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當地是在派出所黑名單上的大法弟子,一到敏感日甚麼的,警察就要來干擾,凡是到我家的警察,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被派來監視的,他們都是應該被救度的眾生,都給他們做了三退。他們都承認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們也是為了吃口飯不得已,讓我們理解。凡是到我家送水,修理及各種事宜的人,我也都給他們真相資料,做三退。有一個可貴的送水小伙子,我們沒有喝他們的水了,他還專程以送水的名義來要新的真相資料。
一天,我與二個老年同修外出面對面講真相,剛講第一個就遇到便衣。我讓同修趕快離開,自己被帶到派出所。到派出所我跟警察講真相,我語速快,他們讓我講慢點,提了一些不明白的問題,我都一一給他們解答。還讓我煉功給他們看,我說:「是我們師父慈悲,讓我來派出所救你們,你們要珍惜這萬古機緣,不要上江魔頭的當,不要當他們的替罪羊。」還給四個警察做了「三退」。最後警察說:以後你不要到我們管轄範圍講,去別的地方講。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
我先後五次被綁架到派出所,二次被非法關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勞教,二次被非法開庭。在法庭上我自己為自己辯護,用同修幫我寫的辯護詞在法庭上高聲宣讀,有理有據,法庭內十分安靜,法官們都靜靜聽著,法庭成了我講真相的場所。無論被綁架到派出所、看守所還是勞教所,我都聽師父的話,慈悲對待所有的眾生。既然來了就要在這裏證實法,救度這裏的眾生。
我兩個女兒都是個體戶,六一零把我兩個女兒的營業執照沒收了,揚言:「你媽一年內不發資料就把證件還給你,不然就銷掉。」兩個女兒來找我嚷嚷,說她們沒飯吃要我養活她們。我說:是邪黨迫害你們,你們只要信師信法,支持你媽講真相救人,你們一定有福報,叫我一年不發資料那可做不到。我照樣做三件事。之後兩個女兒的生意越做越好,發了大財,每年收入四十萬。
我和老伴長年累月堅持乘公交車到我市東南西北的各種集市講真相,發資料,掌握各方位的趕集時間,穿插巡迴到各處救度有緣人。有一次邪惡干擾我救人,雙腿腫的厲害,走路都疼,我不把它放在心上,記住師父的話「這都是假相、舊勢力干擾,我修了這麼多年大法,不可能出現這個情況。」[1]再難也堅持出去救人,不長時間一切恢復正常。
我過了兩次生死關。有一天突然流鼻血:從下午六點十分到晚上九點三十分,不停的流,止不住,全身皮膚變成白色,很嚇人,但我心不動,心中只有一念:請師父為弟子做主,我一定要戰勝這假相。後來流血停了,謝謝師父又為弟子承擔了。
還有一天,突然天旋地轉,站不住,坐不穩,只能躺在床上,三天三夜躺在床上,不敢睜眼睛,苦苦掙扎,但我意識較清:師父說大法弟子沒有病,我就堅信師父,同時在心裏發出強大的正念:舊勢力,我跟你們沒關係,你們不配考驗我,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大法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就這樣我信師信法又闖過了生死關。
我每天參加晨煉,上午在家學法,下午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做三退,無論天陰天晴,颳風下雨,我都要出去講真相救人。
謝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我一定在師父巨大承受延續來的時間裏用心學好法,多救人,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圓滿隨師還。感謝師父的一路看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