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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市江漢區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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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六日】我是武漢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八日,我在武漢市礄口區簡易路講真相時,被礄口區韓家墩派出所警察強行帶走,三月二十三日被礄口區公安局刑事拘留,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女子第一看守所,四月七日又被礄口區檢察院非法批捕。

二零一七年三月三十一日,法院裁定撤訴,四月七日,我又被劫持到江漢區「法教基地」(洗腦班)迫害。現講述我本人在武漢市江漢區「法教基地」(洗腦班)遭受迫害的經過。

一、洗腦班簡介

武漢市江漢區「法教基地」(洗腦班)設立在武漢市郊區,具體地方是:蔡甸區玉筍山旁不遠處的一個山凹裏,有一個小院。

進鐵門院內有一條大路,路的盡頭是一棟二層半的樓房,這是主建築。樓房後面是一片竹林,竹林則面依山坡建了狗屋、廚房和飯廳,大門的左面有個小籃球場和健身器材場;右邊是保安人員和炊事員住的一排平房,房前有個小停車場及曬衣場,裏面停的是專供工作人員買菜及生活用品的小型巡邏警車。

順大路往前是一片菜地,地盡頭有雞舍,雞舍據說有二百多隻雞和幾隻大白鵝。有一個專職種菜和餵雞、鵝的人,還帶著賣雞和雞蛋、鵝蛋,工作人員的青菜是不需要買的。

主建築一樓有兩間「學習室」和一間監控室,其餘是工作人員的寢室。二樓樓梯兩邊各有四個房間,每個房間有三張床和一個小衛生間,供法輪功學員和兩個所謂「陪教」覺睡。三樓一半是會議室和儲藏室,另一半是平頂。所有房間、過道、大路,以及屋前屋後都設有監控器,這就是臭名遠揚的江漢區「法制教育基地」(洗腦班),工作(參與迫害)人員簡稱「基地」。據說這個基地由武漢市直接撥款,它不僅僅迫害江漢區的法輪功學員,它還迫害漢陽、蔡甸、新洲、江夏等地的法輪功學員。

院內有四個保安人員及十幾名來自工商、城管、學校、幼兒園、衛生、法院、檢察院等單位的他們稱作「老師」的工作(參與迫害)人員。他們有的是在職(參與迫害)人員,這樣的大約三個月換一批人;有的是退二線和退休的,有的是所謂的對外稱義務工作(參與迫害)者,也有年輕的其實是靠關係來的專職人員。有的在這裏幹了多年了。這十幾個人分為兩個班,帶班的一個是原湖北省檢察院的政委,姓杜,六十五歲;人稱「杜檢」,另一個是姓夏的三十多歲的年輕人,人稱「夏隊長」。

他們工作四、五天換一次班,也就是工作(參與迫害)五天,休息五天,每次換班,都先到三樓會議室開會,每次開會,區政法委有個叫王勇的書記也到場,平時不來。而被他們當面稱作領導,背地裏叫「老虎」的屈申除每次開會必到場外,平時一般十點左右到洗腦班,中午吃飯後就走了。有專人為他開車,順便接送換班人員。

前段時間,聽說報紙宣傳「全黨向屈申學習」,基地可熱鬧了,又是開全市做「轉化」迫害人員的現場交流會,又是記者採訪。採訪時,兩個記者拿著攝像機,要屈申端著一碗飯,從食堂一直拍到送到轉化了的學員手中。平時屈申直接面對法輪功學員談話都很少,屈申主要是在監控室指令惡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更別說送飯,飯都是陪教打。電視、報紙的宣傳造假就是這樣來的,有個工作人員說:憑屈申這樣的一個人,憑甚麼樹典型,只不過是在這條線上幹的時間長點而已。

工作(參與迫害)人員每天早餐除主食外,另有一袋豆奶或黑芝麻糊,中午每人一個水果,每頓飯三菜一湯,二葷一素。陪教、保安都一樣。而法輪功學員只准吃青菜,而且份量很少。法輪功學員只准在房間裏,不許出門,不准上走廊。兩個陪教看管一切行為,幫忙打飯,幫忙做「轉化」迫害。聽說陪教除包吃、包住、包生活用品外,上面對每個人每天是二百元的撥款,到他們手中就不等了,有的是一百五、有的是一百元。

二、我遭偽善欺騙

二零一七年四月七日,我在武漢女子第一看守所被非法關了一年多,法院已裁定撤訴,撤訴幾天後,我就被綁架到這個洗腦班。還沒下車,就被一群包括保安在內的人架到二樓房間裏,搶走了看守所退還給我的六百五十元錢(搶走的錢回家時還給我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鐘,我又被一群人連罵帶推的架到一樓的「學習室」,杜檢抓住我的雙膀,將我按在椅子上,打開桌上放的播音器,說是給我洗腦,要讓我的耳朵聽起繭。其中一個姓李的年輕人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我說:這裏有的是辦法整你。這樣從早上七點鐘聽到晚上八點,連吃飯也不關機。

第三天一個所謂的老師坐在桌子對面,要求我手要怎麼放、腳要怎麼放,稍微動一下對面就叫:「坐好」。這個「老師」每天要做一份筆錄,做完後,要我簽字,我當然不簽。每天從早到晚坐著不能動,他們高興就可以中途休息十分鐘,不高興就不能休息。這樣一天下來,我不僅腰酸背疼,而且頭昏腦脹,每天承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層折磨,這樣過了一段時間。

有一天,外面陽光高照,監控室傳來屈申的指令,關門、關窗拉上窗簾,當時坐在我對面的是個男的,我說男女授受不親,單獨把男女關在一起,你們這樣做是甚麼意思?你把窗簾拉開吧,他不動,並說有監控。我見他不動,我就起身把窗簾拉開了,這一下,從監控室衝出四、五個男女都來指責我,並要懲罰我。我問這不是學法律法規的地方嗎?有甚麼見不得人的?他們被我問住了,就叫進來一個女陪教坐著,這件事不僅對我是個傷害,對那個工作人員也是一種傷害,好長時間,他心裏都不平衡。

他們想盡辦法想改變我的思想,表面上對我很關心,問睡得怎麼樣啊?吃不吃得飽啊?其實我有一段時間沒吃過飽飯了。前期也允許工作人員把派給他們的水果偶爾給我吃,其實他們的規定是吃不完的東西餵貓餵狗、給雞吃也不允許給我們吃的。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早晨,有個工作人員突然祝我生日快樂,其實我自己早忘了。早餐,杜檢通知食堂給我的一份面裏煮兩個雞蛋,另外給了一根油條(這兩樣東西平時是吃不到的),說是給我過生日,我當即表示感謝。沒想到,這碗麵幾乎被他們兩個班十幾個工作人員個個都從不同的角度提及過,後來還成了他們罵我的素材,直到我離開的前兩天,保安人員和陪教還在罵我不知感恩。

三、陰毒的下毒迫害

這以後說是要對我加強「轉化」的力度,這樣每班增加到對面坐二個人,有時三個,多的時候四人一起上。一次四個人一起在房間裏抽煙,嗆得我嗓子沙啞了好幾天。有幾天,他們還架著攝像機,桌子上經常放著錄音機。不管他們用甚麼方法、手段都無法改變我。

他們見我不動心,就唆使一個叫楊晶的很會罵人的年輕女人,來給我點顏色看,只要是她的班,她可以不住嘴的罵一個半至兩個小時,甚至抓住我的雙肩往椅子上蹭,對我臉上吐痰。一次她對著監控說:罵得她沒有反應了。

他們一個半小時換班還叫累,而我每天從早到晚都得面對他們的車輪戰,他們有的以談心的方式,有的讀那些誹謗文章,有的讀手機上的東西,總要我談想法,我說:栽贓、誹謗,他們就氣得拍桌子罵大法、罵師父、罵我。有的威脅、恐嚇、誘導,談話中一姓李的工作人員談起他們以前在菜湯裏下藥的事。杜檢也談及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被逼得把大、小便拉在褲子裏,說老太太坐在地上,他們就潑水,結果老太太「轉化」後,回家一個多月就癱瘓了。我曾兩次問屈申他們下藥的事,他都沒敢應聲。

一次陪教打的飯明明是幹炒的包菜,飯卻被紅色的水泡濕,我當時覺得很奇怪,就問陪教,陪教不敢吱聲,我也沒太在意。第二天吃過午飯,我突然覺得上下嘴唇和舌頭都是麻的,而胃裏返到嗓子裏的卻是甜的,我一下想起頭天的飯,再次問陪教他們是不是在飯菜裏下了藥?陪教仍不敢說。

這種麻的感覺一直到下午四點多鐘,他們做筆錄時,我問是不是飯裏下了藥,工作人員矢口否認。我對他說:我進看守所之前是做過全面體檢的,在看守所,我對主管幹部說:我是健健康康來的,我必須是健健康康的出去,在你們這裏也是一樣,我必須健健康康的回去,工作人員點頭。而杜檢卻說:「你有甚麼資格還敢要我們保證你的健康?」我說這是我的權利。他卻說:「在這裏,你還想要人權?!」

到晚上,他們要來量血壓,我說口裏麻,他們說可能是血壓高引起的,我不想讓他們犯罪,就說,我又沒血壓高,量甚麼血壓呢?他們就說我誣陷他們,問我有甚麼證據說他們下藥?我說,人在做天在看,人做了甚麼以後都得自己承擔。

這樣他們又加重了力度,「學習」(洗腦)時間要延長到晚上八點或九點,在開始罰站的同時,再次減少飯量,有時給兩、三勺飯,早點乾脆只給點麵湯。那段時間有時晚上小腿酸疼疼醒,我也沒太在意,只是感覺人特別疲勞。

每天早晨我都在想,今天又得面對他們輪番的從早到晚的謾罵、威脅、恐嚇、誹謗、嘲笑、誘導。記得那天從下午兩點鐘罰站到晚上八點,我站在那裏連眼睛都睜不開,對面兩個工作人員卻不停的威脅、謾罵逼我「轉化」。還有一天晚上從「學習」(洗腦)室出來,我對陪教說:慢點走,陪教卻問,你是不是頭昏?當時我的確頭昏,但我從來沒說過,她怎麼知道我頭昏?

回樓上後,我顧不得髒不髒,一頭倒在床上對陪教說,我好累,先休息一會,再洗澡。社區來的另一個陪教對我說,這是個摧殘人的地方,你就順著他們寫了,回家再煉吧,你這麼大年紀,被他們年輕人想罵就罵,多沒尊嚴啊,而且你身體承受得了嗎?我告訴她:我最有尊嚴。她悄悄的豎起了大拇指,沒吱聲。

有幾天,我發現牙膏總有人動,我不明白這是為甚麼?有天早上,因我總是起得比陪教早,清清楚楚的看到桌面上有一條白色粉末狀的東西,這對我來說現在仍是個謎。以前的早點基本上是同陪教吃一樣的東西,只是份量少些,而後來就不同樣了,我吃的都是水煮的,我就總是把水倒掉,碗裏也就那麼兩、三筷子面或粉;可能陪教告訴他們說我把水倒掉了。有一次,我上廁所出來,發現桌上的白開水變成了甜的,當時我也沒在意。

這期間,身體明顯的感到說不出來的難受,頭總是昏昏的,口裏也總是麻麻的,但我總是硬撐著,為了不讓他們犯罪,我從來不說,我想如果我說了,我能不能活著出去還是個問題。早上保安來要我們下樓,卻脫口說:你怎麼還這麼精神?有一次中午大約十一點鐘,我精神很不好,工作人員說你這怎麼搞,現在就精神不好,當時屈申在監控室派保安過來,要我站著,我抱著手站在桌子旁邊,那邊又發令要我把手放下來,我不放,保安就小聲說:您把手放下來吧,領導還沒走呢。

到了晚上,我的手已經腫了,我就把手放在桌子上,工作人員不讓放,我說手腫了,她卻說:光手腫,你的腳還會腫,你會越來越瘦,還是趕快寫東西回家吧。那天我從中午站到晚上九點,那個姓夏的年輕人晚上帶著滿口的酒氣不停的來逼問,想清楚了沒有。

在我回家的頭一天晚上,我又被罰站到九點,保安人員說,我一個小時來問你一次,你如果不回答好就站到天亮,他把播音器放到最大的聲音,陪教受不了,他就要陪教去監控室用棉花把耳朵塞住,到九點陪教實在受不了,才讓我上樓。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就在社區來接我回家的前一分鐘,他們還在罵我。

這個「法教基地」是個扭曲人性、殘害生命的黑窩,在這個黑窩裏,我每天都承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摧殘,度過了一百零五天,在邪惡的高壓迫害中,我沒有妥協,回家後,身體狀況一直不好,經常頭昏昏的,渾身不舒服。

一個星期後,腳真的腫了,連腳趾都腫了,兩小腿從膝蓋以下一直酸痛,走路都困難;今天又開始發燒,人像在火爐裏似的,我要寫出來,寫出來讓人們知道法輪功學員在這個所謂的「法教基地」(洗腦班)裏每天都承受的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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