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學法中領悟修煉
雖然得法早,但那時小,跟著家人修煉,與自己主動修煉還是不同的。小時候沒有受到常人社會的浸染,先天本性使然而已。長大了之後,越發看重個人的名譽、得失、外界的眼光、評判,也就更容易受邪黨文化的影響。在從新走回修煉路的時候,我常常有很多疑惑,甚麼是修煉呢?要怎麼修呢?那時我獨自一人在外地求學,沒有同修可以交流,我就大量的學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三件事一件一件的做,早上背書,上午學法,中午講真相,下午回來學常人功課。
剛開始邪惡讓我怕,在腦子裏告訴我警察要來抓我,我就真的怕,整宿睡不著覺,突然怕心出來的時候就甚麼都不敢幹了,有時就覺的警察下一秒就要出現在門口衝進來抓我。
後來同修告訴我可以求師父,我就停下來一遍一遍的喊:師父。再後來,為了不讓「怕」來,我就不停的背法,思想一停下來就背法,慢慢有了一點點正念,就堅持出門打真相電話,再後來一路背著法、咬著牙也能面對面講真相了。
一天,看見師父在講法中說「你的胳膊你的腿,你的手指你的嘴你叫它怎麼動它就怎麼動。為甚麼?因為它是你的。你的思想要入定的時候,它靜不下來的那個思想,你叫它越靜它越不靜,它是你嗎?你能承認它是你嗎?它是你後天形成的觀念和業力。所以你就把它看成第三者。」[2] 我明白了這個念頭原來不是我呀,那等「怕」來了我就滅掉它。逐漸的師父又點化我,不能光滅那個「怕」呀,其它念頭也得滅。就這樣一點點的我能正常的生活了。
這過程中,我能感受到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去掉看小說的執著。以前我可以拿著小說一直看,從早上睜眼看到晚上閉眼,看的法也不學了,甚麼常人事都可以不幹了。每次都對著師父法像發誓再也不看小說了,下次還是明知故犯,心裏恨自己不爭氣,但是就是去不掉。好一陣壞一陣。有一天背《轉法輪》時,從表面文字上看,師父是在講其它問題(具體記不清是哪段法了),但是不知怎麼的我就明白了,要去掉這個執著還是要從一思一念中找,比如腦子裏常閃過小說中的一段情節、某個人物、某句話、某種自己臆想中的場景、某種從小說中自己認同的價值觀……凡是這一念閃過時就要抓住它、滅掉它,一段時間後覺的好像真的沒有這個執著了。但是當同學談論某個自己看過的電視劇或者小說時,我才發現腦子裏記的清清楚楚的,就從思想深處再滅掉這些物質。有時聽到別人談論自己曾經很喜歡的情節時,心裏還會動,看同修交流文章發現了,是我內心的觀念還覺的這些情愛是很美好的事情,就注意再發正念滅掉觀念。現在感覺那時候跟做夢的一樣,簡直都不是個人樣,是大法一層層的剝掉了這種敗物。現在時而做夢時夢到情情愛愛的事情還挺留戀,我覺的是色心、慾望、安逸心、觀念等這些相連的執著沒修去,還要紮紮實實的繼續修。
二、從不會發正念到主動發正念
剛開始發正念,滿腦子是雜念,有時發著發著都能睡著了,不發還好,發完腦子跟漿糊似的,感覺念口訣的時候都是雜念,那就是擺著姿勢而已。但是得發正念啊,我就一直堅持著,有條件就每個整點一發,為了讓自己主意識清醒,就憋著勁,整個身體都是繃緊的,然後不知道啥時候開始就能有那麼一小會兒能靜下來了。慢慢的也能發出正念了。
因為修的不夠紮實,一直做不好長時間發正念,不能一直用強大的念力去滅掉邪惡,直到有一次惡警和領導交涉企圖迫害我,我就找到了一個僻靜的樓道裏長時間發正念,當時根本靜不下來,但是知道應該發正念,就堅持著一直發,不把雜念當作是自己的,心裏不停的求師父,大概發到一個多小時左右吧,就感受到雜念少了很多,當時同修也幫我發正念,最後這件事不了了之。最近的某天在四個整點發正念時,忽然覺的每個細胞都在顫動,一下子感受到了全球大法弟子集體發正念的威力。最神奇的是晚上十二點的發正念,發正念前總是睏的不行,但是真的挺過去了,坐下發正念之後,就覺的神清氣爽,早上起床也不睏了,真是有種「兩天不睡覺也不睏」[3]的感覺。
三、在講真相中找到執著
在講真相方面我一直做的不好,向內找還是要面子心、怕心在作怪。起初不敢講,後來多學法,學法多了也有心想講真相,也有怕心覺的不做好三件事舊勢力會鑽空子,就硬著頭皮每天逼著自己出門,結果走到外面就發現,有緣人就站在門口等著。
剛開始不會講,只知道「天安門自焚」是騙局等一些基本真相,就先跟人搭話,比如夸夸叔叔阿姨身體好、大哥大姐有福氣,因為我跟他們子女差不多大,人家見我懂事就會多嘮兩句,我就使勁用力的發正念,求師父,每個人情況也不一樣,但是大家都遭受過邪黨的各種迫害,這樣就針對癥結略講幾句,就可以講大法的真相了。記得有一個人說自己超了年齡不用三退的,我按照記下的同修交流的一些說法也沒用,當時心裏急的很,就不停的求師父,結果我自己也不知道說了甚麼,他就同意退了,還連聲謝謝我。事後我仔細想也想不起來當時到底說了哪句話才讓他同意了,可見真是師父在做啊。
因為講真相的起心摻雜了很重的自我保護的心,所以別人一問我個人信息,我就含糊其辭,心慌意亂,總是不敢和人直說自己是大法弟子,不敢說出自己的個人信息,這個怕心、疑心、自我保護的心被人為的滋養起來,使得現在我跟熟人講真相反而覺的比陌生人更困難。要麼就是乾脆不敢講,因為怕別人用異樣的眼神看我、怕情受傷、怕自己利益受損、怕被舉報,深挖還有黨文化的疑心和負面思維;要麼就是講起來滔滔不絕,證實自己,講真相效果一直不好,甚至總是講了大法真相不敢講退黨。
其實就是法沒有學好,法理上還不清,有些問題師父已經在講法中講過,但是學的時候沒有入心,糊弄過去了,法沒學好,當然就證實不了法;有的當時明白了,但是碰見事情就沒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沒去實修,心性上不去,當然講出的話也不能解體對方背後的邪惡。
回想起來,在走回大法修煉的過程中真的是全憑著師父拽著我,只要我有一點點正念,師父就加強它。從想要走回修煉到真正走回大法修煉,大概經歷了三年左右的時間,直到有一天在背法時清晰的感受到,我真的走回來了,當時猶如醍醐灌頂,一下就清醒了。這過程中我也是走的跌跌撞撞,做事容易走極端、容易被悲觀情緒左右;時常草木皆兵、怕這怕那;也因為黨文化、無神論的毒害使我狂妄自大、修煉上敷衍、圓滑,總是把給人看的一面修好了,心裏還藏著執著,甚至在潛意識中還有不信師不信法的思想。
在師父的保護與點化下,在同修不斷的鼓勵與交流中,一點點的幫我找到了執著,看著明慧網刊登的一篇篇交流,對照自己的不足,使我明白了修煉的嚴肅,自己的責任,以及學好法的重要性。
最後,敬錄師父的一段講法與同修共勉:「我經常講學好法,我每次在法會上或者在其它環境見到學員的時候都在講,我說啊,大家一定要重視學法,再忙也要學法。當時我不能給你們講這麼高深,也不能夠把這件事情說漏。經過這場魔難你們更能深刻的認識法了,在修煉與證實法中更成熟了。今天可以告訴你們了,你們的修煉絕不是為了個人簡簡單單的圓滿問題,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對你們寄託無限希望的與你們對應的天體無數眾生,你們的修煉是在救度著每一個龐大的天體大穹中的眾生。」[4]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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