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雖然被非法關押在監獄裏,可我們不是犯人,不穿囚服,不轉化,不報名,不剃囚頭,能走出監舍,能天天學法煉功……在證實法中,我們做到了。
記得那時我天天能和關兆起等大法弟子見面。上午我們在監室學法發正念,下午三點開始到水房打水,我們聚在一起交流。關大哥出來的早,是因為他一出監舍就是水房,我們大法弟子都不穿囚服,關大哥穿的是喬丹運動服,等到我們來了一一握手,阿生擺出攝影的架勢,很多犯人都在看著我們。我們背誦《洪吟》,逐漸的犯人很多都會背了。
學法煉功獄警不管,家人隨時來都讓接見。獄警上班首先問問包夾犯人那些大法弟子學沒學法?煉沒煉功?犯人回報說煉了學了,他們就放心了。如果我們沒有學法煉功,獄警馬上找談話,是不是缺甚麼了或者家裏沒人來看你了?
監獄每隔一段時間就翻監。到後期,是凡大法弟子的床位以及兩旁鋪位獄警都不翻了,大法弟子的東西也不動了。
那段時間星期二、星期五是監獄的例會,我們大法弟子從早晨開始發正念,清除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獄警都說:咱們不管法輪功。
師父的生日到了,大法弟子阿生和宇東在監獄超市買來水果裝在盤子裏,把師父的大法書擺放在中間,然後他倆給師父磕頭,包夾和其他犯人看到了,也過來給師父磕頭祝福師父生日。冬天,阿生穿一件唐裝大棉襖,綠色大花的,是一犯人頭目從監獄外面買的,犯人不敢穿,給阿生穿上了。他穿著在監獄裏溜達,非常顯眼。獄警都看到了,一次一大隊長把阿生叫去了說:你穿這大唐裝你就是欠揍。阿生瞅他笑著說:黑社會大哥們都怕你們,被你們整治的都怕,你們動不了我。當然他們也動不了了,那個大隊長聽了後笑了笑就走了。
為甚麼會這樣呢?監獄依然還是監獄,不是監獄不迫害了,而是大法弟子在證實大法中、在反迫害中正念正行清除了邪惡,大法弟子整體做到了用生命護法。大法弟子阿生、小東、惠峰、關兆起、宇東、春文、凡偉、大壯、殿斌、朱洪兵、德榮、新業、大志、姜延祥等做了自己該做的了,都有著自己的故事。
例如那年秋季,六一零弄來了邪惡「轉化」團。得知消息後,關兆起、阿生、宇東、惠峰等商量怎麼辦。阿生說:如果明天讓我們去會場,咱們高喊「法輪大法好」,如果放電視,咱們不能讓他們放毒。第二天獄警不讓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去會場,因為包夾犯人向監獄彙報了消息。那些去了的大法弟子做的非常好,都喊「法輪大法好」,解體了又一次的迫害。如果配合去聽了,六一零 馬上就會安排你寫思想彙報,進行「轉化」。
這場迫害師父是不承認的,我們不是在舊勢力所安排的用迫害來考驗我們、建立起我們的威德與榮耀,我們是在反迫害中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在證實大法中,體現了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之心、對眾生的慈悲與寬容,挽救那些還有人性的人。對無人性的迫害,當然我們決不是逆來順受,我們忍受的痛苦是為了挽救人。後來百分之九十的犯人都做了三退了。
我們在監獄裏,時時伴隨著巨關巨難,頂著壓力走過來了,環境也是頂著壓力開創出來的,不是監獄不邪惡了,是因為每一次的迫害大法弟子都能放下生死堅定的護法,是為了捍衛真理而捨盡,同時清除了邪惡的迫害,也開創了學法煉功的環境。
這裏有大法徒被迫害失去了寶貴的生命:大法弟子關兆起、袁清江、許基善、朱洪兵、倪文奎、姜延祥、趙慶山、李洪奎、李敏、張忠、劉貴福、許明生等等,是他們用自己的生命開創了環境。
回憶起那段時間所走過的路,寫出來的只是一部份。有寫的不正確的地方請同修給予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