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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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七日】我今年七十二歲了,曾參加過師父親授講法班,那段經歷至今清晰,師父的慈祥面容時時的浮現在眼前。能夠親自聆聽到師父的講法,我不知道自己有多麼大的緣份,內心的喜悅是無法表達的。今天借明慧一角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得法

得法前的記憶就是自己在苦海中泡著,那種苦真的使自己都有了輕生的念頭,大陸以前的農村別提有多苦了,那時我一個月的工資是七塊錢,我丈夫一個月的工資是十塊錢,還要養活兩個孩子,我倆的這點收入將將夠一家人吃飯,每年過年就只有兩塊錢過年,整天從早到晚的給生產隊幹活,累的我都不想活了,由於常年的勞累我患上了嚴重的腰肌勞損,腰都直不起來了,常年腰疼,還有肩周炎,頭疼,頭暈,一身的病。記得那一年我剛生完孩子,生產隊要辦小工廠,把村裏的男勞力全調走了,就剩下我們女人幹生產隊的重體力活,我剛生完孩子,身體很弱,可是為了活命,不得不幹啊!自那以後由於勞累過度我又患上了終生治不好的嚴重的婦科病,這艱難無望的生活,加上我這一身的病,使我覺得活著真沒意思,可我在生命的深處總覺得自己在等待著甚麼,尋找著甚麼,我沒有選擇死,我不能死,還有兩次死裏得生的經歷更加堅定了我活下去的信念。

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中國興起了氣功熱,我相信氣功能治好我這一身的病,於是我就和人學起了各種氣功,那真是各種氣功,聽說哪個氣功好,我就去練哪個,聽說哪裏有大氣功師,我就不遠千里的和人去拜訪。目地就是想治好自己這醫院治不好的一身病,結果是徒勞往返,病還是沒好。我從小就信佛,見廟就拜,拜了許多的廟,發現,現在廟裏的和尚真是在斂財,想方設法的騙錢,還結婚吃肉抽煙喝酒,這哪是和尚啊!

一九九四年,一天我剛從地裏幹活回來,一個和我一起練過其它氣功的熟人在我家門口等著我,我問:「啥事?」他開門見山的說:「有個佛家氣功,叫法輪功,要在咱這辦班,五十塊錢,你去不去?」我當時渾身一熱,毫不猶豫的說:「我去。」趕忙進屋拿了五十塊錢給他。

在師父講法班上我是真高興啊!那個喜悅啊!從內心往外的從未有過的喜悅啊!聽師父講法越聽越愛聽,聽也聽不夠,捨不得離開師父啊!到學習班以後,那真是一身輕,全身的病一下子就沒了,沒有任何感覺的就全沒了,我心裏那個感激啊!「這哪是氣功師啊,李洪志師父就是神啊!」我發自內心的這樣想,剛得法的那段日子那真是一身輕,走路,幹活都不知道累。剛得法的那段日子我是真高興啊!

二、實修

由於我那時悟性差,參加師父傳法班的頭兩天,我還如往常一樣給以前供的佛像磕頭燒香,結果在參加師父班的時候,膝蓋撞到了前面的椅子上,這一疼把我疼醒了,我學了法輪功了,怎麼還能去拜別的佛像呢?於是我還把以前所有的氣功的東西全都銷毀了。

我家住在農村,剛開始學法煉功真難啊!我只要一有空閒時間,我就去市裏的大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自己在家煉的動作也不標準,也沒有音樂。一天站長跟我說:「你家離這兒那麼遠,你老往這兒跑,來煉功,總這樣也不行啊!這樣吧,你在你們家那成立一個煉功點吧,你就做輔導員。」我說:「我做輔導員?我一個農村老太太,我能輔導啥呀!」站長說:「沒啥,你就是買個錄音機,每天領著大家煉功就行了。」於是我就買了一個那種老式的錄音機,就這樣我們那一地區的第一個煉功點成立了。

我那時心想:「這功法這麼好,我一定要讓村裏的男女老少都來煉功。」由於我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生產隊的人誰不知道我一身的病啊,現在煉法輪功病全都好了。很多人在看到我巨大的身體變化之後,也走進了煉功場。後來學功的人越來越多,知道大法的人也越來越多,後來我們相繼的又成立了多個學法小組,我一個農村老太太,又沒有甚麼文化,從甚麼都不會,到成為整個地區的輔導員,不知不覺中已經引導了那麼多人得法,心裏知道這全是法的威力啊!

師父讓我們煉功人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我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在利益上再不與人爭了,遇到矛盾就忍讓,向內找自己。我是輔導員,在修心方面更要做個表率。平時和我要好的姐妹都說:「煉了法輪功你咋像變了個人似的,原來你可不是這樣啊。」是啊,我原來脾氣不好,在利益上也不吃虧,還罵人。修煉以後我在利益上不再與人爭了,看到有人欺負我,周圍的人都氣不過,可我就是按照法的要求做,守住心性,不動心。丈夫以前罵我,我就罵他,他打我,我就跟他打,學功以後,不管他怎麼罵我打我,我都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周圍的人都說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三、救度眾生

平靜實修的日子過得太快了,轉眼間,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邪惡開始瘋狂的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我就成了我們那一地區邪黨重點迫害的人,真邪惡啊!農村裏的邪黨幹部對邪黨的這種整人的運動,跟風跟的最緊,他們從上到下找來了一幫人,二十四小時在我家樓下盯著,最少是兩個人,多的時候五六個人,沒白天沒黑夜的守著,他們說要密切注意我的一切動向,完全把文革時對付「黑五類」的那一套拿出來了,準備著無限上綱上線,把人往死裏整,我那時無論走到哪裏,都有人跟著,所說的所做的都有人按照上級的要求向邪黨委彙報,那時我感到壓力大極了。

那時候我心裏就是堅定一念「我要一修到底」,就是這一念幫助我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有人受上級的指派來找我談話,我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講我身心的變化,他們就只好灰溜溜的走了,他們辦甚麼所謂的學習班,我堅決不參加,村裏的治保主任是一個有正念的人,他知道我是一個好人,他就沒為難我,上邊來詢問,他就說我要接送孩子,就擋回去了。有一天我下班回家,村婦女主任在樓門口等著我,一見我對我說:「你下班回來了?」我說「啊」,她說,「上邊讓我來監視你,看你下班回沒回家,」我一聽這個氣啊,我說:「你幹點啥不好,幹這個事?我犯了法嗎?我做啥壞事了嗎?」她沒話說了。

到晚上我家樓下老有一幫人守著白天就在門口,有一天我老伴實在是受不了了,就給片警打電話說我家怎麼了有人在門口守, 後來那夥人就再沒來。我知道這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這一難。沒有人看著我了,我就趕忙找同修交流,在邪惡的壓力下,以前的同修都不敢煉了,很多都放棄了修煉,我就一個一個的找到他們,對他們說,師父說了:「你說好,我說好,大家都說好,那能看出人心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有人怕,怕甚麼?」[1]我就勸他們不要放棄修煉,要相信師父。

那時候人們都怕極了,連法輪功的邊都不敢沾,周圍的人都躲著我,沒有人敢跟我說話,生怕受牽連。

那時候心裏很苦啊!不知道該怎麼做,後來接到了師父的新經文,與市裏的同修漸漸的取得了聯繫,市裏的同修能夠給我提供少量的資料,我就通過發資料救人。

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我在一個村子發真相資料,不幸被綁架了,我被綁架到了拘留所,面對警察,我就堂堂正正的給他們講真相,我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我告訴他們我以前一身病,通過煉法輪功都煉好了,我說你們警察就能欺負軟的,你看看拘留所裏的人,除了兩個法輪功,還有就是賣鞭炮的剩了沒賣完,你們把他抓起來了,還有一個小孩兒花了一張假錢,你們把他抓起來了,那錢又不是他印的,錢不也是別人找給他的嗎?你們這不就是欺負弱者嗎?真正的壞人你們卻不敢抓。警察無話可說了。

我被放回家以後,老伴就像瘋了一樣,對我吼那些不煉都死了嗎,我說我不管別人我就修我自己,又不讓我這,又不讓我那,我心裏想,我才不聽你的呢,你管不了我,我就聽我師父的。我一坐在床上發正念,老伴就被魔操控著跑過來狂搧我的耳光,我沒有被他嚇住,再怎麼打我,我照樣學法煉功,我也要發正念,就這樣憑著對師父的堅信,我闖過了這一關,老伴不打我了。背後操控他的魔解體了。

我知道我做的事是最正的事,是在按照師父的要求在救度眾生,雖然這條路很艱難,可我心裏始終堅信師父,在那段邪惡鋪天蓋地瘋狂至極的日子裏,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在救人,是在救度宇宙眾生,因為人頭腦裏存有對大法不好的念頭,他就沒有未來了。不管自己再難,也要救他們。

四、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從迫害以後的頭幾年,我都是跑很遠的路到市裏的一個資料點取資料,每次都是拿兩大包,來回倒車挺吃力的,也不安全。協調同修跟我說:「要不然在你家也建立一個資料點吧,由你來做資料。」我猶豫著說:「我一個農村老太太,又沒有文化,對電腦是一竅不通,更不知道打印機是個啥,能行嗎?」同修說:「大法是超常的,你只要有心做,師父就會賦予你超常的能力的。」就這樣在同修的鼓勵下,我決定在我家也開一朵小花。於是同修就幫買了一台電腦,協調同修搬來一台其他同修用過的愛普生打印機,機子雖然老舊了一些,可還能用,就這樣,二零零五年初,我們地區的第一個資料點建立了。

望著這陌生的電腦和打印機,我有些發愁了,心裏嘀咕:「我能學會嗎?」技術同修鼓勵我,「你一定能學會的,只要你用心學。」我就抱著一顆虔誠的救人的心,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智慧,從零開始學習一切。要說大法在我身上體現的超常真是太多了,我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掌握了家庭資料點應該掌握全部技術,教我的技術同修都驚嘆不已,以後逐漸增加的項目我也全部會做。這台打印機來到我家也展現出了它的神奇,這本來是一台老舊的快淘汰的機器,然而它打印了這麼多真相資料以及大法書籍,所有應該更換的部件都不需要更換,要添加的耗材也不需要添加,一直平穩正常的工作著,它也在履行著它的神聖使命,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對弟子的加持與慈悲呵護,感謝師父!

由於需要我提供資料的同修很多,我每天都在不停的做資料,學法的時間都很少。協調同修就跟我說:「你太忙了,學法的時間都保證不了,這樣下去也不行啊!明慧網多次提倡遍地開花,你應該幫助其他同修也開花。」我一聽,心想:「說的真有道理!」於是我就在本地的同修中尋找合適的同修也開小花。就這樣在我的幫助下,陸續的又有幾個家庭資料點建立了。要說這麼一句話就完了。其間可是經歷了不知多少困難和波折,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們都克服了所有的困難,闖過了舊勢力給我們設的一個個難關。

其間我和同修間過心性關,發生的心性摩擦的事也不少,這都是師父在利用這事在提高弟子的心性啊!我僅舉一個例子,有一個年輕的女同修,文化也很高,在我的勸說下,她也決定建一個家庭資料點,設備都買回來後,我就教她技術,可沒想到她怎麼也學不會,我就耐心的一點一點的教她,可是我教了她前邊的,再教她後邊的,她就把前邊的給忘了,我就再從頭教,就這樣我就一遍遍的教,她就一遍遍的忘,我心裏這個急啊!感覺心裏憋了好大一股火,嘴上沒說她,心裏翻騰的都不行了,我心想:「我一個農村老太太,很快都學會了,你又年輕,又有文化,咋就這麼笨呢?」後來我學法也靜不下來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咋這麼笨呢,我啥時候才能教會她呀,越想越急。後來我一想,不對勁兒,我心裏這麼鬧騰,連學法都不知道自己看的是啥了,還不是自己有問題了,遇事向內找,我就對自己說:不看表面,就是無條件的找自己,這一找可真把我嚇一跳,原來這件表面上沒有我的任何問題的事,背後隱藏了我那麼多的執著心啊!我首先找到了自己有埋怨同修的心,還有瞧不起同修的心,再找還有幹事心,顯示心,急躁心。對同修也沒有慈悲心,沒有站在同修的角度去考慮問題,想到都是甚麼「年輕啊,有文化啊,笨啊,聰明啊,甚麼的」,這不都是人的觀念嗎?沒有站在法的基點去考慮問題。哎,都怪自己啊!是師父慈悲,借助這種形式來點醒我,我發自內心的要去掉這些執著心。

我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之後,同修不久以後也都學會了該掌握的技術,通過這件事情,我體悟到修煉真玄妙啊!真得是遇事不能看表面,就是無條件的向內找自己才對。

這些小花開了以後,我也就不那麼忙了。學法的時間多了,也有時間自己去發資料,講真相救人了。

也許是機緣成熟了,在二零零六年,我老伴也走入了大法修煉中,這樣我做資料又多了一個好幫手,隨著正法的進程,又增加了更多的講真相救人的項目,其中真相幣對世人明真相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同修花錢的時候都用真相幣,這樣就需要大量的零錢,也需要想辦法,家裏有個親戚認識一個做蔬菜批發生意的朋友,我們就求他換零錢,他就爽快的答應了,老伴同修就去換大量的零錢,一次就換2000元錢,回來後,我們就相互配合把一元一元的錢,先用熨斗熨,再壓實,然後我在打印真相幣,同修再用錢來換,再花出去,有的時候我就在想,世人在得到真相資料的時候,在看到真相幣上面的文字的時候,不知包含了多少大法弟子不為人知的默默付出。要珍惜啊!

我家的這個家庭資料點一直平穩的運行到今天,期間,做出來的大法書,《九評共產黨》,《明慧週刊》,《明慧週報》,地方週刊,小冊子,護身符,真相粘貼,真相傳單,真相幣,真相台曆已經無法計算有多少了,我想我家的小花一定會開到它應該履行的使命完成的那一刻,弟子一定不辜負師父的重託,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圓滿隨師還。

五、唯有精進再精進

二零一五年,隨著訴江大潮的到來,我也跟上正法進程,起訴了這個人間的惡首,並且收到了妥投的回執。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如往常一樣在打印資料,突然間打印機就不工作了,這是很少出現的情況,我也沒悟一悟,還在找打印機的毛病,擺弄了半天也沒好,我一想,算了,不打印了,我裁2016年台曆吧,我就把裁紙刀拿出來,把東西都準備好,還沒等做呢,就聽見外面有人敲門,我也沒把東西收起來,就去開門,我問:「誰呀?」外面回答:「物業的,來看看暖氣熱不熱,」我說:「不用看了,熱。」,外面說:「還是開門讓我們看一看吧。」

我一想,以前物業檢查暖氣熱不熱,都是叫我們簽個字,連屋都不進,今天可能還是那樣吧,我就把門給他們打開了。誰想,外面卻站著幾個著裝的警察,前面的一個警察快速的把他的工作證晃了一下,還沒容我說話,他們就闖進我家,直奔我的房間去,其他幾個警察也各屋亂翻,我質問他們,「你們幹甚麼?」他們不理我,只管亂翻,他們把我的電腦、打印機、大法書、師父法像、裁紙刀、手機、錄音機、播放器、充電器、蓮花燈、師父法像全都搶走了,我心痛極了。一個警察問我:「你起訴江澤民了?」我說:「對,我起訴江澤民了。」他說到派出所去說吧,我說:「不去,有甚麼話,就在這裏說。」他說:「這裏不是辦公地點。」

我被劫持到了派出所,他們讓我坐到被審問人的椅子上,我堅決不坐,「我又不是犯人,我又沒有做甚麼壞事,憑甚麼坐在那裏。」他們又讓我到另一個房間,讓我坐下,我說:「不坐,有甚麼話站著說。」一個警察問我:「你的電腦和打印機是從哪裏來的?」我說:「買的。」他問我從哪裏買的,我說:「記不住了。」他又想問我其它的東西,我說:「別問了,這些與我起訴江澤民有關係嗎?」他才開始轉入正題,他說:「你為甚麼要起訴江澤民?」我說:「他迫害我了。」他說:「江澤民怎麼迫害你了。」我說:「我四年的工資都被大隊扣了,至今沒給我,這還不是迫害我嗎?」他說:「那是大隊的事,你告甚麼江澤民啊?」我說:「不是江澤民下的命令,對法輪功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要不然大隊能扣我四年的工資嗎?」他說:「你知道江澤民是誰嗎?」我說:「江澤民就是江澤民。」他說:「他是國家主席,」我說:「他現在還是國家主席嗎?」他說;「他以前是國家主席,那也不能告。」我說:「憲法賦予公民的起訴權,我誰都可以告。」後來他們就讓我簽字,我一看這都是我說的話,堂堂正正,況且我還要要回他們搶我的東西,我就簽了字,直到晚上七點多,他們才放我回家。

回家以後我向內找,發現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平穩的做著資料,做的也不少,不知不覺中就起了自滿的心,還有歡喜心,幹事心一直都很重。損失太大了,一想起來我就心痛的流淚,師父事先都點化我了,自己也不悟,他們搶我的東西,我都記著呢,早晚我要要回我的東西!

很快,我又買了電腦和打印機,做真相資料絕不能停,救度世人多緊迫啊,助師正法的路我走定了,任何人都阻擋不了我。接受教訓,用心學法,只有真正的使自己得到提高才能救世人,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殷切期盼。

一路走到今天,我深知如果沒有師父對弟子的不離不棄,時時的在點悟著弟子,慈悲的替弟子承受,為弟子化解一個個的巨關巨難,弟子是絕對不會走到今天的,對師父的感恩之心無以言表,弟子叩拜師尊,叩拜師尊。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我還有很多的人心沒有去掉,還有太多事沒有做好,沒有達到師父對弟子的要求,讓師父為弟子操盡了心,再次叩謝師尊,唯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達到法對弟子的要求。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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