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台灣的醫生,今年五十六歲,萬分幸運在一九九九年得法。自幼我學習成績優異,對文學與歷史特別感興趣。從純樸的家鄉小鎮,考進了台灣最頂尖的高中,母校的自由學風開啟了我思索人生與生命價值的求道之路。一九七九年進入醫學院時,因緣際會參加了佛學社團,從此約有二十年我常研讀佛經。佛理雖好,但苦無著手處,始終沒能改變自己的身心狀況,憂鬱症與失眠曾經伴隨我很多年。
一九九九年台灣大地震,當時約有三千人遇難,從新聞畫面看到許多生離死別的悲劇,我猛然感受生命脆弱,自覺不該再虛擲寶貴的時光了。就在這時候有幸得遇大法,當我第一次看《轉法輪》這本書,就知道他是一部真正的佛法正道,徹底解答了我長期在佛教經書中不得其解的疑惑,從此我認準了法輪大法就是我生命的歸宿。
一、見證神跡與超常
第一次看九天班錄像帶時,我看到師父身體周圍始終有金黃色的光圈,非常神奇。學大法前我原本晚睡晚起,幾乎每天早上八點鬧鐘響了才會醒。當我開始要去煉功點學功時,清晨三點五十分就自動醒來,這種情形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才消失,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看護,增強我修煉的信心。雖然我沒開天目,也目睹過超常的神跡。最近有一次煉抱輪時,我看到自己外套口袋溢出一團白色的東西,幾分鐘才消失,可能是業消下去,轉化成的白色物質──德。
二零零一年三十六位西人學員去北京證實大法後,十一月底在台北中正紀念堂有一場五、六百人的功法表演,一位同修私下問我想不想去天安門,如有意願,可儘快去辦證件。當時我心念純正堅定:大法弟子就應該維護大法、證實大法,立即答應去北京。約半小時後,我親眼看見金黃色的卍字符,繞著廣場中一副對聯的「心」字旋轉,我悟到這是當時心性符合了法的標準,師父對我的鼓勵。
我的個性急躁倔強、難忍不平之事,容易與人衝突。學煉法輪功後,原來自私自利的狹隘心胸開闊許多,逐漸能學習「做事先考慮別人」[1]。也許是這個原因,困擾我多年的憂鬱症與失眠在學煉大法後很快便不藥而癒。自幼體弱多病的我,修煉大法十幾年來身強體健,沒去看過醫生吃藥打針,真正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的幸福滋味。
二、向內找 不繞開矛盾
對照其他同修,我很少有病業方面的困擾,印象最深的有兩次。修煉初期,有一次我的脖子突然僵硬不能動,像個木頭人一樣,躺在床上不能下地,稍微一動痛徹心腑。當時第一念不是「我是煉功人,沒事」,或查找心性哪裏有漏,而是用熱敷這種人的辦法,想暫時舒服些。即使學法煉功,也是抱著有求之心而為,拖了兩天才好。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我突然腹痛如絞,無法站立或坐著,只能躺在床上,雖然劇痛卻無上廁所之意。必須一直翻身,若維持單一姿勢沒幾分鐘會更痛。這次病業來的兇猛,在那二十四小時之內,疼痛幾乎沒有停歇,真有度日如年的漫長感受,期間甚至冒出「生命走到盡頭」、「這次難以過關」等負面想法。所幸我一直念著師父的名字與「法輪大法好」,加上家人同修鼓勵我要自己坐起來發正念,不能依靠別人,我才能不丟失修煉人的正念。
這次能在一天之內闖過病業,最關鍵之處是我能在危急存亡之際,想到修煉的法寶──「向內找」。除了色慾心與爭鬥心很重之外,多年來我與兩位常人長輩的矛盾沒有化解,一直採用繞開走的辦法迴避衝突。在身體難受至極限時,我告訴自己這個矛盾一定要直接面對、不再逃避。人神一念間,神奇的是,這樣一想,當下所有疼痛與症狀立刻消失無蹤,正如師父所說:「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2]。第二天我專程拜訪兩位長輩,誠心的為自己多年來的過錯道歉,化開心結之後,至今我們的關係和諧融洽。
正因為自己少有身體消業的難受,多年來遇到同修找我交流病業問題時,我經常從法理上侃侃而談,語氣不慈悲,沒有為他人著想,卻隱然有隔岸觀火的冷漠。通過這次親身經歷,我對自己以往對待同修的善心不足感到慚愧、汗顏。同修同修,顧名思義,就是一同修煉、同修一部法。許多學員有病業困擾或處於消沉不振,周圍的同修沒有及時給予幫助是其中一個原因。其實徬徨無助時,周圍同修主動關心鼓勵或正念支持,都能幫他們早日走出困境。最近我遇到幾位同修過病業關,我就提醒自己要做好。不只從法理深入交流,更要與當事人一起學法、發正念。表面上是在幫助同修,其實自己收穫最大,以往善心與耐心不足的情況改善很多。
三、放下自我顧大局
就像煉靜功要求入靜入定,不是能盤腿就好;做證實大法的工作是心性修煉,不能流於做事。從修煉開始,我陸續承擔了很多講真相的項目與協調工作,事情做的不少,心性卻提高有限。主要是沒有從向內找上下功夫,走了很多冤枉路。我最常犯的毛病就是堅持己見、自以為是,覺得自己的看法高明,不願傾聽別人的意見,不只沒做到寬容大度,連理解別人都談不上,有時還擺出一副不容挑戰的權威架勢,沒考慮別人的接受程度。如果事後證實自己的辦法管用,甚至沾沾自喜,更加重加深這個執著。
多年來在一個具體項目中,與我合作的是一位作風很強勢的同修,讓我深感很難與他配合。我反思:這正是我內心世界的折射,他的表現正好暴露我總是堅持自己、不顧他人的執著心。幾年來我調整自己,儘量禮讓遷就他,覺的吃虧也無所謂,但是一味的消極承受,不但自己沒有提高,對方的表現反而變本加厲。以往我竭力避開碰面機會,表面上還能風平浪靜。二零一六年十二月,我倆碰頭一起做事,矛盾頓時相當激化,對方似乎失去理智。雖然覺的錯不在我,我仍然向他說對不起。後來我發現自己不想得罪同修的心態,也間接助長了他惡的一面。我想到了戰國時期趙國藺相如與廉頗「將相和」的故事,哪一方負荊請罪不是重點,放下自我、圓容整體才是師父最希望的。
在一次集體學法交流時,我在這個上百人參加的場合裏,很誠懇的說出自己的執著心,查找自己的不足──包括爭鬥心、攀比心、好勝心、得失心、有求之心、好面子與看不上別人的心等等,我這次當眾向他道歉,並不是要尋求他的諒解,而是出於顧全大局考慮,共同把這個項目做好最重要。我原本不期待局面有任何轉變,更不知道能否繼續在這個項目做下去。結果形勢好轉,雙方都能進一步向內找。
結語:精進修煉報師恩
寫這篇心得稿時,細細思量自己沒修去的執著心還很多,比如協調工作做久了,衍生出「幹事心」與「在學員之上的心」,經常挑肥揀瘦、計較得失;稍有成績就萌生歡喜心和顯示心;意見相左對立時,生出爭鬥心和妒嫉心等等,使神聖的大法工作變成了常人的例行公事。
急於求成之心也會害人害己。有一次急著修改一篇訪問稿,我大幅改動了許多內容卻兩次不聽原作者的意見,完成後也沒再徵詢她的建議補充。過了幾個月,我才從另一位同修那兒知道她對我很不諒解。自己的執著又造成同修間的隔閡,給邪惡鑽了空子。
此外,不想接受不中聽的建議批評、不想真誠面對自己的不足、對某些同修的失望灰心、對推動具體項目的無力感等等,即使冒出了種種常人心之後,我也經常不承認、不面對、不改正,說白了自以為是與好面子之心作祟。
有一段時間我與其他學員疏於交流,加深了同修間隔,猜忌逐漸取代了信任,怨氣責備多於鼓勵關心,眼中所見都是別人的缺點,固執己見又不願妥協。積非成是又習以為常後,配合協調不再順暢。即使悟偏了、做錯了也沒人指正,與整體的距離越來越遠,心性持續往下掉而不自知。鑑往知來,這些教訓讓自己常生警惕。
十七年來我從一個體弱憂鬱、內向畏縮的常人,轉變為身心健康、積極樂觀的大法弟子。更可喜的是揮別了渾渾噩噩的生活,走上圓滿回歸的金光大道,對師父浩蕩洪恩充滿了無比的感激,唯有精進再精進,才能略報師恩於萬一。我期許自己成為一名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完成助師正法的使命,兌現神聖的誓約。
最後,謹以師父的一首詩〈容法〉與同修共勉:「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
叩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感謝一路相伴的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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