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學員:打電話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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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三日】我是二零零二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當大法解開我生命的謎底時,內心的震撼無法言表,慶幸自己能生逢此時得大法,在生命最低潮時,把我往上拉拔,生命宛如重生一般。

修煉後也了解到這場迫害的嚴重,大法弟子身負救度眾生的使命,所以在得法三個月後就以打電話方式向大陸講真相,歷經近十六個年頭,雖然講真相和證實法的項目增加了,但從未放棄向大陸打電話這一塊,以下是最近打電話的一些心得體會。

一、對大陸律師打電話

為了讓大陸律師了解真相,喚醒他們發出正義之聲,從二零一六年八月我開始對大陸律師撥打電話。由於之前長期對大陸公安單位撥打停止迫害電話,對律師如何講真相?一開始怎麼切入較好?想了好久,終於決定這樣的開頭:「您知道最近有愈來愈多的律師願意站出來為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嗎?因為確實有法輪功學員的家屬需要找辯護律師,不知道您願不願意接這樣的案子呢?」這樣的開頭我想至少第一句讓他聽到法輪功是好的,以及有更多律師支持,同時也了解他們為法輪功學員做辯護意願如何?他們的答覆大多數是不允許、不可能、不方便,有的說我了解也支持你們,但實在不方便,答覆願意的微乎其微,後來意識到也要幫律師們添正念,讓他們有勇氣發出正義之聲。

有位律師開始時回答:「這事不好辦。」但他願意跟我談,接著我問:「您知道王全璋律師嗎?」他說知道,我說:「王律師從大學時就非常關注法輪功事件,正式成為律師後,開始還接一些其它案件,但之後,他全力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當他一再遭受威脅時,太太有一次跟他說:『能不能看在孩子還這麼小的份上,也為我們家人、為孩子,去考慮一下,不是說不讓你去接這些案件,能不能儘量平衡一下。』他回答:因為這個群體,他們很艱難,找到我們,如果我也不去做、不去管,其他的人也這樣想,那麼這些需要幫助的人該怎麼辦?」說到此,我感動的眼淚奪眶而出。接著我說:「高智晟律師您認識嗎?」他也認識。我說:「高律師說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描述法輪功遭受的迫害。」我想繼續講,但他打斷我的話說:「好,我願意為法輪功學員做辯護。」當下他的反應感動了我!

如果有律師表明不方便接法輪功學員的案子,但願意再談,我除了把王全璋、高智晟律師的事告知之外,也會念余文生律師的辯護詞給他們聽:「在此我們作為中國律師秉承天賦話語權,為民請命,代表中國法律界發出正義呼聲,十多年來,上百位律師上千場無罪辯護已從法律上講清這個真相:刑法三百條及其解釋完全不適於法輪功信仰者。所謂依法打擊實際上是完全蓄意錯用法律枉法強加的罪名,是對法輪功信仰的陷害,是假法律之名行犯罪之實。」

「對法輪功無罪辯護十年後的今天,究竟誰合法誰犯罪早已分明,當下庭辯的意義,已不僅僅在於維護法輪功信仰的合法權利,而更為重要且切實的阻止所有司法官員繼續迫害參與犯罪,從而避免在未來法制昌明回歸正義時走向歷史的審判台。」

「在此歷史巨變的時刻,每個人都不能小看自己承擔的責任,站在神聖的辯護席上,讓我們此時的辯護作為法律界給歷史的正義宣言。所謂依法打壓法輪功完全是一個掩蓋欺世的謊言,面對千萬計善良公民因信仰而蒙難蒙冤,發生在法治時代而法律恰恰被利用來犯罪,此刻為法輪功申辯,是在捍衛法律的正義,也是在捍衛『真、善、忍』的普世價值,實現法律捍衛人間正義的最高使命!我們所做的努力,正是在迎接這一時代即將到來的現實──法律必將回歸正義。」

雖然他們有的聽完沒在電話中馬上表明他要為學員做辯護,但是我相信不久的一天,會有更多有志之律師勇敢地站出來。透過一通一通的撥打,也讓更多的大陸律師明真相;即便他們有的只聽開頭幾句就掛斷,我想這也會讓他們反思法輪功真相,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而有的律師也在電話中聲明退出黨團隊,也慶幸他們的生命因此得救。

撥打律師電話對自己也是一個挑戰。由於律師本身就是高級知識分子,等於是向高層講真相,為了使自己更有正念,除了加強自己的修煉,每天的背法量再增加外;為了使真相的傳遞更到位,對明慧網、大紀元、新紀元週刊的閱讀也更有必要,而這對於修煉來說,也是一個提高的過程。

二、大面積對大陸同一地區派出所撥打電話

大約兩年前,我開始搜集大陸北京、上海及吉林省各派出所的電話,最近又搜集重慶、天津、遼寧、哈爾濱、山東等地區派出所的電話。我的開頭語:「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法輪功是好的,天安門自焚案是一出謊言劇,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修煉法輪功,沒有一個國家打壓他們。」如果他們願意聽下去,就再多講。因為派出所常常是打壓迫害法輪功的第一線,所以我想針對某個地區所有派出所布下一個場,讓當地派出所多數的公安能知道法輪功是好的,除了減少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外,他們在明真相的同時也是一個活傳媒,能幫助更多人了解真相。

三、打電話中修心

在不斷的撥打過程中,自己的膽識增加,口氣在不斷自我修正,隨之善心也在增加。當對方破口大罵時,我不僅不動心還善意規勸,有幾個年輕公安接電話就罵「神經病」時,我告訴他們:「公安人員是人民的表率,不要罵髒話,我把你當成是我的孩子、我的學生一般,希望你按照真、善、忍做事,成為一個真正的好人、好的公安。」有的還回答說:「好」。因真心為他們好,他們感受到了。

對於對方破口大罵不動心,我覺的較容易,但如果出現誣蔑大法時,當下就想與對方爭辯,幾次下來,完全沒辦法讓對方聽我講。師尊說:「講真相中你的心要是被常人心帶動了,就甚麼也做不了了。講真相中常人聽信了中共邪黨早期在媒體上的造謠宣傳,對大法弟子有誤解,對你兇,或者不願意聽你講,這個時候你的情緒要被他帶動了、憤憤不平、不高興,甚至不太理性,那你這個真相就講不了了,人也救不了了。」[1]最近在這方面把握較好了,就是做到不動心,不急於馬上反駁。

最近有個公安謾罵、咄咄逼人,我發現針對他的問題一一答覆,那就會沒完沒了。我悟到就是把握住當下不動心,果然最後對方靜靜聽我講。我告訴他:「學法輪功後,不只讓我身體變好、個性變好、道德提升;全家人都修煉法輪功,以前家人為一些小事爭執不下,現在都改觀了,大家用真、善、忍對待,家庭和諧了;學校也因我以真、善、忍教導學生作為處世的準則,學校三千多位學生被評鑑為該市品德教育第一名95分,當我要退休時,有老師問我:法輪功(弟子)不在了我們怎樣辦?後來學校出現二十多個教職員工煉法輪功,還成立教師法輪大法社團。」對方安靜聽完不再批評法輪功。

有一次與某省官員通話,談了很久,他靜靜聽,對於迫害部份,還認同我所言,但提到退黨時,他整個人情緒高漲、大肆批評,連帶否定先前談話內容,最後實在談不下去了,我的正念已不足,只好先談到這裏,有機會再談。我有點挫敗,那幾天拿起電話想找他談,心中都有障礙。後來向內找,為何他前後判若兩人?開始那麼客氣,後面卻是魔性大發,這一定是我的心促成的,通過向內找,終於找到自己起了歡喜心,由於前面的談話過程順利,感覺他態度很好,以為接下來談退黨一定沒問題,沒想到這顆心一起,魔就鑽了空子,馬上被反擊而招架不住。

約半個月後,我再次拿起電話告訴他:「我覺的我們有一種緣份,否則我不必花國際電話費,更不必浪費那麼多時間,我是真心為您好,因為您也是李家的人〈我先生姓李〉。他說:「你認為我們兩個這樣談有效嗎?」我回答:「我們身處在不同的環境背景,要您一下子相信我所講的是不可能的,但也不期待您一定要馬上接受我的看法,但我必須告訴您,今天我所講的全部是真實的事情,時間會證明這一切。有幾件關鍵的事您一定要清楚:1、法輪功是好的。2、天安門自焚案是一出謊言劇。3、請您別再參與迫害。」他說:「一切遵照法律的規定。」我說:「中共的法律可信嗎?維權律師被抓多少?連家人都不放過。」他不回應,接下來我把中共活摘器官在國際上被揭發及為何中國人要退黨說明一遍,他一點都不反駁。由於上次他完全不相信六四天安門大學生被坦克車輾過血肉模糊慘狀,我再次說明:「您不相信六四大學生被鎮壓,我也不訝異,因為來到台灣的陸客看到圖片都露出驚訝的眼神,在中共散播的謠言下,他們也以為無人傷亡,到海外來才知道被騙。」這時,他客氣的說:「我們今天就談到這裏吧!」一改之前氣燄高漲的氣勢,句句聽進去了,最後請他幫助法輪功學員。雖然他沒聲明退黨,但相信他不再參與迫害。再一次體會到向內找的威力及真正慈悲為對方著想展現的善的力量。

結語

師尊說:「大法弟子是絕對不能含糊的。你將要過去的這一關,就要過去了,可是還有一個執著沒去,就達不到標準,就過不去。修煉好了不就過去嗎?就過不去,他就停留在那。可是那個東西並不大,那個執著並不大,很小,可是就是因為你就是意識不到它,你就過不去,老是停留在那。這個不是說你修的不好,你就沒有認真的去想一想,意識到這些東西不符合修煉!」[2]

最近再讀到這段法,內心為之一震,眼淚不禁落下,感覺自己做的遠遠不足。檢視自己的修煉還是慚愧,離當初得法的勇猛精進還是有距離,如何使自己回到修煉如初,也只有不斷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再精進。

以上個人體會,如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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