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文化是正法修煉路上的一大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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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八月四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今年是我得法修煉的第十八年,我是懵懵懂懂的來到海外,初期因為生活方式的改變,以及由長期從事管理工作到成為一個普通人的心裏落差使我深感不適應。但有一點,我聽師父的話。

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整體走過了個人修煉的階段,目前由於正法洪勢的急速推進,大法弟子證實法的階段也接近完成,歷史將很快走入新的階段。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一旦目前這個階段過後,眾生的第一次大淘汰即將開始。」[1]

我就每天堅持白天到景點講真相,晚上打電話救人,後參加天國樂團,認認真真的做好三件事,一路走到今天,我明白了,沒有師父給我安排的這條修煉的路,沒有這樣的修煉環境,我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洗淨身上許多的污濁、在去執著提高心性方面有快速的進步。對於黨文化對大陸大法弟子的滲透之深、影響之大,在海外證實法項目中起到的破壞作用,是我以前沒想到的。

我過去一直與不同級別的官員打交道,最高至國家副總理,他們的心態及行為,即使我沒有走進大法,也讓我知道中國的希望不是他們,我修煉大法、學習了《九評》後,對邪黨的認識從感性上升到理性,對邪黨的本質有了全面深刻的認識。但是還是沒有意識到黨文化附著在大陸大法弟子身上,使這些來到海外的弟子對海外同修證實大法起到了破壞作用。

師父近幾年的講法中多次講過這方面的法,我才認真思考並審視自己的言行,同時看到周圍同修的一些表現,才意識到邪黨統治下的黨文化體制對一個生命後天的秉性居然產生這麼巨大的影響。

我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許多老弟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在大法中洗禮已將近二十年了,可黨文化的東西仍然存在,有的還很多,這使我認識到去除黨文化對我們修煉圓滿,以及在正法時期助師正法是非常重要的。下面我具體談談這方面的一些修煉體會:

《九評共產黨》對邪黨的起源、邪惡的本質、對人類的危害闡述的很透徹,我這裏不贅述。邪黨系統性的破壞了中華民族五千年的傳統文化,通過強行的思想改造、灌輸手段建立了一套黨文化的系統,使邪黨統治下的人民被強行的植入了黨文化的思想、思維方式、話語方式、行為方式。由於邪黨是反人類的,因此黨文化下生長的人所表現出的行為與正常人類社會成長起來的人的行為是不一樣的,也是不能被正常人類社會所接受的。

在《解體黨文化》一書中說:「中國人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無時無刻不被這個黨文化左右著,人們深受其害而卻難以察覺,更難以擺脫與歸正。」

來到海外看到大陸出來的同修(包括我本人)的所作所為有很多共性,即顯示心極強,明白的不明白的搶著說,爭鬥心及妒嫉心強,說話水份大,以自我為中心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不拘小節等等,這些問題在日常生活及證實法項目中都能明顯的表現出來。而台灣的同修這些問題在表面是看不出來的。兩地的同修站在一起不用說話,就能分別出來。

大約在二零一三年,我在唐人街值班,這時走來一個中國東北中年男人,突然在我身邊停住對我說:「你這人啊就是太犟,槓槓的,活脫就是一個『劉胡蘭』。」說完就走了,聽完這話我也沒往心裏去,心想管他是褒是貶呢。過了幾個月,他又走到我身邊說了同樣的話,這次我不得不認真思考了,他為甚麼同樣的話對我說了兩次,「劉胡蘭」是邪黨樹立的英雄人物,我們從小就知道的,宣傳圖片的形像都能顯現在眼前,好像鬥爭性很強。

如果我沒有得法,不知道何為黨文化,聽到這話會很高興的,可現在不同了,我是一個大法弟子,修煉已經十多年了,對黨文化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為甚麼會得到中國人這樣的評價,這說明黨文化已經深入到我們的靈魂深處,使黨文化表現在我的形像上,師父講過:「相由心生」[2],這使我非常吃驚與害怕,帶著這種東西怎麼能修圓滿呢?我下決心要把它去除掉。

但是「鬥爭」是貫穿在邪黨執政始終的,也是它的國策之一,爭鬥心已深入到百姓的內心,所以中國人非常好鬥,要想去除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為了去除我較強的爭鬥心,在初期景點講真相時讓我碰壁最多的就是這方面的事。記得二零一三年剛到景點講真相時,經常遇到對方謾罵甚至用手指著腦門的事,我因爭鬥心重及在常人中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使我經常緊追遊客爭辯,一種非要壓倒對方的架勢,認為這才是精進與正念。

隨著學法及同修之間的交流,使我認識到這是嚴重的黨文化──爭鬥心的表現,我就每天發正念帶上去除爭鬥心這一念,同時多學法,由每天學《轉法輪》一講增加到兩講,慢慢的我自己感到這個爭鬥心越來越少,越來越平和,善念越來越多,帶來的變化是聽我講真相人再沒有出現謾罵的,三退人數也隨之增加。後來當我看到大陸出來的同修(有早的有晚的),像我原來那樣在景點講真相時,就像看到了自己的過去。帶著爭鬥心講真相,不僅救不了人,還會把眾生推出去,嚴重的甚至會使這些眾生失去得救的機會。

當然了,這個爭鬥心並不是馬上就能除乾淨的。二零一五年在一次撥打營救電話時,給一個監獄的警察打電話,當時接聽的警察不說話聽了十幾分鐘,忽然說話了──說的是誣蔑大法與師父的話。一般情況我是不動心的,但當聽到誣蔑大法與師父的話時,我一下就激動起來了,聲音提高了八度,覺得很有力量的說了幾句話,這時就聽對方不緊不慢的說:「你看怎麼樣,心跳加快,聲音提高,沒忍住,還得修啊。」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我當時有點發懵,第一感覺是這次正邪較量,讓對方佔了上風,覺得這個警察太老練了,把我們心理掌握的清清楚楚,這不是在耍弄我嗎?不行,我還得打過去跟他講清楚誣蔑大法與師父是極大的犯罪,可是不管我怎麼撥打,他就是不接電話。這時我冷靜下來回顧事情的經過,整理一下思路,清楚的感到事情的經過只是一個表象,事情出現後我的心裏第一反應還是爭鬥心,救人的善心是不夠的,這個警察是很老道,他甚麼都清楚,但這不正是師父慈悲,讓我繼續提高心性,徹底修去這顆爭鬥心嗎?

由於邪黨是靠著謊言與暴力維持著政權,所以說大話說謊話是黨文化的重要特徵之一,中國人無一倖免。

有一天在景點,協調人跟我說:「我覺得你說話不誠實。」我聽到這話簡直像受到了侮辱,我從修煉開始,覺得在「真、善、忍」中修的最好的就是「真」,怎麼還能出這個問題。我很生氣的對她說:「我從事的職業是金融,每天做的就是誠信的事,你說說哪兒不誠實了?」她說:「具體的我也說不出來,就是有這個感覺。」我當時的心情像打翻的五味瓶,甚麼都有──怨恨心、不服氣、覺得對方不可理喻等等。

帶著憤憤不平的心回到家,當我拿起《轉法輪》正好學到第四講,當讀到:「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人與人之間發生矛盾的時候,那個心很難守的住。我說都在打坐中過去,那還容易了,可是不會總這樣。」我恍然大悟,頓時眼淚流下來了,這個隱藏很深的問題──我從來沒有意識到的問題,通過同修的嘴告訴了我,心裏謝謝同修,更加感恩偉大師尊的慈悲。

認真反思自己的言語,雖然在大的方面能把握好,但在日常生活方面說話不誠實的還不少呢,比如:自己的美國簽證沒辦下來,覺得很沒面子,景點同修關心的問我時,我的回答含含糊糊:「嗯、嗯,差不多了。」心想趕快再去辦一次,等批下來,告訴同修就行了,可是越這樣想越批不下來。還有我最反感同修問自己私生活的問題,往往隨便說個甚麼搪塞過去了事。

師父講:「任何事情養成的習慣就是物質的生成。在另外空間有那種物質,在這個空間裏才會出現這個狀態。」[3]「邪黨背後的邪靈是利用了世上的人在人害人。邪黨政權中,能認清它的,就會有希望;不肯放棄的,都將在大淘汰中隨其一起解體。大法弟子在做好三件事中,要保持清醒的頭腦。」[4]

我認識到說謊話就是邪黨背後邪靈的一部份,帶著它是不能圓滿的,在以後的言行中我非常注重這方面的修煉,善意的假話也是不能隨便說的,因為我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

邪黨是邪靈,與人性背道而馳,極端自私,自我為大,不為別人考慮,做事不考慮後果,不拘小節等黨文化在大陸弟子及海外證實法項目中都有表現,因為時間有限我僅舉一、二例:

有一天我從景點回家,到達Sheppard and Yonge站時,等車廂裏的乘客下完,我走進車廂,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地上、座位上都是我們大法英文版的宣傳冊,我一張張撿起來,大約有近二十份,我想可能是不會外語的同修,沒有介紹大法,只是派發,這使別人以為這是普通的商業廣告,一個車廂的人都扔掉說明這種方式引起西人的普遍反感,這樣做的同修只是想自己如何如何,沒有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這種做法不僅救不了人,還起了破壞大法的作用。看到這我就提醒自己,要引以為戒,做事一定要考慮別人的感受,只顧自己甚麼事也做不好,這是黨文化的又一種表現。

還有一天,我看到一個同修阿姨買菜的包上放了一大堆菜場的新塑料袋,心想你可別跟別人說你是大法弟子,太丟人了。當然讓我看到也不是偶然的,提醒我不要佔小便宜,我們修煉人要懷大志而拘小節。

這時師父的一段法打入腦海:「中共邪黨的邪惡黨文化,潛移默化幾十年的灌輸,已經使大陸的中國人,包括一些大法弟子,性格扭曲,想問題都是極端的,甚至和國際社會、和古老傳統中國人的想法完全是不同的了。大陸有十幾億人,慢慢的灌輸中沒有感覺的被變異了」[5]。

由於時間有限只能談這麼多。我認識到黨文化給中國人帶來的是災難,給修煉人帶來的是執著心,是修煉中巨大的障礙,也是證實法項目中的阻力,在正法的最後階段讓我們每個從大陸出來的弟子都認真查找一下自身的黨文化,珍惜同修提出的意見,讓我們共同修好自己,認真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完成我們的史前大約。

叩謝師尊!

謝謝同修!

(二零一六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保持清醒》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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