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恩怨 做真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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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三十日】我今年四十九歲,一九九八年春天喜得法輪大法 ,至今已有二十個年頭了。二十年來,我從一個業力滿身的病秧子到身心輕鬆愉悅的大法弟子,傾注了師父太多太多的心血和關注。弟子讓您操心了,叩謝師尊的慈悲救度。

我家妯娌三個,大嫂、二嫂都有自己的房子,因為沒有多餘的房子,結婚後我就和婆婆住在了一起。

不久我懷孕了。一天早晨我睜開眼,就覺的頭昏腦脹,渾身不舒服,我告知丈夫和婆婆讓他們先吃早飯,我現在不想吃,想再躺一會兒。哪知婆婆聞訊後,一下把筷子往灶台後面一摔,筷子摔的亂七八糟,然後爬到自個的炕上大哭起「某某爹爹」(去世公爹)來了。

我從未見過這種場面,心想這要讓鄰居們聽到了,還以為我把婆婆怎麼的了,我不得不流著淚爬起來,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婆婆的炕上給她說好話,讓她別生氣,別哭了。從此以後,即使身體再不舒服,也不敢在炕上多躺一會兒,凡事都小心翼翼的,就怕惹她不高興再哭鬧。

我懷孕八、九個月時,時節已是深秋。婆婆算計著給我伺候月子怕沒有柴燒,就攆我上山去砍柴禾。我挺著個大肚子上山本來就難,再背著一捆剛砍的濕柴禾下山,對我這個從未在山區生活過的人來說就更難了,兩條腿直打顫,一不小心就可能連人帶柴禾一起滾下山去。

鄰居們及不認識的人看見了都當面指責婆婆心太狠,就不怕媳婦把孩子生在山裏?!可當晚丈夫從外面幹活回來,婆婆在背後竟然對他說我叫她和我一塊去上山砍柴。我丈夫孝順母親,一聽這話,就來說我不該讓他媽也上山去幹活。我沒有解釋,氣得只會哭,只能自個兒打掉牙往肚子裏咽。

我生了個女兒。婆婆重男輕女,我的處境更可想而知了。家裏的大小事情從來不是商量著辦,在這個家裏我只有言聽計從低頭幹活的份兒,不管髒活累活都給我留著,等我回家再幹,加上生活上的不如意,我和丈夫拌嘴嘔氣就是經常的事。氣不過時,即使在婆婆面前我倆也會動手打起來,嚴重時操刀弄斧的,大有「這日子沒法過了!」的架勢,常常嚇的孩子哇哇大哭。

實在沒辦法,只得出去租房住,做點小買賣以維持生計。這一晃就是二十年。

婆婆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她雖然不識字,但知道大法好,師父好。她見我和丈夫的感情越來越不和,可能也是不想讓我們離婚吧,有一天,她給了我一本書,說:「你識字,看看吧,這本書挺好的。」

就這樣我也得法了。我如飢似渴的讀著《轉法輪》,從法中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懂得了人之所以有病和各種不幸,都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等法理。於是我能嚴格要求自己了,遇事向內找自己,努力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對婆婆的刁難儘量的做到無怨無恨,努力提高心性的同時,切身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滋味。

二十年的修煉歷程過去了,我以為自己對婆婆的怨恨已經放下了,可是,就在去年臘月發生的一件事,卻讓我不得不從新審視自己的修煉狀態。

那是臘月二十七傍晚。我帶著部份年貨回到老家,準備過年。第二天上午和好麵準備午後炸面魚呢,就聽婆婆對我說:「前天你大嫂和她兒子倆人給我的六百塊錢我放在錢包裏隨手就擱在抽屜裏,怎麼就找不著了?你快幫我找找。」我趕忙把手洗淨去幫她找。我心想:一定是她人老了(八十多歲了)眼神不好使,有時候眼睛瞅著那東西,愣說沒看見。一邊幫她找一邊問著她是不是記錯放錢的地方了,或者隨手裝在哪個衣兜裏忘了?她說不會不會,我就放在這個抽屜裏了,現在連錢包也找不著了。我幫她翻遍了所有的抽屜及可能放的地方,依舊沒找到,便說了一句:俺也不知道你放哪兒去了,你自己慢慢找吧。對此我也沒當回事,總覺的人老了記性差,說不定她放哪裏忘了。

午飯後,面也發好了,我正準備炸面魚呢,只見婆婆拿著個小凳子坐在廚房門口,唉聲嘆氣的說:「你說,我罵你吧,我還不好意思。你今年不掙錢不要緊,你不好回來偷你老太太的錢,這是兒女給我的養老錢啊,你哪好這樣?你把錢給我拿出來吧!」我一聽大吃一驚,怎麼矛頭指到我頭上來了?我愣住了。

自從我丈夫病故,我一個人打工還清了他生病期間欠下的三萬多塊錢的債務,為了讓婆婆不要因為失去愛子而感到太悲傷和失落,掙錢多時,每年還要給婆婆三到五千元錢,就連我家房子倒壟修整房子,婆婆要幫我的幾百塊錢我都沒要,依然每月還要給她二百塊錢,她總是高興的合不攏嘴。現在就算我今年不掙錢,我也沒少了她的養老費啊!

想到這些加上過去對她的怨恨,及對兩個妯娌的妒嫉都翻出來了,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急忙轉身回自己屋裏撥通了姐姐(同修)的電話,哽咽著說:「姐呀,她奶奶找不到錢了,我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我過不了(年)了……」說到這兒,就如同山崩海嘯般的放聲哭起來,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悲憤與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短短幾分鐘就感覺全身麻木、冰冷,鼻涕裏夾帶著血塊,半天上不來氣,幾近休克。

儘管全身麻木,好在腦子沒糊塗,主意識清楚,我告訴自己:這樣不行,如果這個狀態下去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就真完了!

見我哭成那樣,婆婆慌了手腳,可能她知道是冤枉了我,又怕我撕心裂肺的哭聲讓鄰居聽到笑話,就過來拽著我的胳膊說:「走,咱上西間師父那兒。」我哭著順勢跟她來到師父的法像前跪倒在地,俯著桌子向師父哭訴:「師父啊,我該怎麼辦?師父啊,我該怎麼辦……」

哭了一會兒,我跪著給師父上了香,磕了三個頭,便坐在冰冷的地上,腦子裏一片空白。稍稍冷靜了一會兒,這時一個念頭清晰的打入我的腦海裏:「你先把錢給她吧!」這時正好婆婆又過來勸我起來,我伸出胳膊從炕上把手提包拖下來,平靜的打開,從裏面把僅有的六百塊錢大鈔掏出來對她說:「你拿去吧!」

婆婆見狀一臉的疑惑,也許她不明白我為甚麼會這麼做,也許她被我一系列的表現給弄糊塗了,隨即說:「我不要,這錢不是我的我不要,我若要了,我得失多大的德啊!」我勸她:「你先拿去吧,正月裏你還得給小輩們分錢呢,以後等你那錢找著了,你再還我,不然我就不起來了。」

婆婆見我說的誠懇,便答應先把錢拿過去。傍晚時分她又把錢塞到我的手提包裏了。後來我告訴她那天是師尊點化讓我先把錢給她的,她非常感動,更加相信師尊就在我們身邊,師尊甚麼都知道。

我從地上爬起來,覺的身心輕鬆了許多。面早已發好了,趕緊幹活吧。正炸著面魚,同修夫妻二人從城裏打車來到我家,給我送來了二千元錢,同修知道我除了買部份年貨外,手裏僅有六、七百塊錢了。在此感謝師尊的慈悲點悟並安排同修夫妻對弟子的關心和及時的幫助。

過完年我和本村的同修在一起切磋交流了此事,同時坦誠的說出我向內找到的強烈的「不能被冤枉」的人心。從打記事起,從沒有私自偷拿過家裏的一分錢,更不曾被這樣冤枉過。何況這十幾年來,每年經我手的真相幣不計其數,不曾差過一回,有時還把不夠數的默默的補充上。還看到自己有妒嫉心、怨恨心、爭鬥心、看不上別人的心及求名的心和利益之心等等。這幾年我丈夫雖然不在世了,但我並沒有因為婆婆對我不好而不贍養她,反而對她更好。除了還清外債及一年當中給她的花銷外,年底我把自己手裏的餘款再分一半給她。

每當婆婆誇她小媳婦好時,我嘴上雖然讓她感謝師父,感謝大法,但在心裏對她的誇獎還是有點很受用。自從開店以來(我和同修在城裏合開了一家小店),手裏的幾萬塊錢除了投入的本錢,一年多來的花銷和買部份年貨外,僅剩下六、七百塊錢了,這一下還要「還給」婆婆六百塊錢,當時我快要崩潰了。所有的執著和人心又都翻出來了,真的像師尊講的:「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2]

其實師尊也曾多次在夢中點化我:一天我正在用一個小塑料盆洗衣服,盆中盛滿了水,放上一件衣服,用手往裏一摁,水就「噗」一下從四面八方溢出來,我想這不行,得換個大盆,最大盆才行。一次在夢中,我抬頭仰望著天空,天空中是一片蔚藍的大海,還有金色的沙灘,大海中有三艘帆船向我駛來,中間的船大,兩邊的小。到了海邊停下來,這時中間那艘大船上有一隻大手在向我召喚,我正迷惑不解的看著,瞬間 「啪」的一聲,從船上飛出「佛光普照」四個立體大字,閃著耀眼的金光由小到大,由遠而近的出現在我眼前的半空中,頓時我猶如醍醐灌頂般沐浴在佛恩浩蕩中,全身暖融融的……

我知道師尊是在用這種方式點化我,啟悟與鼓勵我要加大容量,只是弟子悟性太差,讓師尊如此操心。

當我找到這些人心與執著後便來到師尊的法像前,給師尊上了香,跪在地上已是淚流滿面了。師尊的法出現在腦中:「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3]

給師尊磕了頭,雙手合十跟師尊說:師父啊!弟子修的不好,但弟子真的不想要這些人的東西,弟子真的好想跟您回家啊!

現在在師尊的慈悲點悟下,我終於又能平靜、祥和、慈悲的面對婆婆了。這是現階段我在家庭這方面「走出人」的修煉過程吧。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謝謝偉大的師尊!合十

謝謝同修們的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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