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大家庭裏,兄弟姐妹很多。修煉大法前是個愛打牌、愛看電視、說話做事都很強勢的人,特別貪玩,不過一直能守住我的本份和善良。
醫生拿我做試驗、生不如死
二零零七年,住院檢查出雙腎結石。醫生說我身體素質好,建議我的雙腎一起做手術。我和家人不懂這樣做是否恰當,也沒多了解一下就同意了。其實雙腎一起做手術是不合醫院常規的,醫生是拿我做試驗。
手術做了五、六個小時,丈夫都急哭了。一出手術室疼的我大叫了五天。接下來的日子就更可怕了,高燒四十多度,腰和肚子疼,吃甚麼都吐,只能喝水和打吊針,醫生也不給個說法,只是給做尿檢和血檢,其實那只是敷衍,根本不管用,又做穿刺等各種檢查。那種痛苦是無法言表的。
因兩個孩子在住校,每週五才回家。所以,每個週一進醫院週五回家。那時總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一直住院,都快過年了,外面大雪紛飛,孩子該放寒假了,不知他們去外婆家沒有?冷不冷?過年了,醫生卻不讓我回家過年。我堅持要回家,家裏老人和年幼的孩子眼巴巴的等著我呢,我想,也不知今年過了明年還能不能過。
因為我的堅持,醫生又要給我做手術,做甚麼手術?醫生卻說不出來是做甚麼手術,居然說:「邊做邊看」。後來只是放了根引流管。這樣院方才勉強同意我回家了。
過年期間,有位親戚大姐給我介紹法輪功。因為我不了解法輪功真相,所以只是笑,過後就沒提此事。
以後的大半年裏只能在引流管上折騰,拔了放,放了拔,有時還不一定一次能放成功,有一天就做了四次才成功。後兩次還說不能打麻藥,疼的我任由淚水和汗水直流,我疼也不敢叫了,怕丈夫在外面聽到著急。自那以後,看見醫生我就怕的發抖。
丈夫和我商量轉一家醫院看看,做了各種檢查後還是說要做手術。不知手術做了多長時間,迷糊中聽到護士大聲喊:「你再不醒就回不了病房了!」後來才聽說手術做完後我好幾個小時沒醒。
醒後不打止痛針,我還是任它疼,不喊也不叫,生不如死呀!可我還得活著,因為我那八十多歲的母親經常往返在我和她家之間的路上;兒子每週放學回家都踮著腳看看家門敞著沒,媽媽是不是在家;女兒說別人問起媽媽她的心就痛;丈夫說他睡覺時摸摸我的腳才確信我的存在,即使治不好,哪怕是只有雙眼睛還能看著他也好呀!
事與願違,一流的醫院,一流的教授,可還是失敗了。多少個萬分之一的失敗都降在我身上。沒有辦法只能做穿刺,就是在腰間鑽洞,帶著尿管和引流管回家了。到家只能躺在床沿邊不能翻身,不能自理,一躺就是兩個月。姐姐和丈夫輪流照顧。為我,丈夫幾年都沒去工作了。
我這病不知引起多少人的關心和關注!從沒來往的親戚朋友都來問候,平時沒怎麼來往的堂兄、嫂也伸出援手。八十歲的父親是個熱愛生命的人,平時總是說:活著多好,可就在我做手術期間,他病倒了,無論哥嫂怎麼勸他,他都堅持不治,他說他走了,我就會好些。一週後父親說要走了,要兒女們都回家,可我因為必須手術回不去。當我再回來時他卻穿著壽衣躺在屍板上了!
父親入土那天下著雪,我不聽嫂子們的勸說,堅持要送送他老人家。也不知母親將來去世我還活著不?姐姐和女兒扶著我,可半路我還是倒下了。只好由女兒扶著往回走。天還沒亮,女兒又小,一路上總是叫媽媽,可我憋著一口氣不應她,怕鬆了氣又會倒下回不了家。好在娘家是鄰村,一回家躺床上就昏死過去了,直到晚上才醒。因為平時總是不吃不喝的,沒人注意我。
《轉法輪》才看了一半,人從此精神了
別人家過年,我家是過關!我又湊錢住醫院了,教授會診說沒有辦法了,只能靠引流管維持生命。在這期間我也去了很多宗教和廟堂,但都不見效。就連姐姐們都對母親說:「妹妹好不了了,她連坐都坐不起來。」可我卻朦朦朧朧的有個奇怪的念頭,覺的有個甚麼地方是屬於我的。
無奈之下想換個環境,就搬到小哥的車庫裏住。碰巧我成了那煉法輪功親戚大姐的鄰居。
大姐有事沒事就來我這兒講大法的美好和神奇,我嫌她煩,總是頂撞她,可她不生氣,還總是對我笑,還借給我《轉法輪》讓我看。反正閒來無事,看就看吧。沒想到看完後感覺心裏很踏實,好像這就是屬於我的地方,想想那時真不悟呀!竟然錯過了兩年時間。
又過年了,我再次被送進醫院,做CT後,教授說:「做透析吧!」我平靜的對丈夫說:「回家吧!」帶了幾瓶吊針回家了。
在二零一一年過年時我請來《轉法輪》,把家裏所有的宗教的東西都扔了,每天看幾頁《轉法輪》。二十天後,我不聽丈夫的勸說,堅持拔掉所有的引流管,把教授的處方偷偷扔了,對丈夫說:沒開藥。
回到家,我很精神,丈夫總是喊著我的名字說:「你千萬別發燒呀!」因為以前總是還沒到家就發燒,整整四年裏我大大小小的手術少說也做了十幾次,多數時間都是在高燒和嘔吐中熬過去的,每年過年都是在床上躺著的,那種痛苦不是幾張紙就能寫清楚的,就連醫院教授看見我都頭疼,拿我沒辦法。
可我請回《轉法輪》才看了一半就奇蹟般的沒發燒,人從此精神了。
姐姐來我家問,你真的好了?怎麼好的?我說我煉法輪大法了。她說,那你煉煉我看看。我給她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和教功光盤,看完她說借回家看。沒想到姐姐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了。姐姐不識字,也不知修煉「圓滿」是甚麼意思,可她對師父和法的那顆心很堅定和虔誠,修煉後從沒動搖過。短短幾年裏,她能通讀師父的《轉法輪》和各地講法了,也能看《明慧週刊》。同樣平穩的做著三件事。在鄉間的村裏都能看見她的身影。她總是一個人,發資料和《九評共產黨》,都發到村委會去了。她不怕,還說別人都搶著要呢!
苦盡甘來,我不但病好了,而且連家人也都受益。丈夫以前做甚麼都不順,現在雖不是大富大貴,但做甚麼都順利了。二零一二年在市區還買了房子。兩年後我們搬進新家,我才正式學法煉功。
消業
在這期間出現過病業假相,我沒挺住,家人連夜送我上醫院,檢查後說:腎沒甚麼功能了,腎盂裏還卡個石頭。放上引流管我就出院了。姐姐說不要怕,我給你個腎;嫂子說:你哥一輩子沒當過家,可這回他說要當家給你換個腎,要救救你。我感激的說:謝謝你們,真的不用,人各有命。
我不停的學法,慢慢明白,哦!原來《轉法輪》裏那些狀態都是說我的呀!我得修自己呀!就這樣我將這幾年的各種檢查材料,總之所有的東西,拔掉引流管把它們統統丟進醫院的垃圾桶,長舒一口氣,堅定的對自己說,我再也不會上醫院來了。
隨著我學法煉功,病業假相又來了,新認識的同修大姐來電話說:你就是消業,師父給你淨化身體。你得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呀!我心裏更有底了。因為前幾次沒挺過來,所以關就大了,那真是生死關呀!五臟六腑像不運轉一樣,大小便不通,肚子就那麼痛,我很清楚稍有不慎就會失去生命。因為我堅持不去醫院,家人說:你要好了呢,你們這法就是真好。他們忙前忙後的,我說:你們管不了我,我有師父管。
兩天過去了,因特殊情況丈夫必須去工地,走來走去不放心,我說:你走吧,我沒事。其實我痛的快迷糊了。晚上很多人來電話,要我上醫院。同修大姐也來電話說:「我丈夫都罵我了,你還是去醫院吧!回來再修。」我堅定的說:「大姐,我不能總走到這兒退回去,我要修必須得走過去,我一定會走過去的,您放心吧!我不怨誰的。」我想著怕甚麼呢,還有師父呢。再痛一天就回老家,還要告訴家人,不是法不好,法很好,只是我沒好好的學。不能讓家人怨大法呀!
躺在床上看著師父的講法,迷糊中感覺小肚子動兩下,馬上去蹲廁所,一個黃豆大的石頭掉下來了,就是醫院說的卡在腎盂裏的石頭,還說做手術也不可能拿出來的那個。
大小便通了,可全身像雞啄一樣的痛。又疼了一天,晚上看著師父的講法,突然一陣熱流通透全身,感覺甚麼東西往下掉一樣,輕鬆了。就這樣這幾年惡夢般的痛苦就這麼結束了。自那時起再也沒去過醫院做檢查。
回老家請回師父的法像,由家人幫忙堂堂正正的敬在正廳裏,我們的師父就應該這麼敬著!
眾生福澤法光中
周圍的所有的親戚朋友、鄰居、熟人都問我:「好了嗎?怎麼好的?」我總是笑著說:「好了!我學法輪大法好了!」接著就給他們講大法的神奇和美好,講我們的師父是清白的,大法是被冤枉的,大法弟子還遭受著迫害呢。他們會說,學甚麼都不要緊,只要你身體好就好。
我學大法起死回生的奇蹟使周圍很多人改變了對大法的看法,也沒人說大法的壞話了,很多人還做了「三退」。有位朋友說:「你病好了,皮膚好了,還有你丈夫事業也順了,知道這都是因為你學法輪大法的緣故。」我借給她《轉法輪》看,她也走進大法修煉。
一鄰家小妹對我說:「別人都在議論,以前看電視上說法輪功怎麼怎麼的,看誰誰(指我)都病成那樣,學了法輪功,現在咋樣,大家不都親眼看見啦?為人處世都變了,家庭環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你這書能借給我看看嗎?」她也走進大法修煉。她婆婆還主動退出所信的宗教,支持她修煉法輪大法。
我和姐姐以真、善、忍為標準,身體力行精進實修,講真相,我們這個大家庭的成員也有人走入大法修煉,都在大法中受益。我總是感覺那種心清體透的輕鬆。說無病一身輕,是,我即使生病前也沒現在這麼輕鬆過。真正感受到溶入大法中的幸福。
再說說我丈夫吧。最後一次他讓我去醫院我沒去,病卻好了,他一回家就雙手合十,不停的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這法真好!」
可第二天他卻叫肚子痛。因他膽裏有一個小拇指尖大的石頭。以前經常疼,但這次吃藥打針不好使,那幾天吃飯、睡覺也疼。我建議去醫院檢查,他不去,晚上洗澡,他說:尿出的都是紅的、黃的,不知是甚麼。可晚上不痛了,睡的挺香,早上說又尿那東西,但身上像有甚麼被抓下去了一樣舒服了。到醫院檢查一切正常,以後再也沒疼過。一年後檢查石頭沒了。
從此一家人都相信大法好,丈夫說他一天念一百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好」,我經常聽到他在夢裏還說「法輪大法好,師父好」呢。他們雖然沒有修煉,但都在訴江大潮的徵簽中簽了名,按上手印。
最近發生了一件事:中秋節晚上丈夫十二點才回家,一進門就說挖土機撞上他的腰,把他摔在地上,褲子都摔破了,腿也流血。當時我沒否定它,還說:「那大傢伙那麼重,傷著內臟沒?」我看看他的腰沒紅也沒腫,他說感覺後腰有點發脹。第二天去兩家醫院拍片子,醫生都說腰椎骨斷了,得做手術,不然就會癱瘓。這時我突然有了正念,笑著說:「我們不做手術,他會好的。」醫生說:「除非是先天性的毛病。」意思是說否則自己養不好。
回家我對丈夫說:「沒事,把腰挺起來,別搞的像真的一樣。它就是假相,否定它,不承認它。」當晚工地老闆來看他,還帶來一萬元錢。我們沒要,對老闆說,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去做手術的,醫生說了不算。又簡單的舉了幾個例子,丈夫也說:「她煉這功甚麼都好,所以我支持她。」老闆笑了笑。
送走老闆後,我說:「鍛煉一下吧。」拉著丈夫教他煉功。他邊煉邊說:「法輪大法好」,女兒開玩笑說:「爸爸煉的真好,他要學,比媽媽強。」早上起床丈夫說腰痛,朋友建議找個熟人看看,做個CT,五十分鐘後CT結果出來,醫生仔細看了說:「你這腰根本沒斷,你這是先天性的毛病。那大傢伙沒傷著你。你可以做個手術給固定,也可以不做。」朋友建議說:做吧!是工傷。我們沒同意他的建議。在回來的路上,還勸朋友做了「三退」。朋友跟丈夫開玩笑說:「聽你說話聲音大了,腰也挺直了。」我說:「是呀,本來就是沒事嘛!」老闆來電話,要承擔所有的費用,我們商量著不用他承擔。整個過程我的心裏很穩當,一點沒著急和擔心。
我家的氣氛非常平靜和睦,兒子說,「聽見大法煉功音樂,我心裏就特別寧靜,祥和」;女兒說她總是看見師父笑瞇瞇的看著她;就連沒過門的兒媳也總是說:「您去做您的事(講真相的事)吧,這事我來做」,還回家勸她家人做「三退」。
年夜飯時,兒子舉著杯說:「來,法輪大法好!」女兒接著說:「真、善、忍好!」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8/1/15/16759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