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英女士,現年五十歲,大學本科學歷,原蘭州民百集團職工,一九九六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的十八年中,她被非法開除公職,被非法拘留兩次,非法抄家三次,被無數次所謂回訪,私人信件被非法攔截和查閱。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早晨,城關國保警察身穿便服到袁秀英家裏非法抄家,並綁架了袁秀英,至今城關國保還在認真的查詢袁秀英家中與法輪大法有關的物品是袁秀英母親所有還是袁秀英個人所有,試圖對袁秀英加重迫害。
一、修大法獲新生
袁秀英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是一個患有嚴重乙肝的肝病患者,臉色蠟黃,走路無力,上不了樓,病得很嚴重。為了治病,到處尋醫問藥,甚麼藥方、偏方各種辦法都試用過了,可病就不見好轉,當時袁秀英只有二十七、八歲,正是風華正茂的年齡,也正是家庭、事業順暢的時期,得了這個肝病,袁秀英絕望到了極點。
在精神與疾病的雙重打擊下,她身體每況愈下,朋友漸漸遠離,連平時相處不錯的同事都變得疏遠,眼看著自己剛剛組織的美滿家庭就快要破裂了,袁秀英成天以淚洗面。每每站在窗前向外眺望,唯有無助的期盼,想活無路,想死又不敢,在將要走到生命盡頭時,一個朋友給家人介紹了法輪大法。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在一九九六年九月袁秀英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自修煉法輪大法後,每天一大早袁秀英到公園裏去參加集體煉功,煉完後就去上班。不久身體好了,病好了,家庭和睦了,一九九八年還順利的生下一個聰明、活潑、可愛的男孩。老人也有了笑臉,家裏又恢復了歡聲笑語。
二、做好人講真話屢遭迫害
當袁秀英和家人都沉浸在這寧靜、祥和的幸福生活之時,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和中共相互利用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迫害。
第一次被抄家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二日,蘭州國安對當地的一些法輪功義務輔導員進行了抄家,抄走了法輪大法的書籍和音箱製品。
袁秀英與蘭州大法學員一起到省政府和平上訪,甘肅省政府竟然動用武警、防暴警察持槍、持警棍,將和平請願的法輪功學員強行拉上車,拉到蘭州市七里河區體育場,逐一的進行登記,包括家庭住址、身份證、電話號碼、工作單位等個人信息。從那以後,法輪功學員就經常受到他們騷擾、非法抄家、非法監視居住、非法沒收法輪大法書籍及各種音箱製品等非法行為,在當地頻頻發生。使得本來平靜的百姓生活變得家無寧日了。袁秀英也因和平上訪遭到了這樣迫害。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袁秀英獨自一人去北京上訪。出門到北京,經過了重重阻力、道道關卡盤查,繞道最後才到達北京。到了北京,不僅住店卡的嚴,要盤查「是不是法輪功學員」身份之外,到了天安門廣場到處是便衣警察。往天安門廣場一站,就有便衣警察上來無端盤查,如:問你是從哪裏來?重點是問你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如果回答是,馬上就被抓起來;如果不回答,盤問幾次再不回答,同樣把人抓起來送到天安門派出所(九九年就叫天安門派出所,後來才改成天安門分局)關押起來,輕者在盤問後通知當地駐京辦事處領回由當地公安及派出所處理,重者有的被重刑折磨後再送往各地;有的就送往北京很邪惡的團河勞教所或馬三家勞教所進行迫害;有的就不知去向了。
袁秀英剛到北京天安門時,就被警察盤問,在不回答他的問題時被抓到了天安門派出所關押,由於不報姓名、家庭住址,被天安門警察用手銬把手反銬起來後還從後背往上提,後來被送到蘭州駐京辦事處,被蘭州城關區國保大隊非法關押在蘭州桃樹坪拘留所半個月,後因接受不了蘭州桃樹坪拘留所警察的非人待遇絕食抗議才被放出。由於幼小孩子無母親照顧,孩子在家口吐白沫、抽風。給家人、給老人,也給才一歲多的孩子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第二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的三月,為了要求還法輪大法清白,袁秀英再次直接前往北京信訪辦上訪。還沒到了信訪辦大門口,就看到有很多人在把去信訪辦的路都堵死了,若要進信訪辦,就必須說自己是從哪裏來的,隨後就會被來自全國各地的公安、派出所的人員攔截到當地的駐京辦。然後由當地的國保大隊及派出所、單位聯合接回並加以迫害。袁秀英幸運的走到了北京信訪辦,可是到了信訪辦,問是從哪裏來的?為何事上訪?一說是法輪功,不僅沒人接待,同時很快就有人通知當地駐京辦接走了。
到了甘肅蘭州駐京辦,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被投入了一間只有大約六個平方的洗澡間。裏面又髒又不見光,外加潮濕,很多學員就被關押在那裏,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被子,沒有床,大家就只能互相依靠著,坐在潮濕的地上,等待各自被管轄的派出所、單位來接人。袁秀英當時也是從這裏被單位──蘭州民百集團接回後,沒有讓回家,被蘭州城關區國保大隊再次非法關押在蘭州桃樹坪拘留所半個月,並在裏面被強制勞動,致使暈倒過去。幾個人關押在一起,吃住大小便都在一個房間裏。平時不讓出門,只有吃飯時才讓出來。
第二次被抄家
一九九九七月年至今,袁秀英被非法抄過三次家,被無數次所謂回訪,抄走了法輪大法書籍,非法查詢私人電腦,連自己給親朋好友的私人信件,被攔截後私自打開信件,並持本人信件找到家中迫害。
大約是二零零二年,蘭州市國保大隊、七里河國保大隊(由習明傑帶頭)、還有小西湖派出所(其中一人是片警韓冰)聯合非法抄家,七、八個壯漢,半夜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私闖民宅,像土匪一樣闖入家中,把熟睡中的老人及孩子嚇醒,當時孩子只有三歲多,嚇得孩子半夜大哭,把鄰居都吵醒了,給家人、孩子造成了極大傷害。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把家人抓到派出所而後送到蘭州龔家灣洗腦班迫害,他們強行拖走家人時,連鞋都沒有穿上,結果是被光著腳硬拖走的。他們走時把家裏的鑰匙都拿走了,因及時發現,袁秀英半夜裏抱著三歲多的孩子追出家門,在大馬路上他們的警車裏才將家中鑰匙要回。
第三次被非法抄家
二零一七年六月十八日清晨,蘭州市七里河區小西湖派出所警察、蘭州市特警等約十人在未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闖入法輪功學員袁秀英、高軍夫婦家中,強制將夫妻倆用手銬銬住,在家中隨意亂翻,後來又叫來蘭州市城關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警察,同樣沒有任何手續就開始非法抄家,將家中的四台電腦、一台打印機、法輪大法書籍、資料和其他電子設備等私人物品抄走,並將夫妻二人劫持到渭源路派出所。後高軍被放回,袁秀英被非法關押至今。
被非法開除公職
一九九九年底,袁秀英就被蘭州民百集團以煉法輪功為由,被強行開除了公職,以紅頭文件的方式通知本人,從那以後就失去了工作,沒有了收入,截斷了本人的生活來源,導致家庭經濟陷入困頓狀態。
特別是二零零零年,丈夫也被迫害送至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全家四口人(婆婆、自己的母親、孩子及袁秀英本人)沒有一分收入,生活十分困難,特別是婆婆,看到這一家人為了做一個好人,屢遭迫害,被邪黨掐住飯碗迫使家人放棄法輪大法,成天以淚洗面。老人退休工資低,想資助兒媳又無能為力,在極度悲痛中,老太太還要挺著精神為一家人的生活苦心張羅,為被非法勞教的獨子四處奔走,這種慘無人道的迫害給袁秀英的母親、婆婆及孩子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原來只有兩、三歲的孩子現在已經是某大學的大學生,可是伴隨這孩子成長的這場迫害仍在繼續。昔日袁秀英被綁架、被拘留,孩子只是一、兩歲左右,今日已經成人的孩子看到自己的母親竟被人民警察穿著便服直接從家中劫持,非法拘禁至今,還在借公檢法之名,利用法律侵害著一個中國公民最基本的人身權利,在公然違背《憲法》規定,無視公民的人身及財產權利的保障,城關分局究竟是在依法維護百姓的合法權益,還是只為了用分局警察穿著便服公然劫持守法公民的行為向世人詮釋甚麼。
希望在這擁有五千年文明歷史的中華大地上,早日結束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還大法師父一個清白,還法輪功學員一個公道。
如果蘭州的執法警察連最簡單的「真善忍好」都無法理解和認同的時候,蘭州的檢察院、法院的法律守護者們,能夠一如既往的隨同和附和分局警察的這種行為,那麼蘭州百姓是何等的處境,相信曾在和仍在公檢法工作的執法人員們,人人心中一面鏡,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作為司法人員,在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十八年裏,不敢將「真善忍好」給予正確的位置,那麼我們的心裏還有甚麼東西的位置是正確的?我們生命的位置已經錯位了,如果不能用我們自身的良知和善念喚回對「真善忍好」的內心定位,我們將毀掉的是自己和家人的未來與幸福,絕不會摧垮法輪功學員對法輪大法的正信,也無法毀掉任何一個堅守「真善忍好」的大法弟子。在邪惡面前抵制邪惡保護良善,是在維護我們自身的合法權益,並不是他人。
周永康、薄熙來、徐才厚、郭伯雄、王立軍、張越、虞海燕、王三運等人的下場已經在告知所有參與其中仍不遺餘力的迫害信仰「真善忍好」的大法弟子的司法人員,他們的今天就是您不聽勸告、一意孤行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