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那天晚上十一點鐘了,突然有人打我家的防盜門,我起來打開門一看,有一個警察身著便裝,他衝進來對我說:「你弟弟有西裝衣服嗎?他張貼了很多法輪功傳單,有人看見一個穿西裝的人貼的。」我們用的白紙印刷,然後在文具店買的漿糊貼的,那時候我們還不知道用不乾膠,一個晚上步行了有百里路。
我對警察說:我弟弟沒有西裝,這幾天他一直沒有出門呀!我邊走邊下樓,因為我下面有一個電腦室,弟弟就睡在裏面,當我下樓一看,大概有二十人左右包圍了我的電腦室,警察有十幾人佔多數,有地區的、有本市的,他們叫囂要用焊割機割門,我說:不准割我家的門。當時那種氣勢好像天塌之勢,非常恐怖。當時我沒有生害怕的心,我站在外面立即喊師父的名字:「求李洪志大師的幫助,不准他們迫害我弟弟,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大概折騰了兩個小時,這過程中我弟弟一直跟他們講真相,我弟弟背誦師父的《洪吟二》給他們聽。
最後只剩兩個警察逼我弟弟簽字,我弟弟沒有配合他們,其他十幾個警察不知道甚麼時候跑回去了。
還有一次是我自己的遭遇,也是晚上我在複印師父的講法,突然外面敲門,我把大法資料放在一人高的地方用一張紙蓋著,我把門打開,衝進來十幾個警察,我立即請師父幫我下罩,請師父幫助我!這些警察們都是人高馬大的,翻箱倒櫃的,沒有哪個地方沒翻的,唯獨我放大法資料的那一塊沒有翻,他們就是看不見,因為師父幫我下了安全罩。這過程中我一直在求師父幫我,我一直正念沒有停,結果他們一個接一個的跑了。「凡是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害怕,可能以後會後怕。」[1]當時我沒有害怕,過後真的很後怕。感謝師父的慈悲保護了我。上樓後站在房中間站了兩個多小時,嚇得不知道上床了,麻木了。
談到抄家,我還想說一件事,那是零九年的時候,那些可憐的警察開五輛警車,很多人,去弟弟家想綁架我們姐弟倆。有幾個警察上樓用腳踢房門,我弟弟在樓下喊:「不准抄家!」跟他們一直講真相,只聽到踢門的聲音,好像門被他們踢壞了一樣,等他們走了以後上樓看門沒有損壞,也沒有打開門。
還有一次是零三年,正是摘桔子的時候,不知道是邪黨開十六大還是十七大,來十幾個人有公安警察和村幹部上門騷擾我弟弟,揚言要抓走我弟弟,我弟弟從桔樹上面跳下來招呼他們說:進屋坐一會吧。其中一人說,你的鑰匙呢?我弟弟說:「你們想抄家嗎?我不允許!」那兩個沒有繼續上樓了,就和那些來的人坐下來了,我弟弟就開始講真相,把師父寫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從頭至尾背誦給他們聽,背了一段後跑了幾個人,經文背誦了大部份後,坐在我弟弟身邊的兩個人也要起身走(在我弟弟身邊左右一邊坐一個),我弟弟兩隻手一手挾一個人,說:「我還沒有背完呢,等我背完再走吧。」他們說算了算了。就這樣警察被師父的一首經文嚇得撒腿就跑。
又一次是發光盤,學校老師舉報到了派出所,警察問我弟弟光盤的來歷,我弟弟說,你們不要問,光盤的內容你自己回去看就知道了。他們再沒有追問了。
我記得我們本市區有一位老年同修,警察在家抄出了一張紙,上面寫的是師父的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警察追問經文的來歷,這位同修說出了是誰給的,最後這位老年同修被判刑三年。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2]
從無數次的抄家來看,我現在想起來真是汗顏,沒有聽師父的話,執著一大堆。遇到事情不向內找,總是向外看。煉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更沒有學好法,沒有修心性,我行我素的,有時反映出來的思想非常骯髒。沒有達到修煉人的標準。有時還不如常人。正如師父講的「就是因為自己的思想不正,才招來了不好的東西。」[1]現在我知道向內找了,找自己的不足。
當遇到警察上門騷擾時,第一念要請師父保護大法弟子,自己向內找。要用正念對待來人,「不准抄家!」這就是正念,一下就定住了。
有一位同修,她在家裏開了一個理髮店,她把大法資料救人用的明慧期刊全部擺在桌上,有一次派出所警察把一袋資料要拿走,這位同修跑過去把一包資料從警察手裏搶回來了,一邊搶一邊說,這是我的法輪功資料,不准拿走。這就是正念! 也就是說,對待警察就是講清真相的好機會,儘管他們來干擾大法弟子的正常生活,其實他們也挺可憐的,他們才是迷得最深的,他們不知道其後果非常可怕。因為他們在執行錯誤命令,破壞佛法!作為大法弟子要慈悲的對待他們,只有大法弟子才能解開他們的心結,他們都是可憐的眾生。其實他們是來聽真相的。
以上是個人體悟,由於水平有限,層次不高,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