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花錢,病就治好了
我修煉大法前,常年有病,經醫院診斷的疾病就十幾種,心臟病、眼底黃斑區病變、肝炎、膽囊炎、類風濕、乳腺小葉增生、卵巢瘤等等,特別是眼底黃斑區病變,在我認識的人中就沒看見哪個人治癒,凡是得這種病的大約五年全部失明。我全國各地的求醫問藥,錢花的無數,也不見好轉,疾病折磨的我生不如死,總有尋死一了百了的念頭。
一九九三年七月十六日,我有幸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齊齊哈爾辦的傳功講法班。在學習班上,在十堂課中,師父親自為我們調整身體,我的病就這麼神奇的好了,而且卵巢瘤不可想像的從下面流出去了。中國人有句老話: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但是慈悲的師父卻不要我們任何回報,我只有好好修煉來報答師父的恩德。
我慶幸自己如此幸運,不用花錢病就治好了。身體好了,心情也好了,脾氣也好了,以前因病痛的折磨心情煩躁,經常和丈夫吵架,罵人。修煉後,我嚴格按照師父要求的真、善、忍去做,一改從前的壞脾氣,和家人朋友和睦相處,能原諒丈夫的缺點和不足了。心地更善良了,寬容忍讓,街坊鄰居也聽不見我們吵架了,因我身體的變化,精神上的充實和脾氣的變好,使好多人走進了大法。
二、在洗腦班、看守所、黑監獄、勞教所被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號,我在秦皇島被鐵峰龍華路派出所的副所長崔鐵良和一位警察綁架回來。還沒等上火車我就犯了心臟病,那名警察背著我上了火車走了幾節車廂把我放在臥鋪上,他順臉流汗,坐在邊凳上說:田桂清啊你是多好的人哪!你為甚麼遭這個罪呀?
酷刑演示:死人床 |
到家後送到第一看守所,我受到了殘酷的迫害,犯人一擁而上抻胳膊拽腿的、捏鼻子的、用拳頭頂著臉的(臉都頂青了)、灌食的。每灌一次我都是死裏逃生。又把我綁在死人床上點滴(死人床不是一般的死刑犯用的,是專門為一個殺了28個人的死刑犯做的,兩手和兩腳分別被銬在床上,臀部底下一個窟窿,是大小便用的,人被綁在上面,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據警察說,人綁在上面兩個小時全身的骨頭都酥了。)我暈過去了,然後從死人床上放下來,用最大的腳鐐和「手捧子」串在一起,叫「前串」上。(戴手捧子比戴手銬還痛苦,中間沒有環兒兩手一點兒都動不了)串了我大約七、八個晝夜。東北的冬天很冷,那些刑事犯把最薄的拎起來透亮的被給我蓋,手捧子和腳鐐本來就涼,凍得我蜷縮的身體瑟瑟發抖。
手銬腳鐐 |
大約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下旬,我被無辜判處有期徒刑三年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在女監我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曾兩次被關押小號一次因尿血四天放回,另一次絕食四天,大夫來量血壓,聽心臟後放回。被王雅麗打嘴巴,被張春華踢倒在地,用腳踩著我的臉,然後把我吊了起來。被張春華指使犯人把我們手綁在背後,坐在地上,兩腿伸直,綁在一起,綁三道,用竹子擰成的鞭桿抽打我們的腳。無數次,無數個日夜不讓睡覺,不准穿絨褲,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記得最長的一次我坐了四十九個日夜,還有兩次把手在背後銬上手銬,吃飯時一隻手銬在桌子上,睡覺時一隻手銬在床頭上,兩次被迫害五十個日夜。被野蠻灌食使用開口器,被兩個犯人拽著雙手,臀部著地從監獄的二門拖到車間(忘記了車間在幾樓)衣服拖成了碎條,褲子和褲頭磨破,胯骨上的肉磨的冒油。
在出監的前夕,被張春華邊罵我邊指使犯人把我的頭髮剪的亂七八糟,意思是等到期滿,直接送我去勞教所。他們把我雙手綁在背後,扔到水房子裏,坐在地上晚上不讓睡覺,坐了兩天兩夜。
我所遭受的迫害遠遠不止這些,因為時間長了好多事都忘了。
三、九次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我當時是一個站點的輔導員,我家的電話六月份就被監控,我的行動受跟蹤監視。
第一次被綁架迫害
七月二十二日晚,我們靜靜的在市政府門前請願被一群荷槍實彈的士兵團團圍住,被警察趕上車,我和幾個所謂掛號的同修被關在齊齊哈爾市鐵峰分局一天一夜,晚上我們睡在地上。
第二次被綁架迫害
大約在十一月份,我們幾個人在家商量寫上訪信,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鐵峰分局龍華路派出所(具體人名已忘記)關在鶴鳴旅社地下室兩天兩夜,並勒索我家三千元錢。
在那段時期,委員會,社區,派出所片警,所長,分局政保科長,鐵峰區黨委書記,無數次到我家騷擾,又無數次把我帶到派出所。
第三次被綁架
大約在二零零零年的六、七月份,我進京上訪,被拉到石景山體育場坐在地上,在40度的高溫下曝曬了兩天,我被曬得暈了過去,晚上坐在體育場地上過夜。不給飯吃,限制上廁所。直到第二天傍晚我被送到北京市延慶縣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醫生用手指粗的管兒從嘴裏插進去,我痛苦的作嘔,鼻涕眼淚一起淌。有個小護士嚇得躲在醫生背後問:她這是怎麼了?醫生說她痛苦至極呀!如此灌了三次後,也就是第五天的下午,我被那個小護士打了一頓嘴巴後放回家。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第四次被綁架
大約在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們十二個人聯名寫上訪為大法鳴不平。信郵到北京市信訪辦,信從北京蓋章後返到哈爾濱,哈信訪辦蓋章後返到齊齊哈爾,齊齊哈爾按名單抓人,我們十二個人被抓到齊齊哈爾第二看守所被關十五天。
第五次被綁架
大約從二零零零年的十月份我被迫流離失所。後又去北京,跟不明真相的政府反映一下情況,為我們慈悲偉大蒙受不白之冤的師父說句公道話,當走到大慶被車站派出所劫持在大慶車站派出所關了大半宿。
第六次被綁架
在去北京的路上被天津市大孟莊派出所關了大半天,有一個警察薅著我的頭髮企圖打我,我不卑不亢的看著他,可能我的善心感動了他,他放了手。
第七次被綁架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
到了北京還沒說話就被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一個惡警一手抓著我的脖領子,照我的肋骨,和胸口猛打,我差點窒息。然後把我關進北京市朝陽區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迫害我,讓我在前面蹲著,有犯人看著,稍不如意就踢,打,侮辱,謾罵蒿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我絕食反迫害。到第七天灌食時,管兒從鼻子裏插進去我一嘔,管兒就從嘴裏出來了,醫生沒好氣的拔出去,管兒上面全是血。再從另一個鼻孔插進去,我又一嘔,管兒又從嘴裏出來了,再拔出帶血的管兒再從另一個鼻孔插進去,這次錯插進氣管裏,我痛苦的掙扎,醫生又迅速的拔出沾滿鮮血的管兒,我當時就不會說話了,我痛苦的吶喊但發不出一點聲音。晚上換了兩個醫生,經醫生聽心臟,量血壓後,才放了我。
第八次被綁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我被鐵峰龍華路派出所的副所長崔鐵良和一位警察綁架。
大約在五月下旬,我被無辜判處有期徒刑三年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我在裏面遭迫害,家裏人在外面遭受精神上的迫害,家人四處奔走花錢找人,兒子惦記年邁的老娘愁白了頭髮。
第九次被綁架
二零零八年因要開奧運,我又一次被中華街派出所在背後扣上手銬從家裏綁架到了派出所,扣在了鐵椅子上。因心臟病和高血壓病發送進了醫院,經醫生檢查,甚麼也沒說就放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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