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七十八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變得無病一身輕,法輪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令我折服。修煉大法後回頭一看以前的人生經歷,如過眼煙雲而已。助師正法,兌現誓約,救度眾生,在這片藍天下才是我展現輝煌的大舞台。
修煉二十多年,今天把面對面講真相的部份內容向師父彙報以及和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走出家門救人,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
《九評共產黨》發表後,師父講:「其黨現在不但行了惡,而且罪不可赦,性質不同了,自然也就禍及了中共的黨徒。人不退出,那就是它的一份子、一個粒子、它組成的一部份,也就成了眾神消除的目標。」[1]貴州藏字石顯現六個天然大字「中國共產黨亡」,老天爺已判了邪黨的死刑。十幾年來我走出家門,面對面講真相救世人。風風雨雨,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想綁架我的,有要舉報的,有謾罵的,還有想打我的,有嘲笑諷刺的,有拿我當乞丐轟趕的,還有耍流氓的,但是無論碰到甚麼情況,都沒動搖我助師救人的心。
一次我正在樓門口發資料,樓道裏出來個人說「我盯了好長時間了,可把你抓住了。」我被他押到居委會。居委會給派出所打電話把我押到派出所。從早上八點關到晚上九點多,我一直在給看押我的人講真相,氣勢直接壓倒他們,我心裏笑了,大法弟子才是主角。後來拘我十五天送看守所,號裏有十幾個刑事犯,向他們講真相,其中有幾個為他們退了團隊。我請求師父加持我,我做的是最正的,沒犯罪,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得快出去救人。每天我依然堅持打坐煉功,讓我念監規我也不念,一切不配合,四天後就把我放了。正如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回到家我查找自己的漏,學法不深入,發正念倒掌,做事顯示心等等一大堆人心。我調整自己多學法,向內找自己,在同修幫助下,我又重返救人的第一線。
講真相過程中,遇到有好多人想要大法書,也有要學功的,有要《九評》的,有要光盤的或其它大法資料的。我都想辦法滿足他們,多數是三退後感謝我的,我說要謝就謝謝李洪志大師,是師父叫我們救人的。
一次遇到三個中年男人,開始對我很兇,說打110舉報,我沒害怕,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說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是修佛,是教人做好人的,你們看的那個「天安門自焚」是江澤民一夥自編自導的造假新聞,我們煉法輪功講真、善、忍,怎麼會去殺人放火呀,說著幾個人都蔫了,轉身都走了。
十多年中我走遍市裏的大街小巷,每天勸退十多人,沒特殊情況從不懈怠。逐漸的我把怕心磨沒了,師父說:「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魔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3]
訴江一開始,我就向兩高郵寄了自己的訴狀,沒有怕意。一同修被綁架,我立即找來她家鑰匙,與另一同修把她家電腦、打印機、書、資料一趟一趟搬到我家,並將資料在講真相救人中發出去。有時我想姜子牙又老又沒本事,但是元始天尊讓他封神。我也又老又沒本事,但是我有一顆時時刻刻想著救人的心。
二、闖病業關時仍想著救人
身邊幾個老年同修病業關難闖,上了醫院,結果一個也沒治好,都陸續離世了。二零一五年五月,我也面臨此關。
開始只是身體不適,沒當回事,接著頭暈嘔吐甚至暈的站不起來了,我大喊「師父救我」,兒子嚇的打120叫救護車。我說「我有師父管,我不去。」
第二天,病業惡化。我不吃不喝,眼嘴歪斜,半個身子動不了。家人聞訊都來了,大家都說「快上醫院、快上醫院,再不上醫院就沒命了!」雖然我像快死了的樣子,神智卻很清醒,師父的法打來:「一個神仙怎麼能叫常人看病呢?常人怎麼能看了神的病呢?」[4]我用微弱的聲音重複著「你們別管,我有師父管,沒事,沒事」。
第三天,更嚴重了,整個臉大變形,沒人樣了。親朋好友聽說我病危都急壞了,有的說不能讓老娘就這樣走了,還有的喊不能見死不救,還有的建議兒子把我捆起來送到醫院。大兒子不忍心捆,只是急的不知所措。這時師父的話又打進腦子:「這時只有兩種選擇,或是去醫院放棄過關,或是把心一放到底像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能做到這一點就是神。」[4]我心裏跟師父說,「常人想把我交醫院不行,我要把自己交給您,我要跟師父回家,還有很多眾生等著我去救呢!」無論屋裏人們怎麼鬧,我就重複一句話,「誰也別管,我有師父管。」
四、五天後,我能動一動我就煉功。到了五月十三日,我和同修說,我十幾天沒救人了,今天是師父生日,我要向師父獻大禮,就是救人。於是同修扶著我發了幾份大法真相資料,一個多月後眼嘴基本正過來了,我能晃晃悠悠自己走路,就開始自己到小組學法,又開始做救人的事了。
大兒子害怕邪惡的迫害,一直反對我煉法輪功,通過這次眼看就死的媽卻沒就醫,不用藥,這麼快就恢復正常了,他見證了大法的超常神奇,從此再也不反對我做三件事了。現在還經常到點沒事叮囑我多發正念。
三、克服困難、兌現誓約、救另一方人
家裏在郊區買了新樓房,我和小兒子搬這裏來,但這地廣人稀,交通不便。對講真相十分不利,轉念又一想,我修煉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到這裏來也不是偶然的。十幾年是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我走遍了近半個城市,現在搬到這裏來,是不是讓我救這一方眾生啊?可這很少見到人,咋救啊?
師父講:「每個人都得主動的去發揮自己的作用,去找事情做,找你要救的人去救」[5]農村不是有集嗎?五天一個集,人流集中在集市,於是我把農村各地趕集的日期規律查清楚,發現幾乎每天都有集。那就趕集救人,有的集離家近,有的就遠,有很遠很遠的,有通車,有不通車的。兩頭還得走很遠的路,這對我這個近八十歲的老太太可是個大難題。可一想師父講:「大法弟子傳真相 那是神在開天門」[6],我肩負著開天門的使命,這點困難算甚麼,現在就是趕集救人。每個集上能發五、六十份資料,能勸退十五、六人左右。兩年多過去了,那裏有很多人變得很熟,有見我來了,主動打招呼,有向我點頭微笑,有悄悄告訴我小心點,有便衣,要注意安全。我向他們表示感謝!
最近,我一度兩腿很疼,兩胳膊也痛,雙眼濛濛的花的厲害。一般人這種狀況就出不了門了。而我還是堅持每週有一天到很遠的地方取資料。照樣還去趕集,一進入那個救人狀態,甚麼腿疼眼花全忘了,照樣發放幾十份資料,勸退十幾人,滿載而歸。其實是師父加持弟子都給鋪墊好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向世間轉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高歌一曲喚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