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聲音,用天目看到,在我身邊另外空間有一個人,手裏舉著賬本向我要錢,還有一個人對他說:「他沒有錢還啊。」因為那時候幹活很累,我也沒當回事,就睡著了,
隔了兩天,在夜裏,這樣的情景又出現了一次,這一次我重視起來了。我想那個跟我要錢的,我真的在哪一世欠了他的債了?那個幫我說的是師父在護我嗎?我略有所思。
隔了三天,災難來了,我在新房子拾掇,回到我住的舊房子時,剛進屋門,就聽到液化氣出的響,我俯身在液化氣罐上,聽聽哪裏出氣,與此同時,我的大腦和兩手分離了,各忙各的了。大腦在這裏聽聽哪裏出氣,可手卻擰了液化氣開關,轟隆一聲爆炸,竄出一個大火球,頓時滿屋子黑煙滾滾,一股氣流衝向鍋底,把裏屋連著鍋底的炕都鼓開了,隔了三層門、三間房,把最東頭房間的天花板都鼓掉了三塊。(這在常人來說,頓時屋頂都找不到了)
因我的住處在村外,聽到爆炸聲,地裏幹活的人都跑過來了。我摸索著按了座機電話,找來了同修,同修看到我的臉就像烤了一層瀝青一樣,頭髮沒了,眼睛都鼓出來了,兩隻手像熊掌一樣,右手背一塊五公分的皮燒爛了耷拉著,上衣燒焦了,褲子光剩下腰帶了,鞋子光剩下鞋底了,腳面燒爛了。還好,我沒有疼的感覺。
這時大腦也清醒了,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這樣我到了本村醫療所,叫他們給我治,他們嚇的不敢管,要打120,我說不用,就叫他把我手上的爛皮剪掉,他說:「不敢,要到醫院做手術才行。」我說不用。
這時我想起師父的佛恩浩蕩,我對醫生說,你給我剪就行,不要緊,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我有師父管。我又給他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和三退保平安真相。他看我人都燒成這樣了,還給他講真相。頓了一會,他看我沒有難受和疼的感覺,就同意退出了少先隊。還有一個在他家玩的也三退了。我燒傷不覺疼的狀態救了兩個人,能助師正法,心裏很高興。
我騎上兩輪電動車,從醫療所往家跑,因為是本村路熟,就是看不見,也能摸索著回家 。大街上的人都在吆喝:那個人是誰呀?怎麼燒成那樣了。因為我騎電動車跑得快,也沒人認識我了,到了家,同修把炸的東西都打掃乾淨了。我把剪去皮露出骨頭的手用手紙蒙上五公分厚蓋住,淌出來的黃血水,把紙都濕透了粘在一起。
頭三天夜間,就像抽筋一樣哆嗦,滋滋的疼,由於師父的保護,我好歹還能承受的了,我露出骨頭的手,師父每天晚上用法輪給我調整,發出呼呼的聲音,熱呼呼的,覺的很舒服。
十天以後,我的腳面開始感染鼓膿、疼、癢癢。三天內,就爛到腳趾頭,我雙盤腿壓著也不管用,就是人家說的破傷風症狀,眼看到了割去腳的極限。這時我求了師父,晚上十點多鐘,我給師父上了香,給師父磕了三個響頭,求師父說,師父啊,弟子真承受不住了,請您給弟子想想辦法吧。
求完以後,我上炕睡覺,睡到夜間一點起來了,這時甚麼疼、癢、難受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露著骨頭的手解了甲。就一個月的時間,腳也好了,身體全部恢復了正常。
同修見了我說:「是師父給你整容了,比以前還好看了。」當過護士長的同修來看我說:「我幹過外科治療,像你這樣的到醫院去看,得花五六萬元錢,半年時間才會好,還好不了你這樣呢。」我卻沒花一分錢,在家一個月就好了。
經過這次魔難,我深深感受到師父的洪大慈悲和為弟子的超負荷承受,我的感觸太多太多,我對師父的感恩、想念師父的心情無言表達,我想到這裏我的淚水濕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