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則:同情法輪功獲升遷,阻撓者遭謫貶
1999年7.20後一天,我們單位幾個修煉法輪功的人被鄉長書記叫到辦公室訓話。書記鄉長一高一矮都姓章,但性格各異。書記個高,給人的感覺是辦事比較「正經」,並幾分教條;鄉長個矮,行事比較靈活,有點油滑。
人員到齊後,書記先開口訓道:「現在法輪功已被定性為某教,聽說你們當中有的人還在煉。咱們都是吃國家飯的,弄個飯碗不容易,別因為這個事……」這時鄉長插話道:「你們覺得好,就在家裏偷著煉,別讓人看見……」書記搶過話來,說:「偷著煉也不行!既然中央把他們定為某教,再煉就是給黨添麻煩……」又說了一通似是好意但又暗含威脅的話。
這次訓話的結果是,幾個剛開始修煉的人,放棄了修煉,上交了法輪大法書,失去了修煉的機緣。
隨著時間的推移,沒過多久,書記和鄉長的人生命運也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先是書記被調到市裏某局,準備當局長。本應是件好事,可他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人把控告信投到了紀檢委,告他貪污受賄,違法違紀。經紀檢委調查屬實,便被「雙規」最後局長也沒當上,卻落了個撤職處分。
再說鄉長,書記上調後,他馬上當了書記,由二把手變為一把手,沒過多久,又升任為副市長,後又有升遷,官運亨通,好事連連。這就是對大法的不同態度,帶來了不同人生結果。
書記堅決執行江氏邪惡命令,屬惡行,故得惡報,鄉長對江氏邪惡命令有所不屑,以敷衍處理,並給修煉者一定的同情支持,屬善舉,故得善報。
二則:保護法輪大法弟子當選村長,陷害大法弟子落難
梅姐是一個堅定的大法修煉者,雖然沒有多少文化,可她很精進,總願為救度世人做點事。有一天,她請人製作了一幅「法輪大法好」的大字條幅,趁沒人的時候貼在了本村一個交通方便人多顯眼的地方。一時間引來了不少路人駐足觀看。就這樣一連幾天也安然無事。
後來還是被鄉政府知道了。鄉里就派了幾個人到村裏調查此事。村長和幾個村幹部接待了他們。別人都沉默不語,只有村長表現的很殷勤,幫助他們既分析情況,又提供目標,並肯定地說:「這個條幅一定是梅姐貼的。這個村只有她煉法輪功,別人不可能做這個事。」
其中一個年輕的村幹部站起來,否定道:「那不一定,梅姐根本就不識字,再說梅姐也不常在村裏住,怎麼能肯定是她的呢?」(梅姐有時城裏住)村長又不死心地說:「那不是她,就是她丈夫貼的,反正跑不了她一家子!」年輕幹部又反駁道:「難道別的村的就不會跑到咱村貼條幅?何況你又沒親眼看到是誰貼的,怎麼就能扣在梅姐一家人身上呢?」村長摸摸腦袋無言以對。
鄉幹部們聽著這話也無可辯駁,就不再追究,此事便不了了之。
沒過多久,村裏搞村委選舉,這位年輕的村幹部高票當選為村長,而那個官癮十足,善於討好媚上的原村長卻狼狽的落選了。
三則:監視法輪功學員造惡業,一雙好眼全失明
老汪是個包工頭,經常帶著一些瓦工到我們單位建房,搞修繕,出入頻繁,因為熟,門衛也不盤問阻攔。
99年7.20江氏迫害大法後的一段時間,派出所民警經常來單位阻撓我們的煉功活動。對他們的行為我們不卑不亢,既不聽從他們不讓修煉的指令,也不和他們搞對立。後來或許是他們知道來此處騷擾不受歡迎吧,有一段時間他們不來了。雖然不來了,但他們對我們居住在單位的一些人的煉功活動卻知道的非常清楚:誰哪天煉功了,在哪煉的,掌握的很準。
我們很納悶是誰洩露的情況。後來才知道,是老汪在給派出所當內線,通風報信。老汪利用他的特殊身份,以工作為名,利用來我們單位進出自由的特權,每天隨時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然後再把得到的情況報到派出所,派出所再到我們單位給我們施壓。
老汪作為一個包工頭,有時為了攬活施工方便,需要派出所給撐腰出氣,便巴結討好所長。也許是這個動機,使他無償地當了派出所的眼睛,作出了這些出賣良心的下賤事。但他做夢也沒想到,助紂為虐,迫害佛法修煉是會造業遭報的。
沒過多久,老汪得了一種眼病:雙眼不紅不腫,就是視物不清,而且一天天加重。經歷了多家大醫院,連北京同仁堂都去了,就是沒治。到後來,甚麼也看不見了,雙眼瞎了。不僅當不了工頭了,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
四則:強迫轉化,把命喪
1999年7.20後的一段時間,江氏集團把轉化法輪功學員當作一項政治任務分到基層單位,並和單位的經濟利益掛鉤。李姐修煉法輪功很堅定,鄉政府有關人員多次去轉化她都未能得逞。後來,政府一幫人,由一個叫老黃的帶著,拿著一份轉化登記表來找李姐,老黃見到李姐說:「你煉功俺們先不管了,只要你在這個表上簽個字,俺們就不找你了。」李姐說:「功我得煉,字我不簽,我也不會寫字。」老黃又退步說:「不會寫字不要緊,我們替你簽,你在上面按個手印就行了。」李姐說:「手印我也不想按。」這些人一看沒辦法了,就一擁而上,有的摟住李姐的腰,有的拽著胳膊,這個老黃攥著李姐的手指,強行在表上按了個手印,然後拿著登記表匆匆而去。
鄉政府這夥人回去後雖然交了差,但是倒霉卻接踵而來,尤其是那個強拉著李姐的手按手印的老黃,不幾天就感到身體不適,到醫院一檢查,癌症晚期,沒出三個月便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