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到這一段時,我的心念一動,聯想起自己在講真相、勸三退上長期突破不了的問題,若有所悟。講真相、勸三退的方式就好像拔牙,可是不能用西醫的法子來「拔牙」,那樣很費事、效果不好。
我讀書時成績優秀,工作後聰明能幹,是常人眼中的能人。作為大法弟子,和很多大陸同修一樣,我經歷了一九九九年以來邪黨與大魔頭迫害所帶來的魔難,但在師尊的保護下平安闖關,至今在大法中已經修煉二十餘年。
然而,在工作生活中能言善道的我,卻在講真相中特別的笨拙、害羞,我不敢跟陌生人講真相,認為「三言兩語」怎麼能把大法好、大法被冤枉、三退保平安、邪黨的罪惡真面目等等這麼多主題講清楚呢?即使常常看明慧網發表的同修們的體會文章,我覺的自己還是開不了口,怎麼講得透呢?為了讓世人系統的了解真相,我很重視發真相資料,真相資料要圖文並茂、小冊子、光盤最好搭配著,用整潔漂亮的包裝袋整整齊齊的發出去。
偶爾跟陌生人講講真相,卻總是遇不到一聽真相就明白的,都是那種喜歡繞來繞去的,說話前後矛盾、甚至重複邪黨的污衊謊言。我陷入理科生的思維(其實是西方實證科學的那種思維)方式,感覺這樣的人三言兩語救不了,發正念好像也不管用,為了不讓對方對大法犯罪,只好閉口不說了,心裏希望對方有緣看到詳細的真相資料,以後有機會能三退。這樣的事情次數多了,加上怕心,缺乏信心,漸漸的就不願意給陌生人講真相了。
相對來說,我願意給熟人講真相勸三退。這些年也勸退了一些同事、親戚、朋友、同學,可也講的不好,因為每次都想儘量創造條件一對一講,講上一、兩個小時還多,甚至花錢請人喝茶談心;有時一次講不退,還得再找機會講兩次、三次的。可以說,好不容易才能勸退一個,我是長吁一口氣,覺的太不容易了。
講真相過程中,我會根據對方的職業、學識、家庭等談很多鋪墊的話題,也用自己親身修煉的經歷來講述大法的美好,用自己遭受無端的關押抄家迫害來揭露邪黨。雖然心是好的,就是希望對方深入了解真相,但由於自己還有很多沒有修去的執著心,怕心、愛面子的心、喜歡打扮的色心,所以有時自己都能感覺對方對我的友情、親情、同情、甚至夾雜著異性憐惜喜愛的心情,所以勸退一個就如釋重負:可算是完成了一個「任務」呀,以後不用這麼費勁兒的安排講真相的時間了。
就這樣,我的路是越走越窄,很長時間都不能勸退一個人。知道自己不對,也找了一堆執著心,可是效果不好。對呀,這不就像師尊講的西醫拔牙的例子嗎?「西醫拔牙先打麻藥,這邊扎,那邊扎,扎針也很痛啊,等麻藥勁上來了,用鉗子拔。拔了半天弄不好根還折裏了。拿大錘子,拿鑿子往下剔,砸的心驚肉跳,再用精密的儀器給你鑽。有的人鑽的直蹦,很痛,出了不少血,吐一陣子血。」[1]
我講真相勸三退的思維方式,表面上做事一套一套的,追求系統性,其實不就是西醫拔牙的方式嗎?
可是,如果換一種思路,讓人明白真相是目地,不要過於執著當時人的反應,對方明白了多一些當然好,明白少一些也不要氣餒,對方至少知道了「法輪大法是好的,是天大的冤屈;邪黨迫害良善是壞的」。
師尊還開示:「那藥水發出很濃烈的黃氣。拔牙時,把藥水瓶蓋打開,從外面隔著腮幫子對著壞牙,讓人嘬幾口黃藥水的氣,藥水都沒怎麼消耗,蓋起來放那兒。從兜裏摸出一根火柴棍來,一邊講著他的藥,一邊拿火柴棍對著牙一撥拉,牙就下來了,也不痛,帶一點血絲,也不出血。」[1]
那起作用的濃烈的黃氣不在我們這個空間,直接走了另外空間,從另外空間把爛牙的根兒給除了。我們修煉人只管做好三件事,不用考慮那麼多,張口就是講基本真相,那樣真會出現好的效果,把人救下來。
法理上明白了,我心裏從新有了信心,不會再輕易的被常人的表象帶動。我也悟到:這麼多年自己勸三退這麼費勁,其實是跟自己沒在法上有很大關係啊,也阻礙了很多有緣的眾生早日明真相,浪費了寶貴時間。
慈悲的師尊看我在這個問題上誤的太久了,就在學法中點化弟子看到了自己所在層次中法的一部份內涵展現。在此感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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