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一年非常旱,玉米苗旱得都幹心兒了,再不澆水就得旱死,我和丈夫裝上泵去澆水,安上泵接上袋子,天就黑了。我拿個手電筒給丈夫照亮,澆了沒一會兒不上水了,一檢查發現袋子憋開了,就趕緊接袋子,可是接住這兒那兒開,接住那兒這兒開,俺倆就在地裏來回竄,好不容易袋子不跑水了,綁著潛水泵管子的袋子又開了,跑得到處都是水,差點兒把閘盒泡起來。綁好袋子,丈夫說,你別跟著我了,把手電給我,你在這裏看著管子,開了就趕緊落閘,要沒事了你就在這睡覺吧!我也不敢說我害怕,只好硬著頭皮坐在小拉車上看著管子。
當時的心情就別提了,丈夫在地那頭澆水,離我很遠,四週都是新墳,還都是年輕人的墳,還聽別人說這個地方經常出怪事,越想越怕,越是聽到四週有動靜,仔細看看啥也沒有,心裏直發毛,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怎麼辦?忽然想起了師父的幾首詩,心想背詩吧,緩解一下。我就一遍接一遍的背:「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1]。「常人難知修煉苦 爭爭鬥鬥當作福 修得執著無一漏 苦去甘來是真福」[2]。「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3]。背著背著,「修得執著無一漏」[4]一句進入了腦海,我一下子悟到:「怕」不就是執著嗎?剛想到這兒,還沒回過神兒來,一下子我就不怕了。剛才還漆黑的夜空一下子亮了,四週也沒動靜了,就跟白天在那兒一樣了。師父把這個怕的物質幫我拿掉了。沒有了怕,真輕鬆,我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看看也不跑水了,拿起草苫子一覺睡到大天亮。
又過了一段時間,還是在那塊地裏澆水,大概夜裏一兩點鐘吧,丈夫接班我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剛走到南頭一拐彎的時候,忽然在離我不遠的墳地裏發出「喀喀」的聲音。嚇我一跳,趕緊往那兒看,啥也沒有。這一次我沒有像以前那麼怕,因為我心裏裝進了法。也知道這是那些低靈的東西在嚇唬我。我就停下腳步喊了出來,我說,「和尚進了廟門就是半個神」,俺修了大法,俺比和尚還要強,你要再嚇唬我,我身上發出的光會把你照死。響聲立刻停止了。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怕過、沒膽小過。是偉大的師父把我從怕中解脫出來。
正念的威力
一次我和一位同修晚上去粘貼真相資料,有一段公路很長,又是主道,不走那條路還不行。那時環境還很邪惡,我們走在路上,同修說:「你看著路上這麼多的車,咱這半夜三更的,人家要問咱怎麼辦?」我說:「沒事,咱學了大法,有的是辦法,咱就用個折地法,你看怎麼樣?」她問:「啥是折地法?」我說:「咱把這條路給它縮短,叫車別跟上咱,等到村跟前再叫它跟上。」
沒想到這一念一出,好幾里的公路我們沒碰到人,而剛到村跟前,一輛車就趕到跟前了。我趕緊把貼的不乾膠放到路邊的草叢裏,往前趕緊走了幾步。車停在我們面前,我一看還是輛警車,裏面的人問我們:「是幹啥的?」我沒有害怕,回他一句:「回家。」車裏另一人說:「人家這是上地裏幹活的,走走走。」警車開走了。
我趕緊跑回去拿資料。我們邊走邊貼,很快貼完了。我們在回家的路上邊走邊說:真是感慨大法的偉大和神奇。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迷中修〉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因果〉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