,尊崇道德,標舉名節,豐富並發展正史編纂體例。
他注重文章的社會功用、教化功能。其詩文包含著他對國事民情的關切。他在《相州晝錦堂記》中寫道:「惟德被生民,而功施社稷,勒之金石,播之聲詩」,指出要將恩惠德行遍施於百姓,報效國家,這才是士子們所推崇的啊。他描寫自然美景:「林壑尤美」、「蔚然深秀」,「風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時之景,無不可愛。」不僅文字生動,語言精美,更因為文章中深邃的含義,寄寓其濟世安民之志,如他寫《田家》:「綠桑高下映平川,賽罷田神笑語喧。林外鳴鳩春雨歇,屋頭初日杏花繁」,綠滿平川、鳩聲悅耳,杏花映日,寫出雨後新晴的濃濃春意及田家生活興旺的氣氛,也寫出其與民同樂的喜悅。
他注重道德修養,在《誨學說》中教育子女:「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道。然玉之為物有不變之常德,雖不琢以為器,而猶不害為玉也;人之性因物則遷,不學則捨君子而為小人。可不念哉?」以此砥礪子女勤學,提升道德,進而有所作為。他在《與十二侄》中,教育做官的姪子守廉,在公務面前要「盡心向前,不得避事,但存心盡公,神明亦自佑汝,慎不可思避事也。吾在官所,除飲食物外,不曾買一物,汝可守此為戒也。」
他治學嚴謹,做文章務求精益求精。每寫文章,草稿出來後,即貼在室內牆壁上,反覆推敲修改,有的文章甚至改得不留原稿一字,直到稱心如意為止。他晚年時,仍常將自己平生所寫的文章,清理出來進行修改,每字每句反覆推敲,有時忙的廢寢忘食。他的夫人道:「你已年邁致仕,難道還怕先生責難生氣嗎?又何必費心去一一修改呢?」他認真地說:「我既然發現了錯誤的地方,那當然要去修正。要不就會誤導後人啊!」
《宋史》稱其文章「挽百川之頹波,息千古之邪說,使斯文之正氣,可以羽翼大道,扶持人心。」堪稱定評。
歐陽修不趨炎附勢,義無反顧的堅守正道,體現出作為社會良心的一代知識分子自覺的道義擔當。任何時代都有這樣有風骨的人,淡泊名利,念為蒼生,他們那顆真誠的愛民之心、凜凜然一身正氣、鐵肩擔道義,感天動地,使「向道」、「向善」理念和「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等美德得以彰顯。
(源自《宋史》《歐陽修文集》)
(全文完)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
2016年5月瀋陽地區多處可見「法輪大法好」的樹掛、粘貼,以及揭露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罪行的展板,吸引路人觀看。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
6月26日上午11點多,遼寧省凌源市法輪功學員劉偉東在二十里堡講真相時,遭西站派出所警察綁架。
2016年6月24日,重慶江北區郭家沱飛嵐埡社區的陳明偉帶一夥人到法輪功學員許月民家將她綁架至歌樂山洗腦班。據說因她講真相,被附近的人構陷。其它情況進一步查實。
惡人陳明偉長期積極迫害法輪功學員,其電話是:18983958744。
2016年6月26日上午,襄陽法輪功學員劉遂仙在發放救人的真相資料時被襄陽市樊城區清河派出所警察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襄陽樊城區行政拘留所。
另據悉,5月23日下午,被湖北省襄陽市襄城區王府派出所警察綁架的四位法輪功學員被送到武漢洗腦班迫害。
2016年6月23日,江西省南昌兩位女法輪功學員,在南昌縣井口地區講真相、派發真相資料,其中一位老年女法輪功學員(65歲)被當地中共警察綁架、關押。
重慶九龍坡法輪功學員任東川,近日被當地610等人員上門騷擾後不知去向,估計被邪惡綁架去洗腦班。
2016年6月21日上午,河北省廊坊市法輪功學員於會霞在講真相時被廊坊市北門外派出所和天橋西派出所綁架,同時有十多名警察非法抄家,搶走師父法像、香爐、所有大法書、真相幣、真相資料,並且都照了相。於會霞現被非法關押在廊坊市拘留所,於會霞丈夫由於受驚嚇突發腦血栓住進了廊坊市廣安醫院。
內蒙古赤峰市松山區法輪功學員高崇與胡俊友於2015年在翁牛特旗橋頭鎮的集市上被翁旗國保大隊劉彩軍非法抓捕後,多次轉移關押地點,家人多次要求見人都被拒絕,理由是兩人態度強硬不放棄法輪功。在不通知家屬的情況下於2016年6月,他們被非法秘密判處三年有期徒刑,近日家人多處打聽才得知二人已被法院秘密判刑的消息。
2016年6月23日下午4點來鐘,河北承德雙橋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社區等單位組合與闖入法輪功學員王喜榮家,不由分說強行把王喜榮帶走,去何處不詳。並把大法書籍和大法師父像,其它物品非法抄走,有的毀壞。
2016年6月21日,山東冠縣甘官屯鄉派出所闖入冠縣甘官屯鄉梅兒莊村法輪功學員陳文昌家中,將陳文昌強行帶到冠縣看守所刑事拘留。
早在2015年10月22日冠縣甘官屯鄉就到他家騷擾,陳文昌離家走脫,搶走手提電腦一部,打印機兩台,和大法掛曆等。
冠縣甘官屯鄉610主任王西民(18763500606、15966215567、0635-5538270)
甘官屯鄉派出所長:倪思峰(13561225088)
甘官屯鄉政法委:高紅萍電話:13561275482
湖南省長沙市雨花區法院將於2016年6月二十八日週二下午對長沙法輪功學員、八旬老人黎時傑、易玉山非法開庭。
2016年2月17日,兩位老人先後被長沙雨花區公安局、圭塘派出所警察綁架,並被非法抄家。
在長沙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數日後,於2月24日被所謂取保候審放回。
5月16日,兩人同時收到長沙市雨花區檢察院的非法起訴通知。
湖北武漢法輪功學員沈淑玲遭陷害案件,已被武漢市礄口區檢察院公訴科移交到礄口區法院,礄口區法院告訴律師在下月中旬非法開庭。
天津市河東區法輪功學員宋雲玲在2015年天津302大綁架案中被綁架,非法關押在天津市第一看守所。2016年1月29日和5月23日兩次被天津河東法院非法庭審,法院為她指定的律師形同虛設,宋雲玲在庭上自辯無罪。
2016年6月23日傍晚,四川省彭州市濛陽鎮鳳霞村村長王明述,夥同村上的唐遠發、許多坤等四人竄到法輪功學員鄭維容家騷擾,村長王明述問鄭維容控告江澤民的事,鄭維容說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她曾經因為修煉法輪功被惡人打得頭很痛,頭髮被扯掉一大把。他們問了,就走了。
6月20日,遼寧省凌源市法輪功學員馬岩華遭非法開庭。另外,李靜現非法關押在朝陽看守所遭迫害。
凌源市法院:
電話:0421-6989177
王久君 院長 6989102 15698760002 13504210863
畢國義 副院長 6989103 2382288 15698760003 18642175566
李永春 副院長 6989104 6811118 15698760005 13008243335
周 生 副院長 6989117 6811785 15698760006 13634906601
薄 超 紀檢組長6989109 6828805 15698760008 15904219905
劉卓群 專職委員 6989166 6822006 15698760062 13842106288
山東省濟南市龍山派出所警察近幾日持續騷擾法輪功學員劉先森、杜鵬、李玉鳳、王博珍、李慶修等。有的警察上門騷擾、恐嚇、詐問是誰幫助寫的訴江材料,是誰打印的。警察上門恐嚇要對王博珍非法拘留十天;並連續五、六天騷擾杜鵬,雖見不到人至今還在騷擾。
龍山派出所電話:0531-83621006
費縣拘留所:
所長13869922926
指導員13608992003
副所長13853990599、15053982110。
費縣看守所:
所長13953986296
指導員13605395106
副所長15898799389
2016年6月22日,山東省招遠市法院非法庭審法輪功學員劉好慧、欒振清。法院只允許每位當事人的兩位親屬旁聽,其餘人員甚至單位同事全部不能入庭。
非法庭審當中,招遠市檢察院公訴人傅建慧惡意構陷法輪功學員,曲解法律,偽造證據,並對欒振清是公務員的身份加以恐嚇、誘供,遭到律師抗議。
庭審過程中,正義律師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要求法庭無罪釋放當事人。劉好慧、欒振清也在庭上指出,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修煉法輪功無罪,要求當庭無罪釋放。副庭長劉永文多次打斷當事人的合法自辯。整個庭審過程長達二個多小時,當日庭審沒有宣判。
法院:
院長彭桂東 18653512597
院長王春東 18660539233
副庭長邵阿霞 18660539390、0535-8213894
檢察院:
副檢察長周天軍 8080006、13864500001
公訴人傅建慧18353502665、3012532
郅曉瑩18353502616
政法委書記蔣金亮8071388宅8212760、13562599838
重慶市武隆縣法輪功學員馬旭泉,女,教師,53歲, 2015年參與訴江,學校領導找談話,說縣「610」和國保大隊要學校在6月30日前完成對馬旭泉的「轉化」,否則要把她帶走,單位派一人去作陪,直到「轉化」為止。馬旭泉不「轉化」,領導說沒辦法,你好好考慮幾天。
武隆縣政法委
書記張小寧02377728711、13908267818
副書記毛光佑02377722398宅02377728887、13983317289
副書記王嘉強02377726501宅02377821198、13708387456
副書記柯小江 宅02377726380、15826296388
政治處主任李春雷02377722087、13896676668
辦公室副主任陰璽年02377722087、18716673507
武隆縣國保大隊:
地址:重慶市武隆縣巷口鎮芙蓉西路106號,郵編:408500
隊長13983597666
成員:
金濤13896789883
關志宏13983326789
鄭小兵13896749666
610辦:
地址:重慶市武隆縣巷口鎮建設中路111號,郵編 408500
主任柯小江15723621809宅02377726380、15826296388
山東省樂陵市51歲的法輪功學員張金海2015年1月22日在其經營的愛心超市內被樂陵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同年2月4日被樂陵市檢察院非法批捕,9月8日被非法起訴,2015年12月24日和2016年5月18日兩次遭非法開庭審理。2016年6月24日被樂陵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張金海在被關押期間,張金海的妻子張金芳聘請了山東元華律師事務所李中偉律師為張金海的辯護人,要求為張金海做無罪辯護。李中偉開始答應做無罪辯護,但後來李中偉在法庭上做的卻是有罪辯護。
參與迫害張金海的單位及責任人:
山東省樂陵市公安局:
地址:山東省樂陵市開元大道,郵編:253600
副局長董本哲15805443666(分管國保大隊,其妻朱秀玲13573423689)
國保大隊長范曉恆18553460005、15934177666
國保大隊副隊長高潔
國保警察張偉傑18553460981(原樂陵市公安局610主任,退休後被返聘回國保大隊)
樂陵市法院:
審判長楊志芹13969276835
陪審員:袁銘東、邢樂成
書記員:王文芳
樂陵市檢察院:
公訴人周倩18553426026、0534-3013790
檢察長殷國嶺18553426001
副檢察長張凡18553426007
副檢察長劉振文18553426003
湖南省郴州市法輪功學員文玲被北湖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嘉禾縣法輪功學員李菊梅被嘉禾縣法院非法判刑七年。目前她們兩人的親屬都請了律師提出上訴。她們兩人至今還被仍然關押在郴州市第一看守所。
主要迫害責任人、郴州市政法委常務副書記李亞斌新上任時口出「要搞出些名堂來」狂言,並多次在政法委會議上大罵法輪功學員控告江澤民。
郴州市長翟海18973506699
郴州市公安局長王周15007350066
郴州市政法委副書記李亞斌13907353378、0735-2168163
嘉禾縣政法委:書記李德笑15873519369、0735-6633796
嘉禾縣檢察院:林檢科科長李民孝13875576699 6820619
嘉禾縣610辦:主任張翅飛0735-6626101、13187258578、13187258575
郴州市「610」:
辦公室0735-2871439值班室0735-2871289傳真室0735-2871445
主任凌衡郴2871092宅2368629、13875506633兼市政法委副書記
副主任吳代明2871136宅2234620、13975501668兼公安局副局長
副主任王林2871617、13507351136
紀檢員羅力2871610、13975781166
副處級張劍華2871573、13808441133
綜合科科長彭冠華2871439、15115592096
綜合科科長何正輝2871439 13975763968
教育科科長盧新祥2871672 13975509819
秘書科科長廖志輝2871027 13407354527
秘書科副科長曾祥雄2871718、13873550668
去年年底,上海市女子監獄五監區專門成立了所謂「攻堅組」,專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迫害,為期四個月。參與人員包括隊長和包夾犯,攻堅組成員有:劉碧雲、朱佳、孫中、茅穎等。法輪功學員被關入全封閉的高壓房,外面包上隔音材料,整天除睡覺外,都用高音喇叭全天播放謊言污衊法輪功,逼迫法輪功學員聽,三個包夾犯監控一名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稍有晃動,就衝上去打、掐、捏。
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上海市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名單:
栗秀臣,非法刑期(至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六日)
葉菊蘭,非法刑期(至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八日)
管龍妹,非法刑期(至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八日)
孫雅萱,非法刑期(至二零一八年四月六日)
金玲娟,非法刑期(至二零一八年二月七日)
戎宗芳,非法刑期(至二零一六年)
李美珍,非法刑期四年(至二零一六年八月)
李 霓,非法刑期五年(至二零一七年八月)
蔣林英,非法刑期五年(至二零一七年二月八日)
姚玉花,非法刑期六年(至二零一八年九月九日)
陳秀英,非法刑期四年(至二零一七年十月八日)
榮慧君,非法刑期四年(至二零一六年八月一日)
周淑梅,非法刑期四年(至二零一七年二月六日)
袁肖蘭,非法刑期五年(至二零一八年一月十八日)
王全娣,非法刑期六年(至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日)
范麗敏,非法刑期三年(至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五日)
高琴妹,非法刑期四年(至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一日)
錢建瑛,非法刑期兩年(至二零一七年五月三十一日)
柏根娣,非法刑期六年半(至二零一九年三月九日)
翟巧英,非法刑期四年半(至二零一七年二月一日)
曹月玲,非法刑期四年半(至二零一九年十月一日)
李 霜,非法刑期三年半(至二零一八年十月一日)
董玉英,非法刑期三年半(至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七日)
郭熠璇,非法刑期四年半(至二零一七年四月三十日)
裴珊珍,非法刑期四年半(至二零一六年十二月十三日)
葉美雲,非法刑期兩年半(至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二日)
陳 平,非法刑期三年三個月(至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房素珍,非法刑期三年三個月(至二零一七年)
陳莉華,非法刑期不詳
陳惠群,非法刑期不詳
蔣玉良,非法刑期不詳
朱慧萍,非法刑期不詳
喻 陽,非法刑期不詳
少管所(屬女子監獄一監區):
張懿,非法刑期四年半(至二零一六年七月三十一日)
楊曼曄,非法刑期四年(至二零一七年十月八日)
上海市女子監獄部份人員:
上海市女子監獄:
監獄長陳建華
副監獄長:李永芳、李翠萍
教育科:曹春花
五監區:
監區長仇敏穎、大隊長黃某、朱佳(分管生產),宋佳(二零一六年被調走)
隊長:劉碧雲、舒萍、茅穎、彭葉青、黃豔裔、朱雪芹、周雅、夏文婷、錢麗、王梅、孫中、吳鳳珍、黃豔裔、盛某、李某
三監區:
監區長張詠梅(在五監區進行「轉化」迫害的督導) 史蕾(退休返聘,經常到五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形像醜惡)
上海市女子監獄:
地址:上海市松江區泗涇鎮張涇路29號(上海市601-410信箱),郵編201601
電話:02157615998、02157616356、02157615595、02157616779
五監區:
監區長:4500分機
獄政管理組:4501分機
教育改造組:4502分機
門衛值班室:4501分機57615998*4550 *2202
五監區 *4510東部 *4551南部 *4552
6月15日,河北省滄州市運河區法院對青縣法輪功學員王金蟬進行非法庭審。
一、滄州市滄州市運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
辦公室:03175309879
唐國利13603271866
李 毅13383079711
劉姓警察13833716089
二、河北省滄州市防範辦(即610辦公室)
地址:河北省滄州市運河區御河路1號,郵編061012
主任:彭李軍:13932729866
辦公室:03172051868、03172160039
值班室:03172023149
副調研員王萬峰:03172160287宅03175508108、13722728108
副主任宋國峰:03172160416宅03178988065、13503270567
成 員李 冬:03172160356宅03172052179、13833769001
三、滄州市運河區政法委
地址:河北省滄州市運河區新華西路53號,郵編:061001
政法委書記:戴海興
四、滄州市運河公安分局:
地址:河北省滄州市運河區浮陽南大道13號,郵編061001
李國棟 局長 03175523701、13603175596;
李蘭舟 政委 03175523702、03172056668、1393175666;
宋煥義 副局長 03175523767、 03173586658、13931795599;
唐中山 副局長 03175523705、03173588866、13803251919;
王 力 副局長 03175523706、 03172101166、13803251166;
姜壽國 副局長 03175523707、03172162999、13903173061;
高文義 紀檢書記 03175523708、03172189996、 13932702779;
姚金波 局長助理 03175523709、03172105298、13930798318;
劉慶恩 局長助理 03175523703、03172059866、 13503170809;
崔永強 辦公室主任 03175523712、03172121955、13803175556;
楊麗景 政工監督室主任 03175523721、03172086699、13513277583;
謝俊芳 副主任 03175523789、03172059172;
王文星 副主任 03175523722、03172182636;
於俊傑 警務保障室主任 03175523727、03172059016、13603338389;
陸廣亮 副主任 03175523727、03173032969、13582673558;
董鐵民 法制室主任 03175523725、03173043099、13903278369;
張 旭 副主任 03175523726、13903179897;
陳德亮 出入境科長 03175523737、03172058636、13930799201;
高慶智 治安大隊大隊長 03175523755、 03172193960;
劉俊成 教導員 03175523760;
翟福生 副隊長 03175523755、 03172187288;
劉坎華 國保大隊大隊長 03175523758、03172089265、 13930711999;
唐國利 國保大隊教導員 03175309879、031713603271866;
王學軍 副隊長 031721756、03172039189、13832750052;
成員李毅手機:13383079711;
成員劉姓手機:13833716089;
張向東 刑警大隊大隊長 03175523751、 03172186108、 13803250888;
鄭 偉 刑警大隊長: 03175509881、03175516166、13930751718;
劉建凱 教導員 03175523752、03173048056、13930799369;
唐延兵 副隊長 03175523753、8918180、 13930798312;
宋雲鵬 綜合中隊長 03175523769、 03172189610、 13785760129;
胡 偉 重案中隊長 03172096166;
邊智猛 情報中隊長 03175523732、 03172071218、 13803170058;
王 輝 技術室主任 03175523739、 03172021829、13131705888;
牛 奔 刑警西環中隊中隊長 03175523791、 03173011167、 13930751668;
李志勇 刑警西環中隊指導員03175523792、 03172016551、13171700530;
於 立 刑警小王莊中隊指導員 03175309882、03172162377、 13731713777;
李 新 刑警市場中隊中隊長 03175525010、 13731730888;
徐 傑 刑警市場中隊指導員 13931758666;
劉淑斌 經偵大隊大隊長 03175309019、03172188958、 13363677866;
郭增偉 經偵大隊教導員 03175309092、03172105111、13513175111;
張憲斌 消防科長 03175523771、03172080469、13903170091;
李 詠 打字室 03175523729、13833974966;
通訊室 03175523700, 03175523704。
五、滄州市運河區檢察院
地址:河北省滄州市黃河西路47號,郵編:061001
電話:03178691062
檢察長康人為
六、滄州市運河區法院:
地址:河北省滄州市運河區朝陽街44號,郵編:061001
電話:03172129762
院長孫蘭芳:03172101916、13832720950
辦公室:03172129701
副院長朱常利:03172129702、13603174866
副院長邢榮智:03172129703、13191990091
副院長劉致明:0317129705、13930799566
紀檢組長徐兆和:03172129706、13831750568
刑庭庭長馬永勝:03172129710、13903176216
成員周化長:03172129710、13582675999
成員趙穎梅:03172129709、13903170786
成員孫錫林:03172129709、13131761108
成員李文慧:03172129709、03172182198
七、滄州市公安局看守所
地址: 河北省滄州市滄縣汪家鋪鄉三里堤,郵編061739
負責人:看守所政委 陳雲強
電話:0317523148、03175323198、03175523111
電話:03175523198、03175523129
所長董亞軍13315788500宅03173599116
所長郭鬱13313178910。
八、滄州市運河區司法局
地址:河北省滄州市運河區朝陽西路1號,郵編:061001
電話:03178900566
▼迫害河南省鄢陵縣張橋鄉新東村謝國強責任人:
河南省鄢陵縣法院:時文英15137498399
▼參與綁架江西南昌法輪功學員責任人:
羅姓警察13755665467
▼瀋陽東陵監獄參與迫害的警察及犯人
遼寧省瀋陽市東陵監獄:
地址:渾南區(原東陵區)東陵路88號
監獄長陳笑含、瞿光、姚姓獄長
七監區監:
區長鞠傳再13940493246警號2112111
楊明 警號2112346
長期參與迫害的犯人:
孫萌,非法製造買賣槍支,刑期十年,住址:瀋陽市鐵西區富工二街27號4-2-2
陳飛,非法買賣運輸槍支,刑期五年,住址:瀋陽市大東區小什街186號182室
秦浩,合同詐騙,刑期六年六個月,住址:瀋陽市皇姑區遼河接16-1號561室
鞏楠,搶劫,刑期七年,住址:新民市新柳街新農委3組64號(已釋放)
李安宜,信用卡詐騙,刑期四年,住址:瀋陽市沈河區南一經街144巷12號133
楊鵬宇,強姦,故意傷害,刑期三年,住址:瀋陽市和平區中興街71號1-8-1
張賀釗,敲詐勒索,刑期兩年九個月,住址:瀋陽市沈河區沈州路29-2號3-8-3(已釋放)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7/17/157858.html>
http://qikan.minghui.org/display.aspx?category_id=9&start_date=2016-06-27&end_date=2016-06-27
http://qikan.minghui.org/qikan.aspx?id=177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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