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四月的一天,我和妻子去醫院探望病危中的姐姐。下午我一人先回家,妻子留下來陪護姐姐。傍晚我就突然莫名其妙的開始發燒,越燒越厲害,滿臉通紅,全身滾燙,簡直燒得昏天昏地,頭疼腦脹。既無力做飯,也不想吃飯,更不能躺下睡覺,全身非常難受疼痛。而且是獨自一人在家,住在高層十四樓上,誰都不知道,附近也沒有同修。由於魔難來的太猛太突然,真有一種活不了的感覺。
但作為大法弟子,我心裏很清楚:不怕,我有師父做主,這病業是假相,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誰也不配考驗我。同時我想,修煉人沒有無緣無故的事情,趕緊向內找,一定是甚麼地方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一找,發現原來是因為我去了那個陰氣很重的地方──在醫院重症監護室待了大半天;而且一到醫院姪女就告訴我們,這個病區早上剛死一個人,再說重症監護室是經常死人的。
舊勢力鑽空子,想毀大法弟子。我心裏就堅定一念:舊勢力你想叫我死,我要叫你死。我不怕你,我有師父管,你不配來考驗我。於是我高密度長時間發正念,反覆背誦:「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滅!
然而舊勢力是不肯輕易罷手、退卻的,還是糾纏折磨我很難受,高燒持續不退,根本不能睡覺。你不讓我睡覺,那我就在床上煉功,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就這樣,整個一個晚上就是發正念、煉功,發正念、煉功。第二天,症狀還是如此。我心裏明白,這場正邪大戰在考驗我的堅韌和毅力,在考驗我信師信法的堅定程度? 我喃喃自語鼓勵自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絕不跟舊勢力妥協低頭。師父說:「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師父鼓勵我,加持我,我還是一整天堅持輪番發正念、煉功,發正念、煉功,腦袋稍微好受點就學法。
一天兩夜我沒吃任何東西,也一點不想吃,也不知道餓,只是偶爾喝點水。由於正念堅定,有師父加持,我頭腦一直很清醒。舊勢力整整折騰了我一天兩夜還多,我始終不動搖、不退卻。
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第三天中午,舊勢力在師父法力面前,看拿我沒辦法,實在無法撼動我的正念,終於敗下陣去。我高燒退了,全身不很難受了,能吃飯了。但鼻腔感覺堵塞不舒服,就去洗手間擤鼻子,結果擤出來的是一塊塊鮮紅的血團,一會兒面盆裏就是一大堆,看起來很恐怖。我沒有害怕,我知道這是師父借此機會給我清理內臟,因為我修煉前曾經大量咯血三天,在大醫院多次檢查也沒查出甚麼原因。現在師父從深層空間給我淨化本體,謝謝師尊!
第三天下午妻子回來了。我告訴她發生的一切,她很吃驚,瞪大眼睛責怪我怎麼不及時叫她回來。我說現在好了,沒事了,有師父保護甚麼也不怕!但沒告訴她鼻腔大量出血塊的事,怕她擔心。妻子回來後,一切恢復正常,該煉功煉功,該學法學法,該上街講真相講真相,三件事一樣不耽誤。可鼻腔大量出血塊一直持續了十多天,天天如此。
一天早晨我正在洗手間清理鼻腔血塊,不經意被妻子看見了,她嚇一跳,吃驚的問:「那麼多血塊呀,要緊不?」我說沒事,師父給我淨化內臟,好幾天了,甚麼也不耽誤。就這樣,兩週過後,一切恢復正常,我又過了一關。像這種鼻腔大量出血塊現象後來還發生過一次,我根本就沒當回事,妻子有了上次的經歷也不害怕了,一個星期就過去了。
回想過關經歷,有幾點感想:
一、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總是虎視眈眈,隨時都會見縫插針想毀掉我們。平時我們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溶於法中。這樣,在病業魔難來臨時,師父的法就會隨時打進你的腦海裏,使你能堅定正念,給你力量和方向。因為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
二、每當病業魔難出現時都會有一個常人的表象和來由。就像師父說的,它得符合常人狀態。因此,魔難來時千萬不能順著常人現象往下想。只要順著一想,你就會上舊勢力的圈套,被舊勢力拉下水,因為那時你就成了常人狀態,常人那當然是該得病的了。所以時刻要記住師父的話:「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2]
三、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我們的師父是創世主,造就一切,無所不能。我們一切歸師父管,誰也不配考驗我們,堅決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形式,魔難面前生死由師父做主,甚麼都不怕。只要百分之百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難。
個人體會,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