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去私心,為弟弟得法不辭辛苦
丈夫的弟弟平時身體特別好,在今年四月,突然間覺的渾身沒勁兒,經省城醫院確診,得了血液上的嚴重疾病,住院化療。我為他送去了寫有「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給他帶去錢,照顧他十多天。這種疾病真是太殘忍了,醫生講在國際上都沒有治癒的先例,只能是試著看。進進出出的病人有的化療期間就死了,看到這些病人,我慶幸自己得了大法,感謝師父帶我走上修煉的路,遠離病魔。
我精心的照顧弟弟,得到醫生和患者的讚揚,我抓時機的講真相救人。在弟弟第二次住院,做第二個化療時,我又給他寄去錢。他出院時,就要到我家來。可我家還有八十三歲不能自理的公公,每天丈夫要給公公洗澡,我給洗尿墊,買菜、做飯,我還要做「三件事」,每天我就像和時間賽跑一樣,真是沒時間。因他來我家,就不是呆幾天的事,但想到他要來我家是不是因禍得福來得法呢?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讓他錯過機緣。
想起師父的詩句:「眾生得法我的心願才會了 眾生得救我的心願才會了」[1]。想到我每天到外面講真相救人,這家裏的人也是眾生,是不是師父把與大法有緣的人送到我家裏來了?可又想到幫一個新學員得法,涉及到很多很多問題,能否理解師父的法,能不能悟到,消業能否過去,心性能不能提高上來,一旦出現生命危險怎麼辦等等。那可就不是在我家呆一段時間的問題了,實在是太麻煩了,我是不是沒事找事呀?告訴他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給他拿了錢就行了吧?再說這是不是對我的干擾呢?我陷入了兩難。我反覆想,向內找,悟到了根子上還是「私」和「怕」,是私就要修去它,從中修出慈悲,圓容師父所要的,助師世間行,那就隨師父安排吧。想到這些,我同意他來,他出院,弟妹直接就把他送到我家來了。
我在生活上照顧他,在飲食上給他增加營養,他要吃甚麼,我就給他買甚麼,做甚麼。在精神上,讓他放寬心,給他講、看、聽大法的真相,大法的神奇故事,周圍的同修也來看他,給他講大法的美好,以及自身的實例。他哥(即我丈夫)雖不修煉,也和他說大法在我身上的奇蹟。弟弟被感動了,便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了。
為了帶他學法煉功,我自己的學法時間改變了。雖然我很忙,既要照顧老人又要照顧弟弟的生活,還要和他學法交流,盛夏時節我忙裏又忙外,孩子和鄰居都說,你照顧老人就夠辛苦的了,怎麼又來個有病的弟弟呀?但我想到這是在救人,在助師世間行,在修慈悲,能幫助一個常人得到這麼珍貴的宇宙大法,想到辛苦也是修煉,心裏也很甜。
二、修去情 幫助弟弟在法上堅定修煉
為了讓弟弟能更好的認識法,在學法形式上,我採取看一遍師父講法錄像和通讀一遍《轉法輪》穿插進行,集中學法和他個人學法相結合,學法與交流相結合。可喜的是他看了師父的講法很認同,接受師父的講法,並認識到師父的法博大精深,並能認識到病的根本原因是業,常人就是要得病的。煉功,五套功法很快就學會了,而且他很願意聽煉功音樂,在煉第二套功法(抱輪),半個小時都能堅持下來,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雖說不是雙盤,可也能堅持一個小時,而且到我家來時由於他白細胞低,嗓子在醫院打了增白針也沒好,學法後幾天就好了,他的胳膊得過肩周炎,疼痛、脹返出來幾個小時就過去了,胯骨痛腳腫也很快就過去了,臉色好多了,而且還能自己炒菜了。
可他放不下對手機的執著,學完法,就趕緊看手機。我對此很生氣,很嚴厲的批評了他,嫂子為你付出這麼多,你卻不知珍惜時間……後來我向內找,這是情,如果是其他同修,我不一定這樣嚴厲的指責,不顧他的感受,還是把他當家人了。
寫到這裏,我才悟到,沒有把法和師父放在第一位,覺的我付出多少,而沒有想到師父為他付出多少。同時我還有急心。由於我有急心,他才表現出不能抓緊。找到這個心後,我就及時歸正自己。站在同修的角度去幫他。我這個心放下了,弟弟也真就在時間上知道抓緊了。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大約在我家呆了二十多天的時候,雖說狀態要比在醫院強的多,可他由於身體沒勁兒,心放不下,還是去醫院做了化驗,結果血液指標沒上來,他就受不了了,心裏不快。
我就耐心的與他交流:大法不治病,是修煉,是修佛,不能抱著有求之心來學法,只有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師父才能為你清理身體,已經出現了這麼多奇蹟,「好壞出自一念」[2],血紅素還不到5克(每分升),按醫生講,你這樣會暈倒的,可你每天精神都很好的,又不迷糊,這不就是奇蹟嗎?根子上是信師信法的問題。
因他在我家,隨時都能交流,通過學法,他的狀態平穩了,一點一點的提高上來了。每天早上都能去外面蹓躂。可是隨著消業反應,他又出現頭空空蹦的症狀,晚上影響入睡。他的心又放不下了,自己又去醫院做化驗,結果白蛋白只是2點多,血紅素只有48點幾(每升),又下降了,這一下他簡直要崩潰了,眼神也不對勁兒了,也吃不下飯了。我就耐心的引導他:你看上午化驗需要午間取結果,這期間咱們到湖邊去,走了那麼遠的路都很好,你也沒累,你看了這個化驗結果就萎靡了,指標升上去是增強你的信心,指標降下去是在考驗你對法是否堅定。你得悟啊!
我又找來原來患癌症,修大法絕處逢生的同修交流,又給他講股骨頭壞死的同修幾年都不能走路,爬,可修大法後和正常人一樣了,又能跑、跳,去醫院拍片子,看片子仍是不可能行走的人,可她實實在在的站在醫生面前,令醫生驚嘆。我身邊還有一位同修六十多歲了,單位組織旅遊,量血壓竟然200多,可他甚麼血壓高的症狀都沒有。這就是看你能不能改變觀念,還是對法信不信的問題。
通過在法上交流他的心平穩了。但是我還是明確的和他講大法不是保護傘,不治病,你心性上不來,也可以去醫院住院。他妻子也來共同商量此事,弟妹也明白一些法理,很支持他修煉,是否去醫院?最後弟弟還是選擇了堅定修大法。
三、修去怨恨心,理順兄弟之間的矛盾
丈夫在家是長子,下有兩個弟弟,他家的房子周圍開闢大片土地,自然也就全家靠種菜填補生活,老人又為三個兒子蓋上了磚房。由於活計太多,全家人沒有閒的時候,三弟因身體不好,幹的少,他爸和哥哥理解不了他,所以經常吵架。我結婚後,幫倆弟弟找上對像(都是老師)結了婚。後來我和丈夫工作調到外地,也就離開了這片土地。二弟、三弟由於世界觀不同,因家庭瑣事積怨很深。三弟後來得法了,才算免於廝殺。
可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受迫害後,沒有修煉環境,三弟也就不精進了,特別在二零一一年涉及到房子動遷的問題上,他基本上是脫離了法,在處理一些問題上處於常人狀態,在房子動遷上,有關錢的事,都是三弟墊付,哥仨平均攤,現在都是七、八年的時間,賬還沒有算,他大哥也記得沒算賬,可二弟就說是記得給了,今年三弟妹打電話和二弟要這筆錢時,二弟氣得臉色發白,鼻子出血,接著不長時間就查出這個病。
哥倆在幾年前就不說話了,這回更是怨上加恨。在房子回遷問題上,加上老人,一共是四份,三弟那份已經要完了,二弟還得回老家和開發商談接收房子的事,但我知道三弟曾和我說過,老二不給錢,就別想談房子。因此在是否回老家的問題上,我想到找回昔日的同修三弟,化解怨恨,二弟剛得法,這一關過不去,不知會出現甚麼後果,再說還得和二弟學法煉功,所以我也就跟著回到老家。
我去了三弟家,果然三弟對二弟不依不饒,對他大哥也是因一句話怒髮衝冠,三弟妹也傾訴著委屈,我一一的聽著,她特別說了一些更難聽的話,這些我心裏都忍下來了,但心裏也有些不快,心想,你們咋都這樣,哥仨定好的老人一家呆半年,可如今,在我家一呆就是七、八年,住院,看醫生,拉,尿,洗,丈夫每天只能睡幾個小時的覺,你們對老人不盡孝不盡責任,老人的財產卻爭個沒完。但我馬上意識到這也是怨心,瞬間去掉。樂呵呵的善意說服三弟和弟妹。三弟氣得把賬本拿出來,我說,那好,你們哥們兒不能在一起算,正好嫂子回來咱們算算吧。我平和的和他們算了賬。
但三弟賬本不讓我拿走,如老二不給錢,還要法院見。我一看還是不行。我知道大法能破一切執著,三弟雖脫離了法,但法理還是明白的,還得和三弟在法上交流,找回他先天的本性,於是我就走了,因三弟得送我。我和三弟走在路上交流到很晚,千萬年的等待不能錯過,修煉人沒有敵人,怨和恨都是常人心,是要去掉的,修煉要修出理解、寬容和慈悲等。三弟也回憶著當年得法時走路一身輕,可現在走路腿沉。三弟答應我以後找同修學法。通過交流,找回修煉如初的感覺,矛盾化解了一些。
我回二弟家,把算賬的情況和二弟妹說了,二弟妹說如果沒給那我給。我把情況告訴了三弟,他怨氣消了很多。因二弟要見開發商,開發商要原協議,可協議在三弟手裏,就讓孩子去取 。三弟又火了,就是不給,我去要也不給,要求大人出面說明,並道歉,如把協議給我,那就斷絕兄弟關係,生不見,死不見,嫂子你看著辦吧。因我知道三弟的脾氣,他說哪就會辦到哪,我想了想,還是別弄到那斷絕關係的份兒上。
於是我就回二弟家勸說二弟妹,二弟知道三弟不給協議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本不想告訴他和三弟算賬的事,因二弟妹說走了嘴,他也就知道了,索性我就告訴他吧,結果二弟一把就把我算賬的單子搶過去,我急著搶過來,差點撕裂。而且他和我吼說:你回來就是個傳話筒。他還是不認同錢的事。氣得頭脹的老大,全身無力。
但我不動心,守住心性,仍善意的勸說二弟和弟妹,人與人之間要以和為貴,何況兄弟之間手足之情。與人為善,說聲對不起,沒甚麼難的,這是涵養,是胸懷,是境界。煉功人更應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二弟,不要錯過提高心性的機會……
也許是我的真誠和善感動了二弟妹,她說:「嫂子,你真有承受力,要我早走了,他倆愛咋地咋地,誰願意和他們磨嘰。」二弟也慢慢的平和下來,同意把錢給三弟。我勸說二弟妹去三弟家,二弟不讓去,也許二弟想到自己是煉功人,後來也同意二弟妹去三弟家了。我帶二弟妹到三弟家,二弟妹誠懇的解釋了和三弟妹、三弟的多年冤怨,向他們道了歉,並說了對不起,錢一定給,你二哥做事也過火也不對。但你二哥病成這樣,我倆個孩子又沒工作,房子能要下來,好給孩子幹點啥,你二哥沒把你當弟弟,那你就把他當哥哥。二弟妹邊說邊哭……
三弟和三弟妹被二弟妹的真誠感動了,三弟妹說:「這錢不要了,給二哥買點營養品吧。」三弟把房子協議拿了出來。
一場瀕臨打官司的怨甚至涉及二弟生命的冤結,在大法的感召下化解了,我由衷的感謝師父。
藉此我又去三弟家繼續和他交流:你是老弟子,得法早,你二哥剛得法,剛進門,即使你沒錯,那也是你生生世世欠他的,這世還了,師父講過一舉四得,三弟說:「是啊,在法上說我也錯了,我還真得好好謝謝他。」我說,師父在《誰是誰非》中說:「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3]。我又給他看師父在《曼哈頓講法》中的一段話:「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4]
三弟知道自己對不起師父,說都不敢看師父的法像,也恨自己做不到去掉與二哥的怨恨。我馬上在法理上讓他分清,不是你做不到,這是承認舊勢力,是舊勢力不讓你做到,是舊勢力要把你拖下去,我們可不能上舊勢力的當。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分清真我假我。弟弟認同了,高興的笑了。我一再叮囑他去找同修學法,看《明慧週刊》。他答應了。
四、修去負面思維 在法上堅定正念
倆弟弟之間的矛盾雖是平息了,不至於上法庭打官司,可他們之間還做不到抹去恩恩怨怨。二弟天生脾氣不好,性格暴躁,強勢。回到家裏房子回遷的事,和三弟和孩子的事等等的不如意,心性提高不上去,消業反應比較強烈,身體沒有勁兒,頭暈,頭空空的跳,臉、手、腳發白。他的不好的念頭往上翻。我也及時向內找,找到我也有負面思維,沒有給他加正念,也產生了怕心,怕他這樣有生命危險。找到這負面思維後,我就和二弟交流認清這些負面思維是舊勢力的安排,是魔的干擾,是它不讓你修,咱不要它。業上來就消滅它,讓它死,讓它滅!不是我難受,讓它難受,通過交流,二弟的情緒又平穩了很多。
我又和他認認真真的學法,一字一句,通讀《轉法輪》,真正學進去。有時再談一下個人的理解,加深對法的認識和對法的堅定。鼓勵他怎樣把心放下,修煉是修佛,無所求而自得。師父給淨化身體,給下法輪、氣機、一切修煉的機制等許許多多,上萬而不止,像種子一樣給種上,一下子站在很高層次上煉功,真正修煉給你改變人生道路,人生道路都改變了,你還存在甚麼骨髓增生異常啊?不是常人了,哪有病啊?師父把難給你擺在不同層次上讓你提高的。在第二講中師父說:「這麼點事你還過不去嗎?都能夠過的去的。」[2]。啟發他聽師父的話,對法的堅信。同時幫助他向內找。
在學《轉法輪》中第四講「失與得」、「業力的轉化」等法理時,就和他交流師父是怎麼說的,咱們是怎麼做的。有沒有為了個人利益跟人家去鬥,你腦袋空空的跳,是不是有挖空心思算計別人的時候呀,腿沒勁,是不是你有過踢別人的時候?弟弟說當然都有啊,那造下的業都得還。學習《轉法輪》第六講中的法理:「你老認為你有病的時候,說不定就能把你自己導致成病。」[2]就和他交流要改變人的觀念,為甚麼你難受?是不是你認為是病呀?修煉人沒有病。學《轉法輪》第九講中關於「大根器之人」,師父講:「當然大根器之人首先必須得具備著很大的德,這種白色物質場得相當大,這一點是肯定的。同時他還得能夠吃苦中之苦,還得有大忍之心,還得能夠捨,還得能夠守德,還得悟性好等等。」[2]我鼓勵他按師父的話去做,就會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樣和他認認真真的學法,我感受到了把法學進去的美好。
弟弟從今年七月十二日在我家開始學法煉功從沒有間斷過,在身體上出現難受,能認識到是消業,而且心性也在提高,如自學法以來,不罵人了,遇事雖說發脾氣,但也能認識到不對,他家孩子養的狗在外面拉屎,能主動收拾乾淨,地上的狗毛撿起來,也不隨便扔了,扔垃圾看到別人沒扔掉的也能主動給拿走。但他還是對病有放不下的心,今天就到醫院輸了血,可醫院醫生說,你不到五克血,不可能不迷糊,經化驗,血紅素和白細胞都有所提升。弟弟悟到這是學大法的結果。更堅定了他修煉的信心,要抓緊和我一同回我家好好修煉。
通過和弟弟這個新學員在一起學法煉功,已有兩個月了,我體會到這救人的過程也是不斷修自己的過程,也是時時修心性的過程,也是共同提高的過程。要修去急躁心,怨心,負面思維,要多考慮新學員在難中的難處。不能講的太高,師父說:「人的思想境界也是不同的。比如說,如果一個一年級的小孩,你給他講大學的課題,他就不會上學了,他就要逃學。(鼓掌)你們也是從開始一步一步修煉到這個境界、這個層次的,你想一股腦的都講給他,你就等於是你想一下子把他從常人拔到你這麼高,(笑)我這個當師父的都沒這樣做。」[5]更不能表現出高高在上,先知先覺,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只不過是和新學員共同提高。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為何不要〉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4] 李洪志師父經文:《曼哈頓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