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查身份證
去年邪黨兩會期間,三月七號,我從農村老家坐大巴車返回我住的城市。半路上,從一個查車點上來兩個警察,要求查身份證。我坐在前幾排靠窗口邊,往窗外一看,一個警察背著槍,正好站在我座位的窗口外。那陣勢,當年上北京證實法時見過這場面。我沒帶身份證,包裏還有一本大法書。當時我沒害怕,心想:我只聽師父的安排。查到我時,警察向我要身份證,我說沒帶身份證,那個警察說下去登記。我沒動,不下去,心裏堅定一念:我只聽師父的安排。那警察又去查我身後人的身份證了,後邊沒帶身份證的都下去登記了。我身邊坐著的女孩還站起來,給我讓道下去登記。我說我不下去,不就坐個車,查甚麼身份證。警察查完後就下去了,也沒再問我身份證的事。
大巴車又繼續往前走了,我坐在車上,心裏知道師父保護了,謝謝師父,感謝師父的呵護。
二、警察敲門
從去年四月份,明慧網曝光:大批的法輪功學員被騷擾、被敲門,有的被抄家。我們市裏包括下邊縣城每天都有被騷擾的。我覺的這是邪惡對大法的迫害,就定下一念,不是師父安排的不准來敲門,也針對此事發正念。因為周圍不少同修被騷擾了,漸漸的自己心態就不穩了。
七月份,上大學的孩子放了假,自己就有些鬆懈了。七月底的一天,一個警察來敲門,我沒開門,他在外面說我知道你在家裏。晚上我和丈夫說有個警察來敲門,丈夫說了些不理智的話。我也沒動心(丈夫知道大法真相)。
過了幾天,那個警察又來敲門,我想面對吧,給開了門。那個警察進門後我沒配合他,他收集個人信息,我一個字也沒給他留下,唯一就是他錄像時沒制止住他,他錄了一兩分鐘。我丈夫回來了,表現的出人意料的好,保護我,一個勁的數落那個警察,罵共產黨沒有正事。那警察點著頭說:我也不願來,上邊叫來的。我為丈夫關鍵時刻表現出來的正氣感到欣慰。
隔了幾天,我手機收到一個未接電話,其實前幾天警察敲門我沒開門,我收到兩個未接電話,這三個未接電話是連號,這種電話除了警察還有誰有?我心裏有些煩,這些警察,怎麼沒完沒了了。拿起《轉法輪》一眼就看到:「他老是覺的那個狀態還存在,他認為還有,這已經是一種執著心了,叫疑心。久而久之,他自己弄不好還會招來的。你自己得把心放下,根本就不存在了。」[1]我一下悟到,另外空間師父把魔難給化解了,都是師父在做。不要再對這事煩心了。觀念一轉,對警察的慈悲心出來了,心想:你們別再往這打電話了,這樣對你們不好,不要對大法犯罪,從那以後這種陌生電話再沒打來。
三、一本大法書
兒子在外地上大學,去年春天回來告訴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倆人談起了戀愛。我心裏很反對,因為兒子從小跟我一起學大法,現在年齡不大談甚麼對像?對方又是個不修煉的人。但兒子不聽勸告,有時說急了,還跟我吆喝起來。平時他在學校時,每天都給我打電話,現在認識了這個女孩,給我打電話也不及時了,有時我說你怎麼才給我打電話,他說跟那女孩去見面了,我的心被他帶動了。及時向內找,這事不是偶然的,發現自己在孩子身上有許多執著心,自己對兒子的情很重,擔心他被男女之情拽下來,還有執著時間的心,認為修煉快結束了,年紀不大還談甚麼對像?還有爭鬥心,找到了這些執著,就抑制、修去這些執著心。
兒子放假回來了,我就好好和他交流,他也認識到自己做的有些不好,回來要好好學學法調整一下。
那次他向我要本大法書看,我隨手給了他一本。過了幾天,我想起來,有一本大法書,一個學員提問發誓不犯色關,事後又犯了,師父有回答。我想讓兒子看看那本大法書,現在社會上那麼亂,在這大染缸中,千萬別像常人那樣,別犯錯誤。想不起來哪本書來,最後兒子看完書給我時,我發現正是我隨手給他的這本大法書─《洛杉磯市法會講法》。師父早就看管著小弟子,師父呵護著弟子們,我們要做的就是修去執著,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四、母親起死回生
母親在老家,八十多歲了,也學法煉功,親戚也有學的,有時顧不上她,和她交流的少,她自己識字少,看書慢,心性守不住,和父親吵架,一吵架身體就出現不適。母親尤其有不讓人說的心。
三年前,邪惡迫害,母親出現了病業,出現半身行動不便症狀。儘管這樣,母親幾次差點走了,又神奇的好了,師父還是管著她,兒子說,姥姥使命還沒完成。
尤其去年那次,母親已經不行了,口吐白沫,還有一口氣在往外出,當時腿已僵硬了,家裏人給她穿上了壽衣。想到母親要走了,我和姐姐們眼淚嘩嘩的流,我趴在母親耳朵上,一遍一遍的喊「法輪大法好」,讓她記住,母親隱約哼了一聲。我覺的在母親彌留之際,讓她再記住「法輪大法好」,這是我最欣慰的。
過了一會,母親動了一下,再過了一會,母親活了過來,家裏人都覺的很神奇。我知道,是師父又救了母親。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