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修中去掉根本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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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七日】今年十一月中旬,得知同修A出現了病業狀態,我前往她家中交流。我們相識將近五年,是她把我引領到大法修煉中,生活上、學法上和互相配合中,給予了我極大的幫助,所以我一向非常尊敬她。

我在常人中是護士,護理是個神聖而謙卑的職業,一向與人為善、救死扶傷、一生護理過的病人成千上萬。我的願望是退休後給人當保姆,伺候一位我真正喜歡和尊敬的人。然而母親同修經常告訴我說:「你的使命不是伺候他人,而是助師正法。」所以我一開始就告誡自己,千萬不要把同修A當病人,更不能當家人,我們共同學法交流才是第一位的。千萬要擺正基點,在法上提高而不能帶著情。

來到同修家中,同修正念很強,不承認是病,和大家一起學法。然而發正念時,她根本坐不住,全身火燙,不住地咳嗽,喉嚨深處疼得厲害,吃甚麼也沒有胃口。我漸漸地起了心疼她的心和依賴同修的心,看不了她這麼受罪。急切地盼望著來一位學法紮實的同修好好在法上和她切磋,給她加強正念,而自己彷彿成為了她的家人的常人心態,忘記了自己最初的使命,大法弟子是最正的,能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

記得幾年前,我和母親在山西太原,母親也是突發腦血管病的症狀,感覺頭暈目眩,小便失禁,尿的滿床都是,我當時孤身一人頂著家人的壓力,堅決不把她往醫院送,私下裏一邊照料母親,一邊幫她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解體所有干擾和迫害她的黑手、爛鬼和邪惡生命與因素,一邊打電話聯繫北京的同修,請大家幫忙發正念,安排得有條不紊、鎮定自若,堅信有師在有法在,母親甚麼事也沒有。

為甚麼這次經歷了幾年後的錘煉,反而自己人心起來晃晃悠悠、懷疑自己、不得主意了呢?表面上好像是我對同修比對我媽好,眼睜睜看著她承受痛苦內心難過,實際上是陷在情裏,沒有在法上啊。「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1]

發正念時,我腦子中反覆打過一句相同的話:「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我雙手合十,跪在師尊法像前,感恩師尊的悉心點悟:師尊謝謝您,弟子知道錯了,弟子不能再這樣害同修,不能再加重她的難了。

真是幫同修的過程就是修自己的過程,同修是一面鏡子,照出了我所有不好的人心和放不下的執著。

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由於我照料同修的時候起了一顆不好的心,那就是:快點讓她好,讓她的病給我得算了。於是我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很快出現了和她一模一樣的症狀,咳嗽、發熱,鼻子流血,喉嚨劇痛甚麼的,再加上我自己長期不修口,外加上整夜地牙疼,帶動得頭疼,左邊全身劇痛。白天上班非常忙,我心態非常好,決不能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不能給大法抹黑,順利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第二天就是她們小組學法日了,我考慮很久很久,感覺應該和他們一起去學法,不能賴在家中;我跪在師尊法像前向師尊懺悔,並請師尊點悟我明天是找他們學法還是自己獨自在家。結果師尊告訴我去學法,我非常高興,同時還能看看同修A她到底好了沒有,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啥都不耽誤。殊不知修煉是嚴肅的,我耍小聰明,抱著一顆不純淨的心和濃濃的同修情參加學法,很快就得到教訓了。次日天沒亮,我就登上進城的車,車開一路牙疼一路,疼得直叫師父,發正念也不管用。

我強忍著疼痛早早敲開同修的房門,同修B一看見我就說,身體這麼差,牙疼一宿、兩天吃不了飯,不老老實實在家呆著,跑來跑去地幹甚麼;另一同修問我是不是為了看同修A呀,我算明白了,你原來就是為了她學的呀。結果同修A進門時,學法已經開始了,我壓下滿心的關懷,沒去給她開門;沒和她打一聲招呼,自始至終也沒敢和她說一句話,沒正面看她一眼,其實我心裏是多麼的惦記她,多麼不放心她啊。

同修A也跟沒我這個人一樣,正眼都沒看我一下,更甭提說句話了。學完法,我匆匆忙忙地走出門外,來到大街上的十字路口,眼巴巴地等她兩三個小時,也沒見她的影子。徘徊在冬日冷冷清清的風中,我真是感覺內心一片淒涼。我納悶為甚麼她們這麼不願意接納我呢?修煉人看自己,我明白不是他們的錯,是我自己的錯。

我意識到自己感覺淒涼和寒心的不是真正的我,是後天的觀念,我不要這個。我發現自己追求的是人中的親情溫暖和尊長的呵護疼愛。我掩蓋的是對同修長期的依賴和向外求、不向內找的浮躁心,是付出一點就想讓他人說好、求理解求回報的心,是壓在內心深處從來不去觸碰的深深的怨恨心、是不被人理解的委屈心;是長久以來看不起農村同修、喜歡和城裏人來往的虛榮心;從心裏排斥、擱不下身邊家人的、特別不善的心。另外一個,就是以前和同修配合做大法的事時,思想很單純、很清靜,一做起事來非常投入,追求人中的完美,生怕同修看不上,有強烈地表現自我證實自我、想得到同修認可的求心,長期以來搞得學法、煉功、發正念不入靜,心思陷在證實自我,做事上去了。

另外我常年看《紅樓夢》,薛寶釵的那一套維護自我、保護自我不受傷害的虛偽、世故早就學會了:那就是「不關己事不開口,一問搖頭三不知。」從來不肯得罪人,虛假的要命,跟家人也永遠是客客氣氣、不遠不近、不冷不熱,明明想吃甚麼也不敢說,喜怒不形於色,心裏想的和嘴裏說的從來不一致、模稜兩可,誤以為自己城府深,清高。人家給我起的外號就叫「蔫土匪」,甚麼都不言語那種滾刀肉,你有千言萬語,我有一定之規。我這樣的人多難改、多難修去人心和執著啊。

師尊告誡我們:「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2]感恩師尊,沒有放棄不爭氣的弟子,感恩同修在修煉路上的無私幫助,我一定聽師父的話,任何時候都要牢牢記住自己是個修煉人,學法中洗刷自己的靈魂,純純淨淨地修自己的心,永遠不能放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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