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八月,我地有多名同修被綁架。八月二十四日,協調同修擬定接力發正念營救同修,要我通知幾個學法點發正念的時間。由於各組分布相距較遠,一位同修騎電動車載著我去通知。當騎到接近郊區時,突然刮起一股強大的旋風,同修就問我:「阿姨,你冷嗎?你不要緊吧?」我說:「不要緊,要不是修大法,肯定會感冒、咳嗽的。」可是當天晚上我真的咳嗽了,還發燒。
接下來咳的越來越厲害,到第二天晚上就不能睡覺了,因躺下去就會出不來氣。咳出來的痰吐不出來,用手拽就像拉絲一樣,拽很長都不會斷,只能到衛生間用水漱,才能吐掉。
第三天早晨,一陣大咳後,我感覺喉嚨發熱、發腥,吐到馬桶一看是紅的,我當即大聲說:「舊勢力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不承認你!」說來也怪,白天咳的不是很厲害,可是一到晚上就咳的上氣不接下氣,全身痛的就像針扎刀戳似的,我就用雙手使勁捺住兩邊的肋骨,每天晚上就靠著櫃子坐在地板上,有時睏的頭磕在地板上咚咚響,還得穿梭似的往衛生間跑。
一開始我發燒十天,有七天還在吐血,隔了幾天又發燒七天,又吐了四天血。這期間我的右腿膝蓋後窩內出現一個比雞蛋還大的包塊,腰部胸口上也出現了幾個大包,也很痛。
這次病業前後,我們當時正在幫一個過病業關的同修,經常去她家學法、發正念,這個同修之前由於沒守住,去醫院檢查了,被診斷為肺癌晚期。去她家時間不長,我也出現類似症狀,這個同修還說:「我們倆的表現很像啊,我比你還好點,我不發燒。」幾天後我的病業有所加重,我想搞成這樣,擔心幫不了同修,還干擾同修,我就回去了。後來這位同修對我放心不下,請其他同修去看看我,直到我的病業完全好了,通過其他同修轉告,開始這位同修還不太相信,直到我去了她家,看到我了,才真的相信了。
其實這次病業剛開始,我心裏也有點嘀咕,我認識的有幾位同修都是以肺癌病業的形式走掉的,正在幫的一位同修也是類似病業表現,但是很快我排斥了這些想法。
有一天我去資料點,坐公交車快到站時,我早早的站在了後門口,到站時我的腿抖的一步也挪不動,看著乘客一個個的都下車走了,最後一個姑娘過來,挽著我的右胳膊把我架下去了,下車後我連聲道謝,但是我知道真正幫我的是師父,師父時時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
我的右腿很費勁,我就儘量走慢點,不讓它跛,可還是有同修和常人看出來了,就問我腿怎麼了,我說我的腿好好的呀,我認為不能說腿不好,否則就是承認了迫害,就在給邪惡增加能量。我每天要走很多的路,因此我就求師父用法輪把我右腿窩那個腫塊旋出去吧,第二天就真的沒有了,師父太慈悲了,真的給我拿掉了。
我晚上不能入睡,就多煉功,增加一小時的靜功,也增加學法和發正念,因為師父說了:「修煉是最好的休息」[1]。我也一直在向內找自己,到底是甚麼執著讓舊勢力抓到把柄這樣來迫害我。
直到病業現象的第二十一天,我在學法時看到師父說:「也就是說,是你修的那部份你一定要修,你修不了的、你也感覺不到的、意識不到的,甚至你意識到了也沒有能力做的,師父會做。當然啦,可不是說你們看到的那些執著放不下,藉口說「沒有能力啊」,自己想推責任,(眾笑)那個可不行。我說的是,對於你的生命結構與思想結構、你根本就意識不到也做不到的那些,那師父肯定是要做的。」[2]看了這段講法,晚上發十二點正念時,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實在承受不了了,請師父加持弟子把意識不到的執著給清除掉,同時請加持弟子今天晚上能睡一會兒。」發完正念,我試著躺下,真神了,還真的躺下去了,不憋氣了,香香甜甜的睡了近兩個小時。
第二天早上,我給師父敬香時,看著師父的法像,我淚流滿面,無法言表師父的慈悲和偉大,師父不知又替弟子承受多少。第二天晚上發完十二點正念,我還是懷著膽膽突突的心試著去躺下,真的又躺下了,又睡了兩個多小時,從此我不但能入睡了,也不咳了。可是人卻瘦了很多,同事和鄰居問我最近怎麼這麼瘦,我就說:「胖瘦沒關係,沒『病』就好。」他們看我白天一直在活動著,也就不好再說甚麼了,他們哪裏知道我卻是剛剛從死神那裏回來的。
我的兩個兒子家離我家很遠,工作又忙,孫子、孫女還都在上學,很少到我這來,有時打電話問問,我沒跟他們說。後來他們知道此事都說:「你怎麼不告訴我們呢?」我說:「我要告訴你們,你們不得硬把我往醫院弄嗎?那樣反而更糟。」
而我一直在找我有甚麼意識不到的執著,它到底是甚麼,終於有一天我一下想起來了。
在我沒修煉之前,大概是八十年代,我和單位的一個家屬在一同事家門口包粽子,來了一個看相的,非要給我看相,我當時不肯看,同伴卻說:「看就看看吧!」那個看相的說了我和我家庭的一些情況,說的全都對。他說我甚麼都好,就是壽命不長,只能活六十九歲。當時我身患十八種病,自己都不想活了,當時我只有四十多歲,我說能活六十九歲也就謝天謝地了。病業這一年我正好六十九歲,這件事後來就留在我的腦海,到我修煉大法後,雖然不太對此執著,但有時和人聊天會談起此事。現在我悟到我的天年本來是六十九歲,也是舊勢力的安排,是師父和大法給我延續了生命。
我雖然闖過了這一關,可是心裏也非常清楚,師父說:「但是有一個標準,超出你的天定、原來的生命進程,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3]我一定會把握好師父給我延續來的生命,在正法的尾聲中,做好三件事,跟師父返回自己真正的家園!
感恩師尊又一次的救度,也謝謝所有幫助和鼓勵過我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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