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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最不堪回首的經歷

——張豔華揭露黑龍江女監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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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十七日】齊齊哈爾市法輪功學員張豔華,因堅持「真善忍」信仰,被非法判刑七年,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到慘無人道的迫害,冷凍、吊銬、束縛帶、毒打、不讓睡覺牙籤紮、不讓上廁所、酷刑折磨致昏死醒來繼續戴刑具等。她說:那是生命中最不堪回首的人生往事……

以下是張豔華敘述遭迫害經過:

我原是齊齊哈爾市車輛廠車工,身患冠心病、心臟病,工作機件指標完不成,總是拖車間的後腿兒,人家上班一個月工資六百元,我只拿回五十元。我於一九九三年修煉法輪功後,嚴守心性做好人,不知不覺所有病症全無,每月也能開六百元工資了。我變得陽光開朗,處處與人為善,工作及人品得到領導和同事的認同。

遭綁架、拷打 五天不給食物和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得知警察無故抓捕法輪功學員,我便去市政府要求放人,被武警綁架到郊外假期閒置的一所小學,又送到鐵鋒分局會議室,強迫簽寫不外出煉功才放人。廠裏書記找我談話、段長打壓、單位委員會施壓,被調到公司辦公室,六人輪流看管不讓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我和幾位法輪功學員在租住處做真相資料,被破門而入的安順路派出所警察綁架。當晚我被反銬在鐵椅子上,不時的聽到其它室內被刑訊逼供的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一警察惡狠狠的對我嚷道:「我就打你到罵你師父為止,兩小時打你一次。」我說甚麼也不罵師父。我一點一點的往窗口挪,想從窗口跳出去。警察發覺後對我嚷:「你想死,沒門,叫你死了可太痛快了,我讓你生不如死,慢慢折磨你。」一群警察圍上來,對我謾罵毆打,五天不給食物和水。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十月三十日,我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在那裏,法輪功學員遭到非人的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王文龍被打得走路只能一點一點的挪;張淑哲被打得臀部雙腿青紫,只能趴在鋪上;曹良義被酷刑折磨心臟嚴重衰竭,最後死在看守所裏。

黑女監的七年:時時在高壓、驚恐、酷刑中度過

後來我被龍沙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五日被劫持到哈爾濱的黑龍江女子監獄。

我先被關押到集訓隊,被弄到廁所脫光搜身,還到下身掏一把說怕藏東西,衣服被褥都拆開棉花掏了一地。我不背監規、不背報告獄警毒打,打完後碼坐。

還有迫害性灌食,將又粗又硬的膠管削尖,插入胃裏不停的抽拉見血才停手。被野蠻灌食時,將管下到胃裏不動,待拔出時膠管已成綠色。我被反銬在衛生間,刑事犯洗澡將我衣服淋濕後,打開窗戶讓過堂風吹、凍,又把我反銬在二層床最高處,上鋪刑事犯往上拽,下邊犯人將我抱著舉上去,雙手銬上之後將我身體放下,全身重心集中手腕上,撕心裂肺的疼痛,銬到肉裏,手臂疼的已無知覺,手腕怕碰,獄警就指使兩個犯人搓我的手,還謾罵不絕。我只要一閉眼犯人就用手摳、牙籤紮。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二零零五年冬季,獄方將法輪功學員扒去外衣,只剩內衣褲,拉到露天冷凍,每個監區輪流冷凍迫害。北方的三九天,天寒地凍,獄警穿兩個棉襖、捧著電熱寶還喊冷,十幾位法輪功學員身著單薄的內衣,寒冷徹骨,牙直打顫,有的還被埋在雪堆裏,當場凍昏過去,手凍的黑到手脖子。

二零零六年,獄方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又一輪暴力迫害,整個監獄都停工,逼法輪功學員在地磚上碼坐,腳不能伸出去。因我反迫害,獄警林佳與犯人胡小光將我從碼坐升級到嚴管迫害:林佳將飯碗裏的水潑到牆上,跟獄警說是我潑的,以此為藉口將我弄到無監控監室進行迫害,我被反銬在床腿上,蹲不下立不起來,從早上八點一直銬到晚上十一點,長達十四個小時還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獄警隊長逼問:「服不服從?」我說:「不服從!」大隊長:「接著銬!」她們又用束縛帶將我捆綁在床上,那種姿勢躺不下坐不了,痛苦萬分,我被折磨的昏死過去兩個小時,醒過來接著戴刑具。獄警還譏笑說:「我們讓你睡覺了。」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二零零六年,我被關押到「轉化」監區強制洗腦,由兩個警察十一個刑事犯監控,碼凳、逼看污衊大法錄像,必須平視不看不行,她們斜眼觀察我的眼神,談話時不說話不行,全天的精神、肉體折磨,使我疲憊不堪,剛剛昏昏欲睡,她們便開始大聲轟炸,獄警又叫我起來談話。一個多月的高壓迫害,也未使我動搖。

半年後,我又被關入十一監區遭強行「轉化」,窗口糊上紙與外界隔離,搜監時棉被被拆的一塊一塊的,多名獄警與刑事犯合夥殘害我長達半年之久。期間李冬雪、賀春華、鄭紅麗等七位法輪功學員,不戴名籤、不穿囚服,遭到凍、銬、打種種酷刑迫害,她們都走了過來。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日,我終於歷經魔難出獄回家。在黑女監七年中,我時時在高壓、驚恐、酷刑中度過,那是我生命中最不堪回首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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