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
同修們好!
二零零零年,先生從電視上得知法輪大法好,問我要不要去學?我當時不知道到哪裏去學,但是動了想學的念頭。隔了幾天,家中信箱便拿到一張大法的簡介,一看驚喜,這原來是修煉,不是一般氣功,我欣喜若狂。從小我便在宗教中苦苦尋覓,但一直沒有找到我要的。因此非常虔誠的打電話詢問:「請問上『九天班』前要先沐浴更衣或齋戒幾日嗎?」
上完「九天班」後,我開始消業,發高燒,時而清醒、時而暈睡,幾天無法下床。姐姐那時已得法,電話中問我上完九天班後感覺如何?我記憶猶新,當時全身無力卻意識清醒的回她兩句師父的話:「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1]。當我回完話,已是淚流滿面。因為這就是我苦苦尋覓的真法。
經過幾天的消業後,身體一身輕,我如飢似渴的埋首於法中,每天大量學法,那時我們四處去洪法,參加校慶、運動會、或其它活動做功法演示。後來有SOS徵簽活動,每天我背著幾個月大的小嬰兒出去跟路人徵求簽名。我住在地勢較高的茶園區,冬天有時氣溫低於攝氏十度。有時萌生懈怠心,腦中就會出現師尊的法:「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2]便毫無遲疑的背著小嬰兒,充滿正念的騎車出去徵簽。
第二年開始有了發正念,逐漸的我也學會利用網絡對大陸網友講真相。修煉的時間是飛快的,一溜煙已十七年。為甚麼這麼多年來,從不敢在講真相中懈怠,因為透過學法,從法中升起的正念,使我得以不斷的往前。也由於講真相中,儘管我為他們感到欣慰:對方因明白真相支持大法已有美好的未來。但有時也為他們感到辛酸:從人的表面這一層來看,他們正受著共產黨的毒害,傳遞給我的訊息中,充滿了殷切的期盼,等待著大法弟子幫助他們與大法接緣。我真的感受到對方明白的一面聲聲的呼喚與殷殷的期盼,使得我在講真相中不敢懈怠。以下交流在講真相中,我聽到眾生的心聲,不敢放鬆的過程。
一、一通電話
有一次打給一位女士,她的名字最後一個字是「鳳」,我稱呼她:鳳姐。勸她不要繼續參與轉化法輪功學員。我都還沒說話她便對我說:「你要說甚麼我都知道。你先去把你師父的法背五十遍再來跟我談!」我著急的說:「鳳姐,我雖口才笨拙,但我是真心的。我知道你環境艱難,得生活,但是師父的法你看過,你內心其實很清楚師父教給人的是真正為人好的,是最正的!儘管生活問題很現實,但將來回首看看自己做的,能問心無愧嗎?不需要誰來理解你,但至少得對自己有個交代啊!」
我聲音哽咽接著說:「師父給我重生,如果不是法輪大法,今天已沒有我了,我曾對人生絕望,如果你天天對著我說,不要煉了,不要學了,你知道那是多麼殘忍的事。讓我又回到絕望中去。每個人都像天上閃閃發亮的星星,有著自己的歸宿,閃亮亮的充滿希望,他們找到了自己要的,生生世世所期待的。可你在做的是甚麼呢?為了生活不是錯,但為甚麼非要選擇強迫別人放棄他可能是千萬年億萬年等待的呢?鳳姐,如果我是你親妹妹,我會終日為姐姐您掛心哭泣。」
她在電話那頭哭了。對我說:「謝謝你!你還會打電話給我嗎?再過四、五天,你就找不到我了。我會到另外一個轉化班去了。」我問:「姐,你希望再接到我的電話嗎?」她回我:「嗯,你可以再打給我。」我掛上電話,我的心抽痛著!後來同修也打了電話給鳳姐,她托同修告訴我,她因為電話中不方便多說,但是她謝謝我。
那一通電話,我流著淚對自己說:「我一定要珍惜修煉的機緣,修好自己才能幫助他們,他們是善良的,無辜的被共產黨毒害矇騙了!」
二、密密麻麻的眾生圍過來
幾年前,我意識到在某真相平台上傳真相有強大力度。決定在此平台上傳真相,全盤否定邪惡干擾與封鎖,我要上傳的不是間接勸善的故事,而是要有強大的力度、揭露惡黨的迫害和大法美好的真相。當下強大的正念和堅定的心使我義無反顧,經常熬夜、否定封鎖,我不但要做,還要加大力度的做。
在一次發正念時,清晰的看見密密麻麻的眾生,多到一圈圍著一圈,一層又一層,層層疊疊不斷的圍過來,可每個都穿著連帽夾克蓋著頭,戴著口罩,看不清楚面孔,男男女女。當下跟同修說我所見到的場景,同修回應的和我想的一樣,那是被矇蔽的眾生要來看真相。那一幕我始終不敢忘記,也讓我這些年來堅持著不敢放鬆。
在這過程中,邪惡將真相圖片封鎖為表面上是成功上傳,但實際網友看到的真相圖片已變成如指甲般大小,看不清。但不管其封鎖手法如何變化,我們是用心在做,而邪惡的手法是見不得人的,擋不住那想明白真相的層層生命。這些年來點擊真相的眾生超乎想像的多,不斷有誤解的網友得以明辨真相與大法接緣!我深切感受到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尊看護著的!感謝師恩讓我看到這殊勝的一幕,讓我更加重視講真相的機緣。
三、師恩浩蕩 再遇九年前幫退的網友
有一天,同修給我一個網友的聊天帳號,告訴我這網友要找我。當我聯繫上這位網友時,他如同找到自己親人,委屈的道盡了心中的不平。他說:「你二零零八年給我做三退的時候,我那時十八歲。後來,因為發了一些真相圖片,我還被拘留了兩次。那天發了一位知名民運人士的視頻又被喝茶,被恐嚇。這幾年我一直在打聽你的下落。還記得當時你的真相視頻裏有台北遊行。他接著說:多年後我想到幫我三退的姐姐你。」接著他發來哭泣的圖案表情。我可以想像,在他這樣的年紀就已經歷共產黨的壓迫與流氓對待,使他更加堅定的相信三退是正確的選擇。表面上是他在尋找幫其三退者,實際上是眾生內心明白的一面感謝大法救度之恩,進而苦苦尋覓能與大法接緣之機。他對我說:「謝謝你讓我明白了真相!太好了,九年後又遇到了你。」
在聽完他的經歷後,關心的叮嚀他要注意自己的安全,隨即引導他,對他說:「共產黨所幹的一切,勢必自取滅亡,你年紀正值大好前途,不要被共產黨的險惡影響,導致你內心仇恨這個社會。不管社會如何,那是共產黨所毒害,我們依然可以保有自己的坦蕩,保有自己的一片淨土。你非常聰明,有自己的見解,能明辨善惡。姐姐希望你能有機會與大法結緣。」
最後他接了《轉法輪》電子書,也答應學法。感謝師尊洪恩。同時也提醒自己:一定要重視學好法,重視發好正念,修好自己,才能講好真相。
四、師父一次次給我和眾生機會
師尊說:「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們,我真的是告訴你真相,效果就會好。」[3]
何其有幸,能成為師父的弟子。感恩師尊救度的艱辛,講真相中更應該善待與珍惜眾生。
有一回,一位網友先後在我兩個不同的聊天帳號發來訊息。其中一個號收到的訊息很激烈,全是負面的文字,雖然我努力的理解他的意思和回覆他,但是並沒有取得他的信任和正面支持。
我靜靜的看著他發來的訊息,他知道《九評共產黨》,也知道「神韻」、「新唐人」。這個網友不同於其他對大法有負面想法的網友。他使用翻牆軟件,看了很多真相,從他的訊息中,我感到他是明白真相的。他只是從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中,看不到法輪功有想要推翻共產黨的想法而忿忿不平。當我釐清思維後,卻已失去講真相的機緣,他將我刪除了。
當下我很難過,很希望還有機緣跟他講真相。就在同時,他給我另一個號發來訊息說:「聽說共產黨很壞,你給我講講。」他並不知道這個號也是我。可我知道是同一個網友。我立刻精神奕奕、戰戰兢兢的,希望能把握好師父再次給我和眾生的機會。我想用另一個方式──語音,讓他感受到我的真誠。
可是沒想到我講完語音後,他也用語音回我:「你先去把普通話練好再來吧!身為一個中國人,怎麼能把普通話講成這樣,五句我費力的聽也只能略微明白兩句。換一個人來對我說吧!」我聽他的口音是標準的黑龍江口音,所以我完全可以理解他說的是他的真實感受。我拿出最大的誠意跟他道歉:「我也不想講的這樣不標準,可是我已經盡力了呀。我也不能等我練好才來告訴你真相啊。我希望你將來好。」然後我發了一個哭泣的表情說:「不然我打字好嗎?」
沒想到他這時反而要我用語音,並表示歉意,回我:「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大家都一樣是中國人,也有方言的,這下我真不好意思了啊。」
當下我更明白了師父講的法理,效果好壞,是要看自己的心。我們在相談甚歡下,他了解了大法學員講真相是為人好的苦心,並不是要搞政治,解開了他的心結,並以真名退黨。並對我說:「您辛苦了!」
結語:遵循法理 正念闖關
修煉中遇到的考驗,有時是剜心的、有時過的好,有時過不好,甚至過不去,當我感到痛苦或沮喪時,經常牢記在心的是師父法中說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4]
我警醒自己:修煉的理和常人的理是反的,我們修煉中所遇到的,都和我們的修煉和提高有關,如果學法不紮實,那就只能是用人的思想想辦法。我意識到不能在舊勢力安排的考驗中擔心受干擾、抱著排斥或抗拒的怕心趕緊做好,而是正念面對,向內找修自己,使心性提高上來,把魔難、考驗視為提高的「台階」。
師尊說:「修煉的人是反過來看問題的,把這些魔難、痛苦都視為提高的好機會,都是好事,讓它多來、快來,自己好提高的快。」[5]
有師在,有法在,過關中我不被困難嚇住,堅信再難,師父給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只問自己如何做好,因為心中有法。我正信大法。師尊說:「而大法弟子的正信那是神的狀態,那是對真理的理悟而造成的,是修好的一面的神的狀態」[6]。所以過關中提醒自己把心放下,將這份珍惜與感恩,化為實修真修的精進心。叩謝師尊洪恩與大法巨大的威力,引領著弟子得以一次次正念闖關!
感謝師尊!感謝同修。以上不在法上之處,請不吝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因果〉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二零一七法輪大法台灣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12/11/16670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