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趕車來到宏緣鄉場鎮,看見街邊站著兩個小伙子,在說生病方面的事,我就走過去,拿個大法平安符給其中一個人,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身體會好,我祝他平安、健康。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警察。」
我給他講真相,由於他受毒害較深,或者我的正念還不能解體操控他的邪惡,他叫來了三輛警車,強行綁架我,下午非法抄了我的家,搶走了四十本大法經書,兩本《轉法輪》(大小各一本),搶走了數十本週刊和真相資料,以及師父對澳洲學員講法光碟與真相光碟。
在搶劫過程中,我跟他們講迫害好人是要遭報的,講東德士兵向翻柏林牆逃跑的人開槍,最後德國共產黨解體後,法官判開槍警察有罪的故事。他們聽不進,並吼叫:「我們不怕遭報!」他們受無神論的毒害太深了,並給我戴上了腳鐐手銬。
他們還在繼續江澤民的迫害政策,一進看守所,就強行體檢,驗血型,查血等。我在心裏求師父,一切不配合邪惡。
進了看守所,靜下心來,聽師父的話向內找,一定是修煉中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招來迫害:近一段時間,總是被惰性、睏魔干擾,常常五套功法不能煉完,有時只打打坐了事,沒煉動功。講真相,簡單直接,就是想走捷徑,要麼直接給東西,要麼開始就講共產黨很邪惡,叫別人趕快三退。
之前同修就與我交流過:講真相要找常人能接受的話題切入,再講真相,並跟我舉例:修一座大橋,修雄偉的主體,為甚麼兩頭要修長長的引橋,這兩頭的引橋就像我們講真相找常人能接受的切入話題,再引入正題,但我都沒在意。
還有在講真相時,由於「仇恨」心理,就要直接說「迫害法輪功學員要遭報」,這樣容易勾起常人的負面東西,常人受「無神論」毒害,他就不相信甚麼報不報的,所以他就吼叫「我不怕遭報」,他就要迫害你。這樣你不但沒救了他,還向地獄推了他一把。所以做事不在法上,就是在毀人。
還有出去講真相時,要冒出「今天會不會被綁架」的怕迫害之心,其實這心就是在求迫害,因為師父講過「相由心生」[1]的法,早前也告誡過我們:「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2]我卻把師父的話丟在腦後,裝著人心出去做事,當然就容易出事。
找出了人心,也感覺輕鬆一些,我求師父加持,既然進來了,可能這裏有我該做的事,有該救的人,那我就要做好。
他們要我穿囚服、報數,我一概不配合,他們拿著囚服,兩邊各一個人,強行搬我的胳膊,感覺胳膊都要折斷了,我還是不穿。
他們累了,歇一會兒,我說:「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沒有犯法,就是不穿囚服,就是不應該被你們綁架。」他們威脅我:「你不穿,看一會兒怎麼收拾你。」我心想一切交給師父,生死由師父安排,便說:「大法徒沒有錯,就是不穿。」我站直身體,向這兩個人大跨一步,逼近他們。誰知他們語塞,站了一會兒,慌忙逃走。真是,「放下生死你就是神」[3],人是不敢迫害神的。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後來,他們再也沒叫我穿囚服了。
一天,犯人頭兒叫我煉功給他看,另一個人就開始比劃著練甚麼功,犯人頭兒對那人說:「你煉功,我要叫警察把你銬起來,這個老頭(指我)可以煉。」我想是師父點化我可以煉功,於是我就開始煉功。
一天晚上,我正在煉抱輪,兩個警察看見了,問:「他在煉啥功?」犯人們說:「他在煉法輪功!」他們以為警察要打我,可是,警察走過來看我煉功,並說:「你不要煉了,這地上有水,地面滑,你這麼大歲數了,別摔倒了。」他們看了一會兒,就走了。
接著,我跟周圍能接觸到的犯人講真相。現在講時,我不再像原來那麼直接罵共產黨邪惡、直接叫其三退保命了。我先關心關心他們,閒聊一會兒,問問是甚麼原因進來的等,適當時講我煉功身體受益的情況,江澤民謊言欺騙世人等。一般都能接受真相、三退或訴江。
一天,兩個警察來問我:「你的資料是誰給的?你的上線是誰?下線是誰?」我說甚麼上線下線的,我又不是搞傳銷的。他們說甚麼×教,我說:「法輪功是正法,是最正的,江澤民信口胡說,他說的話不是法,立法要經過人大,你們不要步文化大革命時由於鎮壓群眾、文革結束時被拉到雲南槍斃的那些警察的後塵,到時沒有人替你承擔罪過。」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第八天,我順利的回到家中,我整理看守所中三退或訴江的人數,共十八人。
我悟到:不管在甚麼情況下,心中裝著法,有正念,就能救人;心中裝著人心,裝著人的觀念,就只會害己害人。
現在個人層次所悟,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