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全家都修煉法輪功。我一出生便沐浴著法光,從小「真善忍」在心中紮下了根,身體一直都是健健康康的,沒得過病,偶爾有個頭疼腦熱的,我也知道那是在消業,是好事,念「法輪大法好」自然就好了。我的同學或者小夥伴,難受不舒服的時候,我就告訴她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一念真的不難受了。我在大法中受益,我身邊的小朋友也跟著受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之前大家都是在戶外煉功,在公園,在大市場,都能見到法輪功學員們的煉功場面。但是我沒趕上那種自由煉功的時候。等我長大一點的時候,同修們只是在一個學法點上集體學法,我也就跟著大人們一起學法。神奇的是,四歲的我,還沒上學也不識字就會讀《轉法輪》了。我知道是師父給我的智慧。
挨家挨戶送真相資料
再後來,大法弟子都在反迫害,向世人講真相,發小冊子,發《九評共產黨》等,我很小的時候晚上就跟著媽媽出去挨家挨戶送真相資料。
農村家裏都有狗,它們聽見聲音就會叫,我會在心裏說:「別叫了,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救你主人的。」它們像是聽懂了,真的不叫了。有的人晚上還沒有休息,發現村裏來了幾個陌生人,就以為我們是小偷。有一次在一個村子裏,一個男子叫了一大群人,都拿著棒子,試圖截住我們,我當時一點都沒有害怕,拉著媽媽從容淡定的從他們中間走了過去,心裏一直念著發正念的口訣,他們也就沒有跟上來。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們,謝謝師父!
有個我叫他大姥爺的同修,騎著三輪電動車拉著他老伴、媽媽和我去了一個很遠的村子送真相資料。回來時已經很晚了,走不遠,三輪車就沒電了,十來里路,我跟大人走了回來,真的很累,但是抬頭看著滿天的星星,想起了師父的「滿天是眼 眾神聚焦」[1],想起那些被救度的眾生,我知道師父在看著我們,眾神都在羨慕著我們,我從心底裏高興。
現在我長大了,當年的大佬爺已經去世了,我們也不必騎著電動三輪車送真相資料了,但是那一段修煉的路,卻成為歷史的見證!
在我的這條修煉路上,雖然走的是磕磕絆絆,但是我從未放棄過。
學法開智開慧
我從小就聰明,學習一直很順利,還喜歡唱歌、跳舞、彈鋼琴。高考我考出了全校第一名的好成績。
高考前,全國掀起控告惡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熱潮。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學法的人多了,江出於個人的嫉妒,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所以我們講真相是想讓世人明白我們是無辜的。控告江澤民這個迫害元凶,我義不容辭。我用真名實姓寫了控告狀,要求將惡人繩之以法,還我們師父和大法的清白。
派出所幾次到家中騷擾,逼我們簽字放棄修煉,我們拒絕。高考錄取通知書下來了,我考取了一個本科師範大學。但我得在修煉和學業中做選擇。最終我放棄了學業。其實不只是我,被中共迫害的大法小弟子,無數人失去了學業,沒了工作,沒了家庭,遭到牢獄之災與酷刑折磨,甚至失去寶貴的生命。總有一天邪惡必須為今天所犯的罪行付出代價。
我現在在一個看護班(照顧放學後家中無人的孩子,也叫托管班)當老師。孩子們都很喜歡我。我是個修煉人,無論在生活上還是工作上都嚴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同時向孩子們傳播正的能量。以前剛上班的時候,學生淘氣,不聽話,初中生現在都比較早熟,經常沒事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我就大發雷霆,甚至被氣哭,卻並沒有甚麼效果,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任性胡鬧。
漸漸的我開始從我自身找原因。師父教我們向內找,找自己,問題就都能解決。我就靜下來學法,每次都是學教育孩子的那段法,「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2]於是我改變我自己,用溫柔與真誠去打動孩子,給他們講道理,講一些傳統故事,大部份孩子做了「三退」。
現在,孩子們越來越懂事,不再說髒話,每次一說出口,就會不自覺的看我一眼,我微笑著甚麼都不說,他們就會說:「老師,我剛才說錯話了。」在工作中我明白言傳身教的意義,特別是修煉人身上自帶的能量場也會抑制不正的言行。大法的偉大體現在方方面面。
十九年,修煉故事很多,沒有轟轟烈烈的,而是踏踏實實。從幼稚到成熟,周圍的一切都在變,唯獨修煉這件事情不會變,唯有更精進,才不負師恩。
感謝恩師,感恩法輪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看好〉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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