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不靠 做好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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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二月九日】這是我修煉中的片斷和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認真學法去執著心

先談談學法。我非常喜歡學法,對學法也抓的比較緊,自從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以來,我從未間斷過學法,即使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監獄,或在沒有大法經書的情況下,也堅持背法。

然而,我發現雖然自己很重視學法,但自己對法的理解深度還遠遠不夠。雖然過關時能想起師父的法,也能一關一關的過,但我發現有些關是磨過去的。於是我改變了學法的心態,學法不再求數量,而更要重質量,一定要靜心學法。對師父在《轉法輪》中的每一段法,反覆通讀,要讀懂,直到記在心裏,印在大腦中,進入一種溶於法中的狀態。我想,這樣學法也是一種敬師敬法的表現。

學好法,就要用法來嚴格要求自己,讓自己做到一思一念在法上。當我每時每事都用法對照時,我發現了自己很多不易察覺的執著心,如:安逸心、急躁心、妒嫉心、對食物的貪慾等等。

我的安逸心表現在不能堅持每天五套功法一步到位,沒有堅持每天四個整點發正念,這連一個大法弟子最基本的要求也沒達到。安逸心不去,修煉就會處於不精進的鬆懈狀態。師父說:「修煉與正法是嚴肅的,能不能珍惜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能不能對自己負責。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煉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1]

安逸勝毒酒。現在邪惡因素很少了,環境寬鬆了,可我卻不如在遭受邪惡瘋狂迫害時那麼精進,這是極其危險的。回首修煉過程,雖然經歷過開除公職、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監獄、非法洗腦,都憑著信師信法走過來了。可這一切的一切表面上我在承受,實際都是師父承受的,而我反而得到的更多。我一定要去掉安逸心,嚴肅對待修煉。

我的妒嫉心潛藏的很深。譬如集體學法後同修交流時,有同修真相講的好,三退人數多,我的急躁心就出來了,抱怨自己要做的事太多,面對面講真相時間少,所以勸「三退」的人數就少。向內找,除了有求名的心,還有妒嫉心。師父說:「這兩種不同的觀念會產生不同的效果。它可以產生人的妒嫉心,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它會出現這個問題。」[2]我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波動,可心裏卻在想,我做的是方方面面的講真相,而同修只做了面對面講真相這一種方式,因此不覺的同修有多了不起,也不覺的自己和同修有差距。仔細查找,發現根子上是妒嫉心,別人好了,我怎麼不替別人高興呢?

有的同修過去怕心重,現在突破了怕心,敢於堂堂正正講真相。對此我也有不易察覺的妒嫉心:心想,同修的怕心小了是因為邪惡因素少了,環境寬鬆了,卻不為同修的心性提高了而感到高興。我深刻認識到自己身上的這種根深蒂固的妒嫉心是害己害人的,是修煉人的大敵,我一定要把妒嫉心連根拔掉,做無怨無恨的實修弟子。

修去對親情的執著,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和丈夫是從新組合的家庭。丈夫的兒子(化名洋洋)二十多歲。洋洋很善良,給他講真相也接受。可他的生活習慣很糟糕,抽煙、喝酒,幹活雖能吃苦,但幹不了幾天身體就來毛病,不得不休息。我對洋洋有瞧不起和嫌棄他的心,心裏怨他文化不高,只讀了個高中,沒有固定的工作;怨他身體素質差,又有惡習,令人擔憂。表面上我和洋洋沒發生過口角,他還覺的我對他不錯,可我內心卻討厭他,有時教他怎麼怎麼做,也帶著不滿的情緒。

我越對洋洋不滿,他的情況就越差。我每天學法,認識到自己的心態不正,是求名心和自私心在作怪,擔心洋洋的表現會連累自己。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怎麼對人有怨恨心呢?我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不再對洋洋有過高的要求,包容他,善心引導他,慢慢的也不再為他擔憂,因為從法中我明白「人各有命」。當我放下對他的執著後,他也變了──他開始努力工作,也學會照顧自己的身體了,酒不喝了,煙也抽的少了。我不再為他操心了,對他無怨無恨了。

我有兩個哥哥、一個弟弟。兩個嫂子及弟妹都是女強人。哥哥、弟弟常常是做事多、吃虧多、挨罵多,而且哥哥、弟弟的身體都有不同程度的毛病,每當想起哥弟的境況,心裏就非常難過,嘆息他們命苦,沒有找到好媳婦。我想幫他們,可精神痛苦誰又能代替的了呢?

一次,母親得了重病,需要做手術,嫂子和弟妹都不願意出醫藥費,並且在背後指責母親。我同意醫生的建議給母親做手術,嫂子、弟妹對我十分不滿,當著我的面說母親種種不是。以前,她們對我挺好的,現在對我也不太友好了。每當她們在我面前數落母親時,我就想起師父講的現代社會的亂象:「女人剛尖逞豪強」[3],我強忍著沒有和她們發生口角,但心裏對她們有恨意,不願理她們。

通過不斷的學法,我也認識到情魔對修煉人的嚴重干擾,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幫我去情魔。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幹不想幹,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2]

我要修煉,情是必須斷的。我反覆誦讀師尊的這段法,明白了:我與親朋好友的恩恩怨怨都是有因緣關係的,都是業力輪報,談不上誰對誰好或不好,也談不上誰對誰錯。我是一個煉功人,不能因為誰對我好或不好而有分別心,與人為善是大法對我的要求,對誰都要好,這才是跳出了情,才是慈悲的體現。同時,我體悟到人的命運是神安排的,假如執著於親情,也是想干涉別人的生活,左右別人的命運,這樣會與神形成對立,會自找麻煩,被情困擾,被情所毀。我認識到放棄對親情的執著,純純淨淨的修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隨著對親情的看淡看輕,親人們的喜、怒、哀、樂再也帶動不了我,我感到輕鬆和愉快,體驗到師父所說的「放下執著輕舟快」[4]。

不等不靠 做好講真相救人項目

師父說:「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5]師父還說:「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6]

我反覆學習師父這篇經文,認識到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放下人心,必須講清真相救度世人,這件事情太重要了,關係到眾生的生死存亡的問題,我感到自己責任重大,一定要精進起來,切莫讓眾生失望。

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從監獄出來回到家。很快發現當地還沒有資料點,靠外地同修提供資料。我利用單位買斷工齡時給的錢,花了四千多元買了電腦、打印機及一些耗材。外地同修簡單的教會了我上網、下載及打印等簡單技術,於是本地第一個獨立的資料點建立起來了。

我的資料點獨立運作。我自學了安裝系統、打印機驅動、刻錄光盤、打字排版、製作護身符等,我的資料點承載著多項任務:打印師父的新經文、《明慧週刊》、真相小冊子、真相傳單、護身符、刻錄真相光碟等等,還要幫同修打字及上網傳遞文章,此外同修的嚴正聲明、世人的鄭重聲明、「三退」名單也均由我發送到網上。我還自己購買各種耗材。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外,無論白天、黑夜,酷暑嚴寒,我都要一人在資料點呆著,雖然辛苦,但想到同修們能及時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及時看到《明慧週刊》,眾生能看到資料明真相得救度,我便感到無比欣慰。當然,我能做好這一切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謝謝師尊!

隨著資料點的遍地開花,我地又開了十幾朵小花,我就幫助同修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技術工作。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認識到加大力度和廣度講真相的重要性。我採取多種形式講真相。我用雕刻有「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的印章來製作真相幣,請求師父加持,讓接收到真相幣的人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真相幣,可以起到一傳十,十傳百,可以讓「法輪大法好」深入人心,真是太好了!

我還面對面講真相、傳真相、勸「三退」,效果也不錯。我有時也貼不乾膠,告訴世人大法的美好,曝光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罪惡,呼籲世人覺醒,共同制止這場迫害。

在講真相過程中,我發現家鄉大部份人都得到過真相資料,不少人已經明白了真相,而那些大城市的人卻不太容易得到真相。我便想到了利用網絡講真相,這種形式可以打破地域的侷限,可以更大範圍的講真相救世人。我學會了製作圖片、文檔、音頻、視頻等真相資料,有困難時,我就請教「天地行」,再有困難時,我便請求師父幫忙。

一次我想製作一個可以網上傳的音頻文件,幾次操作都失敗。我很著急,反複查找也沒發現問題。正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我的設備屏幕上出現一個音頻文件,我一驚,哪來的音頻文件?我便模仿這個音頻文件製作了我想製作的音頻文件,終於成功了。謝謝師父!我明白是師父給我解決了疑難問題。用網絡講真相,對安全要求比較嚴格,我告誡自己遵守安全注意事項,同時,多學法、多發正念,平穩的做好網絡講真相項目。

放下自我 圓容整體

正法進程不斷向前推進,人類道德急速向下滑著,師父為弟子操盡了心,師父為眾生承擔著一切。作為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是我們的歷史使命,圍繞三件事,我每天時間安排的滿滿的。有時,我正要學法時,突然同修說她的打印機出了故障,要我去看看,怎麼辦?一次還好說,幾次都這樣。如果在以前,我會毫不猶豫的放下手裏的事去同修那兒,可我現在非常想學法,想靜心學法,我求師父讓同修的打印機沒問題,結果,我去同修那兒,發現只是同修選擇打印時失誤,打印機真的沒問題。其實,我教同修好幾遍了,可同修總記不住,我向內找,發現自己有私心和急躁心,我又從新教同修操作一遍,以後同修能熟練的操作打印了。

除了自己做好項目外,我也要為同修做一些事。我的學法小組,只有我是五十多歲,其他同修均在六、七十歲以上,十來個同修,新、老學員各佔一半。我要給小組同修安裝電腦系統,安裝手機上網翻牆軟件,除了一個近八十歲的老年同修外,其餘同修都學會了上明慧網。我還要負責小組的週刊、部份真相資料、將「三退」名單傳給大紀元網。有時,同修出現不正確狀態,還要登門與同修交流……,總之,我每天都是在忙和累中度過的。

前段時間,本地一個「六一零」人員來到我們學法小組的A同修家裏,問這問那,並拿走兩個讀卡器和一個U盤。A行動不便,家人讓她到鄉下住一段時間。同修走後,我們要從新找學法點,一對老年夫妻同修提出讓我去他們家學法,他們家也只能容納四、五位同修。我又到一位很少集體學法的老同修B家商量學法的地方,B同修同意我去她家學法,並挑選三位同修可以去她家學法。即使把學法小組成員分到兩個地方學,仍然有三位同修沒地方學法。這樣我就不得不把週刊和資料送到那幾位同修家,大熱天,跑來跑去的,真是忙不過來。持續了兩個星期,我非常著急,我對小組同修說要向內找,是不是我們沒有珍惜集體學法的環境,我們有漏才讓邪惡鑽了空子?

是啊,有個同修D經常帶手機來學法點,其他同修多次給她指出帶手機來學法點不安全,可D從不往心裏去,並辯解說手機關機了沒問題,有同修把師父講的有關手機安全的法念給她聽,D同修仍然執迷不悟,其他同修幾乎都對D同修產生了埋怨、指責的心。為找學法點的事,我的腦袋脹脹的,冷靜下來,準備去鄉下找A同修交流。正好有位同修約我去鄉下看望A同修。和A同修見面後,A同修主動提出把她家仍然作為學法點。我的心一下輕鬆了,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我們的學法點又恢復了正常,大家都知道珍惜集體學法的環境了,再也沒人帶手機來學法點了。

有同修為了讓真相條幅或標語更醒目,要求我做一些編輯工作,我知道做編輯工作要用腦也有些費時,有時做了,心裏想著下次不做了,心想,同修發發資料,貼不乾膠多簡單,妒嫉心又冒出來了。通過學法,我認識到自己的自私心理。師父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7]我捫心自問:我是大法弟子嗎?我在助師正法嗎?我為救度眾生而來嗎?我能修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8]的正覺嗎?我為自己骯髒的自私心理感到內疚,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眾生。

隨著不斷的學法、背法,那顆自私的心在破裂,在磨掉,它離開了我。我領悟到了「為他」應該是我的本性,我明白了「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才是生命的源泉。我是一滴水,只有在大海中才永不乾涸。在正法即將結束的最後時刻,我力爭繼續做好三件事,去掉後天形成的各種觀念和執著,兌現史前誓約,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合十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陰陽反背〉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6] 李洪志師父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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