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二年七月,我高中畢業,十月,到蘭州軍區第四十七軍一百三十九師低炮團指揮連當兵。三年期滿回家時,被告知不允許退役,參加越戰。一九八五年十二月踏上列車駛向雲南。一九八六年四月一日上午十點,到達前沿陣地進入貓耳洞,任務是保障和維護前沿觀察哨到團指揮部的六條線路。全線長五公里,途經二公里的暴露地段,一公里雜草叢生高達二米的荊棘路段。從觀察哨到盤龍江線路過江,落差高達一千米,維護一次需要半天時間。參戰期間有三次,差點被炮彈擊中,有次爆炸點離身體不到八米。由於地形的原因而躲過彈片,每次都是靈魂出竅、一身冷汗。由於受無神論的毒害,自以為命大不該死。
老山地屬亞熱帶,四季悶熱潮濕,雨季來臨時,半年見不著太陽。在殘酷無情的戰爭面前,由於精神長時間處於高度戒備,加上貓耳洞潮濕陰暗的生活,導致很多人營養不良,身體出現各種疾病。一九八七年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二點,我從前線貓耳洞撤出,回到後方營地修整。一九八七年十月復員回家。五年的戎馬生涯,一年槍林彈雨中的出生入死,只換得了一枚鐵片軍功章。
一九八七年十二月,我到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上班。工作期間踏踏實實、兢兢業業,從未與領導和同事發生過爭執,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評。
一九九五年十月初,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幾乎毀了我的未來。患病期間,我就找本院的名醫、專家,所有的先進醫療設備,各種檢查、化驗一樣不落。三天一小檢,五天一大查,初期的理化指標還正常,最後心肝脾肺腎,全身臟器功能全部失常。本院不行,換一家醫院;西醫不行換中醫,中醫不行找偏方,偏方不行講迷信。就像快淹死的人一樣,稻草也抓。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得到了 《轉法輪》這本寶書。
(一)法輪大法使我獲得新生
修煉法輪大法短短一個多個月,我的病症就奇蹟般的消失了;兩個月後,我完全恢復了健康,我和我的家庭得到了重生。是法輪大法救了我,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經歷了嚴冬的人,才珍惜春天的溫暖。經過了病痛折磨的人,才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我要將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每個人,我想讓更多的人都能健康幸福。在大法洪傳期間,我參加了義務給大家介紹法輪功的活動,目的是讓更多的人受益,都能擁有美好的生活。
通過反覆學習《轉法輪》,明白了人為甚麼會生病的原因,懂得了善惡有報做好人的意義,知道了人為甚麼來到世上和活著的真正目的。法輪功教人以真、善、忍為準則,首先從做好人做起,處事要為他人著想。修煉人只有提高思想道德,才能祛病和長功。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當初才有那麼多人修煉法輪功。
(二)因言獲罪、遭迫害失去工作
這麼好的功法,政府中有人非要製造事端打壓。一九九九年六月份傳出中共要迫害法輪功的信息,大家紛紛寫信向中共講清真相。我分別給國務院辦公廳、宣傳部、文化部、教育部、電視台五個部門,拍發了五份電報,告訴他們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事後我才知道,電報不僅沒有發出去,反而截到蘭州市國保大隊魏東等人手中,他們去單位查檔、調查,並派人長期跟蹤我達半年之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國各地輔導員被抓,大家知道後,都到省政府上訪要求放人。省政府不僅沒有答覆,反而從院內衝出公安武警,將我們所有上訪人員,強迫坐上公交大巴車,拉到七里河體育場,登記造冊後才放回。
第二天,法輪功學員們繼續到省政府上訪要求放人,又被拉到桃樹坪小學院內,播放所謂的取締法輪功的新聞,一直到晚上十點多被單位帶回。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被便衣非法抓捕到天安門分局關押。由駐京辦和單位配合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將我綁架回蘭州,在七里河分局強迫家人交了七十元後,又將我綁架到蘭州市七里河晏家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三日,在法輪功同修家和他們一起切磋交流時,被蘭州市國保大隊以魏東為首的一夥警察,綁架到市國保大隊,非法審訊並關押了一夜後,第二天,綁架到蘭州市城關區桃樹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第二次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大法橫幅時,被便衣綁架到天安門分局關押,然後轉到北京西城區看守所,非法拘留迫害了七天後,仍由駐京辦與單位配合610,將我綁架回蘭州後,由單位將我綁架到城關分局,最後綁架到蘭州市桃樹坪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期間強迫勞動幹苦力。
二零零零年七月,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書記王志清,配合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從我被單位綁架到桃樹坪拘留所起,開始非法扣發我的工資,每月只發一百五十八元生活費,我還是每天按時上下班。直到二零零一年一月中旬年關將至,生活所迫,我離開單位自謀生路。
(三)遭綁架、單位配合610
二零零一年九月四日,我在甘肅省金昌市河西堡鎮,被金昌市公安局警察綁架到金昌市看守所。四天後,省公安廳的一夥警察,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將我綁架到省公安廳,交給了市國保大隊魏東等一夥警察。再由魏東等人,將我又綁架到皋蘭縣看守所,所謂的秘密關押。在皋蘭縣看守所的第二天晚上,又給我戴著手銬腳鐐,從看守所綁架到皋蘭縣賓館三樓的一間客房裏,進行刑訊逼供了三天。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
十幾天後,魏東等人,再次給我戴著手銬腳鐐,綁架到皋蘭縣賓館三樓一房間內,由一男一女兩個著便裝的人,進行刑訊逼供。問我是否與白銀的法輪功學員有聯繫。在得不到結果的情況下,第二天又將我綁架到皋蘭縣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我在皋蘭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為了抗議對我的迫害,我開始絕食抗議。絕食到第三天下午六點多,警察魏東和市二醫院保衛科長馬福林、總務科長李毅、司機楊禎義,將我從皋蘭縣看守所,綁架到蘭州市第二人民醫院一棟將要拆除的二層樓內,在臨時特設的房間裏,我戴著手銬腳銬被銬在床頭,由一名警察和醫院保衛科的保安二十四小時看管,非法關押審訊。此時,正值袁江從白塔山電信局公寓走脫,警察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尋找袁江的身上了。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市二醫院再次配合國保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由保衛科長馬福林協同魏東等人,將我綁架到西果園看守所,我就說自己有病,不配合。看守所拒收後,又將我綁架回市二醫院。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日早上七點,由市二醫院黨辦主任李芳,帶著一名護士來到床前,保安人員按住我,強行抽了兩管血拿去化驗。九點左右李芳將化驗單交給了魏東、馬福林等人,將我再次綁架到西果園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到四隊四號的嚴管室迫害。
(四)抗議非法關押被灌食
西果園看守所,在經濟利益的驅動下,迫使所有羈押人員,為他們創造效益,每天除了監視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外,還要強迫法輪功學員做苦役:嗑瓜子、揀瓜子、揀牛毛、揀百合……完不成任務還要遭到體罰。
四隊二號室被非法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萬貴福,就是被犯人、牢頭獄霸們經常體罰,使其身體健康每況愈下,最後無法進食,生命奄奄一息時,才被送往康泰醫院(勞改醫院)所謂的救治,萬貴福在醫院不到一週,就含冤離開了人世。
在我之前,被非法關押在四隊四號嚴管(號)室,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王有江,因為每天被強迫著嗑二十小時的瓜子。超時、超量的體罰勞動,五個月時間,使王有江脊柱嚴重彎曲變形,骨刺壓迫神經不能直立,人像蝦米一樣,導致腰椎以下失去知覺,癱瘓長達四年。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
在我之後,四隊四號嚴管(號)室,被非法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蔣春賓,因為不配合警察和牢頭獄霸的無端迫害,經常被十幾斤重的自制土鐐銬串銬。串銬方式是;將手腳分別用土鐐銬銬住之後,再用一根10cm長的鐵絲,將手銬腳鐐串在一起,從前面串銬叫前串;將雙手反銬到身後,再用鐵絲和腳鐐串銬在一起叫後串。前串一次少則十五天,長則四十五天。被串銬期間生活無法自理,全身長滿了蝨子。後串一次,時間不等。蔣春賓從後串迫害開始,全身肌肉和骨頭象炸開似的難受,非常痛苦,坐臥不能:側不能側,躺不是躺、趴不能趴、睡又睡不著,上廁所需要幾個犯人幫助才行,痛苦無法言表,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蔣春賓最後一次被串銬迫害到奄奄一息,多次出現暈迷後,才被送到康泰(勞改)醫院。醫生檢查說,血色素只有三克,再晚來性命不保,完全屬於長期被嚴重迫害造成的。
到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我被非法關押在西果園迫害大半年了。為了抗議這種非法無理的迫害,我開始絕食。絕食到第三天下午二點,衛生所警察楊××領著一幫犯人進到四隊。四隊主管隊長張連生,立刻命令集合犯人,然後,將我從四號室內拖出,按倒在院子中間,給我強行灌食,讓犯人們圍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警察讓一個犯人拿出塑料飯盒,往裏倒了一包豆奶粉,加入熱水後,又拿出一包食鹽來(500g),往飯盒裏倒進了大半包。攪拌到食鹽完全溶解後,開始強行給我插胃管灌食。胃管多次被插入氣管和口腔,每次只要一插入氣管,他們就故意停留一段時間,憋得氣喘不上來時才拔出。當摻有大量食鹽的液體被灌進到胃裏時,我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強烈的嘔吐,一邊灌一邊嘔吐,直到液體全部灌完為止。管子剛一拔出,灌進胃裏去的液體,就全部從嘴裏噴了出來。
四隊八號室的法輪功學員張曉東,就是因為絕食抗議迫害,遭到警察和犯人的毒打後,又多次強行灌濃鹽水,導致身體大量脫水,使各臟器功能嚴重衰竭而死的。
西果園看守所條件差、環境惡劣、經常停水或沒水。每間大約十五平米的(號)室,至少要關十六、七人,多時高達二十幾人,床上沒地方睡,就到床下睡,(號)室內空氣格外臊臭,蝨子到處亂爬。半年的非法關押迫害,使我全身感染了疥瘡,家人知道後,就要求看守所送我到醫院治療。看守所讓家屬出醫療費。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才將我送到康泰(勞改)醫院。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上午十點,七里河區法院審判長付宏觀,代理審判員劉克斌、張恩家,書記員羅亞麗及七里河區檢察院檢察員屠珠明、於福林來到勞改醫院,在勞改醫院住院部的過道門衛值班室內,對我進行秘密的開庭,整個開庭時間不超過二十五分鐘。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上七點半,七里河法院的法警,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把我綁架到長征劇院所謂的公判。到長征劇院後,看到還有七名大法弟子,雙手都被反銬在背後,坐在凳子上。九點多鐘,每個人被兩名警察架著進到會場,宣讀非法判決時大家大聲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無罪,冤枉……
在康泰(勞改)醫院住院期間,我拒絕打針吃藥,被管理科長徐國榮以安檢為名,抄走了我的《轉法輪》書。當我到病區走廊出口的大鐵柵欄門前喊:還我大法書,還我大法書時,徐國榮指使犯人,將我銬到床上,一個星期後,由西果園警察綁架回看守所。
由於我疥瘡越來越嚴重,在家人的一再要求下,看守所又將我送到醫院。就這樣來來去去一年多時間裏,家人被迫給看守所交了一萬七千多元。住院期間,我見了很多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金昌的馬躍芬,被平安台勞教所三大隊的警察,指使包夾的犯人,用鐵棒將馬躍芬腳跟骨打碎後,到勞改醫院做手術,傷口未等癒合,縫合線還未拆的情況下,就又被綁架回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九日,市二院紀檢主任陳榮和保衛科長馬福林來到監獄醫院,說是代表市二院,給我送來了兩份紅頭文件讓我簽字,一份是醫院單方將我除名,除名理由是因我修煉法輪功和被非法判刑。這份工作是我用青春、用生命、用父母、親人的擔驚受怕、多少個不眠之夜換來的。另一份是所謂的開除黨籍。
(五)來自監獄的迫害
1、綁架入獄被穿鐵馬甲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下午兩點半,西果園看守所的一幫警察,讓犯人叫我出來說接見,當我兩腿剛一邁進值班室的門檻,就從對面衝過來一個警察,說要帶我去檢查身體,我說我不去,所有的警察就一擁而上和我扭在一起,將我壓倒砸上背銬往一樓抬,要強行抽血和拍片子。完了後就給我砸上背銬,將我塞到麵包車裏後,就往蘭州監獄拉,一路上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我不是犯人。車到蘭州監獄,獄政科長張全明上車來對我說:進去有你好受的!車到禁閉室門口,幾個犯人就跑到車跟前,一把將我從車裏拽了下來,拖了幾步後,開始猛踢亂打,一直打到我不能動時,犯人們就在院子裏,在光天化日下將我全身衣服扒光,提包裏的個人衣物用品等,一起全部倒在地上檢查,整個過程和情形,跟電影裏納粹在集中營屠殺猶太人,讓猶太人赤身裸體排隊到毒氣室洗澡時的場景一模一樣。犯人們敢如此囂張,因為張全明在上車前,就電話通知了禁閉室,並叫犯人做好準備。檢查完後,犯人們只給我穿上線衣線褲,把早已準備好的破囚服往我身上一套,然後兩個犯人一人拽一個胳膊,把我拖到禁閉室囚室門口,幾個犯人將我抓起按住,開始砸手銬鐐銬。手銬和腳鐐都是自制的,又大又厚又沉重,犯人們管這叫土銬,手銬是用厚0.6~0.8cm寬3cm的扁鐵做成,手被套上後,用鉚釘從手銬中間向下鉚死,固定成一個整體,沒有間隙也不能活動。腳鐐是用直徑32mm的螺紋鋼,並繞成兩圈焊在一起製成,銬住後用鉚釘將腳鐐兩頭鉚死,兩隻腳銬之間的鏈環,是用直徑12mm的鋼筋製成,和旅遊景點防止人從山崖邊滑落下去的圍鏈一樣。再用長約10cm的鐵絲,將手銬和腳鐐串在一起擰死,監獄裏叫全刑。兩個犯人把我拖進一間禁閉室,放在風場的中央。人一旦被全刑後,很難活動,身體的所有熱量都被鐐吸收,時間一長,寒氣滲入骨髓,我就冰冷的發抖,手腳發紫、腫脹。
到晚上七點,風捲著雪花往我脖子裏鑽,北方十一月的天氣,寒氣逼人。我穿著布鞋和線衣線褲,被手銬和腳鐐穿鎖著坐在風場中央不能動。晚上九點半鐘,禁閉室的犯人打開鐵柵欄門,讓和我關在一起的那個犯人,從外面抱來一堆破舊棉套,犯人把我拖到禁閉室,把破棉套鋪在大便蹲坑上,讓我側臥在大便蹲坑上,往我身上蓋了一個破棉套。我早已凍僵,蜷縮成一團,渾身不停的抖動。迷迷糊糊也不知過了多久,把壓麻了的半邊身子,挪動著翻上來時,蓋在身上的破棉套早已滑落,只好叫醒石床上睡覺的犯人幫我蓋好。這時感覺到好像腳趾甲特別長,鞋子變小了,腳趾頭一碰特別難受,後悔沒有早早的把腳趾甲剪掉。後來在勞改醫院住院期間脫掉襪子看時,才知道原來腳趾頭凍腫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看禁閉室的犯人過來打開鐵門,讓和我關在一起的那個犯人,把我拉起來,把所有棉套全部抱回到原地方去,把我又拖到風場,風場裏有一層雪,氣溫比昨天降了很多。八點警察一上班,我就要我的毛衣毛褲穿,十點多,犯人跟著警察過來,犯人手裏提著我的毛衣毛褲,警察讓犯人把我抬到院子裏,打開鐐銬看著我穿毛衣毛褲,然後,讓犯人強行給我套上囚服,按著我開始砸鐐,鐐砸完後又用一根鐵絲串起來。
面對無理的迫害,我開始絕食抗議。絕食到第三天下午四點多,禁閉室的幾個犯人,把我從風場拖到院子裏的一把鐵椅子上,固定後,衛生所的兩個犯人給我灌食,鼻飼過程中故意將胃管亂捅,灌完後再將我拖回到風場,三天灌一次。第九天下午六點多,兩個犯人把我從禁閉室的風場抬出來,獄政科長張全明站在禁閉室的院子中間,犯人卸下我的手銬腳鐐,架著我上了一輛麵包車,同時讓一名犯人監督崗也上了車,到醫院陪護和監督記錄我的情況。後來家人知道我的遭遇後,就找到蘭州監獄和很多相關部門反映我被迫害的具體情況,其中的艱辛是難以想像的,在家人的堅持和抗爭下,監獄就沒有馬上把我從醫院接回。
二零零四年四月四日晚上八點,蘭州監獄的一夥警察,衝進病房將我撲倒在床,砸上背銬,由四個警察強行將我抬上一輛麵包車後,車開往蘭州監獄。到監獄禁閉室,衝過來一幫犯人,將我抬到一間大空房子裏,開始搜身,檢查完後,站在旁邊的警察,指使犯人打開手銬,把事先準備好的鐵馬甲給我穿上,然後將我的雙手分別銬進鐵馬甲兩側的手銬裏,坐在地中間,十幾個犯人成一圈圍著我,整整坐了一夜。(鐵馬甲是用寬3cm厚0.5cm的扁鐵做成的,類似人骨架形狀的刑具,可以打開,背後有兩個鎖孔,可用鎖子鎖住鐵馬甲,最下邊腰胯一圈的扁鐵上,焊著兩個手銬,人穿上鐵馬甲套住後,很難起身、活動)。
二、臨夏監獄特製禁閉室中度過六百多天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昨天給我穿鐵馬甲的那個警察進來,叫犯人把我抬到麵包車上去。車裏有兩個警察,將我夾坐在最後一排的座椅上,然後又上來三個警察,加上司機一共六個警察,將我神秘的拉出了蘭州監獄。整個過程,非常恐怖,和處決犯人押赴刑場時的氣氛是一模一樣的。車從監獄大門出來以後,就一直往南開。聽警察們談話,是要把我轉往臨夏監獄。大概十一點左右,車到了臨夏監獄門口。我不承認我是犯人,監獄絕不是我應該去的地方。我開始抵制進臨夏監獄。聊天抽煙的警察一看,將我按倒在座位上,朝我頭上打了幾下,重新把我夾坐在座椅上。辦手續的警察回來,由臨夏監獄教育科長段小和陪著,車往監獄裏開,並把車上發生的事告訴了臨夏監獄,謊稱:楊學貴要自殺,把他的手銬腳鐐一直戴著,不要給卸。車到了禁閉室門口,跑來一幫犯人,把我從車裏抬到禁閉室的院子,十幾個犯人抓著圍著我站在院子中間,段小和讓犯人把穿在我身上的鐵馬甲卸下來,改用手銬和腳銬將我銬上,命犯人把我架進禁閉室,讓十四個犯人分成三個班,每班四人前後左右把我圍在地中間坐下,剩下兩個人,一個做飯,一個負責配合警察管理。臨夏監獄警察看到卸下來的鐵馬甲,很感興趣,立刻找來犯人讓量尺寸打造一副,第二天早上就將打造的鐵馬甲給我穿上了。
面對強加的無理迫害,面對恐怖邪惡的環境,面對各種失去人性的折磨,我開始絕食反迫害。當絕食到第四天下午四點多,忽然進來一幫警察,有獄政科長李培錄、教育科長段小和、衛生所長和其他人員,還有兩個縣醫院的護士。段小和讓犯人把我從禁閉室內抬出來,按倒在院子中間的墊子上,開始強行鼻飼灌食。我被鐵馬甲所控,無法掙脫,管子插了二十多分鐘就插進去了。灌完食後,護士用膠布把胃管管頭往我額頭上一粘,固定住,以便下次灌食。到了晚上,嗓子開始腫痛,胃裏也翻江倒海般難受,並開始嘔吐,胃液吐完了吐膽汁,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上午,身體已經變的非常虛弱。我要求他們拔掉胃管,監獄讓我先答應吃飯,他們才肯拔出胃管,卸下鐵馬甲,換成手銬和腳鐐。雖然我答應吃飯,但是每天只是象徵性的吃一兩口,曾有過整整一個月不解大便。
真正更大的迫害才開始。監獄將兩間禁閉室打通變成一間,五平米大小,四週牆壁和水泥地都裝上泡沫,再用帆布包裹起來。禁閉室的兩個對角和院子裏都裝有監控器,特製了一張死人床,找來一個和我個頭差不多的犯人,胳膊兩道、上身兩道、下身三道,在床板上加固了綁人的皮帶,專門用來迫害我和其他大法弟子。
中共酷刑示意圖:長期捆綁 |
用十天左右時間,這間特製的禁閉室才做好。經過監獄檢查驗收後,第二天上午九點半左右,來了很多警察,獄政科長李培錄、教育科長段小和及負責看管我的警察祁××……李培錄得意洋洋的在跟隨圍觀的警察面前,讓兩個犯人把我架進了這間特殊禁閉室,這間臨夏監獄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精心改造的、而且是只關過我一個人的特殊禁閉室(後監獄擴建,已將這間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有著特殊歷史見證的禁閉室給拆除了)。我環視專為我精心設計的獄中之獄,兩個氣窗又高又小,兩盞低壓燈泡發著幽靈般的灰暗之光,陰森恐怖的邪惡氣氛令人窒息。架我進來的兩個犯人剛一出去,特製的大鐵門噹啷一聲關上了,在那一剎那間,我的心都要碎了,我的精神快要崩潰了。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
一天兩次放風,由教育科副科長陳××、獄政科副科長×××或負責看管我的警察祁××,由包夾犯人將我團團圍坐在院子中間,以閒談交流的方式,在放風時摸底或政策攻心,這種侮辱,絕不是我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的修煉人,應該接受和承認的。五月十三日,我開始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絕食到第四天下午四點左右,教育科長段小和、副科長陳××、監獄衛生所長,帶著縣醫院的大夫護士來到禁閉室,把我捆在院子裏的死人床上,讓犯人按住我的頭開始灌食。我堅決不配合。四十多分鐘,兩個鼻孔被來回換著鼻飼,胃管不是從左鼻孔進去右鼻孔出來,就是從嘴裏出來或插進氣管裏。由於胃管不停的在鼻腔和嗓子裏來回戳,就使得我不斷地在嘔吐,痰、鼻涕、眼淚俱下,把一卷衛生紙都用完了,管子也沒有插進去,最後護士說累了,先把管子抽出來,休息一會兒再插。聽到這話我精神剛一放鬆,胃管就被插進去了,注入了500cc牛奶後,就讓犯人把我和床板一起抬進了禁閉室,放在地中間,由犯人看著。晚上七點左右,我趁犯人不注意,把手從綁著的皮帶裏猛的抽了出來,拔掉了粘在額頭上的胃管。犯人看到我抽出了胃管都嚇壞了,趕緊報告給了值班警察,警察又告訴了教育科長段小和,不一會兒段小和就趕來了,把所有包夾我的犯人都叫到辦公室開始痛罵。看到這種情況,我就讓犯人把段小和叫過來。過了很長時間,一臉怒氣的段小和,一言不發的站在死人床前看著我。我說,是我趁他們不注意時,自己拔出管子的,與犯人沒有關係,你不要再罵他們了。段小和沉默片刻後,帶著怒氣說,你讓我怎麼給監獄交待呢?看到警察和犯人都十分為難的樣子,我思考了好一會兒說,為了不讓大家為難,我答應吃飯。
六月初,我在這間禁閉室裏已經被關兩個月。為了制止監獄對我無理的邪惡迫害,我要來紙和筆,向監獄寫公開信,告訴他們法輪功是甚麼,江澤民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告訴他們在踐踏法律、踐踏人權,是執法犯法。告訴他們在歷次運動中,那些整人者被政治權力利用完後,沒有一個是善終的。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為了自己、家人和子孫後代,不要聽信謊言迫害法輪功、迫害大法弟子。信交上去了,我仍被關在這間特製的禁閉室裏。
七月二十日,一個特殊的日子,為了抗議對我長期關禁閉迫害,我開始了第三次絕食。絕食到了第四天下午,同樣由李培錄、段小和、衛生所長、陳××、祁××、等一幫警察和縣醫院的一個大夫、兩個護士,來到了禁閉室的院子裏,把我捆綁在院子中間的死人床上開始灌食。管子插了四十多分鐘還沒有插進去。這時大夫對警察說,醫院有事要開會,他們得回去,明天再來插胃管,說完大夫就讓犯人把綁著我的死人床立起來,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張口呼吸,然後就用針管吸上牛奶,站在很遠的地方往我嘴裏擠了些牛奶,就回去了。警察就命犯人把綁著我的死人床抬進了禁閉室,等著第二天灌食。
第二天下午三點,昨天的那些警察和縣醫院的兩個護士就來了,把我和死人床又一起抬出放在院子,開始插管子了,兩個鼻孔來回插,插的我不斷地嘔吐。到五十分鐘時,兩個鼻孔就開始流血了,很多警察都不忍心再看,悄悄地從院子裏遛出去了,只有李培錄站在旁邊對兩個護士說,今天就是把鼻子插爛也要把管子插進去,說完後也躲到辦公室看監控去了。插到一個半小時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反抗了,鼻腔和嗓子也都被胃管插的疼木了。聽到護士說插進去了, 500cc牛奶灌完後,我和死人床就一起又被抬進了禁閉室。
三伏天酷暑難當,改造包裝過的禁閉室內,溫度高達四十℃以上,包夾我的犯人們都光著膀子,汗流浹背。不停的到院子裏的水龍頭上沖涼。我穿著線衣線褲捆綁在死人床上,胸口、手心、腳心燥熱無比。由於第一次手從皮帶裏抽出來拔掉了胃管,所以這一次皮帶勒的很緊,只有頭能轉動。第二天上午,警察巡視查看捆綁的皮帶鬆緊時,覺的禁閉室異常悶熱,得到監獄同意後,抱來一台電風扇,放在禁閉室門口往裏吹風。迫害期間,監獄還停止了家人每月一次的探視。家人得不到我死活的音訊,不得不向有關部門反映我被臨夏監獄長期關禁閉迫害的真實情況,家人蘭州、臨夏兩地來回兩百多公里的路程,多少次堅持不懈、夜以繼日的奔波,在好心人的同情幫助下,我在死人床上被綁二十一天,絕食抗議二十五天後,監獄才同意和家人見面。
當包夾打開皮帶,將我從死人床上抬下來時,我成了一根冰棍直挺挺地躺著,還是被綁著的姿勢,犯人們給我活動僵硬、麻木、無力的身體。好一會兒,警察才讓犯人架著我往接見室去。到了接見室讓我在椅子上坐好後,才讓家人進接見室見面,目的是怕家人看出我被迫害的不能走的樣子。四個犯人將我團團圍住,兩個犯人從後面按住兩個肩頭,一個犯人手裏拿著話筒讓我和家人通話。整個場面氣氛,讓探視犯人的家屬,都以為我肯定是殺過人或幹過甚麼大壞事的重刑犯。家人看到這種情況後,就讓我自己拿著話筒說話,警察同意後,犯人就要把話筒給我。我的兩個手臂放在腿上,根本就抬不起來,為了不讓家人難受,我就讓包夾從肘部支撐住我的胳膊,吃力的拿著話筒,勉強支撐到接見完後。在家人面前,將我架出了接見室,回到禁閉室。
九月四日,一個終生難忘的日子,是我被邪惡綁架的日子,在被臨夏監獄關禁閉迫害了五個月。為了抗議長期的迫害,我開始了第四次絕食。四天後,仍由李培錄、段小和、衛生所長、祁××等等一夥警察,帶著縣醫院的兩個護士進到禁閉室院子裏,如同上兩次一樣,又開始灌食。一個多小時,任由胃管在鼻腔、口腔、氣管裏穿梭,最後在我力不從心時,胃管被插進胃裏去了。500cc牛奶灌完後,把管頭往我額頭上一粘,叫犯人將我抬進禁閉室。
第三天下午,衛生所的犯人大夫灌食時,牛奶卻很難灌進去了,往外抽胃液時也只能抽出一點,留在身體裏的管子不通了,犯人大夫隨便灌了一些就回去了。第四天上午,衛生所長來到禁閉室,警察和衛生所長都懷疑,犯人給我偷吃了甚麼東西,才使胃管被堵塞,就拿了一根細鐵絲往胃管裏捅,捅進留在鼻子裏的胃管中時異常難受,感覺不是往鼻子裏捅,而是在往心上戳。最後實在無法往裏捅了,才把鐵絲抽出來。下午四點多犯人大夫來灌食,給包夾說,所長說了能灌多少算多少。
八月十五中秋佳節要到了。大西北的秋天,天氣已經轉涼。我穿著線衣線褲被捆綁定在死人床上,由於絕食身上沒有一點熱量,手腳冰涼發紫,到了晚上更是冷的渾身打顫,包夾一不高興,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給我蓋被子。特別是八月十五的晚上,冷的我無法打個盹,看著犯人們當著我的面,吃母親在八月十五前送來的家裏烙的大月餅。有幾次,白天值班的兩個女警察,進到禁閉室院子裏,叫犯人把門打開透透氣,把我身上的被子去掉,說外面天氣這麼好,老捂著被子幹甚麼!我知道她們自己吃飽穿暖了,看不見別人飢寒交迫的痛苦。
到第十八、九天的一個早上,李培錄領著一幫警察進到禁閉室,問我還絕不絕食了,我說不想絕了。李要我答應以後不再絕食,就可以把我從死人床上放下來。我說今年不想絕食了,以後我不知道。李培錄聽完後甚麼話也沒說,就走出禁閉室。過了好長時間,衛生所長進到禁閉室,開始給我拔胃管。當管子抽到多一半時,感到有甚麼東西從喉嚨提到了鼻腔,頓時頭像要炸開了,揪心的痛苦和難受。可能是阻力太大,衛生所長的手停頓了片刻,然後猛的一拽,才將胃管拽出來,同時鮮血也從鼻孔裏噴湧而出。衛生所長提著拔出的胃管,拿到水龍頭上沖洗,查看甚麼原因造成的胃管堵塞。管壁上的粘液物沖洗乾淨後,看到插進胃裏的胃管,管頭自己在胃裏打了一個結,所以牛奶才灌不進去。
十月下旬的一天早上,禁閉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幾個犯人,將我的被、褥、枕頭全都抱了出去,放到院子裏的台階上。然後在門口擺了一張炕桌,桌子上放了一台大錄音機,這幾個犯人都是剛從入監隊裏調換下來的新面孔,氣氛異常的恐怖。犯人們將我拖到地中間圍著我坐下,放起了侮蔑誹謗大法的東西。錄音機用的是220v電壓,只能放在門口播放,所以院子裏聽著聲音特別大。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直播放到中午十一點半,再從下午兩點播放到五點半,晚上七點半播放到十點,十一點半以後,才把鋪蓋捲拿進來讓我休息。第二天早上六點半,鋪蓋捲就被抱出了禁閉室,等到八點警察一上班,犯人們又將我拉到地中間圍著坐下。這次警察給了犯人們一個便攜式手提高音喇叭,讓犯人們直接對著我的耳朵念污衊大法的文章,直到十一點以後才允許休息。第三天,我試圖撕搶邪書和用頭撞擊對著我耳朵念的高音喇叭。喇叭幾乎是挨著我的耳朵,所以我一擺頭,高音喇叭的另一頭,就碰到了犯人的嘴唇和牙齒,拿高音喇叭的犯人先是一驚,然後馬上就離我遠一些了……這種迫害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
十二月中旬,為了制止臨夏監獄對我和其他大法弟子的迫害,為了制止對我長期關禁閉的迫害,同時為了讓監獄警察明白真相、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不要因聽信中共的謊言毀了自己與家人的未來,我第二次向監獄寫公開信,並表示不再承受這種無休止的禁閉迫害。我就想利用每天一次到禁閉室院子裏解大便的機會,不再回到禁閉室,如果他們膽敢強迫,我就用過激不在法上的行為,抗議一年來對我的種種迫害。但是,我的意圖被警察察覺,在我準備進行抗爭的時候,將我壓倒在院子裏抬回了禁閉室。從此我被禁止出禁閉室,吃飯、睡覺、洗漱、大小便都在禁閉室,整整十個月沒有見過太陽和月亮。
二零零五年元旦過後,我開始盤腿煉靜功,警察從監控器裏看見後,叫犯人將我手腳拉開,禁止我煉功。盤上拉開、盤上拉開。反覆幾次後,警察叫犯人取來了鐵馬甲,將我壓倒穿上鐵馬甲,這是監獄第三次給我穿上鐵馬甲。穿上鐵馬甲後,犯人們將我放倒躺著。第二天上午,獄政科副科長×××以讓我吃飯的名義,將鐵馬甲卸下拿走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日下午兩點多,母親領著我兒子(當時只有十二歲),一路顛簸到臨夏監獄看我,這是五年來,我們父子的第一次見面。兒子一見到我,就開始大聲痛哭,鼻血止不住的流淌。看到此景,我的心都要碎了。監獄不是我們父子應該見面的地方,五年來家人怕給孩子心靈造成創傷,所以一直沒有領來。今天在高牆、電網下,隔著玻璃父子見面了,我又被犯人團團圍住,看到這種邪惡恐怖的場面,兒子哭的更厲害了。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安慰孩子不要哭、要堅強,把孩子的注意力,往生活學習方面轉移。幾分鐘後,孩子的情緒才慢慢的平靜下來,我才和母親說話。我們剛說了幾句話,電話就斷了,和前面安慰兒子的時間都算上,前後不超過十分鐘時間,接見就算結束了。通常接見都是二十分鐘,這次為甚麼這麼短?當我和母親往監控室望去,就見獄政科警察楊××,通知讓看管我的警察祁百煉把我帶回去,他自己正在監控室裏擺弄著監聽設備。母親看到這種情況,就去問是咋回事。姓楊的警察說時間到了。母親說,我們只說了十分鐘時間,怎麼會是時間到了,你們牆上貼的《須知》明確規定是二十分鐘。姓楊的警察馬上改口說停電了。可是接見室裏的其他犯人,都在拿著電話正常通話。姓楊的警察被母親問的沒有話說了,就把所有犯人的電話都給關掉了,可是牆上的電視機還在演著,日光燈照常亮著。自知理虧的警察,讓所有的犯人都回監獄去,整個接見室裏外一片怨聲。剛剛平靜下來的兒子,被這突如其來場面,嚇得不知所措,我的心在滴血。面對此景,面對對我一次次的無理迫害,連最簡單的會見時間都不能保證的情況下,無論包夾怎麼把我往禁閉室裏架和拉,我就是不配合。我要回家,我沒有犯罪,我更不是犯人。
犯人們強行將我抬進禁閉室,按倒壓住。下午五點多,李培錄帶著一幫警察,氣勢洶洶的進到禁閉室,對按著我的犯人們說,放開他,看他能怎麼樣。四年多的迫害、承受和付出,就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為做個好人說了句良心話,就被日夜囚禁在這裏,無休無止的迫害。我要走,我要離開這裏,無論是哪一種方式,只要能離開監獄都行。我咬破舌頭了,做了一個修煉人不該做,違反修煉原則的事。所有警察,被我不理智的舉動驚呆了,停頓片刻之後,李培錄把頭一偏對包夾說:抬床,綁上去。說完後所有警察都走了,我又一次被捆綁在死人床上。
三天後的早上,我讓包夾把負責看管我的警察祁百煉叫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為接見這件事情糾纏,要求把我放下來。祁說要給上面彙報了再說。十點多,我被放了下來,死人床抬出後立在牆外邊,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以前每次捆綁完後就放進庫房了,這次放在門外,肯定有甚麼陰謀。果然,當我休息了一天後,第二天要盤腿煉功時,祁和包夾就衝進禁閉室,把門外立著的死人床,抬進重新將我捆綁上。
為了不讓把胃管留在鼻腔、食道裏來迫害我,不讓犯人們在大小便上刁難和鑽空子。我決定每日一食,一次只吃一個饅頭,無論時日長短。捆綁在死人床上第十七天的時候,我感覺後背有些痛癢難受,就想儘量撐起半邊身體,使難受的部位減輕壓力,包夾見我頻繁的想挪動身體,就報告給了臨時頂班的警察(工人),頂班警察(工人)讓犯人查看。解開了綁在上身和胳膊上的皮帶,撩開線衣一看,原來是後背生了褥瘡。兩天後,我從死人床上被放了下來。
三天後,我開始盤腿煉功,因為那是修煉的一部份。剛一盤腿煉功,恐怖邪惡的一幕又出現了,我又被定在了死人床上。禁閉室,這個獄中之獄,這個令犯人不寒而慄的地方,這個扭曲人性、逼人發瘋的地方,根本就沒有法律不講道理,更沒有人權可言,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是如此。
九月五日下午兩點多,我從死人床上被放了下來,犯人們活動了一下我僵硬麻木的身體後,就架著我去接見室。和母親見面通話後才知道,不是監獄良心發現,而是母親四處奔走,把臨夏監獄迫害我的真實情況,向很多部門反映後,得到好心人幫助的結果。接見完,犯人將我架回禁閉室,死人床不見了,被褥鋪在地上。我躺在地鋪上,說不出來是甚麼滋味,甚麼感覺。
休息了三天後,我支撐著身體開始盤腿煉功。腿剛一盤上,就被坐在身邊的包夾拉開了。再盤時,犯人就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布條繩子,將我按倒壓住後,用布條繩子將雙腿捆住,然後蓋上被子,圍著我坐下。吃飯只能側著身體,用肘部支撐靠著牆吃飯,吃完後即將我拉平絆倒。小便躺著解,大便馬桶往枕邊一放,解開綁繩,將我架起來往馬桶上一坐,解完後,就是捆綁雙腿的迫害與反迫害過程。每次大便前,犯人們必先報告警察,經過警察同意,犯人們才敢把繩子解開讓我大便,碰上警察不在時只能等待。每次大便都是在警察的監控之下進行的,所以,犯人們表現的非常積極。
十月中旬的一天早上,我醒來想翻個身,感覺有些不一樣了,繃直的雙腿能彎曲了。往被子裏一瞅,多一半繩子,自己散開堆在被子裏了。直到第二天小便時,犯人們才發現,將繩子拿去給警察彙報後,就再也沒拿進來。一週後,犯人將我架出禁閉室,在院子中間。兩個犯人架著我往前走,一個在我腳上套繩子左右拉,所謂的強行鍛煉。一圈走下來,我累得氣喘吁吁,只好休息曬太陽。幾天下來,犯人們感到差事太苦、太費勁,就儘量改在禁閉室內鍛煉。禁閉室空間狹小,空氣不流通,犯人嫌棄我身上的氣味難聞和不配合,就故意刁難使壞。一個犯人嫌禁閉室不自由,想回去又不敢給警察說,就把所有的怨氣都往我身上撒。他將我左胳膊抓起,往他肩膀上一搭,彎腰撅屁股,將我騰空,上下猛烈抖動,每次十幾分鐘。最後一次用力猛烈一抖時,他腰間帶的硬物頂在我的肋骨上,感到暈眩噁心眼前一黑,意識到可能是肋骨或軟組織被頂折了,揪心的疼痛。祁百煉從禁閉室監控看到後,來到禁閉室對犯人說,他不想鍛煉就算了。當我被放下躺倒後,身體一點都不能移動,咳嗽都疼,吃飯、小便、翻身,先憋氣然後分幾次慢慢移動,才能將身體側斜。整整平躺了一個多月,才感到肋骨處不是那麼疼了。
從我給臨夏監獄寫了第二份公開信以後,除了與家人探視被架出外,十個多月來,沒見到過太陽和月亮,沒出過禁閉室的門。一年多沒有洗過澡,三個多月沒洗臉、沒刷牙,被褥被汗漬和皮屑污染的奇臭難聞,枕頭被頭油和灰塵浸透冰冷粘臉。枕頭後來被蘭州監獄犯人打開查看時,裏邊填充的麥草都油膩粘手、氣味刺鼻。三個月來,放碗吃飯的地方就是放馬桶解大便的地方。
整整五個月的迫害和反迫害,我被摧殘得完全脫了相,雙腿肌肉萎縮,自己根本無法站立和行走。在母親四處奔波和家人的一再要求下,也因監獄在改擴建,禁閉室在拆除新建項目之內,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適合關押和迫害我的地方,臨夏監獄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將我轉到大沙坪監獄醫院。
到勞改醫院的第二天上午,當臨夏監獄的包夾,用輪椅將我推過警察值班室時,正碰到管理科長徐國榮站在值班室的窗前。徐國榮就問值班警察,這個是哪裏送來的,叫甚麼名字。值班警察看了我一眼,說是臨夏監獄送來的,叫楊學貴。徐國榮一聽到是我,扭過頭來看著我說,楊學貴還沒有死嗎?
3、蘭州監獄遭遇的種種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兩點半,醫院剛一上班,犯人監督崗就叫包夾陪員,把我架扶到警察值班室。當我和包夾走到值班室門口時,看到值班室裏坐滿了警察,我被陪員架著拄著拐杖站在門口,所有警察的目光都盯向我看,幾分鐘後,示意陪員把我架扶進病房。二十多分鐘後,陪員再次被監督崗叫出去,不長時間回來了,兩隻手拎著兩個包放在地上,打開來讓我看,都是我在臨夏監獄時,自己帶去的內衣和被褥。陪員把兩個包內的物品都翻完後,就把一份清單放在我面前,讓我在清單上簽字。清單一式兩份,簽完字後,陪員出去把清單交給了警察。陪員再進來時,告訴病房裏的所有人,他要回臨夏監獄去了,我已被臨夏監獄轉到蘭州監獄了。
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下午三點,監督崗以接見為名把我騙到值班室。我進到值班室,沒見到家人,看到的是一幫警察。其中一個警察走過來對我說,他們是蘭州監獄的,現在要把我帶回蘭州監獄。我說:我不是犯人,我不去監獄要回家。話音沒落,十一監區副教導員蔣玉岩為首的這伙警察就一擁而上,將我壓倒,強行把我雙手扭至背後砸上背銬,由四個警察抬著我就往樓下走。來到樓下,打開一輛小麵包車後門把我往裏一塞,窩在後排坐椅的空擋處,兩個警察一個按著頭,一個按著肩膀,車就開往監獄。
七、八分鐘後,車停到一棟樓門口,警察一喊,跑出來一幫犯人,打開後車門,將我抬起來就往樓裏走。進到二號室,往地上一放,六、七個犯人壓著我,讓一個犯人給我剃光頭。頭一剃完,犯人就將我渾身衣服扒光,檢查完確認沒有任何東西後,將衣服往門後簸箕裏一扔,強行把事先準備好的囚服,往我身上套。套完後,犯人們抓著我望著警察。這時,一個警察,走過來給犯人們安排,讓犯人們把我放到房子中間,兩排並列挨著的高低鐵架床的下鋪上,包夾分別睡在周圍。犯人們就將我抬到了床上。
面對失去理智沒有人性的摧殘和折磨,面對對大法與大法徒的誹謗和侮辱,面對強加的各種各樣的迫害,作為一個按照真、善、忍標準的修煉者,決不能承認或消極承受。這裏不是我應該待的地方,我不穿囚衣,我要回家。
當犯人們把我放到床上鬆開手時,我將套在身上侮辱修煉人的囚衣脫下扔掉。身強力壯的包夾們,看了一眼警察後,將囚衣撿起來,一哄而上再次把囚衣套在了我身上。然後就站在床的四周威脅我,不准許我再把囚衣脫掉。此刻,腦子裏就一個念頭,我不是犯人,這東西不是我的,我不要。我將囚衣再次從身上扯下扔掉,所有在場的人都看著我,彷彿空氣都凝固了。短短的幾秒鐘之後,蔣玉岩給包夾們使了個眼色,然後,所有的警察都跟著蔣走出二號室。警察剛一出去,門還沒來得及關上,犯人們就拳腳雨點般向我襲來,打的我在床上來回翻滾,從頭到腳,從前胸到後背,搧耳光、拳頭搗,腳踢、腳踹、腳後跟跺。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直到我被打的趴在床上不能動時,犯人們才停住手,氣喘吁吁的,開始點火抽煙。此時我趴在床上,全身火辣辣的疼痛,沒有一處好受的,喘氣呼吸時左肋骨處劇烈的疼痛難忍。五點左右,警察叫犯人們把我往禁閉室裏抬,說副教導蔣玉岩在門口等著呢。犯人們就七手八腳的扯拽起我的胳膊、腿和腳,往禁閉室走。幾十米的抬走過程中,我是憋著氣、咬著牙、繃緊全身肌肉、才能忍受得住犯人抬著我走動時,身體因撕拉顛簸帶來的劇烈疼痛。進到禁閉室後,我被關進了一個放著一張床板的小禁閉室內,蔣玉岩叫兩個犯人看著我,其他犯人全都到外面開會,聽蔣玉岩給他們布置安排。十幾分鐘後,開完會的兩個犯人進來,給沒開會的兩個犯人傳達,說蔣把他們十二個人,分成了三個組,每組四個人,十二個小時換一次班,夜班犯人給吃一頓麵條(蘭州監獄犯人能吃到一頓麵條,是非常稀罕的事)。但是要求值班犯人,必須是圍著我前後左右坐下,不能睡覺。六點鐘左右,我聽到犯人們說:趕快坐好,監獄的領導來了。聽到犯人們的議論後,我就高聲喊;警察執法犯法!指使犯人打人,我要告你們。整個禁閉室的過道和走廊都能聽到。來人到值班室,通過監控器看了一圈就走了。大約又過了一個多小時,衛生所來了兩個犯人大夫,叫包夾把我按住,強行給我注射了一針後離去。第二天早上九點半左右,白班包夾們剛接班,負責管理二號室的警察吳惠宏來到禁閉室,叫犯人們把我抬到院子裏放著的三輪車上,去衛生所檢查身體。進到醫生值班室,值班大夫(衛生所長)問都不問一下,就開了一張單子,說拍片子去,說明拍x光片子檢查只是在演戲,只想看一看我到底被犯人們打壞到甚麼程度。x光片子拍完,警察就叫犯人們將我抬上三輪車往回拉。到了禁閉室,我被抬進了一間四壁都釘著棉被的小囚室,犯人們把我往石床上一放,就團團圍坐在我身邊看守著。
又是一個炎熱酷暑的三伏天,在另一所監獄的禁閉室內,還是面對這場邪惡的迫害,我不得不再次絕食,抗議蘭州監獄對我的無理迫害。絕食到第四天上午十點左右時,包夾我的犯人,把老虎椅子抬進禁閉室的走廊裏來,準備灌食。當犯人大夫一來,值班警察就叫犯人將我架上了老虎椅子,身體被老虎椅子上的擋板死死的夾住,雙手被卡子固定死,然後兩個犯人抓住我的頭,開始插胃管鼻飼,每天至少要插上十幾次。在插的過程中胃管不是從嘴裏出,就是從左鼻孔進右鼻孔出,或插入氣管,這些現象每天都會出現。灌完食後,警察又叫犯人抬來一張床板,疊在水泥石床上,禁閉室的犯人,拿出手銬腳鐐開始往床兩邊固定。當手銬腳鐐固定好後,犯人把我抬進去銬在死人床上。蘭州監獄的死人床是在一張床板上下邊緣處各20cm,左右兩側各10cm處鑽四個洞,然後將手銬和腳鐐,分別固定在這四個洞裏。人一旦被銬上去固定住以後,兩肢胳膊和頭成山字形狀,根本無法伸展和活動。臀部位置下的床板也被掏掉一塊,形成一個直徑30cm左右的大圓洞,屁股剛好被卡在裏面,圓洞邊緣的稜角像鋸齒一樣頂在腰部。雙腿成人字形。時間一長全身上下扯筋撕肉、剜心透骨的難受痛苦。如果不是對法輪大法的正信,任何一個生命,都不可能從這場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來。
一週以後,包夾們在值班時,私下議論,說蘭州監獄讓十一監區的土建分區警察陳××,帶著瓦工和木工在禁閉室裏邊拐角的一樓,審訊室旁邊關押特別犯人的地方,正在裝修一間禁閉室,專門用來關押迫害我。有兩個晚上幹活的犯人,趁帶隊警察不在和禁閉室值班的警察看電視時,跑過來和包夾聊天,說禁閉室裝修好了後,蘭州監獄要打算把我如何如何,時不時的也說兩句,勸我儘快妥協離開禁閉室,好漢不吃眼前虧。聽著犯人們的議論,望著周圍陰森恐怖的環境,瞅著包夾們惡毒兇狠的面孔與警察帶著幾分詭秘陰險得意的神情,看著自己被釘銬在死人床上不能動彈,身不由己任憑宰割的形像,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七月二十日,特製禁閉囚室包裝出來了,警察們利用灌食的機會,先叫犯人們把死人床抬進囚室內擺放好,然後兩名犯人架著我來到這間特製的禁閉室,銬在死人床上,開始了所謂的強行轉化迫害。這間特製囚室約十五平米大小,四週牆壁從底到一米五高處,都是粘貼上海綿和泡沫板後,再用人造革包裹了的軟牆,木地板,牆角有攝像頭,半封閉式廁所。剛開始四個犯人,一邊兩個圍著我坐在四周,兩個小時用裝滿水的飲料瓶強行灌水一次。只有每天灌食的時候,才把我從床上抬下來,灌完後,又銬在死人床上。十天後,把我抬進一間給我特製的禁閉室,禁閉室四週牆有一人高的地方,全部用泡沫板和人造革包起來。半月後,換成只銬一隻手和一隻腳。並指使犯人念污衊大法的文章。同時,警察一直想辦法,企圖用各種方式達到轉化我的目的。一個月後,我全身發黃,這是醫學上說的黃疸型肝炎,我又被送進了勞改醫院,住院一個月。住院期間,有兩個犯人陪員監視。每天要打點滴,我若反抗,犯人就用繩子綁住我的雙手,直到液體掉完。後來,我和兩個犯人說好,允許護士每天扎針,等護士走後,就把針頭拔下放進空塑料瓶讓它慢慢去滴,直到滴完,犯人把液體倒進廁所。一個月後,又把我轉到蘭州監獄特製的禁閉室。
過了十幾天,禁閉室的警察向監獄反映,說我臉上的死灰都下來了,怕擔責任。就讓十一監區警察把我接回,同時把那張死人床也抬進十一監區二號監室。晚上睡覺時,把我的一隻手和一隻腳銬在死人床上。每天插胃管灌食,直到二零零七年元月二十日,我才開始吃飯。
過完年後,監室不讓留人,全部讓出工。我每天被包夾架到生產區坐一整天,晚上收工時,再架回監室。每天只是晚上吃兩個饅頭,喝一次水。
二零零九年的年剛過,我從十一監區又被轉到了十監區。被關在三樓二號室,每月和家人會見一次。(法輪功學員李文明被關在二樓)。
4、冤獄到期又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下午,副教導叢珊拿來釋放表,我拒簽。十一日零點剛過,值班犯人(監督崗)打開監室門,告訴包夾組長讓我穿衣服走。我起身穿好衣服,知道半夜三更肯定沒甚麼好事。離開監室走到一半,看到過道盡頭警察辦公室附近有許多身影在晃動。走進過道大廳我向門框衝去,站在大廳黑暗處的副教導張×和架我一起走的包夾猛力將我摁倒,躲在走廊盡頭的所有警察也都跑了過來,一擁而上給我砸上背銬,拖進辦公室用膠帶封我的嘴,叫包夾犯人把行李拿到警察辦公室。一切收拾停當後,開始把我往樓下架。整個過程,是在監獄教育科科長趙軍親自指揮、叢珊等警察配合下完成的。兩個警察將我連拉帶拖到院子,趙軍讓另外兩個警察一人一隻腿,四個人架著我往監獄大門口走。由於長時期的迫害,我雙腿行走困難,平時上廁所和接見都由犯人架扶著走。
監獄大門外停著兩輛警車和一群人,我被監獄交給城關區610後,靖遠路派出所的三個保安人員架住我,重新換了手銬塞進警車,兩人坐在兩邊將我夾住,將我強行劫持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劫持單位是蘭州市610、城關區610、 靖遠路派出所、靖遠路街道,
在龔家灣洗腦班,保安將我架到祁瑞軍辦公室,祁瑞軍拿出剪刀剪掉了我嘴上纏著的膠帶後,讓保安把我架進關押法輪功學員的監室。這不是我應該來的地方,我要回家。我起身走到鐵柵欄門前,保安和包夾將我擋住,按倒在床上,我反抗。不知道按倒了多少次,進來一個滿身酒氣的警察楊某某,見我執意要回家按不住,就用繩子和我的皮帶將我綁到床上,開始左右開弓搧耳光,並氣急敗壞地將一杯熱水潑在我臉上。天快亮時楊某某才把皮帶和繩子解開。
二零零九年十月六日早上,在洗腦班見到兩眼紅腫的母親時,一種不祥的感覺告訴我家裏出事了,母親用沙啞的聲音低聲說:你父親走了……八年冤獄,我只見過父親一面。因思兒過度,父親沒來得及留下一句話,帶著無法言說的憤慨,帶著父子不能團聚的遺憾,離開了人世。家人團圓、共享天倫之樂的渴望,變成了冰冷靈棚裏的生死永別。
寫到此我淚水濕襟,我可貴的同胞,法輪功學員只想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要守住這份良善為甚麼這麼難?
兩千五百多年前,東方出現了老子,西方出現了耶穌,印度出現了釋迦牟尼。他們幾乎是同時代下世傳法救人。在講經、布道、傳法中,各自都遇到了不同程度的魔難。他們做這件事的真正目地,是要教會人認識和懂得甚麼是佛法,甚麼是佛、道、神,人與神之間的關係及人為甚麼要修煉的原因。
法輪大法是佛法。法輪功學員是佛的弟子。對法輪功的誹謗誣蔑和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使所有參與其中的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用自己的行為實施著二十一世紀中共與天鬥的狂妄之舉,可是此舉長達十七年,毀的是更多的警察及其家人的幸福與未來。是江澤民利用中共在毀這些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中國人,這些可貴的同胞,他們也有自己良善的那一面,也有自己維護正義的那一念,也有為自己未來負責的權利。
我為了堅持信仰,遭致的殘酷迫害,這只是這十七年來所有法輪功學員都不止一次經受的,直到現在還有人仍被野蠻灌食、仍被強制轉化、仍被非法關押在監獄、洗腦班、看守所、拘留所、勞改醫院等場所,施以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家人仍在為親人被無理關押而奔走、上告,仍在承受著親人不能相聚的痛苦。為制止江澤民與中共利用強權挾持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工作人員參與其中迫害法輪功學員、使這些生命在強權之下褻瀆佛法和無理迫害佛弟子,為制止這場對全中國人的人性與道德的迫害,為制止公檢法司及政府部門的同胞參與迫害,使這些生命能在法輪大法洪傳之時能夠有機會自己選擇良善和正義,給自己及家人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會用我最真心的祝福告訴我身邊的每一個同胞──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哪怕只是掛一條橫幅,或者只是一張真相展板。因為,和我有緣的每一個生命,都有了解真相的權利,都有知道法輪大法好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