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母親告訴我,現在已有二十多萬人實名向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控告江澤民,父親和她都實名控告了江澤民。我鄭重的告訴母親:我也要控告江澤民。
看著母親悲傷而又堅毅的面龐,我陷入了回憶之中。
我的家在山東省的山區農村,父母都是典型的中國農民,樸實善良,節儉勤勞,日子雖然清貧,卻從不抱怨,生活過得簡單而快樂,而且樂於助人,對事待人總是為他人著想,鄉里鄉親都交口稱讚。
我逐漸長大懂事了,才知道父母都修煉了法輪功,他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從小就在這樣一個充滿著和諧溫暖的家庭中幸福的生活著。但這一切,都在一九九九年的一天變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當時我還小,不知發生了甚麼事情,只知道父母沒有了往日的笑聲,有一種沉重和壓抑。到街上,鄉親鄰居的大人們見了也不像以前那樣親切,似乎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我,每當有小朋友想和我玩,就被他們家的大人們趕緊叫走了。不斷地有村裏的幹部和一些不認識的外人來,似乎是叫我的父母寫保證、揭批甚麼的,都被父母拒絕了,他們每次都大聲呵斥,每次都是黑著臉離開,每次他們離開,我都感到父母更加沉默。
二零零零年我還不到七歲,一天,我們家來了很多人,後來我知道是鎮上的人,他們就像兇神惡煞一樣,把父母綁架到車上帶走了,我拼命地哭,拼命地追,一次次跌倒在地,直到看不見車的蹤影。剩下我一個人在家無人看管,白天沒人陪伴,晚上不敢睡覺,三天沒吃飯,又受到驚嚇,直到今天,我的胃還是不好。
三天後,父母回來了,他們遍體鱗傷,母親的臉、脊背都變成了紫黑色。後來知道,我修煉法輪功的姥姥、大姨、姨夫等都被抓去了,都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毒打折磨。
從那以後,我的家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寧靜和溫馨,村委會的相關人員整天去我家搗亂,白天搜查,晚上翻牆,父母隨時都有被抓的危險,久而久之給我造成了非常大的心理壓力。不僅這樣,他們還用中共的造假宣傳損毀我父母的名譽,使我一上學就遭受老師的白眼,老師同學合力刁難我,欺負我,給我的童年留下了不堪回首的記憶,給我幼小的心靈蒙上了難以抹去的陰影,這是比肉體上的打擊更為嚴重的,更加難以想像的摧殘。
二零零九年,縣610和國保大隊的人又來抓我父親,在他們瘋狂行動中,我父親被迫從二樓跳下去走脫,但將一條腿摔斷,到現在走起路來還是一拐一拐的。從二零零九年到二零一二年,縣610人員不斷地到我家搜查、恐嚇,使得我和母親整天生活在恐懼之中,不能正常生活,我也不能正常學習。
二零一二年,610和縣國保大隊又一次綁架了我父親,直接送濟南勞教所迫害一年。在此期間,我家原本靠父親打工生活,現在父親被勞教,我和母親沒有了生活來源,又加上父親被迫害,我母親又四處托人,花了不少錢,導致我家經濟上非常拮据。我又有胃不好的病根子,經常是飢一頓飽一頓的,同學們還經常議論我,使我的身體和心理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二零一五年,我父親因為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再次被610國保大隊綁架,兩位律師給我父親做了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使在場的檢察院、法院人員無言以對,但仍然誣判我父親有期徒刑四年。
雖然我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但我仍然受到了難以承受的打擊。回想我的童年、少年直到現在的青年時代,我都是在恐懼之中生存,在恐懼中成長。
我也曾抱怨過,曾相信過謊言,誤認為是因為父母不放棄修煉法輪功才造成了這一切。隨著一次次迫害,隨著自己漸漸長大,隨著父母不斷地給我講述法輪大法的真相,特別是父母在這樣的打壓下,依舊堅守做人的良知,依舊嚴格按照大法師父教導的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我明白了我父母沒錯,法輪功沒錯,而真正錯的是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
我深知我的父母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人,沒有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只是被江澤民及其流氓集團貼上了一個標籤,就被任意的迫害,還株連子女,使我的整個童年、少年、青年時期都失去了快樂,失去了安全感,失去了作為一個「人」的正常成長的環境。
作為一名大學生,作為千千萬萬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子女中的一員,我要控告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江澤民,替法輪功討還公道,替我父親討還公道,替被江澤民矇蔽毒害的廣大民眾討還公道,也為我自己討還公道,匡扶社會正義,維護所有中國人做好人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