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我忙於打印真相期刊,並及時送到同修那裏,每週三個學法組,其中兩個組背法,每天背法、抄法,還要買菜、做飯、幹家務、照顧八十多歲的老人、自己去買耗材,忙的就差睡覺不能做事了。
最近的修煉狀態一直不好,總是前一天能清醒的背法到子夜發正念前,第二天,就在晚上八、九點,就再也挺不住了,筋疲力盡,手裏捧著大法書,眼睛早就閉上了,就躺下休息,甚至夜裏十二點的正念也沒有發。而且,晨煉中途,必定要去趟廁所,天天如此,已經一陣子了。好端端的雙盤也盤不上去了,我也知道應該向內找找自己了,可就是沒有行動。
直到幾天前,我想起三退名單還沒有發表,可是,找遍了電腦,也沒找到那個文檔。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是不是我忘了保存了?我的心在哭,彷彿那得救的九十二個人在流淚,在譴責我的不負責任,我這是怎麼了?我辛辛苦苦講真相終於同意三退的人就不能得救了嗎?可是那三退名單在哪裏呀?我每天打開電腦都找,就是找不到,我的心像在流血一樣的難過,我認真的背法,把書翻到首頁師父像前,求師父幫我,我想起師父說過的:「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1]
可是我這個人就是比較懶惰,很久以前寫的每天向內找的本子,裏邊有很多及時記錄下來的自己修煉上的不足的小紙條,積攢了一大堆,我卻一直沒有認真整理過,遇到問題了,再也繞不過去了,我痛下決心,這回再也不繞了,開始整理,寫呀寫,寫了很多,我為自己修的如此差勁而難過,我努力的想啊想,想起了甚麼自己的毛病,就及時記到本子上,背法時,想起了自己的執著也及時記到本子上,歸正自己,就這樣找啊找,找了幾天,三退名單還是無蹤無影。
一天在小組背法後,同修拿來了自己的三退名單,讓我幫助上網,我心裏那個難過勁就別提了,這回我再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耽擱,我及時幫同修把三退聲明發到網上,及時索碼查詢。之後整個電腦又找了一遍,我的三退名單還是沒有,我的心裏天天在哭,但表面強保持著平靜,堅持給同修印真相期刊,送期刊。
去另一個學法組背法,我認真做的期刊偏偏得到同修的埋怨和譴責,無論我怎麼按照同修的要求製作期刊,等下一週去背法了,我帶去的真相期刊甚至真相幣總會得到又一輪的埋怨和譴責,而且這種埋怨和譴責每週不重樣,已經很久了,同修嘴裏埋怨著我印的真相幣如何如何,但是每週她還各種幣種都要挑一些。我認為這是給我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我沒有和同修發脾氣,就是向內找,我就想是我該去甚麼心了,該擴大容量了,我無聲的默默承受著同修的指責和不滿。
一名出現病業的老年同修家搬到郊區附近的女兒家,離我家很遠,她很久看不到週刊,無人交流,長期脫離學法小組,我每次去和老人學法、交流後回到家,兩條腿就跟棒子一樣無感覺,累的只想休息,可是,看到老人的狀況在好轉,我覺的一切辛苦都煙消雲散了。阿姨一次次問我,離你家這麼遠,你還來嗎?我堅定的告訴阿姨,遠隔千山萬水,我也來,師父說過:「大法弟子是整體」[2]。師父還告訴我們:「整體提高,整體昇華」[3]。我把網上同修的體會文章找有針對性的部份打出一些,讀給老人聽,老人找到了自己修煉上的不足,老淚縱橫,感慨萬千。老人的女兒感激的對我說:「姐,自你來我家後,我媽好多了。」我看到老人的執著,我也找自己,我也一定有這個執著,我找到了,阿姨是我的一面鏡子。我堅持著陪伴老人學法、交流,心裏卻無時不惦記著自己丟失的三退名單,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疏忽,時時向內找。
這一天,我又去一名同修那裏,把剛下載好真相期刊的U盤送去。回來就想,把新一期的《明慧週報》也製作一些,好放到這週製作的真相期刊內發給人們,當我打開電腦,看到最下方突現一個文檔,題目是「黨」,我有些奇怪,從來沒見過呀,點開一看,正是我惦記多日的九十二人的三退名單,我這個樂啊,我及時把這九十二人的三退名單發給大紀元退黨網站,我的心如釋重負,心裏說,謝謝師父。弟子以後一定會做好,不再出現這樣的問題。
在此也提醒所有負責三退上網的同修,無論多忙多累,三退名單上網一定要認真、及時,不要拖欠,無量眾生等待著我們去救度,我們要抓緊時間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助師〉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